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仆仆的秦川連行李都沒來得及放下,就被劉天賜拖到市政府大樓,劉天賜也是滿心的愧疚,親自把秦川與胡若男送出了門,並讓司機把他們送迴家。


    坐上車後座,胡若男一直沒有說話,最後實在忍不住道:“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有人擺明了要背後坑秦川,秦川如果不還手,那還真不對起背後使壞的家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秦川做人的原則。


    “去找莊嚴一趟。”秦川突發其想道


    胡若男詫異的瞥他一眼,她自從辭職以後就再見過莊嚴,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一聽到秦川要去見莊來,心裏有些發虛。


    跟司機說一下去市局,司機也就轉了個彎,來到了市局,剛要進門,就與急匆匆要出門,與他撞了個滿懷。


    莊嚴抬頭一見是多日沒見的秦川和胡若男,連句客套話也來不及去說,一把拉著秦川的手道:“秦川,幫我個忙!”


    “幫什麽忙?”秦川隱隱的感到有些不妙。


    莊嚴也沒多話拉著秦川和胡若男就上了帕傑羅4驅車,他也不說原因,秦川和胡若男也沒問,大概過了一會兒,莊嚴才說道:“最近西南貨場的案件有了突破,正好手上缺法醫,你來了,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秦川一聽又是西南貨場,這事明顯跟他又有著關係,忍不住道:“西南貨場的案不是破了嗎?”


    西南貨場上次失火,當時抓了幾個嫌疑人,但是,很多的情況被警方掩蓋下來,至於原因,莊嚴並沒說。


    胡若男握著秦川的手稍稍用力,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不要擔心,秦川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自從從蜀中到雲南,兩人之間有默契,像是一對戀愛很久的戀人,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會明白彼此的心裏在想些什麽。


    “案件一直存有幾個疑點,現在找到了線索,不用擔心。”胡若男簡明扼要的說道,秦川也是淡淡一笑,也就沒有再說話。


    莊嚴帶著他們來到了專門的殮房裏,這裏是警局專門的殮房隻是暫時的冷藏受害人的屍體,用於法醫檢查。


    據莊嚴所說,殮房裏存放著幾具西南貨場失火案的幾名嫌疑犯,他們一直在尋找著線索,準備將犯罪嫌疑人繩之以法,棋差一招的是,犯人還是被人幹掉。


    當警察闖入他們居住的狹窄的出租房,發現他們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屋子裏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門窗都屬於完好,更讓莊嚴費解的是,這些嫌疑人死得蹊蹺,身上沒一處傷痕,臉上浮現詭異的笑容。


    詭異的笑容到底意味著什麽,這讓偵破大案要案無數的莊嚴百思不得其解,向市局申請了法醫,但遲遲沒有下來,實在坐不住的莊嚴打算先找個相熟的醫生,沒想到,剛一出警局的門就遇到了秦川。


    這瞌睡遇枕頭的事,讓莊嚴欣喜不已,拉著秦川來到的殮房,隻有幾個工作人員在殮房裏忙碌。


    “莊局長,你來了!”一身白大褂,戴著厚重黑框眼睛的看不清本來麵目的工作人員主動與莊嚴打起招唿。


    沒想到幾個月沒來江東,莊嚴已經升職了,他還保持著原先的工作習慣,凡是大案要案全都自己親自帶隊。


    秦川和胡若男互相對視一眼,胡若男輕輕的搖了搖頭,莊嚴很低調,一路上連提也未提,搞得連胡若男都不知道。


    莊嚴並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嗯了一聲,領著秦川和胡若男就往殮房的冷藏屍體的屋子走,來到一個很大的房間裏,冰櫃擺放如儲物櫃一般撂在一起。


    屍體放在冷藏櫃裏麵,莊嚴認了一下號碼,拉開其中一個櫃子,櫃子裏的屍體一個年輕的男性,肌肉強健,蒼白的麵容,帶著詭異的笑容。


    胡若男這些年也算是見過大世麵,還是看著詭異的笑容著實奇怪,詢問似的看了一眼莊嚴,莊嚴也是一籌莫展的搖頭,胡若男的辭職對他來說是一個損失。


    “接下來,我要檢查屍體了,若男,你還是出去吧!”秦川不想工作時被人打擾,那麽再相熟也不行,這也是秦川的習慣。


    胡沒有堅持,莊嚴很詫異看了一眼有,發現這次見到胡若男真的變了好多,胡若男已經走出了殮房。


    從外麵進來幾個殮房的工作人員將屍體從冰櫃裏抬出來放在冰冷的鐵床上,秦川和莊嚴不動聲色的走到了屍體旁,仔細的檢查起來。


    莊嚴還是捏了把汗,秦川雖說醫術高超,並不代表他就能屍檢,畢竟,這完全屬於兩個學科,秦川以前麵對的都是大活人,完全可以詢問病情,然後通過了解到病情而對症下藥,此刻麵對的不會說話的死人,如何去檢查,莊嚴很想看他是如何下手。


    秦川倒沒任何的慌亂,仔細的把屍體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發現屍體沒有明顯的傷痕,保存的好連塊屍斑都沒有,除了脖頸處一個深紅色的紅點,秦川還特意看過死者的報告,發現血液裏並沒有像任何中毒跡象。


    仔細端詳著死者的麵容,年輕而強壯的男性,除了脖子上的紅點,就是臉上有詭異的笑容。


    秦川端詳了片刻後,抬頭向莊嚴詢問道:“莊局長,你對屍體臉上詭異的笑容怎麽看。”


    莊嚴也認真的想了想,如實道:“我也不明白,本能的直覺這笑容與案件有著某大的幹係。”


    秦川總覺得在某個病例上看過類似的症狀,一時又想不起來細節,又聽莊嚴說他的感覺,又與他不謀而合,總覺得這家夥死得很蹊蹺。


    “你想了什麽嗎?”莊嚴見秦川若有所思,詢問道。


    秦川緩緩地將目光從屍體上挪了開來正色道:“莊局長,你說會不會他是中毒而死。”


    “這個……”莊嚴拿起向殮房的工作人員要的屍檢報告,看了一眼道:“他們的身上沒有在屍體發現中毒現象。”


    “這個紅點怎麽解釋。”秦川指著屍體脖頸的紅點問道。


    這個問題莊嚴還真的答不上來,呐呐道:“我也一直被這個問題所困擾。”


    “那你覺得這個紅點應該是怎麽造成的?”秦川又再次發問道。


    莊嚴這才將所有的注意力關注到紅點,反複看了半天,稍作猶豫的迴道:“我怎麽覺得像是被什麽昆蟲咬了一口?”


    秦川笑了,頭道:“看來我們找到問題的關鍵所在了。”


    莊嚴一聽,心中有了某種期待。


    “據我分析他們應是被殺人蜂所傷。”秦川麵色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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