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的冬天同省的其他市都要冷,最冷的時候還會下雪,結冰,現在剛進入農曆十一月,氣溫已經低到幾度,再吹點風,下點小雨,更冷了。


    名宇酒店。


    初晨起身與客戶握了握手,她又簽下了一單生意,雖然很累心情還是很好的。


    “劉總,我送你。”初晨微笑地對客戶說道。


    劉總也不婉拒,笑著與初晨一起走出了雅間,朝電梯口走去,兩個人的秘書默默地跟在他們的身後走著,不敢隨便插話。


    一行四人進了電梯,很快便下到了一樓。


    初晨他們剛走出電梯,迎麵便看到一名年輕的孕婦向他們走過來,那孕婦其實懷孕才兩個多月,但她刻意挺著肚子走路,更是穿著孕婦裝,恨不得告訴全天下的人,她懷孕了。


    孕婦的年紀在二十五六歲左右,容顏俏麗,衣著光鮮又珠光寶氣的,右手臂挽著一隻lv包,她扭著臀部一步一步地走向初晨。


    初晨本來還掛著笑的臉,在看到這名孕婦時,笑容立即斂了起來。


    劉總似乎也認識這名孕婦,見她出現,劉總頗有點同情地看向初晨,說道:“傅太太,你不用送了,我自己出去行。”


    初晨麵向劉總的時候,再次恢複她大方得體的笑容,並再次伸出右手跟劉總握握手,說道:“劉總,我們合作愉快。”


    劉總迴應她一句:“合作愉快。”


    握過手後,劉總便帶著他的秘書走了,經過那名孕婦的身邊時,劉總頓住腳步,低聲說著孕婦:“沈珂,你是陰溝裏的老鼠,見不得光的,別欺人太甚了。”


    沈珂眼裏閃過了恨意,麵卻笑著:“劉總,是替她打抱不平嗎?”


    劉總冷冷地哼了一聲,“傅誌帆真是眼瞎了。”說完後,劉總大步離去。


    他打心裏瞧不起傅誌帆,靠著發妻起家的,現在有錢了,嫌棄發妻年老色衰,在外麵包養情人,最近一年裏更是公然帶著情人出席各種宴會,這種白眼狼,也是初晨舍不得他。


    沈珂走向初晨,挑釁地說道:“初晨,我們談談。”


    初晨扭頭對秘書說道:“你到外麵等我。”


    秘書白了沈珂一眼,低低地罵一句狐狸精,便聽話地出去了。


    初晨帶著沈珂走到休息區,兩個人在沙發坐下,間隔著一張小圓桌,初晨請服務員幫她們兩個人各倒來了一杯熱開水。


    “你想說什麽?”


    初晨開門見山,冷冷地問道。


    沈珂皮笑肉不笑的,“初晨,你別裝糊塗了,我來找你,是讓你趕緊答應離婚,離誌帆遠遠的,他早不愛你了,你迴家好好地照照鏡子,你這副老樣子,他看著都倒盡胃口,怎麽可能還會再愛你,你們還是好聚好散,簽字離婚,帶著你的女兒離開傅家。”


    她的手落在肚子,輕輕地撫摸著,一臉的得瑟:“我已經懷了誌帆的兒子,誌帆想要的是兒子,你生不出兒子,該讓位。”


    初晨氣得咬牙切齒的,這年頭的小三都是這麽囂張的嗎?她極力地忍著怒火,眼神掃向沈珂的肚子,冷笑:“三個月還沒有吧,未成形呢,知道男女了?”


    “離婚?沈珂,我告訴你,傅誌帆是我的丈夫,我們的婚姻已經走過了八年,我們的女兒都七周歲小學二年級了,我是不會和他離婚的。他真想跟我離婚,也行,把財產都給我,我跟他離了。”


    傅誌帆有今天都是在她的扶持下獲得的,是她帶著百萬嫁妝嫁給他,用嫁妝給他做資本經商,這麽多年來,她為了讓他的公司賺錢,付出了很多很多。


    本來,她是遠嫁女,孤身一人嫁到了g市,人生地不熟的,為了幫助傅誌帆,她逼著自己迅速地融入了這個陌生的城市,跑單子的時候,她受盡多少白眼,多少委屈,才換來她和傅誌帆的今天。


    除了在生意幫助傅誌帆,她還孝順公婆,禮待叔嬸小姑,付出了很多,可以說這麽多年來,她既有功勞也有苦勞,傅誌帆竟然變心了。


    初晨怎能不氣,怎能不恨?


    她是不離婚,她要死拖著傅誌帆,不讓沈珂坐傅太太的位置,他們有種的把她殺了!


    沈珂立即黑下了一張臉,怒道:“憑什麽財產都給你?錢都是誌帆賺的,別以為你當初那點嫁妝還很值錢,初晨,你那點嫁妝已經不值錢了。看在你為了誌帆熬成了黃臉婆的份,你要是答應和他離婚,我會幫你說說話,讓他分你一點錢,不過隻能是你嫁妝的那筆錢,其餘的,你不要多想了。”


    她繼續說:“我已經找過老醫幫我把脈,老醫說我這胎絕對是男孩。誌帆都不知道有多高興呢,我勸你還是不要和誌帆撕破臉皮,大家好聚好散,趕緊帶著你的女兒走人。你要是不帶走你的女兒,我會很樂意虐待她的,我冬天給她穿短袖,夏天給她穿棉衣,給她吃臭餿的飯菜,讓她手洗一大家人的衣服,不讓她學,讓她去當童工,養到十四五歲嫁個老頭子……啊!”


    初晨一杯熱開水用力地朝沈珂潑過去。


    潑了沈珂一杯熱開水,初晨也不給沈珂還手的機會,猛站起來,探過身子去,一巴掌抽在沈珂的臉,再一手擒住沈珂的脖子,冷冷地警告著:“賤人,你敢傷我女兒一根頭發,我會要了你和你肚裏孩子的命!”


    “啪啪啪”


    鼓掌聲忽然響起,雖然很單調,隻有一個人在鼓掌,不過也很刺耳。


    “傅太太果然強勢!”帶著戲謔笑意的男音響起,初晨聽著那聲音很陌生,她望向那人,倒是一眼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那是席少銘,席家唯一的少爺,而席家在g市是屬於頂尖級豪門,有權有勢有錢,可以和a市的華家相提並論的。


    席少銘是g市的風雲人物,不過此人很難見得到他的真人,初晨還是在報紙和電視看到過他兩次,記住了他的樣子。


    雖說她在商界也混了很多年,傅氏的公司在本市同樣占著一席之地,但與席家相還是相差甚遠,故她未能與席少銘結交。


    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他。


    哦,對了,名宇酒店是席家旗下的酒店。


    席少銘一邊鼓著掌一邊走過來,調侃著:“傅太太,你再不放手,成了殺人犯,不僅守不住你的家庭還會失去自由。”


    初晨真的很想掐死沈珂,這個賤人也是個白眼狼。想當初,是她給了沈珂一個機會,沈珂才能進入她的公司班,沒想到沈珂居然會盯她的丈夫,瞞著她偷偷地爬了傅誌帆的床,現在更是懷著身孕,高調地前來要求她和傅誌帆離婚。


    她呀,有時候眼睛真是瞎了,才會被沈珂和傅誌帆背叛。


    也怪她吧,她花了太多心思去打理她個人的公司以及傅氏,傅誌帆剛出軌的時候又很會隱藏,每天正常下班,對她也一樣好,她才會被蒙住了。


    席少銘的話在理,初晨不願意因為沈珂而犯下殺人罪,算傅誌帆變了心,她還有女兒呢,她絕對不讓任何人欺負她的女兒!


    初晨鬆開了手,沈珂拚命地喘著氣,臉也火辣辣地痛,她喘了幾口大氣後,猛地端起她的那杯熱開水,像初晨潑她那樣潑向初晨。


    席少銘眼明手快,一把拉開了初晨,沈珂潑了個空。


    沈珂不知道席少銘是誰,她不看商報,看電視也隻看肥皂劇,見席少銘拉開了初晨,她身形也移動著,還想撲向初晨跟初晨撕逼。


    席少銘抬腳抵向她的腹部,沈珂倏地一頓。


    “你要是撞過來,你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了,沒有資本啦。”


    沈珂不敢撞過去。


    初晨多看了席少銘兩眼,沒想到這位很多人想見都見不到的席少,竟然會幫了她。


    “初晨,你打了我,誌帆不會放過你的。”沈珂見初晨有人罩著,再鬧下去她討不到好處,而且她懷著身孕,這一胎至關重要,萬一被初晨推倒什麽的,讓她流了產,倒是如了初晨的願。


    她要把兒子生下來,繼承傅家的一切,初晨這個黃臉婆有多遠滾多遠,哦,初晨名下的財產,屬於她和傅誌帆的婚後財產,沈珂決定唆使傅誌帆分初晨名下的財產,最好是讓初晨一無所有,淨身出門。


    沈珂灰溜溜地走了。


    席少銘放下了腳。


    初晨恨極沈珂,不過席少銘幫了她一把,她還是壓下怒火向席少銘道謝。


    席少銘嫌棄地看著她:“臉的粉那麽厚,也掩不住你年老色衰的事實,我聽說你現在也三十歲吧,果然,女人三十是豆腐渣。”


    初晨的禮貌差點崩了。


    “沒用的女人!”


    席少銘最後諷刺了初晨一句,然後轉身走了。


    初晨怔怔地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沒用的女人!


    她還真是沒用的女人呀!都被小三爬到頭頂作威作福。


    ------題外話------


    (ps:今天推薦,所以更新一點番外,幹脆把初晨的故事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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