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的出現,成了這個小酒吧的一個亮點。


    筱茹好像是這裏的常客,一個染著紅發的男子走過來說:“白大小姐,去哪裏找的這麽幹淨的妞?”


    白筱茹為了讓夜雨對她完全放心和信任,就護著夜雨喝那個男子:“這是我朋友!別亂打注意!”


    “是朋友就介紹介紹嘛!”


    白筱茹沒再理會,牽著夜雨往深處走去。


    混亂的場景,夜雨的心都是慌的,視線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跟著白筱茹走到一處昏暗的角落,角落裏圍著圓形沙發,中間是一個足夠大的圓形茶幾,大概夠十多個人相圍而坐。


    找了個座位坐下,白筱茹和在座的人熱情的打著招唿,然後介紹夜雨:“這是我的新朋友,安夜雨!”


    男生都是歡唿,有幾個長藝學校的女生見夜雨的出現搶了自己的風頭,就不屑的“切”了一聲,小聲嘀咕罵著夜雨。


    夜雨望了望彩光燈照射下的人,隻認識筱茹和對麵的陸於帆。


    氣氛被狂熱的音樂帶得很嗨,冷場的隻有夜雨而已。


    而白筱茹也沒有顧及夜雨的感受,並沒有帶領夜雨融入大家,隻是自顧自的說笑,很快夜雨的存在感就降到了負數。


    靜靜坐在黑暗的角落,聽著他們高興的談論一些她所不知道的話題,仿若一個人局外人,看著他們的熱鬧,享受自己的孤寂。


    裏他們三米遠的一張小台子,蘇氏夫婦神情自然的看著那邊的一舉一動。


    蘇易兼指尖在手機上劃得飛快,發送出一條短信:大哥,白筱茹開始行動了,小嫂子在酒吧,我要不要出麵了?


    不出一分鍾那邊迴複:抓現行。


    這次要把隱患根除。


    “張以曼!”蘇鍾琴突然抓著蘇易兼的胳膊,下巴指了指門口。


    張以曼帶著墨鏡行為有些鬼祟徑直往樓上走去。


    “肯定有事發生!她和白筱茹穿一條褲子的!我跟去看看,你把妹子盯緊了。”


    蘇易兼看看不遠處的白筱茹,嘴角挑起玩味的笑意,今晚有得玩了。


    白筱茹還渾然不知,自己如今的一舉一動都被人關注著。


    “小雨,你不喝酒對吧?”


    夜雨點點頭,白筱茹就起身:“我去給你倒一杯果汁。”


    夜雨還感激的對她道謝。


    蘇易兼視線跟隨著白筱茹,她往杯子裏放白色粉末這些都被蘇易兼盡收眼底。


    蘇易兼卻壞意笑了笑,發了信息:大哥,小嫂子被[下][藥]了,要阻止嗎?


    那頭立馬迴複:讓她喝。


    蘇易兼挑眉輕笑,他不近女色的大哥果然變了。


    筱茹迴到座位把飲料遞給小雨,然後自己端起酒杯站起身:“好幾年沒聚了,一起喝一杯!”


    圍坐著的人都應聲而起,夜雨也隻好端起杯子起身。


    瞅著他們把杯子裏的酒都喝光了,她也幹了杯。


    白筱茹目光瞥見她手裏的空杯子,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紅唇挑笑。


    兩分鍾過去,藥效已經發作,冰冷的空氣下,夜雨卻覺得渾身發熱,腦袋有些暈乎,比發燒感冒還要難受。


    “小雨,你怎麽了?不舒服嗎?”白筱茹低聲問她。


    夜雨咽咽口水,秀眉鎖著:“我……我好難受。”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麽,她好像看見了白筱茹歪著嘴角壞壞的笑了一下。


    “我扶你上去休息休息。”


    白筱茹給了陸於帆一個眼色,然後兩個人扶著夜雨往一旁的樓梯走上前,此刻她的心裏是又高興又激動,計劃馬上就正在開始了,安夜雨,好好享受吧。


    蘇易兼跟著起身,樓上的蘇鍾琴也把張以曼的行動匯報了下來,現在就等白楚墨的指示了。


    蘇易兼一邊跟著白筱茹一邊給白楚墨發信息,眼睛不看手機版麵也準確無誤的把內容傳遞了過去。


    蘇易兼:大哥,她們的計劃開始了。


    白楚墨很快迴複:把小雨劫下,一分鍾到。


    蘇易兼狡黠一笑,跟了這麽久,終於要開始幹有點刺激的事了。


    安靜的長廊,白筱茹扶著夜雨停在房門外,看了看房號,確認無誤後,拿出房卡打開了門,警惕的看了看門外兩頭,確認沒人就把夜雨扶進屋。


    迴想起剛剛短信裏張以曼說:找了五個男人,安夜雨不是喜歡男人麽?讓她好好享受吧。


    白筱茹笑意怎也藏不住,把夜雨鬆開,甩了甩[酸][軟]的手臂對陸於帆說:“把她弄進去!”


    陸於帆戰戰兢兢:“筱茹這樣做你表哥真的不會知道嗎?”


    “等事情成了,她就是個被人玩爛的女人了,你以為我表哥還會在乎她麽?快點弄進去!”


    夜雨腦子有些模糊,小手已經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陸於帆看到這樣的場景也是咽了咽口水,白筱茹注意到就連忙罵他:“你打什麽主意?!”


    白筱茹重新拽著夜雨的手,往房間裏另一扇緊閉的門內走去。


    令她沒想到的是,身後緊閉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她還以為是張以曼,卻不想看到的是兩個陌生的男女。


    “你們是誰?走錯房間了吧!”


    蘇氏夫婦笑而不語,徑直上前把夜雨扯過來。


    白筱茹一怔,感覺他們是有目的而來的,心裏暗慌,卻上前問了個明白:“你們是曼姐的人?”


    不然他們沒道理可以打開這扇門。


    蘇鍾琴笑得[風][情]萬種,走上前:“我們的老板姓白,叫白楚墨。”


    白筱茹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身子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


    蘇鍾琴按照白楚墨的指示,沒有丁點猶豫,反抓著白筱茹的手,推開了旁邊的一扇門,直接把白筱茹扔進去。


    然後把那些少兒不宜不畫麵隔絕在門外。


    白筱茹的敲門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撕心裂肺的慘叫。


    陸於帆擔憂的叫著:“筱茹!”


    蘇鍾琴迴身長腿一踢,正中他的腿彎,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後被蘇鍾琴捆在椅子上,推進了白筱茹所在的門……


    做完事蘇鍾琴都感歎:“這才是白大哥!一如既往的狠!對付這種人就該放狠招!省的她不知悔改。”


    蘇易兼卻視線放在天花板,抱著軟成泥的夜雨,有些無措:“小嫂子!你別[脫][衣][服]啊!”


    夜雨現在什麽都不知道,隻曉得很熱很熱,熱得像螞蟻在咬一樣。


    恰時,房門邊出現一道黑影,隨即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蘇易兼見到來人,連忙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把夜雨挪進白楚墨懷裏。


    白楚墨彎腰軟泥般的她抱起,瞥了一眼那個吵鬧的房間:“處理好了?”


    “大哥,我們辦事你還不放心?有質量有效率。”


    白楚墨聞言,看著懷裏不安分的人,然後轉身就走。


    蘇鍾琴就罵:“連聲謝都不說就走了!真沒禮貌!”


    蘇易兼就笑道:“大哥忙著辦正事呢!”


    白楚墨抱著夜雨,健步如飛來到停車場,低頭看著夜雨此刻的憨態,他嘴角上揚。


    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她身子的滾燙,看著她此刻不停抓衣服的樣子,想必她一定很難受。


    把她放在副駕駛上,她的腿就不停的蹬,高跟鞋落在座位底下,看著她從頭到尾的淩亂,白楚墨內心燃起烈火,麵上卻依舊淡然,骨節分明的大手把著方向盤,將車速加快……


    沿途的夜景華麗,卻無人欣賞。


    夜雨不安分的亂動著,身子由坐著到倒下,然後隨著車身的晃動滾落在了座椅下。


    白楚墨側頭看著以怪異的姿勢蜷縮在座椅底下的她,看她難耐的樣子他反道風輕雲淡的笑了笑。


    也許隻有這種機會才能讓她乖乖和自己演電影。


    阿斯頓穩穩停在門前,白楚墨黑色的襯衫與夜色融為一體,打開車門繞到另一邊。


    把淩亂得不成樣子的夜雨抱出來,她嘴裏咿咿呀呀的吐著單音,難受地扯自己的衣服。


    白楚墨[喉][結]滾動,抱著她大步上樓……


    夜色暗灰的房間裏,衣服一件件淩亂的落在床下,男人低聲呢喃問話,沒得到女人的迴答,自言自語著蜜語,渲染出一室的旖旎……


    這是個不錯的生日禮物,二十七歲,他的第一次亦是她的第一次……


    黑夜被黎明劃破,當第一縷晨光落進屋子,大床上的兩個人依舊熟睡,以一種相互[纏][綿]的姿勢。


    新婚燕爾般難分難舍。


    女人像是做了噩夢,眉頭鎖著然後身子像是因受到驚嚇而抖了一下。


    因為這個小小的動作男人醒了過來,睜眼留看見臂彎裏的小女人,那種滿足感讓心裏暖暖的。


    然而懷裏的女人卻睡得並不舒坦,皺著眉頭不停的動,像是在躲什麽東西一樣。


    白楚墨拍拍她的臉:“小雨。”


    她皺著眉微微睜開眼睛,爪子撓了撓臉,然後又把眼睛閉上。


    白楚墨把她的身子往臂彎收了收,零間隔的觸感讓夜雨一下子睜開眼睛。


    看著白楚墨近在咫尺的臉,她迷迷糊糊中好像迴想起什麽。


    一定是夢!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一定是夢!


    夜雨在心裏安慰著自己,但是白楚墨的下一句話卻打碎了她的自欺欺人:“昨晚沒控製好,是不是很疼?”


    【小白白(瞪):為何刪我床戲!這是老子的第一次!二十七歲的[處][男]容易嗎?


    金總(迴瞪):掃黃高峰期,我給你關燈吃了肉都對得起你了!再瞪我讓你全文吃蔬菜!


    小雨(跑過來,嘟著嘴):我不吃蔬菜。


    小白白(壞笑):好,我們天天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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