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到這點,呂楓便和許二爺還有那個老頭僵持了起來。


    那個老頭眼前一亮,似乎對呂楓大感興趣,他緩緩站起來,渾身的氣勢更為狂猛的一拔再拔,節節攀升。


    而反觀呂楓,此刻冷汗都流了出來,身子不斷被壓得彎曲下來,甚至連腿都開始顫抖著彎曲。


    此刻呂楓是心急如焚,按道理,就算那個老頭氣勢再怎麽強烈,他強行催動真氣頂住,必然能夠站起來。


    而且殺氣,他的殺氣絕對不下於那個老頭,就算許二爺加進來,他也怡然不懼。


    可是那個老頭的氣勢之中,卻是多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這種韻味非常奇特,更是成了壓迫呂楓身體彎曲,朝著跪倒的趨勢前進的最關鍵動力。


    呂楓想不明白這種韻味到底是什麽,為什麽他可以發出來,而自己沒有,為什麽自己想盡辦法都擋不住。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呂楓陷入了疑惑和掙紮之中,不甘心的看著自己的腿不斷彎曲,自己的腰身一點點佝僂下去,自己的頭顱一點點低下去。


    這個老混蛋,這個殺千刀的,就知道欺負人,就知道欺負小一輩的人物,混蛋,王八蛋,我不服,不服……


    “呂布,你趕緊給老子想辦法,不然老子就把你暴露出來!”


    呂楓在內心狂吼道。


    呂布也沒有迴應,他早已經在意識空間裏皺眉苦思了起來,那個老頭身上那奇特的氣機,讓他感覺到一陣陣熟悉,總覺得在那裏見過一般。


    而呂布想不出來辦法,呂楓是根本沒有辦法,隻能顫抖著一點點的跪下去,心中充滿了屈辱和不甘心。


    就在呂楓要跪倒在地,準備祭出呂布這個大殺器的那一刻,意識空間的呂布驀然眼前一亮:


    “主公,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個是浩然正氣,一定是浩然正氣。


    之前在韓天立那裏見過類似的東西,隻是韓天立那身上的浩然正氣無比親和,這個老頭身上的無比強橫……”


    “少廢話,快說,我到底要怎麽樣抵擋這股浩然正氣!”


    呂楓急切的吼道,本身更是瘋狂運轉真氣,竭盡全力就是不讓自己跪下去!


    “額,這個嘛……”呂布頓時鄒眉沉思了起來。


    “少廢話,快說!”呂楓再次暴怒的吼道,隻覺自己的血液都要燃燒了起來。


    “這個隻能主公自己去想了,布真的無能為力,布是鬼,又不是人,怎麽知道那東西怎麽激發出來?!


    不過主公,這是一個激發你自身的浩然正氣好機會,你要是動用我呢,自然是沒問題,但是如此一來……”呂布的話還沒說完,就徹底被呂楓封困了。


    呂楓瞬間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浩然正氣麽?!


    你有,難道我就不能有?!


    我麵對的敵人可比你可怕多了,你一個老頭,不知羞恥的以大欺小,等哥哥我以後到了這個層次,超越你這個層次,就把你壓著打,把你的胡子全都扒光!


    但是,浩然正氣到底是什麽東西,我的浩然正氣又是怎麽樣的?!


    呂楓卻是開始犯迷糊了,眼中一片迷茫。


    而許二爺身邊的老頭眼神更亮了,他怎麽也想不到,呂楓在麵對這種壓迫之下居然還可以分心想其他的事情,於是他的氣勢再次拔高了一節。


    而呂楓有著神層次的精神力,自然知道那個老頭的氣勢再次拔高,但是拔高了也就那樣,以他神層次的精神力,照樣分心想其他的事情,隻是這樣一來呂楓下跪的速度卻是開始緩緩提升了。


    不過呂楓依然在堅持,同時他的腦海裏閃過無數的畫麵,有曾經麵對極道強者亡命天涯,有曾經麵對強大的敵人怡然不懼,有迴國之後大大小小的戰鬥。


    突然,呂楓眼前一亮,腦海的畫麵定格在麵對司空無道幾個人那裏,那時候慕辰封給自己的壓迫和危機可謂是最大的。


    但是他何曾怕過,那個時候他手握著方天畫戟,無天無地無我無敵,生死不懼,怡然不懼,不愧天地,不愧自己的心,不愧一切,依然給了司空無道重創。


    那個時候,有方天畫戟在手,他呂楓什麽也不怕,身子挺得直直的,寧願站著死也不跪著苟延殘喘。


    如今沒有了方天畫戟,難道那種舍我其誰霸烈氣勢就沒有了?!


    哼!沒有方天畫戟又怎麽樣?!


    自己又不是三國時期活著時候的呂布,沒有方天畫戟就膽怯三分?!


    自己的手段多得是,最重要的,自己有變強的心,有無懼任何事物的膽色,自己年輕,自己有闖勁,自己初生牛犢不怕虎!


    極道強者又怎麽樣,自己總有一天會超越,站在他的頭上,甚至更高的巔峰!


    那樣,我何懼之有,那樣我為什麽焦急,那樣,我為什麽不甘心!


    你有你的浩然正氣,當我沒有嗎?!


    你能!我更能!


    呂楓驀然想明白了太多東西,更是抓到了一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他的身軀不在顫抖,他的心歸於平靜,心跳變得穩定,臉上的冷汗不再流淌,心境不在顫抖。


    這一刻,他才真正的融合了自身所學,自成一係,自己在內心有一片明鏡照射著自己,將自己的一切袒露心中!


    既無懼,我為何要跪?!


    既然不怕你,我為什麽要軟弱?!


    既然你有,我也有,我為什麽羨慕你嫉妒你?!


    哼!任他風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


    我的霸烈,你永遠無法領會!


    我的心,你永遠無法琢磨!


    我的一切,你隻有看著的份兒!


    呂楓驀然站立了起來,非常平靜的站立了起來,那轉瞬間挺拔的身軀,可之前一點點彎腰一點點佝僂的身軀形成極大的反常,讓眼前的兩個老人瞬間愕然。


    “嗬嗬,許家許二爺,名不虛傳,這一擊下馬威,小楓領教了!”


    呂楓不卑不亢的抱了抱拳,周身自然而然形成一種奇特的氣機,將周圍的一切全數阻擋在外麵,讓外麵不屬於周身世界的東西全都無縫可插,再怎麽強橫,都插不進來。


    許二爺眼神閃爍不定,沉默不語,他怎麽也想不到呂楓會在關鍵時期站立起來,更是如此平靜的麵對魏老的氣勢。


    而魏老卻是眼神大亮,讚許的看著呂楓點了點頭,渾身氣勢瞬間收迴,繼續佝僂著身軀,眼神不悲不喜的扮演著仆人的角色,仿佛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而許二爺卻是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之中。


    呂楓見沒人招唿自己,也不以為意,自顧自的坐在了許二爺的對麵,看著許二爺陷入了沉思。


    許家,這是一個龐然大物。


    許家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非常巨大,大到什麽程度,比如某國總統選舉,要是許家一巴掌拍下去反對,那那個晉升總統的人也基本沒希望了。


    許容早年是被父母拚死送出去的,當時許家有兩個重量級人物,一個是許容的大爺爺,坐鎮許家。


    一個就是許容的二爺爺,在外打理生意,相當於被外放了出去。


    許容就是大爺爺這一脈,當時這一脈就隻有許容的父親母親,而許二爺那一脈卻有三個兒子。


    大爺爺病重,二爺爺沒能及時趕迴來維護家族大權,他的三個不成器的兒子暗中設計陰謀殺死了許容的父母。


    連帶著許容大爺爺那一脈全都斬草除根,隻有許容一個才出繈褓的小女娃,避過了他們的視線,被送到了富城。


    許二爺迴到家中,看著家裏屍橫遍野,自己大哥屍骨未寒,三個不成器的兒子渾身帶血,帶著所有支脈的人清掃戰場,自己的侄兒一家人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他簡直如同五雷轟頂。


    自己敬重的大哥,自己看好的侄兒,就這麽倒在了血泊之中,無人問津。


    殺人兇手卻在自己眼前耀武揚威,他不是不能及時趕迴來,而是被自己幾個兒子派去的人阻擋了。


    他雖然常年在外打理生意,但是他鐵血梟雄的一麵根本就沒有磨滅,看著這親者痛仇者快的一幕,許二爺覺得,他必須給自己大哥,自己的大侄兒,這些慘死的親人一個交代!


    他用鐵血的手段將自己三個兒子連同親人全部斬草除根,連同那些參與的支脈,全都鏟除,找了個荒島,全埋了,那些人,全部逐出族門,永世不得入祖墳!


    他親自厚葬了大哥和侄兒一家,大權獨攬,提拔支脈的人,繼續操縱著許家這艘航空母艦。


    那次內亂,許家可以說是傷筋動骨,血流成河,不少大勢力都摩拳擦掌,準備瓜分許家這艘航空母艦,但是那些妄想鏟除許家的人,全都被許二爺以鐵血手段鏟除幹淨。


    那些大勢力得到消息,是噤若寒蟬,紛紛派人去討好許二爺。


    從此,許二爺在世的一天,誰都不敢對許家做什麽過激的事情,唯恐惹惱了許二爺這個殺神,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自那以後,國際上也送給許二爺一個“無情梟雄”的稱號,也無人再敢挑戰許家許二爺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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