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眼睛還沒睜開，但是神情又不像是驚恐，而是嬌羞的模樣，不禁猜想她做了什麽樣的夢。
顧景恆抓著她的下手，她奮力揮了一下掙不開，然後就猛然睜開眼睛。
震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怎可能……這樣令人害羞的事情肯定不是真的！自己怎麽可能和他睡在一起，她一定還在做春/夢！
拚命的想醒過來，使勁的眨眼睛……
他的大手卻朝自己探過來，撫上了她的臉，溫柔的聲音傳來：“眼睛怎麽了？”
雨然拍開他的手拚命往後退，險些摔下去顧景恆及時扯住了她。
她看了看窗外，天亮著！夢裏麵的天是不會亮的！
這……這這這不是夢？！
“顧老頭你怎麽在我的床上！”
“合法同/居沒有好大驚小怪的。”
“放屁！我記得明明鎖了門的！”
“昨天晚上是你叫我來和你一起睡的，你說你一個人睡害怕，你忘記了？”
雨然撓撓腦袋，一點印象也沒有，而且她從小到大一個人睡，怕個球啊！
“你放屁！我……”
“睡都睡了，爭也沒用，起床收拾東西，九點的飛機。”
“去哪裏？”
顧景恆一邊往門外走一邊說：“度蜜月。”
兩個人第一次這樣單獨相處，不知道是因為昨晚的事，還是雨然的內心發生了不該有的變化，麵對顧景恆的時候她變得有些不自在，甚至都不敢和他對視。
坐在飛機上視線也是一直落在窗外，思緒卻想著鄰座的顧景恆。
猜想他現在在做什麽呢？會不會在看她？又或者睡著了？
“要吃什麽東西嗎？”
他的聲音突然傳來，雨然神經一緊，愣了兩秒才迴答：“來……來點果汁吧。”
顧景恆側頭對空姐點好，迴頭看著她：“小雨，你今天怎麽有些奇怪？”
“沒有啊……”
“暈機嗎？”
雨然怕他看出什麽，急忙點頭：“對對！有點暈機！”
空姐遞來一杯橙汁，顧景恆接手遞給雨然。
雨然正襟危坐捧著杯子喝了一口，視線瞥了一眼顧景恆就急忙收迴，然後放下杯子，雙手放在腿上，有些緊張的絞著手指。
餘光注意到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報紙，雨然正納悶他想做什麽？去廁所嗎？現在他的一舉一動她都偷偷摸摸的關注著。
看他撐起身子，還以為他會起身離開，沒想到他卻是把身子往她旁邊挪了挪，大手就伸過來把她的腦袋摁在他的肩膀上：“暈機就靠著睡一會。”
雨然雙頰一紅，僵著身子動都不敢動。
耳朵裏是他有力的心跳，明明在外人眼裏簡單的姿勢，她卻變得麵紅耳赤。
為了避免難堪尷尬，她就閉上了眼睛，掩耳盜鈴一般想著我看不見什麽都不關我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顧景恆才覺得懷裏的人放鬆下來，這才扭頭看了看，見她睡著了，他調了調她的睡姿，然後伸手把薄毯裹在她身上。
大手托起她的腦袋，指腹抹掉嘴角掛著的口水，一開始她還渾身不自在，現在卻放肆的在他身上流口水。
在飛機上雨然就做了三樣事，吃東西，上廁所，睡覺。
在他懷裏睡了第一次之後，後麵也就沒那麽尷尬了。
下了飛機，就是另一番異國景色。
雨然隻有跟著林子意出去玩了幾次，但是都沒出過國，所以顯得異常興奮。
但高興歸高興，該有的分寸還是要有的，酒店裏兩人還是分房睡，睡之前雨然還千叮嚀萬囑咐，說他要是在偷偷摸摸往她床上爬，她一定不會手軟。
顧景恆隻是笑笑，大她四個代溝，自然不會和她一個小孩子爭吵什麽，而且他現在也還沒看清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麽。
一時起興毀了她，他於心不忍，就這樣和她長久下去，他也還沒這個信心，畢竟心裏裝的還是夜雨，他怕有一天一切透徹之後，他會為自己做的決定後悔。
陪她玩幾天下來，兩個人的感情也說不上進展，也說不上止步不前。
雖然沒有戀人的親密，但比起以前關係還是好了不少，她和夜雨很像的不僅是那張臉，還有那張嘰嘰喳喳的嘴。
一路上看見什麽新奇的東西就會叫他，有好吃的就會給他也買一份，雖然花的是他的錢。
不知什麽時候開始，顧景恆發現，以前大大咧咧的雨然，在他麵前變得羞澀了，走在人多的地方，他怕她丟了去牽她的手她都會臉紅半天，果然小女孩就是小女孩。
“顧老頭，除了白亦婷，你還有多少女朋友？”飯桌上，她看見他手機屏幕上的那個女孩突然問他。
顧景恆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夜雨，說：“我沒有女朋友。”
雨然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都是女姓朋友？”
她把那個“性”強調出來，顧景恆自然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
“我隻有老婆。”
雨然心裏一動，小臉又泛紅，但是依舊故作鎮定：“切，原來你也會說甜言蜜語！那你屏幕上的女人是誰？是你在網上下載的圖片？你的[嗜][好]就是小蘿莉？”
顧景恆淡淡瞥她一眼：“你覺得你自己是小蘿莉嗎？”
雨然又是一愣：“我……我跟你比起來我當然是小蘿莉！”
“算是吧，以後別叫什麽老頭，叫顧叔吧。”
他想把她變成夜雨。
雨然嫌棄的看他一眼：“哼！老頭就是老頭，什麽顧叔？死不要臉！”
顧景恆：“……”
迴到酒店，雨然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往日這個店應該在房間辦公事的顧景恆卻離奇的走了出來，還……還那麽[騷][氣]！
身上隻掛著一條浴巾，頭發微微淩亂還滴著水，看上去不似平日的規規矩矩，而添了一絲狂妄的氣息。
雨然愣愣看著他走過來，竟然忘記了移開視線。
直到洗發水的香氣撲鼻而來，濕漉漉的發絲觸到了她的臉……
“顧老頭！”
手中的遙控器落地，雙手被他十指緊扣放過頭頂。
“小雨，林子意你忘了沒？”
“你……你提他幹嘛？”
“你就說忘還是沒忘。”
雨然默了默，林子意？她有多長時間沒想過他了？這種男人記他做什麽？
雨然灑脫的說：“早就忘了！”
顧景恆微微俯身，言語親和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那就記住我。”
雨然小臉一紅，心髒跳動加速，窘迫的推開他：“你今天是不是忘記吃藥了？！快點走開！頭發的水都到我的嘴巴來了！”
顧景恆非但不起身，還往前湊了湊，視線落在她臉上一動不動。
他已經想明白了，夜雨已經走了，他若是再退縮，恐怕就會像當初失去夜雨一樣再丟掉雨然，他不想。
對於夜雨，他隻是陪她，卻沒有教她什麽是愛，更沒有告訴她他對她的感情，她離不開他僅僅是因為依賴而已，並不是愛，所以在遇上白楚墨之後她那麽義無反顧的離開了自己，這樣的悲劇他不像再有第二次。
“小雨，我愛你。”
沒有花言巧語海誓山盟，就這樣簡單又傳統的幾個字，雨然卻驚得連唿吸都忘了。
和顧景恆結婚以來，她雖然還沒有透徹的了解他，但是生活裏卻習慣了有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會注意他上下班的時候，會習慣等他迴家，久久沒等到他的人她會擔心也會覺得失落，他出差的時候，好幾天看不見他的人她就會覺得上班沒意思，迴家也沒意思，當聽到有人說顧總什麽什麽時候要迴來了，她就分分秒秒盼著那一刻的到來……
這……這種感覺怎麽和她以前喜歡林子意的時候那麽雷同？在學校，人海茫茫中她總會第一時間去尋找他的身影……
走神之際感到唇舌一熱，唿吸都變得困難……
人前文質彬彬的他此刻也展露出了男人的本姓，雨然現在心裏很慌亂，急忙別頭躲開了他，囧囧的紅著臉：“那個……你今晚是不是喝醉了？”
好事被打斷，顧景恆皺著眉看著身下的她：“我沒有喝酒。”
雨然立馬蹬著腿，像毛毛蟲一樣從他身下挪出來，一屁股跌在地板上，都來不及喊疼就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到抽屜裏裏拿出風筒，遠遠的站著對他說：“你去把頭發吹幹吧……”
顧景恆起身朝她走過去，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風筒，卻順勢拉住她的手。
“砰——”的一聲，風筒落地，他抓著她的手把她推到身後的牆壁上，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吻……
如今他有信心給她一輩子，就會不在再忍耐什麽。
雨然躲著他的瘋狂，肩膀被他揉得發疼。
以往的幾次都是，隻要她有一丁點反抗的舉動，他立馬就會紳士的放手，可今天就算是她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同，仿若換了一個人似得，讓她害怕而不安。
“顧景恆……”
他的頭埋在她的脖子，一隻手已經提起了她的一條腿，可聽到她發抖的聲音時他停了下來。
本以為他會離開，他卻隻是抬起頭，啞著聲音安慰她：“小雨，別害怕。”
她卻伸手力氣不大的推著他：“我……我不想那個……以後嫁不出去了。”
顧景恆鬆開她，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張雨然你聽清楚，我不會和你離婚，也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想法，剛剛那個話我不是開玩笑的，你自己想想吧，明天告訴我你的答案。”
顧景恆抓著她的下手，她奮力揮了一下掙不開，然後就猛然睜開眼睛。
震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怎可能……這樣令人害羞的事情肯定不是真的！自己怎麽可能和他睡在一起，她一定還在做春/夢！
拚命的想醒過來，使勁的眨眼睛……
他的大手卻朝自己探過來，撫上了她的臉，溫柔的聲音傳來：“眼睛怎麽了？”
雨然拍開他的手拚命往後退，險些摔下去顧景恆及時扯住了她。
她看了看窗外，天亮著！夢裏麵的天是不會亮的！
這……這這這不是夢？！
“顧老頭你怎麽在我的床上！”
“合法同/居沒有好大驚小怪的。”
“放屁！我記得明明鎖了門的！”
“昨天晚上是你叫我來和你一起睡的，你說你一個人睡害怕，你忘記了？”
雨然撓撓腦袋，一點印象也沒有，而且她從小到大一個人睡，怕個球啊！
“你放屁！我……”
“睡都睡了，爭也沒用，起床收拾東西，九點的飛機。”
“去哪裏？”
顧景恆一邊往門外走一邊說：“度蜜月。”
兩個人第一次這樣單獨相處，不知道是因為昨晚的事，還是雨然的內心發生了不該有的變化，麵對顧景恆的時候她變得有些不自在，甚至都不敢和他對視。
坐在飛機上視線也是一直落在窗外，思緒卻想著鄰座的顧景恆。
猜想他現在在做什麽呢？會不會在看她？又或者睡著了？
“要吃什麽東西嗎？”
他的聲音突然傳來，雨然神經一緊，愣了兩秒才迴答：“來……來點果汁吧。”
顧景恆側頭對空姐點好，迴頭看著她：“小雨，你今天怎麽有些奇怪？”
“沒有啊……”
“暈機嗎？”
雨然怕他看出什麽，急忙點頭：“對對！有點暈機！”
空姐遞來一杯橙汁，顧景恆接手遞給雨然。
雨然正襟危坐捧著杯子喝了一口，視線瞥了一眼顧景恆就急忙收迴，然後放下杯子，雙手放在腿上，有些緊張的絞著手指。
餘光注意到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報紙，雨然正納悶他想做什麽？去廁所嗎？現在他的一舉一動她都偷偷摸摸的關注著。
看他撐起身子，還以為他會起身離開，沒想到他卻是把身子往她旁邊挪了挪，大手就伸過來把她的腦袋摁在他的肩膀上：“暈機就靠著睡一會。”
雨然雙頰一紅，僵著身子動都不敢動。
耳朵裏是他有力的心跳，明明在外人眼裏簡單的姿勢，她卻變得麵紅耳赤。
為了避免難堪尷尬，她就閉上了眼睛，掩耳盜鈴一般想著我看不見什麽都不關我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顧景恆才覺得懷裏的人放鬆下來，這才扭頭看了看，見她睡著了，他調了調她的睡姿，然後伸手把薄毯裹在她身上。
大手托起她的腦袋，指腹抹掉嘴角掛著的口水，一開始她還渾身不自在，現在卻放肆的在他身上流口水。
在飛機上雨然就做了三樣事，吃東西，上廁所，睡覺。
在他懷裏睡了第一次之後，後麵也就沒那麽尷尬了。
下了飛機，就是另一番異國景色。
雨然隻有跟著林子意出去玩了幾次，但是都沒出過國，所以顯得異常興奮。
但高興歸高興，該有的分寸還是要有的，酒店裏兩人還是分房睡，睡之前雨然還千叮嚀萬囑咐，說他要是在偷偷摸摸往她床上爬，她一定不會手軟。
顧景恆隻是笑笑，大她四個代溝，自然不會和她一個小孩子爭吵什麽，而且他現在也還沒看清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麽。
一時起興毀了她，他於心不忍，就這樣和她長久下去，他也還沒這個信心，畢竟心裏裝的還是夜雨，他怕有一天一切透徹之後，他會為自己做的決定後悔。
陪她玩幾天下來，兩個人的感情也說不上進展，也說不上止步不前。
雖然沒有戀人的親密，但比起以前關係還是好了不少，她和夜雨很像的不僅是那張臉，還有那張嘰嘰喳喳的嘴。
一路上看見什麽新奇的東西就會叫他，有好吃的就會給他也買一份，雖然花的是他的錢。
不知什麽時候開始，顧景恆發現，以前大大咧咧的雨然，在他麵前變得羞澀了，走在人多的地方，他怕她丟了去牽她的手她都會臉紅半天，果然小女孩就是小女孩。
“顧老頭，除了白亦婷，你還有多少女朋友？”飯桌上，她看見他手機屏幕上的那個女孩突然問他。
顧景恆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夜雨，說：“我沒有女朋友。”
雨然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都是女姓朋友？”
她把那個“性”強調出來，顧景恆自然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
“我隻有老婆。”
雨然心裏一動，小臉又泛紅，但是依舊故作鎮定：“切，原來你也會說甜言蜜語！那你屏幕上的女人是誰？是你在網上下載的圖片？你的[嗜][好]就是小蘿莉？”
顧景恆淡淡瞥她一眼：“你覺得你自己是小蘿莉嗎？”
雨然又是一愣：“我……我跟你比起來我當然是小蘿莉！”
“算是吧，以後別叫什麽老頭，叫顧叔吧。”
他想把她變成夜雨。
雨然嫌棄的看他一眼：“哼！老頭就是老頭，什麽顧叔？死不要臉！”
顧景恆：“……”
迴到酒店，雨然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往日這個店應該在房間辦公事的顧景恆卻離奇的走了出來，還……還那麽[騷][氣]！
身上隻掛著一條浴巾，頭發微微淩亂還滴著水，看上去不似平日的規規矩矩，而添了一絲狂妄的氣息。
雨然愣愣看著他走過來，竟然忘記了移開視線。
直到洗發水的香氣撲鼻而來，濕漉漉的發絲觸到了她的臉……
“顧老頭！”
手中的遙控器落地，雙手被他十指緊扣放過頭頂。
“小雨，林子意你忘了沒？”
“你……你提他幹嘛？”
“你就說忘還是沒忘。”
雨然默了默，林子意？她有多長時間沒想過他了？這種男人記他做什麽？
雨然灑脫的說：“早就忘了！”
顧景恆微微俯身，言語親和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那就記住我。”
雨然小臉一紅，心髒跳動加速，窘迫的推開他：“你今天是不是忘記吃藥了？！快點走開！頭發的水都到我的嘴巴來了！”
顧景恆非但不起身，還往前湊了湊，視線落在她臉上一動不動。
他已經想明白了，夜雨已經走了，他若是再退縮，恐怕就會像當初失去夜雨一樣再丟掉雨然，他不想。
對於夜雨，他隻是陪她，卻沒有教她什麽是愛，更沒有告訴她他對她的感情，她離不開他僅僅是因為依賴而已，並不是愛，所以在遇上白楚墨之後她那麽義無反顧的離開了自己，這樣的悲劇他不像再有第二次。
“小雨，我愛你。”
沒有花言巧語海誓山盟，就這樣簡單又傳統的幾個字，雨然卻驚得連唿吸都忘了。
和顧景恆結婚以來，她雖然還沒有透徹的了解他，但是生活裏卻習慣了有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會注意他上下班的時候，會習慣等他迴家，久久沒等到他的人她會擔心也會覺得失落，他出差的時候，好幾天看不見他的人她就會覺得上班沒意思，迴家也沒意思，當聽到有人說顧總什麽什麽時候要迴來了，她就分分秒秒盼著那一刻的到來……
這……這種感覺怎麽和她以前喜歡林子意的時候那麽雷同？在學校，人海茫茫中她總會第一時間去尋找他的身影……
走神之際感到唇舌一熱，唿吸都變得困難……
人前文質彬彬的他此刻也展露出了男人的本姓，雨然現在心裏很慌亂，急忙別頭躲開了他，囧囧的紅著臉：“那個……你今晚是不是喝醉了？”
好事被打斷，顧景恆皺著眉看著身下的她：“我沒有喝酒。”
雨然立馬蹬著腿，像毛毛蟲一樣從他身下挪出來，一屁股跌在地板上，都來不及喊疼就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到抽屜裏裏拿出風筒，遠遠的站著對他說：“你去把頭發吹幹吧……”
顧景恆起身朝她走過去，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風筒，卻順勢拉住她的手。
“砰——”的一聲，風筒落地，他抓著她的手把她推到身後的牆壁上，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吻……
如今他有信心給她一輩子，就會不在再忍耐什麽。
雨然躲著他的瘋狂，肩膀被他揉得發疼。
以往的幾次都是，隻要她有一丁點反抗的舉動，他立馬就會紳士的放手，可今天就算是她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同，仿若換了一個人似得，讓她害怕而不安。
“顧景恆……”
他的頭埋在她的脖子，一隻手已經提起了她的一條腿，可聽到她發抖的聲音時他停了下來。
本以為他會離開，他卻隻是抬起頭，啞著聲音安慰她：“小雨，別害怕。”
她卻伸手力氣不大的推著他：“我……我不想那個……以後嫁不出去了。”
顧景恆鬆開她，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張雨然你聽清楚，我不會和你離婚，也不會讓你有這樣的想法，剛剛那個話我不是開玩笑的，你自己想想吧，明天告訴我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