眼看四麵的火越燒越旺,這可不是普通的火,它是陳順的真炎氣所集成的,比普通火要曆害數倍,就是修真者遇上也要避讓三分,這種火都可以用來煉器,那就不是開玩笑的,再加上它燒的是實體化的禁製,更是爆發得曆害。


    “怎麽辦?靜玲姐,它越燒麵積越大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兩人就變成煤炭了。”陳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下次如果遇到侍刑,一定要問問怎麽滅火才行。


    靜玲想了一下,說:“兄弟,看來隻有一個辦法了,我傳授你一個土行法術,希望可以從土裏麵逃出去,這個法術也是我從姬家那裏偷學來的。”


    陳順急忙說:“先試了再說,現在真的火燒眼眉了!”


    靜玲馬上把口訣念給陳順,口訣不是很複雜,說了一遍,陳順馬上就記住了。當下他們兩人毫不猶豫的念起法術口訣,“咻”的一下便鑽進土裏麵去了。


    姬南天正在想著要怎麽樣才能找到禁製中的陳順,他已經查過所有記錄,發現前人都沒有試過在禁製之中找人的,放人倒是有,因為那是自己禁製的,當然知道那人身在何方,但是象陳順這要胡亂進入禁製之中的事從來沒發生過。


    這時一位弟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報告:“盟主,大事不好了,禁山之中越火了!”


    姬南天騰的一下跳了起來:“怎麽迴事?”


    那位弟子說:“我也不清楚,隻是看到禁山一下子就是一片大火。”


    “你馬上去集合二代以上的弟子們過去!”姬南天說完,“忽”的一聲,身形便在原地消失。那位弟子連忙跑了出去,緊急集合去了。


    姬南天出現在禁山前麵,隻看到禁山中一片火紅的亮光,火正燒得旺。姬南天知道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火,普通的火不可能在禁山中燃燒,這肯定是修真者的真炎,才有可能在禁山中燃燒。他心想:難道是陳順那個小子放的真炎?隻有他的屬性是火屬性的,重天是不會放火來燒禁山的,要燒的話他早就燒了,而且他不知道我的禁製是金屬性的。


    這時,姬家的二代弟子都來到了現場,姬南天馬上下令:“各弟子就位,結厚土蓋天大陣!”


    眾弟子一聽,馬上就位,瞬間便結好了陣法,然後集體使用集土法,隻看到一陣鋪天蓋地的泥土憑空出現在禁山上空,向燃燒著的禁山之火壓了下去。


    “唿唿唿……”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所有的禁山之火便消失不見,隻留下一陣滿天飛舞的塵土,連燒過後的煙霧都看不到。


    姬南天暗暗抹了一把汗,心想:還好不是燒得很曆害,如果再大一點,損失就大了,不過現在也要花數十年時間去整理這座禁山。


    等那飛散的塵土沉落下一些之後,姬南天才指揮弟子們進入禁山之中整理一切。這時有一位弟子氣急敗壞的飛身過來:“盟主,不好了!家中有變,師父讓我來請您迴去!”


    姬南天一聽,又怎麽了?難道發生家變了?他吩咐說:“項生,你和容平兩人指揮其他人整理這裏,培右和卓雄跟我迴去看看!”


    魏項生和姬容平答應了一聲,連忙去指揮弟子們。胡卓雄和田培右連忙放下手上工作,隨著姬南天向姬家方向飛了過去。


    再說陳順,他第一次使用這個什麽土行法,口訣一出口,他馬上覺得眼前一黑,四麵都黑漆漆的,隻能夠感覺到靜玲在自己的前方,他們就這樣不停的向前遊走。陳順心想:怎麽感覺象是摸黑遊泳一樣,這就是在土裏麵行走嗎?眼睛看不到東西,隻能靠感覺來判斷所要走的方向。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順隻覺得眼前一亮,跟著身體差點就向下摔倒一樣,他連忙一提真氣,整個人便懸浮在空中不動,定神一看,發現靜玲也是懸浮在自己的前麵不遠處,而自己的腳下麵就是山地的地麵,看後麵的環境,好象是走出那座禁山了。


    “靜玲姐,我們現在是在什麽地方?走出那座大山了嗎?”陳順有點疑問,這麽容易就走了出來?


    靜玲看了一下周圍環境,說:“沒錯,我們已經走出了那座大禁山了,你看,前麵不遠就是姬家所在地,雖然結構有些變化,但是,我認得!”


    “哇!真的?感覺真的太好了,我們終於出來了!土行法果然是逃跑、奇襲的好方法之一,難怪土行孫這套方法屢用不破,真的太爽了!”陳順忍不住大聲的說了起來。


    靜玲聽了一怔,問:“兄弟,土行孫是誰?他也會土行之法嗎?”


    陳順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他摸摸頭說:“這個土行孫嘛,是我家鄉中的一個傳說人物,他也會土行術的。”


    靜玲聽了也沒有細問,“兄弟,現在你想去那裏?”她封禁了上千年時間,現在一下釋放了出來,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陳順說:“我們當然要去找姬大哥了,對吧?靜玲姐!”他說的時候還帶笑望著靜玲。


    靜玲想到終於可以去見姬重天,感到臉似乎有些熱,她看了陳順一眼,說:“就你事多,你怎麽知道我想去找天哥?反正已經出來了,也不急在一時,我們現在離姬家這麽近,不如現在闖入姬家之中,嚇一嚇姬家的人,你看怎麽樣?”


    陳順一聽,馬上也童心大起,“好啊,我們就直接闖進去,嚇他們一跳,但是可不能傷害他們的人,要不然就不好玩了。”


    “好!就這樣!”說完後,兩人馬上動身,向姬家的居住地飛了過去。


    在姬家外麵守衛的弟子看到有兩條人影向姬家裏飛了過去,馬上便發起了示警,通知姬家裏麵的所有人。


    陳順和靜玲直接飛身進入姬家之中,裏麵的弟子接到示警,馬上做好了外敵入侵的戰鬥準備。


    “你們是什麽,亂闖到姬家裏麵來,想幹什麽?”那些弟子們都不認識陳順和靜玲,禁製靜玲之前這些弟子還沒入門,他們便向兩人大聲喝話。


    靜玲輕輕一笑,說:“不想幹什麽,我們想進來這裏玩一玩。”


    “玩一玩,你們當姬家這裏是什麽地方?”眾弟子一聽,把他們兩人都當成是敵人看待,一個弟子大聲說:“弟兄們,一起上,趕走他們!”


    幾位弟一起向他們發起了攻擊,靜玲一笑,閃過兩位弟子的攻擊,伸手在他們肩膀上一拍,兩位弟子便摔倒在地上。另一邊的陳順沒有象靜玲這樣,而是一味的閃躲攻擊,就象是在訓練身法一樣。


    旁邊的那些弟子們一看,兄弟被打到了地上,以為已經受傷了,馬上便激發了血性,數十個人一湧而上,把靜玲包圍了起來,每一招式都是拚命的打法。


    靜玲是什麽境界,這些弟子的攻擊當然不會放在眼內,她一邊輕笑著,一邊把這些弟都拍落到地上,有的弟子還給她拍得嘻嘻哈哈的直笑不止,弄得整個姬家之中都是笑聲不斷。


    陳順知道靜玲沒有傷害這些弟子,自己也正好放手一戰,可以從中取一些實戰經驗,於是那些攻擊他的弟子都成了訓練的樹樁一樣,一出手攻擊,馬上失去陳順的身影,然後覺得身上被摸了一下,就這樣不停的攻擊下去,陳順都忙得要冒汗了。


    “住手!”正忙得不亦樂乎之時,一聲輕喝傳來,靜玲看到了來人,她認得這個人,叫做秦金析,是姬家中有份量的人,也是曾經見過靜玲的人。


    秦金析一看到靜玲,幾乎不相信是真的,“怎麽會是你?你是怎麽走出來的?”他一邊說話,一邊用手在背後暗示弟子們,快去報告給姬南天等人知道。


    陳順他們那邊也停手沒打了,他走過來向秦金析說:“我們來這裏隻是想玩一玩而已,你千萬不要見怪!”


    秦金析一聽,馬上便把陳順當成了器宗盟的人,因為靜玲也是器宗盟的人,和她同來的肯定是她的師門同夥了。他二話不說,馬上便起手一道法術向陳順攻擊過去。


    陳順想不到他沒說話便攻擊過來,連忙一錯身體,險險閃過這一擊,再向前看時,靜玲已經擋在了自己麵前。


    靜玲看了秦金析一眼,說:“小秦,你不是我的對手,閃開吧!”


    秦金析輕喝一聲:“不是對手也要打!”他就是這樣的人,認定了是器宗盟的人前來挑畔,就不會再更改,手下出手也不顧自己性命,招式象連珠爆發一樣打了出去。


    靜玲伸出手輕輕的一拔一弄,秦金析便原地轉了一下,跟著向後麵摔了出去。


    秦金析不甘心,翻身起來又再攻擊,結果還是再次摔倒,如些接二連三的不知摔倒了多少次,最後,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提真氣,把修真法印用最大的爆發力發了出來。


    “沒用的,你的境界還不夠!”靜玲說著,一邊用衣袖散出一片亮光,向著秦金析的法印拂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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