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以曼緊緊跟著張瑾瑜離開,迴頭對著白亦婷打了個眼色。


    到了酒店房間的時候,張以曼對著張瑾瑜說:“哥,你先進去吧,我去找婷姐玩一會。”


    張瑾瑜輕點一下頭,走進房間。


    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腦瀏覽了一會文件,而後就覺得不對勁,身子莫名的熱得厲害,莫名開著空調卻沒有絲毫感覺,灼熱得好像在四十幾度的太陽下暴曬了一個小時一樣。


    脫掉外套,突然意識到什麽,肯定是晚飯的時候張以曼給他倒的那杯水有問題!


    身體驟然難受得厲害,他還在懷疑是不是張以曼本來是想給白楚墨[下][藥],結果弄錯了!


    也許她剛剛出去就是找白楚墨去了……


    然而此刻他已經顧不上其他事了,一邊脫掉身上的衣物,一邊玩浴室走去……


    夜雨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剛剛白亦婷把白楚墨叫走了,還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


    不過白楚墨叫她乖乖待著,很快就會迴來。


    吃著哢吱脆的薯片,靠著軟軟的沙發看著愛看的韓劇,夜雨也懶得去想他去幹嘛了。


    白楚墨離開差不多也就五分鍾,門鈴響了,夜雨以為是白楚墨迴來了,丟下薯片鞋子都沒吃,跑過去打開門……


    門外的張以曼笑得親和:“小雨,阿墨讓我來叫你。”


    夜雨打量著她,平日裏對自己兇巴巴的,兩人還因為打架進過派出所,她現在笑得這麽好看沒腦子的夜雨也開始懷疑是不是想害自己。


    張以曼親昵的挽著她的手腕:“阿墨就在我們房間,大家都在。”


    夜雨費了不少腦細胞細細想了一下,白楚墨是白亦婷叫走,現在張以曼也知道白楚墨不在房間,就說明白楚墨是真的和他們在一起,心想著是白楚墨叫她來叫自己的。


    有白楚墨在她就沒那麽多擔心,於是將信將疑的往外走了一步。


    張以曼勾起嘴角,幫她關上房門,牽著她走進自己的房間。


    夜雨探了腦袋看了看裏麵,亮堂的屋子裏卻一個人也沒有。


    隨即身後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夜雨驚慌迴頭,看見張以曼臉上是邪意的笑容,下一瞬,房間裏的燈全部熄滅。


    然而她並沒有看見白楚墨在,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可能被騙了。


    黑暗中被張以曼使勁推了一把,小腿骨撞到茶幾的尖角上,疼得她沒有力氣和張以曼對抗。


    “放開我!你要做什麽?”要不是腳痛,雙手又被她別在身後抓著,夜雨肯定又要和她打起來。


    張以曼哼笑一聲,剛剛的親和模樣蕩然無存:“做什麽?安夜雨我能留你一條命你就該謝謝我!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


    夜雨被她推搡著進了一間房間,張以曼把她丟進去就立馬關了門,然後自己在外麵緊緊拉著門讓夜雨無法出來。


    說實話,讓她哥上這樣的女人,她都覺得太委屈她哥了,不過為了自己和白楚墨的未來,這都算不了什麽。


    哥,你不幫我就別怪我了……


    夜雨拍打著門,沒人迴應也打不開。


    迴頭看看身後的房間,一側的磨砂門內發出光芒,傳來嘩嘩的水聲,像是有人在裏麵洗澡。


    夜雨摸著身側的牆,卻沒有找到點燈的開關。


    下一秒浴室的門就被打開,夜雨的視線裏是一個高大的男人,逆著光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她知道那一定不是白楚墨。


    不安的往門口退,但是門卻這麽也拉不開。


    張瑾瑜的視線緊緊鎖著黑暗中的女子,洗了個澡卻完全沒有作用,那種感覺難受得像有螞蟻在咬一樣。


    看著和那個女人相似的身型,他意識早已模糊,分不清現實和幻想。


    徑直走過去,把夜雨抵在牆上,灼熱的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摸著這日思夜念的小臉:“心兒……”


    夜雨慌亂的躲著他,但是他的力氣大得異常,禁錮得她骨頭都發疼,完全沒有辦法掙開。


    長久以來的思念,加之現在的身體,張瑾瑜一把將夜雨抱起,沒什麽耐心進行前戲,動作熟練如他和心兒以前的每一次[歡][愛]。


    修長的手指將夜雨的肩帶滑下,灼熱的吻落在她的頸間……


    “你放開我!”夜雨的下顎剛好被他的頭頂著,連頭發都咬不到,玩命的掙紮卻隻是徒勞。


    他好像很奇怪,力氣很大,完全是要把她骨頭捏碎的力道,而且說什麽話他好像都聽不到。


    夜雨驚慌卻不知所措。


    張瑾瑜感受到身下人兒的反抗,視線迷離的看著她:“心兒,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不是什麽心兒。”夜雨惱得很,卻又看到了他和平時的嚴肅不同的一麵,有些好奇那個心兒是誰……


    張瑾瑜卻對這樣的話很熟悉,以前心兒生氣的時候就會說‘我才不是你的心兒!’,但始終隻是耍點小性子,和他身體交流之後就軟軟的趴在他懷裏,什麽氣都沒有了。


    於是他自顧自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酒店雅致的咖啡廳裏,白亦婷對著白楚墨說了不少,大致就是問他和夜雨之間的事。


    白楚墨把話說得很明白,也沒掩飾自己對夜雨的喜歡,說他隻會娶夜雨,不管白家人同意不同意,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反對他也會義無反顧。


    姐弟兩從小就沒怎麽相處,話題也不多。


    白亦婷為了拖時間就找了一些不著邊的話:“阿墨,你也知道她和阿恆的關係,如果你執意要娶她,我希望你們不要迴潮南,就一直待在潮西,我不想她天天在阿恆麵前晃。”


    白楚墨輕輕皺了一下眉,他不會迴潮南她以前就知道的,為什麽要在這裏和他再次強調?


    “我的想法你很清楚。”


    “還有……關於小曼,她其實是真心喜歡你!你要是順著她她其實是一個挺乖巧的女孩,我還是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畢竟安夜雨的身份拿不上台麵,爸媽是不會允許你娶一個殺人犯的女兒的。”


    “我想我的想法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如果你約我出來隻是因為這事,那就沒必要再談下去。”


    看著這還沒聊十分鍾,張以曼叫她拖住至少半個小時呢!


    “其實我就是想……讓你也為我想想,我馬上就三十了,這才有一段婚姻,我想好好珍惜它,不希望因為安夜雨的存在而毀了這段婚姻。”


    白楚墨聽她說得越來越不著邊際,她怎麽突然找自己說起這些事了?


    而且他知道他姐姐是不太喜歡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的,兩姐弟這次可能也是第一次這樣促膝長談,但是內容好像並沒什麽營養。


    白楚墨隱隱覺得那裏不對勁,想到現在一個人在房間的夜雨,和今天一直以來表現過於平靜的張以曼,他突然意識到什麽,急忙起身,二話不說就往樓上去。


    白亦婷想去追,但是穿著高跟鞋比不上白楚墨的健步如飛,很快他就進了電梯。


    白亦婷連忙給張以曼打電話通報,但是卻沒人接通。


    白楚墨刷開房門,裏麵的燈亮著,電視還放著,夜雨吃了一半的薯片也丟在桌子上,連沙發邊的鞋子都還在。


    “小雨?”


    每個房間看完了沒人,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了。


    白亦婷來拖延時間,肯定不是給顧景恆創造和夜雨相處的機會,那麽就隻有張以曼了。


    徑直走到門前,門被鎖得死死的,使勁敲了也沒人迴應,白楚墨知道不能等下去,雖然不知道夜雨現在正在遭遇什麽,但不能這麽白白浪費時間。


    轉身又下樓,找管理拿鑰匙。


    房間裏麵,隻有浴室暖陽般的燈光透出來,這是漆黑的臥室裏唯一的一小塊亮光。


    照著床上的兩人。


    張瑾瑜腰間的浴巾已經鬆垮,夜雨的睡裙也被推至腰際。


    他迷離的視線看著夜雨,手在她的腰際滑動,嘴裏是[迷][情]的話語:“心兒……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嗎?你終於迴來了……心兒……”


    “我不是心兒!我是安夜雨!”


    然而他卻把手伸向了她的[內][褲]……


    夜雨害怕得整個身子都在發抖,無論是手腳都動彈不了,感覺到防線在一步步褪去,她立馬尖聲大叫,希望那個男人能聽到然後來救自己:“白楚墨!白楚墨!救我!”


    夜雨的分貝大的門外的張以曼都聽到了,聽見她撕心裂肺的哭叫聲,幾近崩潰的嘶啞,張以曼嘴角調笑,以為事成了。


    屋內的張瑾瑜也被夜雨的聲音嚇到,耳邊還有剛剛的迴響聲,還有女孩子嗚嗚的哭泣聲。


    他僅存的一點理智,在黑暗中看出了這人不是他的心兒,心兒即便再生他的氣也不會在她身下哭成這樣。


    他停下了動作,身體卻越來越難受,伸手打開的床頭的燈,模糊不清的視線也分辨出床上的人是誰。


    可現在實在是難忍,真的好想撲上去,不用管什麽不用想什麽……


    可他不想對不起他的心兒,也不忍心對哭成這樣的夜雨下手。


    為了喚迴自己的理智,他有手抓起床頭的小刀子,在左手胳膊下狠狠的劃下。


    疼痛喚迴了理智,也換來了鮮血直流。


    夜雨看著這血腥的場麵,嚇得臉色發白,看著他右手上染著血的刀子,生怕這個不正常的人會一刀刺向自己。


    迴過神來,連忙提好[內][褲],越過他下床,他手上的血也在這時染在了她白色的裙子上,很快浸染了一大片的鮮紅。


    夜雨顧不上他的手流不流血受不受傷,悶頭往外跑。


    未到門口就一頭撞進一個結實而溫暖的懷抱……


    【有點小事耽擱了,一不小心現在就兩點了,發晚了,對不起寶貝們,晚安了,金總想要你們留個言,一個人寫文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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