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歡迎來到世界本源!”


    一聲極為耳熟的聲音響起,塗笙才看見還有一個身穿白袍的家夥站在四人正中。


    和他們四個一樣,那名身穿白袍的家夥同樣被一束光柱籠罩,不過他的光束卻是一道純白,在這片純黑空間中顯得極為刺眼。


    “四個?”


    茗有些奇怪的看向鹿鈴:“你又是怎麽迴事?”


    “啊?”


    鹿鈴有些迷惘,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麽到這裏來的,更加不知道茗在問些什麽了:“什麽怎麽迴事?”


    “沒有權柄……”


    斯雷夫同樣皺眉看向鹿鈴:“照理說是湊不齊四方鎮守的才對。”


    “四方鎮守?”


    塗笙也是一臉懵逼,看向身旁站著的茗:“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什麽四方鎮守,什麽世界本源?”


    “這件事說來話長,待會兒會有規則朗讀,你好好聽……”


    茗皺眉說著,又看向她對麵的鹿鈴:“你也是!


    我不知道你怎麽也擁有了權柄,但待會兒的規則得聽仔細了,這不僅事關你個人的生死,還和我們的生死有關!”


    “嗬,我們?”


    斯雷夫冷笑一聲,看向身側的茗:“茗,現在你連唯一的機會都要放棄了麽?


    如果你在這次本源掠奪中站在我這邊,我還有可能考慮幫你求情,可你要是還執迷不悟的話,可就別怪我……”


    “斯雷夫,你這話說著就沒意思了。”


    茗轉頭掃了他一眼,嘴角洋溢著得意的笑:“剛才要殺我的是你,現在想讓我幫忙的也是你。


    那我怎麽能確定在我幫助你之後,你又不會改變主意呢?”


    “我可以……”


    “行了行了。”


    沒等斯雷夫把話說完,茗就開口打斷了他:“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別互相談聊齋了。


    有這時間,你還不如想想怎麽從我們三人的圍攻中撐久一些。


    哦對!忘記告訴你了,你左手邊的那位名叫鹿鈴,是上個版本的天寵哦~”


    “天寵……該死!”


    斯雷夫怒罵一聲,似乎已經知道自己機會渺茫,於是便開始打量起正中的那個白袍人:“好了!說規則吧!”


    “規其一……”


    白袍人緩緩吐出三個字,抬手便指向斯雷夫:“不可逾矩,違者……罰!”


    話音剛落,斯雷夫的身體便肉眼可見的縮小了十分之一!


    不止是高矮,乃至身寬和他手裏的鐮刀以及身後的羽翼都縮小了十分之一!


    隨後一團黑色光團便從他頭頂浮現,緩緩飄到了白衣人的身旁。


    “你也真是夠倒黴的。”


    茗在一旁笑道:“剛來就觸發一個規則,看來你今天是出不去了。”


    “閉嘴!”


    斯雷夫怒吼一聲,但隻敢對著旁邊的茗開口,卻不敢和始作俑者的白衣人對視。


    倒黴?


    塗笙抓住了這個關鍵詞,看著眼前的斯雷夫如有所思……


    剛才茗提到天寵的時候,對方也有些氣急敗壞的味道,莫非這個空間和運氣有關?


    不管了,先試試看能不能用技能。


    塗笙抬眼看向對麵的斯雷夫,隨手便丟出一發【咒怨】!


    叮!


    伴隨著一聲清脆,技能效果生效!


    幾乎同時,白衣人才吐出第二個規則:“規其二……首發攻擊者,當賞!”


    話音剛落,那團原本從斯雷夫體內抽出的黑色光球便飛到了塗笙麵前,直接融入他的鐮刀當中!


    這一刻,他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種玄奧的感覺,和當初茗將力量借給他的感覺一模一樣!


    塗笙眨了眨眼,甚至隱約能看見那些纏繞在空中的細線了!


    隻是沒有當初的清晰而已!


    “狗屎運!”


    斯雷夫皺眉罵了一句,隨手便舉起鐮刀:“既然首發攻擊者有賞,那就證明可以隨意發動攻擊了!


    我先殺……噗!”


    還未等斯雷夫動手,他便又一次縮小了十分之一!


    白衣人再次緩緩開口:“規其三……不可出圈攻伐,違者,罰!”


    這一刻,塗笙看向斯雷夫的眼神突然變得惺惺相惜起來。


    別的不說,就這運氣……算是跟自己有的一拚了。


    “喂……”


    塗笙轉頭看向不敢言語的茗:“這規則一共有幾條啊?”


    “四條,四條之後便正式進入本源戰場。”


    茗皺眉道:“好了,你先別問了,還有一條規則沒出現,如果沒人觸發的話,在一分鍾後就會出現。


    就你這運氣……少說少動少打聽!等一分鍾!”


    斯雷夫也不敢再動了,四人靜默的在空間中待足了一分鍾,隨後白袍人便緩緩吐出第四條規則:“規其四……可最多三人結伴,贏者通吃,敗者泯滅!”


    話音一落,所有人手中便出現了三張牌,白衣人同時講解道:“每人各持三張牌,分別為攻、守、禦。


    若攻對攻,則進行判定,勝者對敗者造成傷害。


    若攻對守,則守者勝,攻者受傷。


    若攻對禦,則進行判定,攻者勝,禦者受雙倍傷害,禦者勝,則攻者受傷,己方恢複傷勢。


    若守對守,則進行判定,勝者恢複傷勢。


    若守對禦,則禦者恢複傷勢。


    若禦對禦,則進行判定,敗者受雙倍傷害,勝者恢複雙倍傷勢。


    每三輪,三張牌都需各出一次,否則視為違規。


    有任何一方死亡,則遊戲結束!若有盟友,可讓盟友代替出戰。


    第一輪……隨機開始!”


    規則倒是簡單,塗笙聽了一遍就差不多理解了……這玩意兒不就是複雜版的石頭剪刀布麽?能有什麽不好理解的。


    隻是……這就是本源戰場?


    是不是有些白瞎了這麽高端的名字啊喂!


    可惜,白袍人並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是開始了第一輪隨機!


    還沒等塗笙反應過來,屬於茗和鹿鈴的光柱便消失了,純黑空間中就隻剩下了他和斯雷夫的光柱還在。


    還沒等塗笙反應過來,白袍人的聲音就再次響起:“隨機結束,是否選擇盟友替代?”


    塗笙有些無語,他原本還想先看看其他人怎麽玩,多學習一下,沒想到成為學習例子的居然是自己這個弱雞。


    作為男人,這種時候怎麽能退縮呢?


    不過也沒什麽大問題,反正大家都是非酋,就隨便放唄!


    “否!”


    “無人替代,第一輪開始,請蓋牌。”


    對麵的斯雷夫並未多想,隻是隨便蓋了一張牌上去,就等塗笙動手了。


    按照剛才的規則,不論是‘攻’還是‘守’,造成的攻擊效率都不如‘禦’,而現在斯雷夫受了傷,第一張牌最大可能就是用‘禦’來恢複傷勢。


    所以……‘守’肯定是不能選的,用‘禦’應對則是最保險的決定!


    塗笙正想選一張‘禦’蓋在麵前,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手裏有三張‘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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