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如的到來給高二文(一)班多少帶來點生氣。

    本來嘛,處於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理應是思想敏銳、活潑好動的,但不知道是學校教育的悲哀還是家庭教育的退化,在分數決定一切的時代,任何青春期的萌動都被視為“大逆不道”。即使是這些整天被“秦皇漢武”等一代風流人物熏陶的文科班男孩女孩,也比那些整天埋頭苦算“sinα+cosβ=@$*^&#”的理科班學生更顯文靜。

    不過,青春期就是青春期,一潭再靜的死水也會因為一顆小石子而泛起漣漪。

    文科班的學生總會多少有點做賊的天才,就像理科班的學生總會多少有點做偵探的天分一樣。(先聲明,筆者不是刻意貶低文科學生,因為筆者也是學文科的。這樣說純屬創作需要。)柳心如轉學到這個班僅僅一個星期,就已經收到三張小紙條了,而她甚至不知道這些小紙條是何時放入她的文具盒裏的。

    看著一張張充滿火辣直白的字條,柳心如有點不知所措,也有點哭笑不得。畢竟年齡比較小,結果,她做了一生中做大的一件錯事—把這些紙條交給了班主任老師。

    陳燁是一個有點古板的女人,古板得甚至有點死板。她一直認為,學生嘛,就要以學業為重,不能有絲毫學習以外的“私心雜念”。這些小紙條在她看來簡直是“大逆不道、非常下流、無可救藥、罪該萬死、@$*^&#。。。。。。”。“這些孩子,簡直是要把天都給捅破嘛。”陳燁老師恨恨的想,全然不顧她也仍然是個大齡未婚女人。“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他們……”

    於是陳燁也做了她這一生中最大的一件錯事。

    陳燁怒氣衝衝的利用整整一節自習課的時間來給學生們灌輸“馬恩列斯毛”,直到她感到累的氣喘籲籲的時候,還不忘了加上一句“再有類似事情發生,我就把你們的家長叫來,讓他們好好管管你們這些……”

    “賊”們是不會僅僅因為一頓說教就改變了本性的。

    這些學生仿佛要特意跟她作對。陳燁說教的第二天,柳心如的鉛筆盒裏居然同時出現了五張小紙條。

    這次,柳心如總算長了個心眼,沒有把這些交給班主任。但她仍然不知道應該怎樣應對這樣的事,於是不自覺的在作業本上流露出了心底的煩惱,而這些煩惱恰恰寫在了地理作業上。自然而然的也就被蘇學倫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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