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樊浩雄和李青陽兩個隊伍還沒有前進兩百米,街道上就湧入了一群身穿黑西服的男子,大多數這些人身上全都沒有紋身,僅有的幾個負責人,腰間全都懸掛著戰魂堂火焰戟盾的腰牌,全都是戰魂堂僅剩下的高層,同時,四麵八方,突然湧現一輛輛黑色的麵包車。


    從麵包車上下來的人很多很雜,有的身穿黑西服手持砍刀鐵棍,有的身穿白大褂背著藥箱,有的就穿著休閑服扛著擔架等各種醫療儀器,還有的居然背著工人所用的工具箱,手中扳手、水管等物一應俱全。


    這些人都是在後勁紋有戰魂堂戟盾火焰標誌紋身的戰魂堂精英所帶來的打手的保護下,迅速和戰魂堂的高層匯合。


    然後他們兵分兩路,在高層的親自帶領下,將一個個昏迷的人抬上擔架,在一個個醫生的緊急治療下,上了一輛輛麵包車,迅速撤離現場。


    同時,那些工人打扮的扛著工具箱的人,一部分人將下水道的蓋子掀開,一部分人迅速將紅色的消防水管給打開,套上大水管四處噴水。


    所有人分工合作非常緊密,幾乎在戰魂堂核心精銳把人給砍倒之後,樊浩雄等人就迅速補刀,剩下的人就負責清理戰場,將戰魂堂受傷退下去的人送走,也保證這些敵人不至於喪命。


    一輛輛麵包車在一群黑西服男子的保護之下,順著特定的路線,迅速消失在整條街道上。


    在現代城市中,有一種醫院叫做黑醫院,或者不掛牌經營,或者掛著羊頭賣狗肉,或者借助相關部門打掩護,但是這類醫院之中,有一小部分都是不顯山不露水也根本就不對外經營。


    這就是屬於幫派的醫院,隻處理內部人員的傷患還有某些被送來的特殊人群的傷患,隱秘又不遭人惦記。


    而這些遭受了戰魂堂血腥報複的人,都將送往這樣的醫院,治好了確保了沒有生命危險之後,等待他們的,就是被扔到大街上,一生殘疾癡傻的殘酷命運。


    大約一個小時過後,街道上已經看不到半個人影了,整個東區也迅速的變成了萬人空巷,所留下來的,就是一條條街道一個個被打砸的稀巴爛的會所、ktv、洗浴中心等場子。


    那些蝸居在幕後的老板、隱匿在場子中的打手逃的逃,抓的抓,狗急跳牆膽敢和戰魂堂的核心精銳火拚的人不管是和戰魂堂有沒有仇的全都和外麵的人一個待遇,被砍倒了打斷四肢送走。


    而且,無論是別人的場子,還是戰魂堂的叛徒,原本鐵拳幫、青陽幫的場子,甚至那些中立勢力的場子,全都被抄了。


    以呂楓、張成謀為一隊,張豪為一隊,高龐為一隊,在三大龍象榜高手的帶領下,戰魂堂的這些精銳所過之處就如同蝗蟲過境,灑下一片腥風血雨,富城地下任何一股勢力都在他們麵前如同紙糊的一般一碰就碎。


    富城,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呂楓這個戰魂堂老大,“毒士”張成謀,“血刀”張豪,“悍獅”高龐連帶著所有戰魂堂精英集體消失,樊浩雄和李青陽等人也都消失不見,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戰魂堂的外編成員,一條街一條街的充當環衛工人打掃戰場,將血腥徹底除去。


    在呂楓等人退走後大約半個小時,那“嗚哇嗚哇”代表著警方來襲的警車這才姍姍來遲,一位官職不大不小的刑警大隊長帶來了刑警加上武警招搖過市將整個東區徹底嚴查。


    他們的聲勢是非常大,將那些戰場已經清理的差不多的外表人員抓了一大片,同時各個場子嚴查,徹底的掃.黃.打.灰,同時,整個富城也展開了全城的嚴打行動,倒是直接將那些質疑官方行動的聲音給全部淹沒了。


    實則,官方這次就是走一個過場罷了,因為戰魂堂已經幫他們將富城的地下勢力清理的差不多了。


    而隨著這次大型械鬥事件的塵埃落定,戰魂堂血之威名,已經傳遍了富城所有的地下勢力,也迅速朝著外界傳播。


    呂楓那句“犯我戰魂堂威嚴者,雖遠必誅!”的話語也迅速傳遍了整個南方。


    z省之內,那些向著戰魂堂的勢力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他們迅速找到暴露在各個城市的戰魂堂負責人,宣誓效忠戰魂堂,在各個城市耀武揚威的四處出動,接受戰魂堂的命令四處捉拿戰魂堂的叛逆,報複冒充戰魂堂的勢力。


    那些叛徒和冒充者人人自危,在求饒已經遭受了戰魂堂拒絕,狗急跳牆已經遭到了無論是地下勢力還是官方的鐵拳打重擊,就隻剩下了跑路了。


    那些中立的勢力也送來投誠信,主動參與到抓捕行動中,和那些叛逆和冒充者有接觸的勢力更是直接出賣對方,將已經處在跑路階段的那些戰魂堂必須報複的人暴露出來。


    隨即各個城市的官方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在這些人四處出動大約一兩個小時之後,紛紛效仿富城的行動,官方含著熱淚進行全城嚴打,可把一大片官員給心疼壞了,因為一大把政績,早就沒了。


    這其中,要數h市的官方,而且是省官員最心疼,不僅僅是吳啟雄、黃家黃振威大廳長,上官家上官文市長,就連嚴書記都心疼了好一會兒。


    因為京城知道了整件事情之後,一看整個z省無論大小城市都開始嚴打了,反倒是省城遲遲沒有動靜,幾大常委立馬發來電報好好的問候了一番,同時語重心長的交代了一番。


    然後,吳啟雄含著心酸的淚水,狠下心來,把h市的地下勢力連根拔起,響應擋的號召,徹底嚴打,絕不留情,還市民一個朗朗乾坤,把譚家、尚家、上官家、黃家全得罪了。


    黃家含著熱淚把尚家的尚軒給打掉了,逼得尚軒帶著幾個人跑路了。


    上官家的上官霸被上官文接迴去了,那前一天派給上官霸的人,前一天花在各個場子的錢全都打了水漂,可謂是賠了錢又折兵。


    譚家,那真真是連根毛都沒摸到,作為趕跑了戰魂堂的大功臣,占據了近五分之二的地下勢力,連人帶地盤全沒了,還在國安局留了案底,要不是這次為了穩定局勢沒有處理黃家,還給黃家弄了很大的政績,不然譚家人真的要哭死了。


    而嚴書記之所以心疼,那是因為,這次嚴打,那根本就沒有他的份兒,他的威望已經足夠高了,所以是半點好處沒撈到。


    反而吳省長的政績是杠杠的,但是這杠杠的政績,吳啟雄寧願不要,因為,真的得罪太多人了啊!


    京城,紅牆之內,一間不是很寬大的房間,紅木打造的桌椅書櫃,兩部紅機子、一部白機子、木質大筆筒、鏡框整齊的擺放在桌椅上,書櫃上分門別類擺放好了各類書籍。


    牆壁上一副長城山河圖懸掛正中心,昏黃的老舊,卻盡顯壯麗,紅旗立在左邊,旁邊一張平凡無奇的四方凳。


    家具老舊,空間明亮,房間裏的東西簡單、擺放整齊,這就是如今象征著神州一號首長的辦公室,不僅不顯富裕,反倒顯得很簡樸。


    四方凳上,一位神色威嚴的中年人正帶著些許疲憊,揉著太陽穴。


    這就是如今神州的一號首長,龍衛國!


    作為一號首長,龍衛國無疑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但是這樣一個正值中年的首長,他比之老一輩的領導人精力更足,理應不會露出這麽老氣橫秋疲憊狀態才對。


    但是某些事情,的確讓這個首長頭疼不已,更是讓他有一種憋悶的憤怒,但偏偏,處在他這個位置,注定比任何人都要鎮定自若,不可以去發泄心中的情緒。


    而且,在這個位置的人,哪怕是國與國之間的重大事件,都不會讓他輕易動怒。


    可是今天,因為一個年輕小子,他再次動了真怒。


    “哼!這個混賬小子,就知道惹麻煩,要是擱著幾年前,老子還真想槍斃了你!這占便宜都占到國家的頭上來了……”龍衛國罵著罵著,驀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嗬……還是年輕人有闖勁啊!既然你已經成長到這樣的地步了,也是時候給你小子加點擔子了,不然你過得太舒服,很多人就不舒服啊!”他似是欣慰又似是惋惜的歎了一口氣,隨即拿起了桌上的一部紅機子,撥通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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