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學倫迴到學校後,校方迫於各方麵的壓力,決定暫停他的課程。當教導主任向他宣布這一決定時,蘇學倫反而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他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既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又為了早日協助警察抓住殺害白雪飛的兇手,更為了要對得起柳心如對自己的一片癡情。

    看到蘇學倫幾天下來一直在案發地點轉來轉去而逐漸消瘦的身影,柳心如也有些不忍。這天下了晚自習,柳心如來到蘇學倫的宿舍。

    “蘇老師,”柳心如在門外輕輕的敲了下門。蘇學倫打開房門,將她讓了進來。“有進展麽?”柳心如簡單整理了下蘇學倫的床鋪,坐在床邊問道。“還沒有,我想不出為什麽有人要偷我的鞋去作案,為什麽殺白雪飛要栽贓到我頭上?”柳心如看了看他,“會不會是……”“誰?”“陳老師?”“陳燁?不會,我聽說白雪飛曾被人強奸,陳燁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會不會是她串通別人一起做的?”“就算是,那能會是誰呢?再說,白雪飛為什麽那麽晚了要到小樹林裏去?警察曾經給我出示了一張紙條,上麵打印著讓她晚上十二點到小樹林裏去,這是怎麽迴事呢?”“小紙條?”柳心如問道。“對呀。”“是不是寫著’有事,晚12點我在校外小樹林等你,切切。’的小紙條?”蘇學倫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我明白了。”柳心如若有所思的說。“心如,怎麽迴事?”“那張紙條是給我的。”“什麽?”突然地變故讓蘇學倫一時不能接受,“告訴我心如,到底怎麽迴事?”“11號下午你在課前給我們發了作業本,這張紙條就夾在作業本裏麵。我當時很奇怪,一般都是我先給你寫信,然後你再迴信,從來沒有過你主動給我寫信的時候。而且,我們之間的信件都是通過手寫的方式完成的,怎麽會突然冒出個打印的?後來我想從陳老師鬧過以後,大家都曾誤會過我們的關係。所以我斷定這可能是某個無聊的同學跟我開的玩笑。我就沒有再搭理這事。但我打開作業本時,白雪飛是我同桌,她可能看到了,但我當時沒注意。後來本子裏麵就沒有了那張紙條,我原以為可能不小心掉在了哪裏。現在看來,那晚上她注意到我作業本裏的紙條,而且懷疑是你給我的,晚上看我沒去,她就冒充我去了。所以,啊!”“怎麽了?”“不管他是誰,他要殺的原來是—我。”

    兩人同時被這個結論嚇出了一身冷汗!

    “老師,我該怎麽辦?”柳心如畢竟還是個女孩子,這樣的結論對她來說實在是有點太殘酷了。她的臉色已經被這個結論嚇得蒼白,渾身也在不停的顫抖。蘇學倫愛憐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走過去坐在她的旁邊,輕輕的抱住她,在她耳邊說道:“心如,不論那個人是誰,我都永遠和你在一起。他要想傷害你,必須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老師。”“心如。”兩人雙雙倒在了床上……

    但是他們誰也沒想到的是,此刻窗外正有一雙罪惡的眼睛正透過窗簾的縫隙注視著房內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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