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躺著地上動彈不得,被掀開的裙子下是冠玉般的肌膚,男人黏糊糊的手迫切的在她腰際遊走,然後把手伸向她白色的[內][褲]……


    夜雨拚了命的想阻止,想擺脫這惡心的接觸,卻隻是徒勞的掙紮。


    求救的目光落在這裏唯一認識的人身上:“救命……”


    陸於帆看著夜雨可憐的眼神,眉頭皺了皺,權衡了利益,他不能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丟了自己的談了這麽久的合同,於是狠心別開了視線。


    夜雨淚眼模糊隻看見周總的肥頭大耳,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夜雨扭過頭,一口咬在他抓著她雙手的手臂上。


    周總被咬疼得惱怒,另一隻胡作非為的手還沒脫下她的最後防線,先掐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的手解救出來。


    緊接著抓起夜雨的長發,“臭娘們!”


    揚起手一耳光正欲落下,原本昏暗的房間突然被明亮的大燈照亮,周總沒來得及扭頭看緣由,硬實的男式皮鞋重重落在他的太陽穴上,不等他開口大罵,又是一腳落在胸膛。


    力道之大,讓體積龐大的他也側翻在一旁,周圍一陣唏噓。


    夜雨抬頭,視線模糊中看見一個熟悉高大的身影,然後一件黑色的風衣落在自己身上,帶著溫暖,帶著他的味道,他的突然出現讓她慌亂的心一下子安了下來,扯著衣服露出腦袋,小手抓著他的褲管往他跟前挪動身子。


    白楚墨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推開門那瞬間他有殺人的衝動。


    顧及夜雨,怕自己的行為太[殘][暴]會再次嚇到她,他忍了又忍,彎腰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她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服,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依靠,縮在他懷裏,小手還有些哆嗦,聲音帶著[顫][抖]:“我想迴家……”


    白楚墨沒有迴應,掀起大衣蓋住她的臉,然後又踢了一腳地上的男人,轉身朝沙發走去,其他人都分分自覺的起身。


    白楚墨如同帝王一般擁著夜雨坐下。


    夜雨沒有再掀開衣服,驚魂未定的乖乖怕在他懷裏,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這樣才覺得安全。


    周總甩甩脹痛的腦袋,下身的[欲][火]早就被勾起來,現在卻無處可發,氣惱囂張的吼:“誰[他][媽]敢壞老子的事?誰[他][媽]打老子?!”


    白楚墨隻是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發瘋。


    陸於帆則站在一旁不敢言語,生怕惹禍上身。


    周總暈乎乎的轉了一圈,看到房裏先前未見過的男人,而剛剛還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此刻卻到了他的懷裏,他吼著衝過去:“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敢來砸老子的場子?黃金海岸也是你敢混的地方?”


    陸於帆暗叫完了,這周老頭居然和白楚墨叫板!陸於帆連忙招唿著自己的人,安安靜靜的退場。


    白楚墨看見朝自己衝過來的人,麵色沉穩中帶著一絲狠色,坐在沙發上抬腳一踢,周總還沒靠近又重重撞上身後的玻璃台。


    “你敢跟老子動手!看老子不找人收拾你!”說著周總就拿出電話,像是在叫人。


    白楚墨絲毫不畏懼,這時衣服底下傳來了小貓一般的聲音,夜雨撐起頭看著他:“我害怕……”


    白楚墨心裏火氣大,沒有立刻帶夜雨離開的打算,讓他就這樣放過碰了他女人的老男人,他沒那麽大方,於是把夜雨的頭按在胸膛,靜靜看著對麵的老男人。


    隻見他撥通電話完全沒了剛剛的囂張氣焰,語氣甚至還有些奉承的意味:“秦大少,我周某在你酒店談生意,有個臭小子砸場子,黃金海岸居然有這種小混混,傳出去不是壞名聲?”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麽,周總點頭說好,然後掛了電話。


    隨後又指著白楚墨說:“你等著!”


    看白楚墨沒有絲毫畏懼,寒眸中帶著的狠色到讓他有些顫栗。


    他摸了摸下巴看著白楚墨懷裏的女人:“把那女人放下!她是我的人!”


    白楚墨順了一口氣,抱起夜雨走到一旁的洗手間,把她放在裏麵,拍拍她的頭說:“待在裏麵,我沒叫你你別出來!”


    不等夜雨迴應他就關了門,然後一腳勾起角落裏的方形桌抵在門邊。


    確認夜雨看不到待會[殘][暴]的自己他才朝周總走過去,二話不說一拳頭落在他側臉。


    “你的女人?!”


    周總縮在牆角,雙手擋著自己的腦袋,還不忘威脅:“你等著!等我的人到了,有你好看的!”


    白楚墨扯了扯西裝,然後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點起一支煙平複自己心裏的火氣,順氣的同時吐出一口煙霧,靜待他叫來的人。


    周總還不停叫囂:“有你哭著求饒的時候!有眼無珠!我周大世的名字你都不知道!還敢搶老子的女人對老子動手?!”


    白楚墨聽見他那個“老子的女人”心裏就不爽,夜雨是他的,哪怕是別人口頭上的[占][有]也不行!


    於是抓起桌子上的水晶煙灰缸,斷然朝他丟過去。


    周大世狼狽的躲開,氣籲籲的看著他:“你!你給老子等著!”


    他走到門邊,剛好他口中的秦大少趕了過來,周大世就像找到靠山一樣,跟在男子身後,指著沙發的白楚墨說:“秦大少,就是他!你看看這裏被他弄成什麽樣子了!”


    周大世很好的發揮著狐假虎威。


    卻不料剛剛還厲麵寒眸的秦大少,看見沙發上的白楚墨一笑,狗腿的迎上去:“大哥?!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也不給我打給電話我好好招待招待!”


    白楚墨心情不爽沒空和他寒暄。


    周大世變了臉色,沒想到他們認識,而且……秦大少叫他大哥?!


    這個男人什麽身份?


    “大哥,什麽事用得著你親自出馬?交給我們就行了,這周大世怎麽惹你了?”


    白楚墨想起打開門時這個男人騎在夜雨身上,還脫了她的衣服,這口氣怎麽也咽不下去,起身看了周大世一眼,語氣淡漠道:“我要他的命。”


    一條性命他說得不足為奇,他覺得殺周大世千百次也不解恨。


    周大世聞言連忙跪在白楚墨腳邊:“大哥!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不不不,我不想死……求您別殺我,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六歲兒子,你您人有大量……”


    他語無倫次的求饒,而後拚命的扇自己的耳光:“我瞎了眼,我錯了!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帶走處理幹淨。”白楚墨下命。


    秦大少給同行的小弟使眼色,把哭吵的周大世拖了出去。


    “大哥,事情辦好了我們喝兩杯?”


    “沒空,你走吧。”


    白楚墨移開廁所門邊的桌子,裏麵的夜雨馬上探了個腦袋出來,白楚墨彎腰把她抱起。


    秦大少瞪大眼睛看著被風衣裹著的女子:“女人?!大哥你什麽時候開始找女人了?!”


    白楚墨不給予迴應,抱著夜雨大步離開。


    坐到車上白楚墨才開始和她算賬:“安夜雨你膽子大了啊?大晚上隨隨便便和男人出去?!”


    夜雨看他從剛才就一直冷了臉,自己心裏很害怕他都沒安慰自己一句,委屈的噘著嘴,低頭不語。


    “說話!”


    白楚墨一吼,嚇得她都顫了一下,扭頭驚恐的看著他,癟著嘴眼淚唰的一下就掉出來了……


    本來就害怕得要命,他還那麽兇……


    白楚墨還是敗給了她的眼淚,無奈的甩開脾氣,伸手把她擁在懷裏,夜雨這才放聲大哭,把剛剛受的委屈的驚嚇全部哭了出來。


    等她聲音小下來,白楚墨才軟著聲音問:“下次還敢一個人出去嗎?”


    她搖頭。


    “去哪裏要告訴我,記住沒有?”


    “哦……”心裏不禁疑問,今天他是怎麽找到自己的?


    “有沒有受傷?”


    她從大衣裏伸出胳膊,胳膊肘上擦傷了,還混著血絲。


    白楚墨拉著她的胳膊,這才看清她身上穿得衣服,眉頭一皺:“誰的衣服?”


    “筱茹男朋友給我買的……”


    白楚墨一聽就火大:“以後不許和那個男人來往了!”


    “哦……”


    “還有,別隨便收男人的禮物,你現在是我老婆,要注意身份,別給我戴綠帽子!”


    她抬頭看了看他的頭,然後小聲說:“沒有帽子……”


    白楚墨好好給她上一課,省得沒頭沒腦被人欺負:“給我記住了,再有男人約你,你想出去的話就叫上我一起去!”


    她果斷搖頭:“我再也不出去了!”


    白楚墨是又氣又無奈,麵對她又發不起火,隻好順下那口氣,開車迴家。


    想到她穿成那個樣子被那麽多男人看,還被那個老男人上下其手,他恨不得把陸於帆一起剝了!


    迴到家洗了澡,幫她擦了藥,她在床上躺著,白楚墨洗好澡出來她就睡著了。


    鑽進她被窩,白楚墨溫柔的摸著她柔軟的黑發,看著她白白的臉蛋,真不敢想象自己若是晚到一步會是什麽結果,不過也算是給她一個教訓,別順順便便相信別人。


    她這樣的腦子,沒他在身邊他就怎麽也放不下心。


    以後還是別讓她和外界接觸了,社會的黑暗麵,幹脆不讓她涉足就行了,有他保護著,她隻需要當個美好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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