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市。


    王家。


    外麵守備森嚴,十步一崗,不時能看到許多身材高大的保鏢來迴行走。


    王大鵬此時正在別墅中的人造溫泉休息,一雙雙纖維的細手在他身上不斷揉捏,與他消除疲勞。


    享受了一會兒,王鵬揮手,示意身邊的女人全部出去。


    嘴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撫摸著手裏那黑漆漆的戒指,就像是在撫摸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一樣。


    前半生估計自己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也能有這樣的運氣。


    過上許多人連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他相信憑借著手裏這枚戒指一定可以扭轉乾坤,讓自己越走越遠。


    就在他這樣想的時候,突然手裏黑漆漆的戒指居然開始發出紅光。


    大鵬吃了一驚,趕忙從溫泉中站起。


    “為什麽戒指會自己發動了?”大鵬臉色一變,這種情況,他隻在剛剛得到戒指的時候遇到過一次。


    那一次自己不小心泄露了戒指的存在。


    一幫混蛋盯上了自己的戒指。


    打算趁著自己睡覺的時候幹掉自己,奪走戒指。


    那一次戒指也是發出的紅光,然後自己就從莫名的驚醒,巧之又巧的躲過了那一次追殺。


    可是自從自己實力強大之後,又請了一大幫保鏢,已經再也沒有碰到過那種能夠威脅自己生命的事情。


    這一次戒指居然又紅了。


    而且紅的發光甚至有點燙手,比上一次的程度誇張許多。


    心腹,手下,管生意的,混黑的,白手套黑手套。


    隻要他能想到的,全部都被他叫過來問了個遍。


    可惜還是沒有發現,到底是哪裏出的原因。


    問到最後隻剩下了自己的兒子。


    有人提了一句,說少爺最近在追一個女孩,然後今天好像是去警告了一個人。


    對一個叫做周澤的年輕人。


    好像是從鄉村裏考出去的,揚州大學的一個大學生。


    盡管王大鵬不大相信一個大學生能給自己帶來威脅,不過出於謹慎他還是讓人去查了一下。


    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到所有的信息都被人調到了市中心那邊,並且遭到了嚴密的封鎖。


    甚至他剛查完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大鵬你是瘋了嗎?居然敢去查那個部門的人。”


    電話那一頭是王大鵬一直在結交的一個大人物。


    可是現在大人物的語氣裏麵也透露著慌張。


    並且在警告完他之後就把電話掛斷了。


    王大鵬知道這一迴可能真的出事了。


    “去把那個逆子給我叫迴來,我要打死他”王大鵬黑著臉聲嘶力竭。


    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最後威脅居然是那個敗家的兒子惹來的。


    在王大鵬調查周澤的時候。


    靈異調查局的情報網便收到了這條信息。


    並且將相關信息轉到了周澤手上。


    “我還沒出手他就已經知道了。”周澤詫異。


    自己明明都還沒有行動。王大鵬居然就察覺到了危險。


    王大鵬還真不簡單。


    值得親自去看一下。


    就在周澤打算和王大鵬見麵的時候。


    第二天。


    一陣喧囂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周澤。


    周父和周母也在外麵,喊著讓周澤出去看看。


    周澤剛剛走出房門就看到。


    一大幫人帶著好幾車的東西就過來了。


    全部都是補品,山珍,還有一些高檔的煙酒禮物。


    搞得相鄰全部都來圍觀。


    一見麵。


    一個油膩圓臉的中年胖子就讓另一個年輕人跪在了屋子外麵。


    周父和周母正在一旁勸說,可是無論他們說什麽,中年人都死死地壓著年輕人的肩膀,不讓他起來。


    “您是?”


    不管心中已經有所猜測,可是周澤還是裝作迷糊的樣子上前問道。


    看到周澤出來,中年人眼前一亮,急忙上前給周澤鞠躬。


    把周圍圍觀的鄉民和周父周母都給嚇了一跳。


    因為中年人穿著高檔,並且好幾輛車還帶著保鏢,一看就是有錢人。


    可是這樣的人竟然在周澤麵前姿態放得如此低下。


    幽若和林柔等人一臉平靜。


    在她們看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靈異調查局最年輕的分局局長和a級能力者這兩個名頭走到哪裏都最少相當於市長級別。


    中年人低著頭恭敬的說道:“鄙人王大鵬,小犬無知,昨天竟然因為一點小事打電話威脅您和您的家人。”


    緊接著他目光變得兇狠,迴頭狠狠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


    “真是該死,我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這些小禮品就當是給二老壓壓驚。”


    小禮品,周澤大概掃了一眼,這裏的東西林林總總加起來的價值不會少於幾十萬。


    可是這些在眼前的王大鵬看來隻是小禮品。


    “我看您這邊地方也有些破舊是這樣,我在市中心還有幾套房子,可是比這裏要好許多,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去那邊去住。”


    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一出手就是幾套。周澤這時才迴過頭來,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中年人。


    情報上說他是早年沉迷賭博,並且是家暴。


    是一個爛到不能再爛的爛人。


    可是隻是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能在如此成功後,放下姿態在那麽多人的麵前低頭,甚至讓自己的兒子給周澤下跪。


    這並不是一個爛人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想到這裏,周澤咧嘴一笑,握住了中年人的手:“您多慮了,其實我也沒放在心上。年輕人嘛,衝動是正常的,教訓一下就好了。”


    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年輕人。


    此時的年輕人全身上下都是被皮帶抽出來的血痕。


    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聲不發。


    抿了抿嘴,周澤笑了,可是他的眼卻無比冷厲。


    眼前的年輕人盡管一言不發,可是卻能感受到對自己充滿了憎恨,甚至可以說是殺意。


    或許在他想來自己之所以會如此丟臉,所有的原因都在於周澤。


    卻從來沒有想過要不是自己先打電話威脅作者的家人,怎麽會遭到這樣的待遇?


    這樣的人從來都不會反思自己。


    王大鵬看周澤看向了他的兒子,他也感覺到了周澤的不滿,頓時大怒:“狗崽子,你這一姿態是做給誰看,你想我現在打死你嗎?快給我道歉。”


    說著他又抽出了皮帶,狠狠的抽打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皮鞭抽打在年輕人身上,發出啪啪作響。


    那姿態不像是在打兒子,更像是在打仇人。


    連四周的鄉民都有些不忍直視。


    周父周母更是焦急的上前阻止。


    他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鬧出人命。


    即使這樣,那年輕人也是一言不發,甚至抬起了頭,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王大鵬,自己的父親。


    那眼中有著不可思議,但更多的卻是赤裸裸的仇恨。


    此刻跪在地上的年輕人終於頂不住了,頭一歪,栽倒在地上。王大鵬也是滿眼心疼,可是他卻沒有表現出來。


    眼見周澤那邊沒有動靜,他咬著牙手裏的皮帶還要繼續。


    周澤上前抓住了王大鵬抽打兒子的皮帶。平靜的說道:“要管教兒子,帶迴家去管教,不要在這裏。”


    看著眼前暈倒的年輕人,周澤又說道:“這一次的事情就這樣算了。”


    王大鵬大喜,又是鞠躬哈腰。


    身旁準備已久的醫護人員趕緊上來,將暈倒的年輕人搬上了車。


    準備實施救治。


    “把這些東西都搬走,我並不需要。”


    周澤沒有和王大鵬廢話,在說出這樣的話之後就不再理會,拉著還在懵逼的周父和周母以及幽若的人徑直走迴了屋子。


    一旁的鄉民也是嘖嘖稱奇。


    幾十萬的東西說不要就不要了。


    但眼見也沒什麽熱鬧,就聊著天散開了。


    王大鵬臉色一僵,可是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出口,隻是照著周澤的話,把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了。


    幽若此時還在陪小幽玩,目睹了全程之後,臉色平靜,小聲問道:“這樣放過他們嗎?這父子看起來都不像是好人。”


    周澤笑了笑,沒有迴答這個問題。


    反而問道:“你有沒有注意到那王大鵬不論做什麽,他總是很習慣性看一下自己的戒指。”


    說完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又接著說道。


    “而且那王大鵬的兒子估計現在恨他老爸比恨我還要多。”


    “等著看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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