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阮三哥原來是悶騷


    成為情報局特工時,首先就得撇開一切身份,就連傅凜之這個名字都是假的。


    而真正的傅家少爺不是傅凜之,是紈絝子弟傅澤。


    傅凜之在進情報局之前在家的形象一直都是放蕩不羈的二世祖,仗著自己身上流著傅家家主的血在圈子裏胡作非為。


    這些事隻要稍微一查就知道了。


    “無效也發對!”


    傅凜之“騰”地站起來,斂去了臉上吊兒郎當的表情,很認真地看著祁慎,“我可以以傅澤的身份從這出去,但別想讓我剪頭發。”


    聞言,祁慎不發一語,卻是抬眸看向一旁的白湛,那樣子就像是在說:你搞定?


    白湛不是很讚同地擰了擰眉,隨即建議道:“不剪也可以,我去買頭套吧,行麽?”


    白湛看向祁慎。


    祁慎的視線在他臉上停留兩秒,點點頭,“行,那就多記幾件東西,挑貴的。”


    傅凜之就不幹了,說:“你是要記得我哪個名下?我都快欠你一個億了,你忍心讓我再背上巨債?”


    還挑貴的,就他手底下的那些個奢侈品,一件就得上百萬,算下來那不得又是按千萬算啊?


    “忍心,”祁總無情地點頭,表示自己莫得感情。


    “你!”


    “記在傅澤的名上,”祁慎沒給他嚷嚷的機會,“你父親這些年賺了不少,這些錢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麽,你不也想從他那撈一筆?”


    傅凜之是傅家的私生子沒錯,但傅凜之是傅家老頭的原配所出也沒錯。


    當年傅老頭傅正仁在大兒子夭折後就跟傅凜之的母親離婚了,後來依著家裏的安排另娶了一個。


    但不幸的是娶來的這個好幾年也沒有為盼孫心切的老人家添上孫子。


    而跟前妻離婚這件事傅正仁當時本來是不太願意的,大兒子夭折這件事說起來也有他的責任。


    所以在娶了新人之後他跟新來的女人一直都是貌合神離,夫妻義務倒是在履行,可心裏卻一直記著前妻。


    傅凜之的母親當時被傅家兩位老人冤枉沒照看好孩子,傅正仁又因為事業繁忙顧不上。


    所以她也是吃盡了苦頭,最後才終於答應離婚。


    傅正仁對前妻餘情未了,偶然的一次機會讓兩人重逢,一夜柔情懷上了傅凜之。


    本來傅正仁是想跟家裏的離婚把前妻接迴去的,但結果沒想到的是,在他迴去準備提這件事的時候妻子卻告訴他她懷孕了。


    且在這之前,傅家的兩位老人也都知道這事兒,傅正仁一時陷入兩難。


    最後前妻自己提不想迴去,傅正仁也沒辦法,就把人養在了外麵,在外頭生了傅凜之。


    但哪曾想生了孩子以後前妻的身體情況一天不如一天,沒等傅凜之到六歲就走了。


    傅正仁將傅凜之接迴家裏,卻因為傅凜之一直記恨著他對他母親不好的事在家處處跟家裏人作對。


    而又因為他私生子的身份被兩位老人看不上,覺得他媽是勾引人的狐狸精,陰魂不散,連帶著對傅凜之的態度也不好。


    家裏的那個孩子比傅凜之大半個月,理所應當地成了家裏的長子,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傅凜之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好就好在傅正仁對傅凜之一直懷有愧疚,不管他以前在家時怎麽敗家,他頂多也是罵上幾句,該給的錢還是會照樣給。


    傅凜之離家失去音訊的那些年,傅正仁一直在派人找,可惜傅凜之本就不喜歡那個家,進了情報局後改了身份檔案就沒人找得到了。


    到現在,傅正仁都不知道他的兒子早已迴來了。


    傅凜之到嘴邊的話沒能說出來,想起以前的那些糟心事兒,他其實是不願恢複傅澤的身份。


    但看看對麵站著的那個人,他又把這個想法給壓下去了。


    白湛抿著唇,假裝沒看到他的那一眼,扭頭對祁慎說:“我現在就去安排。”


    說完,看也沒看傅凜之一眼便出了辦公室。


    傅凜之目送他出去,無奈地垮了肩,然後搖了搖頭一屁股坐迴沙發上,“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祁慎無視他這低落的情緒,言歸正傳,“暗地裏你可以是傅凜之,但明顯上必須是傅澤,拿出你花錢的本事,沒準有意外收獲。”


    傅家從事石油行業,一手公碗一手私飯,跟祁氏旗下的車行合作一直很密切,但因為他家的行業性質,這層關係一直沒有擺在明麵上。


    傅凜之的迴歸,另一方麵也是是為以後的計劃打基礎。


    傅凜之怎麽不會明白這位大佬的那點心思。


    現在做出這麽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後期等事情成了,他把手裏的牌一亮,那些見風使舵的人不還會迴來舔麽。


    不過依著這人的性格,也不會再讓那些人舔了。


    祁氏那時候就會利用這件事出盡風頭,這麽一來,這時候的這些損失算起來的確不算什麽。


    要不怎麽說玩心的都髒呢,眼前這人根本就是一隻喂不飽的野獸,運籌帷幄是他最擅長的,所有人都被他玩得團團轉。


    傅凜之現在都在懷疑,他跟白小寶的事是不是也是他策劃的。


    可憐的傅凜之這會兒才想到這一點,然而他麵前的這位大佬打從一開始讓身為特助的白湛照顧就已經是在開始出牌了。


    當然,祁慎打的牌肯定不會是愛情牌,後期的發展他其實也是有些意外的。


    ……


    下午,阮西還沒下課時就收到了二哥的消息,說是在外麵等她。


    阮西本來以為照他那身傷的情況應該是叫了家裏的司機黃叔叔,結果到了人麵前才發現他自己坐駕駛位上,後座上還放著他的拐杖。


    “上來,”阮南拍拍副駕駛座笑得燦爛,還招唿阮西身後的曲茉,“曲茉同學也來,我送你迴去。”


    阮北跟曲茉的事除了阮西,家裏其他人暫時不知道。


    曲茉早聽阮西說他們家兩個雙胞胎哥哥打架的事了,這會兒看著阮南嘴角的創口貼不由抽了抽嘴角,笑著連連擺手。


    “不用了阮二哥,我還有事,先不迴去,謝謝啊。”


    先不說她是真的有事,就是這司機也讓她不放心啊。


    阮西跟曲茉說了兩句後曲茉就跟阮南打了聲招唿上出租車走了。


    目送曲茉走後阮西打開車門,手指在座位上點了點,“你過來,我來開。”


    也不知道三哥是怎麽想的,就不知道把這個不安分的病號管管麽,還撐著拐杖就敢出來開車,也是厲害。


    阮南堅持要自己開,說要履行當哥哥的義務,結果被阮西神色淡然地看了幾秒後就妥協了。


    惹妹妹生氣的哥哥不是好哥哥,妹妹的話要聽,妹妹想做的事要給予全力的支持。


    阮西上了車,熟練地啟動車子往家的方向駛去,但內心卻因很快就要見到她媽而忐忑不安。


    阮南知道她有一緊張就不說話的毛病,於是就自己找話說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三哥處理完事情也迴去,大哥晚上應該也在家,所以你別擔心,這麽多人在家,媽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說的是什麽惹不起的母老虎,如果柳教授聽到這話,指不定又得揪著他的耳朵念叨了。


    阮西把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手心有些冒冷汗,笑得有點無力。


    “媽就說你們太慣我了,我會這麽嬌氣,都是你們慣出來的。”


    她也覺得自己有時候嬌氣了,不過她控製不住,有時候心裏沒那麽想,但行動上卻不是這麽迴事。


    阮南對此嗤之以鼻,表示:“女孩子本來就是用來寵的,如果生女兒不是為了寵,那還有什麽意思?”


    聞言,阮西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打趣道:“那我小侄女以後可幸福了,有你這麽個爸爸。”


    “必須幸福,”阮南得意地說,但隨即情緒卻低落了下來,“要是女兒就好了,怕就怕跟咱家一樣,都是男人,那就頭大了。”


    他們家典型的陽盛陰衰,也不知道這個典型要延續到什麽時候去。


    阮西被他的表情逗笑了,開口打擊道:“八字還沒一撇呢,要想要女兒,你不得先給我找個二嫂啊?”


    “也對,”阮南頗為讚同,掰著手指頭數:“我比較喜歡可愛的,個子可以不高,但眼睛得大,皮膚得白,最好有點肉,不然抱起來硌得慌,頭發不染什麽亂七八糟的顏色,要會撒嬌。”


    阮西就疑惑了,“停停,這真是你喜歡的類型嗎?難道不該是波濤洶湧金發碧眼的外國美女?”


    她可記得很清楚,以前在家老看到這人跟那些外國美女視頻,而且每一次人都不同。


    後來她還見過一個身材高挑的外國美女在他們家門口跟二哥kiss呢。


    雖然隻是親臉,但那時候二哥不是在跟人家交往麽?


    “誰說我喜歡那種類型了?”


    阮南一臉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那是你三哥那個悶騷喜歡的類型好嗎?隻不過那些本來要找他的人被我截胡了而已。”


    哈?!


    阮西震驚了,居然還有人把這種截胡說得這麽理直氣壯?


    還有,她三哥原來喜歡那種類型嗎?!


    原來三哥不是冰山,是悶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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