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與舞傾城兩人就那麽漫步在長街之上,竟果真沒有人上前打擾,兩人一路穿街過巷,仔細尋找百舸堂留下的劍印,但幾乎走遍了濾城,卻沒有任何發現。樂—文


    葉浩神情凝重,喃喃道:“莫非羅師兄與陌師兄並未迴到濾城?否則怎會沒有留下憂……”


    舞傾城道:“不要擔心,你的兩位師兄久居東川,對形勢很是了解,他們自有脫身之法,也許他們暫時去找你師叔了。”


    葉浩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恰巧此時,兩人走到了曾經共度一夜的那間客棧前,心中不約而同的想起了那日發生的事情,不由各自臉紅起來。


    舞傾城忽然笑道:“既然到了這裏,我們不妨再買幾包蝦餃吃。”


    葉浩收起尷尬,亦笑道:“好極,好極,傾城稍等,待我去買來。”


    n蝦餃店就在這客棧外不遠,葉浩走過去,卻見本應是顧客絡繹不絕的小店,今日卻是冷冷清清,一個客人都沒有,心中甚覺奇怪,卻也並未多想。


    買了兩包蝦餃,兩人邊說邊笑,邊走邊吃。


    ∵出不遠,葉浩忽覺體內出現一道渾濁之氣,在各大氣穴間來迴衝撞,心中頓時一凜。


    “不好,這蝦餃有毒!”


    葉浩說著,一把奪過舞傾城手中的蝦餃,擲於地上,急忙散出金色生命源力,化解體內之毒。


    舞傾城亦是心頭一驚,幸好她吃相優雅,隻肯小口咀嚼,不似葉浩般狼吞虎咽,因此攝入體內的毒素卻是不深,她將體內元氣運轉一周天。即將毒氣逼出體外。


    卻在此時,四下街巷之中轉出十多人,向著兩人緩緩走來。


    葉浩目露精光,厲聲叱道:“什麽人,膽敢暗中下毒害人!”


    人群之中,一個灰衣中年人狂笑道:“我乃東川鄭家的鄭豪,早在那山穀四周布下我鄭家的百裏香,凡是這十日內入穀之人身上皆有百裏香的氣息,唯獨你們兩個身上沒有這氣息,說明你們早就藏身在那山穀之中。亦最有可能得到了鎮妖塔!”


    舞傾城聞言,秀眉微蹙,壓低聲音道:“東川鄭家。以毒聞名,我們要心了。”


    葉浩微微點頭,衝鄭豪厲聲道:“卑鄙無恥之徒,隻會下毒害人,你們也配做修士?”


    。豪冷哼道:“毒就是我鄭家的根本,我鄭家以毒修行。有何不妥。你們兩人已中了清風十步醉,十步之內元氣消散。形如廢人,若是將鎮妖塔乖乖交出。我可以給你們解藥,留你們一條性命,男的送入鄭家為奴。女的嘛……長得這般好看,就做我鄭豪的歇吧。”


    舞傾城聞言,不怒反笑,淡淡道:“什麽清風十步醉,還不就是效仿天禦道的紅塵絕針?你既想得到鎮妖塔,便應該知道鎮妖塔是在誰的手裏。”


    。豪一怔,道:“我自然知道,鎮妖塔原本在禦天第七子手中,但是聽說他已被離火教火龍堂格殺,鎮妖塔被其他人奪去了。”


    舞傾城與葉浩對視一眼,繼續道:“既被離火教格殺,怎會被其他人奪去?”


    。豪呆道:“這個……這個……”忽的一瞪眼道:“你問這麽多做甚,我現在懷疑鎮妖塔就在你們身上,還不快快將塔交出,否則待毒發之後,就算服下解藥也是無用了。”


    葉浩摸了摸鼻子,隻是冷眼觀瞧,卻並不說話。…


    舞傾城忽的掩口而笑,笑的花枝招展,美不勝收。


    鄭豪陰冷說道:“死到臨頭還笑的出來,待我收你入房,讓你生不如死,看你還能笑得這麽張狂。”


    舞傾城嬌笑道:“那你便來試試看嘍。”


    鄭豪臉色一沉,對身旁眾人說道:“都給我上。”


    鄭家的十多人一擁而上,眼看便衝至兩人身前。


    舞傾城忽的騰身而起,手中銀芒閃動,數十道銀光如流星般射出。


    霎時間,衝至近前的十多人盡皆中針,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其中一人驚恐喊道:“他們沒有中毒……這……這是紅塵絕針……她是禦天第七子!”


    隻是話音未落,便傳來十多道轟鳴之聲,那十幾人的身子已爆裂開來,化為一堆堆肉泥。


    立在遠處的鄭豪被這一變故驚駭的呆立當場,顫聲道:“這不可能……禦天第七子怎麽會是個女子……你……你究竟是誰……”


    舞傾城嬌笑道:“誰說禦天第七子就是男子?”


    鄭豪聞言,驚恐後退,但卻發現腳步沉重,便連向後邁出一步都是艱難無比。


    此刻他麵色難看之極,在禦天第七子麵前他連出手的勇氣都已喪失。


    “笑啊,怎麽不笑了?你不是還要捉我去做你的小妾嗎?”舞傾城笑著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都讓鄭豪心顫欲裂。


    舞傾城終於停下腳步,但卻舉起纖纖玉手,一支鋒利閃光的銀針夾在手指之間。


    鄭豪麵色扭曲,驚駭欲泣,看著舞傾城璀璨如花的笑臉竟似看到惡魔一般。


    舞傾城轉頭望向葉浩,笑道:“你說我該怎麽處置他?”


    葉浩一笑,正待說話,卻忽的瞥到鄭豪眼中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


    “傾城小心!”葉浩一聲大喝,令舞傾城臉色瞬變,急忙轉頭,卻見那鄭豪已從懷中取出一麵黑色令牌,元氣一送,頓時一個血色骷髏直衝雲霄。


    鄭豪仰天狂笑:“禦天第七子,你真以為我怕死嗎?我隻是為了讓你降低防範,好讓我有機會取出這麵天煞令,就算我死,也要讓你們陪葬!哈哈哈哈……”


    舞傾城目中燃起怒火,玉手一抖,紅塵絕針已射入鄭豪麵門,身形向後跳開的同時,鄭豪的身體已自爆裂開來。


    “這人好卑鄙,竟然使詐!”葉浩也是氣急敗壞。


    舞傾城望著虛空之中的血色骷髏。臉上已失去鎮靜,急道:“天煞令已發,片刻就會有離火教大批高手到來,我們速走。”


    葉浩點頭,急忙祭出半龍劍,便欲帶舞傾城禦劍離去。


    卻在此時,周遭黑影晃動,已有人到來,而虛空之上亦出現十幾道身影,瞬間封死了去路。


    “走!”


    葉浩見狀。不敢禦劍,拉起舞傾城急速飛逃。


    身後黑衣人在後緊緊追來。


    兩人奔逃之間,卻見正前方又是躥出數道身影。葉浩見狀,大喝道:“與他們拚了!”喝聲之中,半龍劍已脫手飛出。


    劍光閃爍之間,便有數人倒在血泊之中,但四周左右不斷有敵人出現,身後追兵亦已殺到。遠方更有數道身影飛掠而來。


    一時間。兩人陷入重圍之中,葉浩與舞傾城各出絕技。千百劍影閃爍,漫天銀針亂舞。


    原本繁華的長街。此刻早已沒有一個平民再敢停留,整條長街隻有不斷殺出的離火教之人。


    葉浩與舞傾城片刻間已血染衣衫,四下慘叫連連。接連不斷有人倒下,整條長街皆染成血色。…


    敵人眾多,兩人隻得邊打邊退,半龍劍已染滿血水,不知飲下多少人的鮮血,而舞傾城身上銀針雖多,但也有數,此刻見敵人太多,也不敢再隨意施展紅塵絕針,索性從地上撿了把劍與敵拚殺。


    而離火教之人從四麵八方如潮水般湧來,其中更不乏修道高手,兩人真正陷入苦戰。


    葉浩此刻追悔莫及,暗罵自己自作聰明,結果卻反被聰明所誤,但此刻後悔也已不及,隻得拚命廝殺。


    離火教之人似乎因上次被幾人逃脫,已受到教規嚴處,此刻竟是不要命的殺來,出手之間毫不留情,竟欲置二人於死地。


    雖然不斷有離火教之人倒下,但兩人身上也已多處見傷。


    葉浩不顧自己的傷勢,卻是擔心舞傾城,見舞傾城一襲白衣已染成血色,背上更有幾道傷口,頓時紅了眼,半龍劍漫天旋轉,劍影頻發。


    離火教眾看到葉浩拚命之下猶如困獸,他劍光一現,便有一名同伴飲血,心頭也不禁起了寒意。


    忽的,一個陰測測的笑聲由遠及近,一道暗光奔襲而來,離火教之人見到那暗光,竟紛紛讓開了道路。


    葉浩定睛一看,那奔襲而來的暗光,竟是一口漆黑的棺木。


    長街激戰,突現棺木,且伴著一道道陰寒笑聲迴蕩八方,當真是驚悚之極。


    舞傾城麵露驚色,邊打邊道:“小心,那是天屍道的人。”


    葉浩已自舞傾城臉上表情看出來人的可怕,卻並不退縮一步,反而定住身形,半龍劍隨心意一動,已自劈向那口棺木。


    運滿靈氣的一劍,橫空劈出,劍影紛飛間,那棺木“哢擦”一聲碎為數段,碎木飛濺之中,一道黑影自棺木裏騰空躍起。


    這人身形飛躍而出,速度驚人,更借著棺木四裂的餘勁,直逼葉浩而來。


    葉浩凝視前方,見那飛躍而來的竟是個矮小的身影,一頭白發遮住麵容,隻餘兩隻陰鷙雙眸,白日裏看去亦覺陰森恐怖。


    舞傾城麵色凝重,脫口道:“是他!天屍教的盲屍,此人不好對付!”


    話音未了,那盲屍已伸出形如幹屍的手掌,爆出一道黑色光團,向著葉浩頭頂揮出。


    葉浩察覺到危機,正欲祭出本命卦盤相抗,卻忽然想到卦盤已損,慌亂之中,將體內靈氣聚集掌中,亦揮出一道靈氣光團。


    “轟隆”一聲巨響,兩道光團碰撞,霎時間沙塵四起。


    葉浩隻覺胸腹之中一陣翻騰,一口鮮血湧了上來,卻被他強行壓製迴去。


    他方才慌亂之間揮出一掌,而對方卻是蓄力而發,兩相比較之下,葉浩竟是吃了暗虧。


    葉浩定了定神,厲喝道:“裝神弄鬼,故弄玄虛,再來!”


    手中掐起印訣,半龍劍激射向盲屍背後。(未完待續。(。))


    ps:今天和朋友去喝酒吃串了,迴來的有些晚,所以上傳晚了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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