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把酒喝完之後,事情還沒有完結,它望著陳順,眼神中透露出還有沒有的疑問。它的這個眼神陳順可是看明白了,陳順隻又再拿出另一瓶酒,打開蓋送到它的嘴邊。


    小鳥一看,高興得撲了兩下翅膀,然後又象先前那樣,猛吸一口,一條直線向嘴裏飛去,也是不到十秒鍾的時間又把那瓶酒喝光了,喝完後它還是意猶未盡的看著陳順。


    陳順一看,可犯愁了,這裏可不是地球,自己帶的那些酒喝完了可就買不到了,而且還不知道這隻小鳥要喝多少才算是夠,這不是說陳順小氣,而是這些酒真是有錢都難買。但是看著那隻小鳥渴望的眼神,陳順又心軟了,誰叫自己是它的新主人,就讓它喝個夠吧!


    於是,陳順又拿出一瓶,送到小鳥的嘴邊,也是同前兩次那樣的喝法,一下就喝完了,這次它喝完之後沒有再望著陳順了,而是展起翅膀圍著陳順飛了兩圈,然後在陳順麵前的空中懸停了下來。


    眾人都看著它,不知道它想要幹什麽,隻見撲了兩下翅膀,頭頂上的那皇冠形狀開始發出一陣紅色的亮光,一閃一閃的,跟著眾人感到周圍的氣溫似乎升了起來。


    那閃著亮光的皇冠又開始變化了,在慢慢的漲大了起來。陳順他們都不知道這隻小鳥怎麽會這樣,不會是喝醉了酒,在開始發功吧!


    那皇冠一直在漲大,一直漲到象一個小口袋那樣,把小鳥的整個身體都包了起來,小鳥現在成了一團紅色的麵團狀態,懸浮在空中,還發出亮光與熱量,讓陳順他們感到熱浪逼人,陳順還好一些,本來就是天生的炎火屬性,再加上修練的境界也是幾人中最高的。


    郭曉天和姬宇萱、畢達他們三人可受不了這樣的熱浪,便向後退了兩米遠左右,熱浪便不再散出來,他們這樣舒服了一些。


    陳順也不知道小鳥是在做什麽,他心想:它不會是喝了酒之後,現在是開始修練吧?如果是,那就說明這隻鳥絕對是一隻靈獸,那樣自己不就是白撿了一隻寶貝嗎?


    小鳥形成的紅色麵團不停的散出熱浪,剛好在方圓兩米的地方停住。陳順想到小鳥可能是在修練,他便不敢遠離,同時小鳥散出來的熱浪對陳順影響不大,而且似乎還與體內修練的真元有共鳴的感覺,這時的陳順隻感到無比的舒適而沒有半點灸熱之感。


    陳順隻是專心的關注著小鳥的一切,他並沒有注意到自身的變化,他是怕有什麽東西打擾到小鳥,影響它的修練,那就壞了,所以他是全神貫注守護這塊形成麵團的東西。


    幸好這樣的情形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過了三分鍾的時間,發著亮光的麵團便開始收縮起來,小鳥慢慢的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頭頂上的皇冠也變迴了原來的模樣,但是陳順感覺到它的體內已經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外表是看不出來的,隻有用修真者的真元才能感覺到。


    小鳥在空中用各種動作飛翔了一下,然後便懸停在陳順的麵前,看它的樣子,好象是很開心,陳順看到它這樣,也不禁笑了,他說道:“小家夥,你喝酒喝得高興了,對嗎?”


    小鳥聽了,點了點頭,又叫了兩聲。


    陳順聽了,哈哈一笑:“原來你嫌小家夥不好聽,那好,我給你起個名字,叫什麽呢?”陳順想了一下然後說:“既然你喜歡喝酒,就叫酒兒,你看怎麽樣?”


    小鳥一聽,馬上便高興得在空中翻滾了起來,其他人看到它這個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陳順說:“以後你就叫做酒兒了,想喝酒,你就說,但是不能喝太多了,知道嗎?這可是我唯一能夠懷念故鄉的東西。”說完後他便雙恢複了憂愁的臉色。


    酒兒見了,便飛到陳順的肩膀停下來,用嘴啄了啄陳順,好象是在安慰他。


    陳順用手摸了摸酒兒的身體,說:“我沒事,放心吧,我長得就是這樣一付愁眉苦臉的,我覺得這樣比較對得上我的心情,自我感覺還不錯,嗬嗬!”


    姬宇萱從來沒看到過這麽多奇怪的事,現在她才反應過來,她說道:“大哥哥,我第一次看到你就是這麽一付愁眉苦臉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有什麽傷心事呢?”


    陳順道:“傷心事是有的,不過那已經是以前的事了,現在已經沒什麽了。”


    姬宇萱道:“那就好,我知道大哥哥你是個灑脫的人,不會有什麽放不下的事。”她說完後走到陳順的身邊,看著他肩膀上的酒兒,說道:“大哥哥,我看酒兒蠻好玩的,不如讓我逗它玩一玩,好不好?”


    陳順道:“我不知道它會不會跟你玩,酒兒,她要跟你玩一玩,行不行?她可是我的妹妹喲!”


    酒兒聽了,隻好不情願的點點頭,它可是靈獸之中的王者,雖然沒進化到最高級的形態,但是對於普通的修真者,它是不屑一顧的。它能夠跟著陳順,一是因為屬性相同,二是因為陳順身體內有它需要的真元之炎,這樣便可以相生相利,有一個好的修練環境。


    現在它被姬宇萱當成寵物來玩,它自己也隻好在心裏悲歎一下了,誰讓自己的外形長得這麽可愛,讓人看到了便愛不釋手的,現在還沒有能力一飛衝天,也隻好逆來順受了。


    姬宇萱對酒兒的樣子好奇得不得了,她剛才看到酒兒把幾瓶酒都喝了下去,那幾瓶酒的體積可是它身體的好幾倍,它把那些酒都裝到那裏去了,姬宇萱感到有些納悶了。


    陳順不再理會姬宇萱怎麽玩,他對畢達說:“你不是說要築基嗎?郭大哥也是剛築基不久,你們兩人可以相互交流一下經驗,兩人的智力總比一個人的要高,說不準進步得更快。”


    畢達說道:“大哥,你說的很有道理,你不知道,我一個人修練有多麽的辛苦,如果再找不到仙石,我怕自己會放棄不再修練了。”


    陳順說道:“什麽事情都不要輕言放棄,那怕有一線的希望,我們都要去尋找,知道嗎?我可是對此深有體會的,我曾經想過放棄生命,幸好遇到了我的大哥,他讓我明白了凡事都會有希望,隻要你不放棄!”


    畢達道:“收到了,大哥,我一定聽你的話,早日修練成仙,到時我們一起傲遊天下。”


    陳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錯,就是要這樣的氣慨,這樣才是修真者的氣勢。這樣吧,你以後就和我們一起修練,你看怎麽樣?”


    畢達高興的說:“真的嗎?大哥,我以後可以跟著你到處走了?我早就想開口說了,隻是怕你不高興,所以才不敢說出口。”


    陳順點點頭,說:“你都叫我做大哥了,如果不讓你跟著我,那我這做大哥的還有什麽意思,一個小弟都沒有,別人會說我怎麽做大哥的,是吧?”


    畢達連連點頭,說:“不錯,不錯!大哥說得對極了!”


    這時,郭曉天說道:“兄弟,剛才酒兒弄出這麽大的動靜,不過幸好此處不是熱鬧地方,雖然如此,剛才發生這麽大動靜,我怕會有其他修真者察覺到,引來麻煩,我看我們還是走吧!”


    陳順說:“沒錯,郭大哥說得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那我們就先迴客店去,先幫畢達築好基再說。”


    姬宇萱本來想逛街,但是現在有了酒兒這麽好玩的伴,她也不想再逛了,反正出來這麽久,也見過了不少的風土人情,少逛一兩次也無所謂,於是一行四人便返迴到客店之中。


    在客店的房間之中,陳順決定幫助畢達築基,但是他修練的情形和別人有些不同,陳順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築基是怎麽做到的,也算是糊塗人有糊塗福了。


    幸好郭曉天是一步步修練過來的,有一些經驗,他便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對畢達說清楚,然後怎麽利用仙石的能量衝破凡人的束縛,進入修真第一境界。


    這邊郭曉天在為畢達解說,另一邊陳順則是在思考怎麽做防護安全,記得玉笥裏麵有一種很簡單的守護靈訣,陳順便開始按上麵所說練習了起來,先是慢慢的打出靈訣,然後再將真元隨著靈訣緩緩的輸出,形成保護膜一樣的一個光球,這樣便算是練成了初步的防護術。


    陳順沒有使用真元,憑空練習了幾次後,便可以很快的做出防護罩,防護術已經是小有成就了。另一邊郭曉天和畢達也相互交流得差不多了,是時候開始進行築基功課了。


    姬宇萱可不管什麽修真築基的東西,她現在恨不得把酒兒的身體解剖開來查看,三瓶酒那麽多,到了酒兒的體內,沒有把它撐大,隻是讓它的身上羽毛的顏色衝淡了一些,她怎麽想也不明白這是怎麽迴事?所以她就一直擺弄著酒兒,把酒兒弄得大聲的叫了起來,吱吱喳喳的抗議不停,可惜能夠聽懂它叫聲的陳順正在沉思學習防護術,沒人理會它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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