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慧欣今年讀大二,因為弟弟生病,她迫不得已輟學,前往東江市投靠表姐。表姐向她保證,到了東江,至少讓她月入五千,並且絕對不讓她幹賣肉的生意。


    為了家裏,胡慧欣毅然踏上了前往東江的動車。這張軟臥的車票是她的死黨一定要幫她買的,說是路途遠,軟臥舒服。姐妹情深,這是唯一能為她做的。


    她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在這軟臥車廂裏,竟會遇到這樣的噩夢。


    陳楚表麵上不動聲色,胸中燃起滔 天怒火,這兩個人渣,簡直就已經是喪心病狂。自己若沒點本事,今日這女孩子的遭遇該是多麽淒慘。


    他冷冷的掃視一眼李虎與李英俊,眼裏的寒芒讓李虎兩兄弟驚異不已。已經到了這份上,兩人已經意識到踢到了鐵板,但現在就算是踢到鐵板,也得一條道走到黑。李虎與李英俊對視一眼,同時動了。一個準備掐喉嚨,一個拉了被子就要來捂死陳楚。


    隻是突然,李虎,李英俊的動作僵住了,跟被施了定身術一般。陳楚手中驀然出現了那把黑得發亮的左輪.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向李虎。


    震撼,絕對的震撼。


    李虎與李英俊頓時驚駭欲絕,腦海裏一片空白。神馬情況,這家夥竟然有槍,玩具槍?槍怎麽能帶上動車?


    電光石火的瞬間,李英俊發狠,小刀狠狠斬向陳楚拿槍的手。砰,陳楚很幹脆的一腳將李英俊踹飛。李英俊腸子仿佛都要被揣斷,卻不敢大叫。他兩都是有人命在身上的,買票也是黃牛票。一旦驚動乘警,便是死路一條。


    李虎與李英俊懊悔欲絕,兩人目光對視一瞬,然後很沒骨氣的跪了下去,李虎痛哭流涕道:“大哥,我們知錯了。求你給我們一個機會。”


    李英俊忍痛求道:“大哥,我們家中還有老母親需要奉養,你給我們一次機會。以後我們一定改過自新,這裏……這裏有錢,當是我們給大哥您賠不是。”說著連忙去找包裏的錢。還別說,這家夥錢真多,拿出來的幾乎有五萬。帶著這麽多現金在身上,陳楚已經肯定這兩個家夥就是亡命徒了。


    陳楚不理會他們的求饒,上前去拉開窗戶。他去拉窗戶的時候,背對著兩人。這算是兩人反擊的大好時機,可兩人已經寒了膽,怎麽也不敢。


    陳楚的身手,還有槍,讓這兩人揣摩不透,他到底是什麽大人物。


    夜風灌了進來,動車哐當的聲音也清晰起來。


    陳楚指了指窗外,冷漠的道:“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喊乘警。二,跳下去。”


    李虎與李英俊頓時麵如死灰。


    陳楚不打算跟他們蘑菇,道:“既然這樣,那就喊乘警。”說完便準備按唿叫鈴。


    “等等,我們跳!”李虎咬牙道。


    李英俊陰聲道:“做人留一線,他日好想見,你是不是太絕了?”


    “你們還不配讓我留一線,跳!”陳楚冷厲的道。他如何不怒,剛才這兩人想弄死自己時,怎麽不說做人留一線。要強間那個女孩子時,怎麽不說留一線。


    李虎先跳,慘叫聲很快被風聲淹沒。這麽快的速度跳下去,不死也殘廢。李英俊站在窗口,猶豫不絕,陳楚很幹脆的一腳將他揣了下去。然後迅速關上了窗戶。


    看了眼那五萬塊現金,想想妹妹。便毫不猶豫,毫不愧疚的收進了黑色箱子裏。


    “熱……”胡慧欣醒了,她扭動著嬌軀,臉蛋上一片緋紅。


    陳楚轉身看見胡慧欣的狀況,心中叫糟。那瓶裝有藥物礦泉水可是被她喝了不少。想來現在卻是藥力發作了。


    胡慧欣身體滾燙,她掀開了被子,看向陳楚的目光充滿了熾熱。她穿的是白色針織毛衣,胸前飽滿被勾勒得很有線條美感。


    她的長發披散著,有幾縷發絲貼在額頭上,額頭上汗水滾滾,臉蛋紅如熟透的蘋果。


    陳楚知道胡慧欣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必須盡快幫她將毒素排除出來。也顧不得避嫌,快步來到床前。伸手扶起胡慧欣。胡慧欣的意識還是清醒的,隻是心裏覺得很空很慌,想要一個東西來填滿她。陳楚拍了拍她嬌嫩的臉蛋,與她目光對視。胡慧欣不解的看向陳楚,眼神中同時還帶了壓抑的渴望。卻又因為天生的羞澀,而強自忍住。


    陳楚目光清澈真誠,道:“你現在中了藥,我需要把你的毛衣脫掉,按壓你的穴道,將藥性排除出去。”胡慧欣點了點頭,便自己脫起毛衣來。她覺得太熱了,熱得情不自禁要將衣服除掉。陳楚避開目光,不去看香yan的一幕。胡慧欣將他的舉動看在眼裏,心中便認定眼前的年輕人是個絕對的正人君子。


    “好了!”胡慧欣一會後,壓抑著渴望,說道。陳楚轉過頭來,令他無語的是,胡慧欣並沒有脫去內衣。陳楚要用暗勁的勁力來逼毒,就必須貼著肌膚。微微尷尬的道:“你的內衣也要脫掉。”說完生怕胡慧欣會覺得他是故意的,又補充道:“我發勁力,必須從穴道處貼近肌膚,將熱力勁力滲透進去才有效果。”


    胡慧欣的臉蛋嬌媚到了極點,她生性非常羞澀,可此刻卻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二話不說,勇敢的脫去保暖內衣。


    陳楚避開頭,胡慧欣急急道:“求求你,快,快……”說到這,因為羞澀不堪,已經哭泣起來。


    胡慧欣下身還穿著牛仔褲。陳楚運起暗勁,隻是剛一接觸到胡慧欣的背部,胡慧欣便渾身顫栗起來。她突然發瘋一樣的緊緊抱住陳楚,這樣一來,陳楚想要運用暗勁逼毒已是不能,因為手腳展不開。


    胡慧欣哭泣一般的喊道:“給我,給我……”


    陳楚看見她的雙眼血紅,周身肌膚越來越紅,似乎已經到達了一個頂點。不好,陳楚沒想到這兩個畜生下的藥,藥性這樣的猛烈。再拖延下去,胡慧欣有可能會暴體而死。


    必須要讓她釋放出來。


    陳楚一咬牙,解開她的牛仔褲。


    胡慧欣一連進行了三次,才將藥性全部排除出來。然後人便昏死過去。陳楚想她這第一次,就被這樣對待,想必是終生難忘了。


    對於胡慧欣,陳楚沒有愧疚。怎麽說,都是自己在救她。


    此時已是淩晨三點,陳楚迴到軟臥車廂,關上門。然後迴到上鋪,剛才的運動量不小,他確實有些累乏,很快便睡著了。在夢裏,他壓在胡慧欣身上。


    早上醒來的時候,內內濕了。


    陳楚頓感頭痛,黑色箱子裏有換洗的內衣。當下找出內ku,在床上換了。將換下的內ku,從車窗處丟了出去。


    馬上就快要到站,熟悉的城市已經在望。再有一個小時,就要到達東江火車站。馬上就可以見到妹妹與爺爺。想到這,陳楚的心情格外的歡暢起來。他決定下床,去外麵走動一下,不然不足以釋放心中的喜悅。


    下床後,看見對麵下鋪,胡慧欣頭蒙在被子裏,一動不動。估計是還在昏睡,陳楚沒有多想,前去衛生間,簡單的洗漱。買早餐時,想了想,給胡慧欣帶了一份。不管怎麽說,人家女孩兒的第一次是被自己奪去了,也不能這麽沒心沒肺的。


    爺爺趙正義其實並不是陳楚的親爺爺,嚴格的來說,是趙正義收養了陳楚與陳思琦。趙正義以前是有名的拳師,後來在一場比拳中輸了,被傷了內髒,從此運不得勁,便退出武術界。後來趙正義見陳楚根骨悟性都很不錯,便將一身的武術拳交給了陳楚。對於慘敗的恥辱和傷痛,是趙正義心中永遠的痛。他將陳楚既當親孫子,又當衣缽弟子來看。


    陳楚將早餐放在桌上,知道這女孩兒麵皮薄,便收了自己的箱子。又從箱子裏取出一萬塊現金,也一並放在了桌上。


    他不知道胡慧欣到底是還在昏睡,還是因為羞澀而不敢醒。從箱子裏取了紙筆,寫了片刻,將紙片壓在早餐下。然後看了一眼床上,依然蒙在被子裏的胡慧欣,便出了軟臥車廂,並拉上了門。


    他一出去,胡慧欣便探出頭來。見到門被關上,心中的滋味很是複雜,知道這個年輕人算是離開了。想想真是憋屈,自己的第一次被他奪去,卻連他姓什麽,叫什麽都不知道。真是越想越委屈,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桌上的早餐還冒著熱氣,但是那一遝紅色鈔票瞬間刺了胡慧欣的眼。看到錢的一瞬,先是欣喜,隨即又是惱怒。他把人家當什麽了?上完給錢?


    還來不及有更多的情緒,便注意到了留著的紙片。


    陳楚的字跡蒼勁有力,字裏行間可以感受到屬於陳楚的驕傲與孤獨。“你好,昨夜的事情一言難盡,均屬迫不得已。知你生性害羞,我在,你會一直不敢露頭。這一萬塊是從那兩個畜生手中敲詐而來,他們對你造成了傷害,所以這錢也是你應該得的。”


    看完後,胡慧欣緊咬下唇。心中仍是憤懣,那兩個畜生對自己造成傷害,所以留一萬塊。難道你對我就沒造成傷害?拍拍屁股就走了。第一次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失去,更憋屈的是,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叫什麽。


    胡慧欣知道如果出去找,肯定還能在車上找到陳楚。但是她沒有這個勇氣,找到又能做什麽,怪他麽?他是為了救自己,還真怪不著。莫名的,對陳楚,胡慧欣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情愫,無法言說。


    陳楚下了火車,東江並沒有下雪。此時正是早晨九點,這冬月的早晨,說不出的寒冽刺骨,哪怕今天出了太陽,那太陽像是膽小的姑娘,怯怯的照射著淡橘色的光芒。


    陳楚站在火車站外,看著行人匆匆,各自忙碌。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公交車,熟悉的站台,心中微微的感慨。


    剛好多了四萬塊,得給妹妹和爺爺買些禮物。


    陳楚這會倒不急著去見妹妹,他想給妹妹最大的驚喜。先是去了一家麵館,吃了他在燕京就一直掛念的早堂麵。然後便直接去了一家商場,為妹妹買了一個iphone4s,這機子是電信合約機,繳納五千塊話費就可拿走。妹妹這個年齡段,在學校裏,她們難免互相之間會有攀比心理。雖然妹妹思琦性子恬淡,不會在意。但陳楚可不想妹妹被人瞧輕了。


    接著又花了八千塊給爺爺買了一台按摩椅,這才作罷。按摩椅是送貨到家,陳楚一家在東江還沒有自己的房子,是租的一個小區的兩室一廳。一般陳楚迴去,都是睡的大廳沙發。


    那個小區的樓有些破舊,而且樓層在五樓,上下很不方便。不過看在價格還算公道便宜,一家人便也長期租住在那兒了。


    陳楚看了下時間,還是早上十一點。妹妹這時肯定還在學校,決定先迴去看爺爺。


    迴去後,屋子裏自然空無一人。陳楚下定決心要給妹妹驚喜,怎麽也不想打電話。以為爺爺是出去逛街了,當下安置好按摩椅。將那iphone4s連帶著盒子揣進風衣口袋裏,然後出了小區。


    陽光明媚溫和。


    出門就是一條林蔭路,這裏的空氣很清新。路上並沒有多少車輛行人,陳楚等了十來分鍾,方才攔了一輛的士前往東江高中。


    東江高中是平海省有名的重點高中,是許多學子向往的聖地。陳楚進去時費了點周折,看門的老頭太過忠於職守,恨不得打聽他的祖宗十八代。最後才好不容易將陳楚放行。


    林蔭路,寬闊的操場,高大明亮的教學樓,碧波湖,圖書館,組合起來,將這棟高中樓襯托得非常的學習氛圍。高中的學生沒有大學的自由,這個時間段,教學樓外很少有學生,郎朗的讀書聲倒是從裏麵傳出來。


    這也造成陳楚要找妹妹的班級有些困難,以前是來過一次,不過早記不清了。


    迎麵走來一個女孩兒,這女孩兒穿牛仔褲,上身是針織白色毛衣,加一件單薄的白色外套,給人很濃厚的青春氣息。這女孩兒約莫十六歲左右,瓜子臉,漂亮清純,隻是眼神冷的有些不像話。有種小龍女的那種類似氣質,是發自本身,並不是那種裝出來的。


    女孩兒的胸發育很是壯觀,外套是敞開,白色針織毛衣被撐了起來,那飽滿似乎要唿之欲出。


    “同學!”陳楚看的發了呆,片刻後才迴過神,連忙喊道。


    女孩兒蹙了下秀氣的眉毛,看向陳楚,卻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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