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玲的敘述,其實危險早已經發生了,隻是我不知道而已,我聽到了釘牆的聲音,然後上去,接著短發女孩開門,把我說了一頓,接著她失蹤了。可是如果這一切都是在宿舍進行的,為何她會失蹤,而且在荔枝林?如果那時候她就在釘自己的身體,怎麽聽起來像敲牆的聲音?我不敢往下想了。因為危險真的已經逼近了。這次沒有了興奮,而是心寒!我希望的危險,並不是有人死亡!


    那天以後,學校就不再平靜了,很多人都來到了學校,死了人,在並不能使學校推入風口浪尖,但是,屍體在一個月後,還保存完好,在沒有任何高科技,或藥物的幫助下,這就成了一個爆炸性的新聞!每天都有一群考察隊來到學校進行考察!但卻考察不了任何結果!


    我看著遠送我的綠紫手鏈,心裏想著,也許隻有你能告訴我答案!看著它我又想到了那個木質的雕塑。拿起它來看,似乎覺得圖案不同了,但又說不上哪裏不同。因為它是無規則雕刻的,到現在我都記不清它畫的形狀。我隻能等危險向我逼近,我深信,遠說過,我是靈魂最好的容器,等他們壯大了之後,會來找我的!


    從此,我每個夜晚都會聽到類似的撞擊聲。有時候是從上麵傳來,有時候是從左邊傳來,有時候是從右邊,或者下邊。但這個夜晚不同,我聽到的是從我耳邊!


    我睜開眼,是玲,玲右手拿了快石頭,左手拿了個不鏽鋼針。在那裏不停地敲著石板。嘴裏喊著:“我要出來,我要出來...”最後變成了呢喃。


    “玲,你怎麽了?”但玲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一樣,繼續著她的動作,不久又換一個地方。這樣過了一個鍾之後,她竟然站起來往外走了。我看著地上的人形的孔,想跟著玲一起出去。誰知道這個時候玲轉過頭來,用一種機械的聲音說:“別跟著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雖然我很害怕,但我還是跟出去了,那個是我的室友呀!我一步一步緊跟著她,她竟然來到了荔枝林。就在她踏進荔枝林的那一刻,她又迴頭了。看著我,似乎說,我會讓你後悔的!


    於是,我終於邁開了我的第一步,走進荔枝林。腳下的泥土很軟,也許是長期被樹蔭擋住沒有太陽的原因,每走一步就發出了梭梭的聲音,讓我覺得很不自然。可以想象,當時我邁出的每一步都深受煎熬。我的心跳正在加速。但玲已經消失在我視線中了。天又黑,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走下去,應該怎麽去找!


    這時候,遠的綠紫手鏈竟然發出了光芒,兩種顏色交替著。是呀,有了它的庇護,我還怕什麽呢?我開始大步地向前邁,並叫著玲的名字。沒走多久,我就看到了玲。她轉過頭來,頭發都散了下來,看不到她的臉。


    接著慢慢地向我走近,我唯一的意識就是跑!我相信那個時候玲已經中邪了!可是我剛轉過頭,就發覺有什麽東西噴出來,噴到了我的衣服上。我又把頭轉過去,看到玲全身都在流血,流血的形狀仿佛就是她在宿舍裏畫的那個形狀。綠紫手鏈的光芒更大了。我看著玲,她甩了下頭發。說:“不是說了嗎?別跟來!”然後她倒了下去。那種血腥味,讓我的意識再度模糊。


    醒來的時候,我在醫院裏,身體被繃帶紮得很嚴實,全身都傳來劇痛。而遠就在我的身邊。不知道怎麽地,看到他,我覺得安心了。似乎一切都可以過去了一樣。


    遠說,是綠紫手鏈召他過來的,他就知道我有危險了。當他趕到的時候,我正在那釘子釘自己身上的穴位。幸好他來得早,我才得於幸免。而玲,他到時已經身體幹枯而死!我發現我聽了這個消息無法再冷靜了!


    “遠,你老實告訴我,我不是天生陽氣不足嗎?我不是惡靈最好的容器嗎?那為什麽惡靈找的不是我,而是我身邊的人呢?”


    “秦,那是因為你身體是最好的容器,而惡靈有時候需要一些血腥,一些人死後的恐懼形成的念力才能壯大。而你的身體是最好的居住地,所以他們隻有壯大的時候,才會對你下手,不然就是親手毀了自己的居住地!”


    “那怎麽這次的不同,我親眼看到玲在宿舍釘了個人形出來,怎麽她到荔枝林的時候,身體會自動流血呢?你不是說惡靈不具備這樣殺人的能力嗎?可是他怎麽能殺了玲呢?讓玲流血致死呢?”


    “你看到的隻是假象。是念力在你腦海中形成的假象,他們是想引你出去,你看到的玲其實是在荔枝林裏用釘子釘自己的身體。而在你看到的卻是在宿舍。她受傷的穴位我看到了,是有可以讓血積蓄一段時間,然後血管膨脹,最後噴發的穴位。所以當你到了荔枝林後就看到了那樣的一場畫麵!”


    “那.....”


    “別說了,你現在要好好休息,這次這件事,似乎隻是要引我出來,與你無關,對不起,讓你受連累了!”


    “可是......”


    “別可是了,我要去趟荔枝林!你好好休息!”


    遠走後,沒多久,麗就來了,閑聊了幾句,我就困了。其實我想問,如果我是容器,這次,惡靈怎麽會對我發動攻擊呢?但仍然得不到結果。而麗的到來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這樣預示著他們形影不離,沒有我插手的份。此時此刻我多麽想那個老奶奶說的是真的呀。對了,我的木質雕塑。也許,它真的可以幫我!


    我睡著的時候好像聽到遠的聲音,他說:“麗這次,很眩!我竟然感覺不到荔枝林裏有任何的惡靈!似乎所有的事,因為我的到來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遠,你也別想太多了,也許這次真的是人為的呢?”


    “不可能,我救她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怨氣。可是....是什麽樣的惡靈,竟然能逃得無影無蹤?太可怕了!”


    然後,我睡著了,夢見了以前送我木質雕塑的那個老奶奶,她說,她已經完成了答應我的事,從此以後,遠將對我一心一意。再聯想到遠說的,此次事件,似乎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引他出來。等他出來以後一切都消失了。難道是真的,從此後他隻是我一個人的?醒來的時候遠趴在我的床頭。


    看著他,我心裏多了一份安心。似乎他感覺到了我的醒來,他說給我倒杯水。我想著做的那個夢。心裏多了份心眼。


    “遠,我好害怕!”


    “是不是夢見什麽了?別怕不是有我陪著你嗎?”


    “可是這件事完成後,你又會像上次一樣,離開我的,到時候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身邊的人死去,直到我遇到了危險,你才出現。你知道嗎?那個時候的我,早已經無法承受!”


    “這次我不會再離開了,我會像你奶奶一樣守護著你!”


    “可是,你有你自己的使命!你還有麗。”


    “麗隻是我的妹妹,我真正要守護的人是你!”


    我聽了,安心中又透露著不安,他真的是因為那個木質雕塑才喜歡我的。要不他的心裏的人應該是麗吧!


    後來的事,很平淡,我順利的讀完了大學,跟遠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誰也沒再提荔枝林的事。而那個木質雕塑,從那天後,我再也沒找到了!


    倒是麗經常在那裏說,我不知道以什麽手段贏得了遠。每次她過來無理取鬧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都會咯噔一下,看著維護我的遠。心裏想著如果沒有那個木質雕塑,現在幸福的還會是我嗎?最後因為她的無禮取鬧,遠讓她去修法去了。


    婚後不久,我就懷孕了。有時侯撫摸著肚子,我會不由自主地發笑。那是一種傻傻的幸福。我以為幸福就會這樣一直延續下去,可是我還是錯了!那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沉溺在幸福中的人,容易忘記風險。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老婆婆出現了。她說她要取走我的孩子,作為迴報。


    那是我的孩子呀,而且才兩個月!我開始害怕了!害怕這件事的到來。我每天都變得神經兮兮的。每天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我的孩子。


    “秦,你到底怎麽了?”


    “沒....沒什麽!”


    “你有事瞞著我,有關於我們的,你告訴我吧,不然我們的孩子就真的沒有了!”


    在遠的逼問下,我把事情都告訴了他!


    “你說的木質雕塑,是不是這個?”他把那木質雕塑拿給我,我看著那個雕塑,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頭慢慢地開始眩暈!


    “你不說,我也知道!”然後他走開了!


    我這樣做錯了嗎?他會不會再也不理我了?我該怎麽辦呢?!


    遠的離去對我來說是一個很重的打擊。我想告訴他,我們的孩子將會有危險。以他的能力應該可以保我們平安,但是,他沒給我機會!也就在他走後的沒幾天,我的腹部傳了劇痛,血開始往下流。我的孩子沒有了。即使因為這樣,遠也沒有迴來過。難道是因為他知道了木質雕塑,知道了我的陰謀,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不要我了嗎?想著想著我就哭了。


    到了第10天的時候,遠迴來了。可是他再也不是我熟悉的遠了。頭發蓬鬆,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屍處。身體沒有明顯的傷痕,但感覺整個人都像沒了精神一樣。我哭著過去,問他怎麽了?


    “那天我離開你之後,我又去了荔枝林。我又看到了兩具血被放幹的屍體,可是我仍然感覺不到任何的怨氣。這讓我大受打擊。可就屍體來看死也就是最經兩個月的事。於是我迴去了,翻了報紙,原來並不是一切都平靜了,而是我們不知道發生了。每個月都會有一個人死,隻是那個人並不在學校!晚上,我想那個時候怨靈會出現,我去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看到了又一受害者在釘自己的身體。我想要救她呀,但是,我竟然沒辦法用念力形成法杖。我的念力被封存了!我看著那個人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接著背後遭到了侵襲,我就暈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精,氣,神都少了一半以上。但我還是趕緊離開了荔枝林。”


    “怎麽會?你怎麽會無法凝結法杖?”


    “木質雕塑,其實一開始我就錯了,怨靈並不是消失了,而是我沒了感覺它的能力。陰陽師到了藍色級別的時候會出現派別的分離。一個派別仍然是法杖,也就是我這個。令一個派別則用劍,用劍者級別升的很快,但凡是他們碰到的怨靈,無一例外都是魂飛魄散。於是出現了一個東西,叫魂器。也就是你所謂的木質雕塑。這個魂器到了一定的期限可以潰散一個陰陽師的念力。但付出的則是血的代價。”


    “不可能的,明明那個老奶奶告訴我,隻要時刻帶在身邊,你就會是我的!你就會愛上我!”


    “傻瓜,那是因為她知道我本來就愛你呀!你奶奶一定沒有告訴你,手鏈隻對親人,愛人起保護作用吧。如果我的心裏沒有你,你一定戴不了我送你的手鏈。一定不能。”


    我剛想說什麽,麗就來了,她衝著我結實的給了我一巴。


    “秦,你先出去一會!”遠跟我說,他竟然不在乎麗給我的一巴,而是讓我出去。我不知道他在跟麗談什麽。隻是過了很久之後,麗出來了。她說:“遠說,讓我封鎖你所有的記憶!”我剛想說話,已經什麽都不知道了。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父母身邊了!


    然後父母告訴我,我有個很愛我的丈夫,但他車禍死了。因為我受不了打擊就失憶了。最後舍友來到了我家,不知道她怎麽說的,父母就讓她帶我出去了。


    原來這就是她全部的記憶。她蹲坐在牆角,任由眼淚往下流。她看不到遠,哪怕是感覺也沒有。但他就這樣被麗帶走了。一切都是她的錯,如果沒有那個木質雕塑的話....此刻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遠跟她的孩子。她不知道麗怎麽突然就變了,她不知道那麽愛遠的麗怎麽會忍心這樣傷害遠。她不知道麗說是她開車撞死遠的。她哭了很久,想了很多事情。最後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就是去荔枝林,她覺得那裏會是她找到答案的地方!


    看著她前麵的荔枝林,她突然止步了,在月光的照射下整個荔枝林似乎發出一些冷清的光。她在想,她是否應該進去,她進去後又能做什麽呢?她不是陰陽師,沒有高超的法術,難道進去送死嗎?她死了沒關係,但是否能讓遠逃離,去六道輪迴處呢?結果都是否定的,是的,她不能,她要想辦法才行。可是有什麽辦法可想呢?找陰陽師???那不是她說能找就可以找的,而是靠緣分的。難道隻有等嗎?不理了,進去看看再說吧!


    走進荔枝林,還是那種感覺,茂密的葉子把月光都遮住了,這次進來沒有遠綠紫色的手鏈為我護航了。我終於體會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我完全靠感覺走,學校荔枝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每走一步我都覺得驚心動魄,那就算小孩子在玩召鬼的遊戲一樣。很緊張,我能聽到的隻是我的心跳。


    突然感覺脖子涼涼的,似乎有水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想起了我的手機,拿起手機,想借著手機的光往上麵看,但手機的光沒用,那光亮太小了,我看著上麵似乎有什麽在那裏晃,似乎又沒什麽。這時候我的手機竟然響了!我嚇到把手機都扔在了地上,雙手抱著頭!全身不停的顫抖。但手機仍然頑固地在響著。我慢慢地平靜了自己的心跳。拿起了手機。一看是我母親的號碼。


    “喂?”


    “秦,你快點迴來!你爸出事了!”


    我剛想說些什麽,但是她已經掛電話了。我借著手機的光走出荔枝林。摸了摸脖子,然後伸手看,紅紅的,聞一聞,原來是血!但此刻的我已經沒有時間在想了。我得立刻迴家!


    迴到家裏,氣氛還是那麽的陰沉。看著躺在床上的父親,我真的沒辦法了。我不知道為什麽所有的事情都在針對我,難道隻因為我的身體是最好的容器嗎?那我死了,是不是一切都會完結了。我身邊的人也不會受到牽連了?


    父親是因為聽到了嬰兒的哭聲,以為是有人家的孩子遺失了,去開門,結果就成了這副摸樣了,到底他看見了什麽?導致他精神潰散,像完全沒有意識的人一樣呢?我不知道,甚至連我母親也不能告訴我是為什麽?而我的到來並不能給他什麽幫助。我隻能看著他難受。如果遠在,就好了。


    第二天,我帶著父親去醫院檢查,檢查結果出來了,跟我意料的一模一樣,什麽原因都沒有。其實我知道,那應該是父親受到了強大的念力。


    我等著嬰兒的哭聲,從早到晚,我就呆坐在大門口。望著藍天,我已經忘記了要流淚了。母親有時候看到我會歎氣。但我性子固執,她隻能由得我了。我有預感,麗來了。帶著她那個鬼子來了!


    可是我什麽都沒等來,我在門外沉沉地睡去了。還做了個夢,夢到了遠,他說了很多話。但醒來的時候,我卻不記得他說什麽了。接下來我感冒了,然後是高燒。無論怎麽看也看不好。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好幾天!母親每次都對著我流淚。看到那樣的她,有時候,我覺得,如果,我可以死就好了。但我期待的麗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嗬嗬…我終於找到你了,哈哈…在你的懷裏真暖和!”好稚嫩的聲音呀,小孩子的聲音,讓我想到了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可是當我睜開眼,卻什麽都沒有!難道是我高燒太厲害了,起幻覺了嗎?


    第二天,我見到了麗,她坐在我的家裏,我母親正熱情的招待她。不知道怎麽地我由心底的厭惡她。她對我來說,是個天大的陰謀。我甚至認為沒有她也許我們會過得很幸福。她衝我笑了一下,她那個笑容讓我打了個寒顫!


    “伯母,我是個不祥之人,相信你也知道我懷孕那件事,自從那孩子出生後,我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有人死亡,我是個陰陽師呀,可是我卻找不到事情的原因。本來我不該來你這,可是….我是在沒辦法呀!”


    “你這孩子,說的什麽話呀,在我心裏早已把你當自家女兒看待了!”


    “謝謝伯母。”


    “你也別謝了,我那老公呀,正好也碰到不幹淨的東西了,你來了,他也許就可以好起來了!”


    “嗯,我過去看看。”接著她迴頭看著我,說:“秦,原來你在呀,怎麽站在這裏呢?你怎麽了,臉色蒼白,不舒服嗎?”


    “你滾,給我滾出這個家!”我指著她叫!


    “阿姨,秦是不是也中邪了?怎麽會這樣對我呀!?”


    “麗呀,我也不知道呀,她父親出事的第二天,她坐在門口一整天,昏迷過去了,醒來就開始發燒,對誰也不理!”


    真好笑,原來,我的母親都不再信任我了!我該怎麽辦?怎麽才能證實,她是個壞人呢?我完全沒那個能力,因為她來後,我的父親就清醒了,我的高燒也退了。家裏也似乎沒那麽陰沉了。有些時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誤會麗了。那個室友不是麗,而是另外一個人?


    可是這一切都是我的想象,從她對著我比了一個抱小孩的動作開始,我就知道了,一切都是她的謊言。我要怎麽揭穿呢?我想不到任何方法。也是從那天起,不知道是不是那幾天都下雨的關係,我的家裏又開始變得陰沉了。而且很有一種壓迫感。讓人夜不能寐。


    “秦,你看我帶著寶寶特意來看你,你怎麽就不歡迎我呢?”我抬頭看見了麗。


    “你走,我這裏不歡迎你。”


    “是嗎?可是你的父母好像很歡迎我哦!”


    “我求你,放過他們,你要我做什麽都行!”


    “嗬嗬,太遲了,你本來就不應該出現!”看著麗離去的背影,我突然覺得很難過,因為我不知道什麽地方得罪了她。讓她那麽恨我!


    想了很久,仍然沒有答案,我起身喝水,聽到好像有說話聲從父親的房裏傳來。很清晰。


    “麗吩咐的話,我們都做到了!”


    “嗬嗬,那很簡單嘛,不過是對待一個凡人!隻要我們的念力夠,那麽她就一定會以為我們是她的父母!”


    “那也是哦。不過我們還得繼續扮演好我們的角色!”


    我聽了餓,猛地推開門,卻什麽都沒有看見,臥房裏一個人都沒有!此時外麵正下著大雨,我的父母能去哪呢?不,應該不是我的父母了。“哈哈…”一陣大笑的聲音從我房間傳來。我跑了過去,也沒見人影。難道又是怨靈嗎??所以我才會什麽都沒有看到?此刻若大的房子就我一個人,卻靜得讓人害怕。想著以前發生的一切,我不由地頭皮發麻。“蹦,花瓶掉在地上的聲音。接著傳來一陣小孩子的哭聲,我馬上跑過去客廳。


    我看見了一個小孩,肥肥地,小小的,像做錯事了一樣在那裏哭。他說,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我竟然能看見怨靈?他一定是麗的孩子。他背對著我,我一步步地走過去,就在我快碰到他的時候,他大叫了一聲,然後又消失了。我被他嚇得不輕。


    “秦,怎麽了?”看著急忙跑出來的母親,我覺得太虛偽了!我真的快崩潰了!


    “你別過來,我已經知道你們的身份了,別想再騙我了!”我看著我母親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笑容,那個笑容徹底讓我打了個寒顫。我看著她慢慢掉落的臉皮。慢慢枯槁的臉。這時我的父親也從房間裏走出來。我很害怕,我隻有往後退,不小心碰到了桌子。當我再迴頭的時候,哪還有我父母的身影呀。


    隻有兩具被釘子釘滿的屍體。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此刻不容我多想,我立刻往廚房方向跑去。並開了燈,至少有光亮的話不會讓我害怕!但我並沒有安心多久,那兩具屍體還是向我走來。我拿起菜刀,在那裏揮舞著。刀刀砍在了屍體上。可是卻沒有血流出。血都已經放光了,如何再流血呢?後來我頭部受到了重擊。我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家被**包圍了。我滿身都是血,這些血是誰的我不知道。隻是身邊的人都評論說,真殘忍呀,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母。而且刀刀見骨呀。所有人都指著我。我大概可以猜到是什麽事了,昨天我看到的兩具屍體是我的父母,之前的事都是真的,隻有昨天的事是假的。我親手用刀殺死了我的父母。這樣也好,都死光了,下一個也許就會輪到我了,遠,我來了。


    調查結果是我得了高度的精神分裂症。被送進了瘋人院。在我進瘋人院的時候,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麗的勝利的笑容!這讓原本安靜的我,更加安靜了。我以為這樣的結果,麗應該會滿意了,我可以安靜了。


    之後每天,我都會夢到遠,他在跟我說什麽。睡著的時候很清晰,可醒來的時候卻又不知道。他到底要對我傳達什麽呢?


    “哢嚓,哢嚓,哢嚓…..”又是一陣磨牙聲。剛才那個噩夢已經讓我心跳加速了,再加上這個磨牙聲音繼續上升。醫院的恐怖氣息再一次升高。再加上外麵肆虐的風聲,讓我從心裏發毛。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那磨牙聲越來越近,風聲也越來越大。風有時候推動了醫院的玻璃,發出“蹦,蹦,蹦….”的聲音。就好像有人要進來一樣。


    廁所的門因為沒有關好,也被風吹得“蹦,蹦,蹦….”就好像有無數的人正在進來一樣。打開,關上,打開,關上。我很想逃離這個醫院,但我逃離不了,我的腿傷。我的眼睛猛地盯著窗戶看,好像真的可以看出什麽來一樣。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我猛地迴過頭去。是護士!


    這件事讓我有一個想法,就是逃離瘋人院?!我知道即使我逃出去,仍然是一樣的結果,因為我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但我總覺得隻要我去了學校的荔枝林,這件事就會有一個結局。


    雖然我並不知道結局是什麽,但總比現在好吧。我不能再等著她們找我了。那樣的話,我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心力交瘁,精神壓力過大,而產生幻覺最後死亡。我出去了,也許我就知道了,我失憶後發生的一切。還有送我木質雕塑的人到底是誰。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我要怎麽逃出去。


    我從10樓跳下去,竟然隻是粉碎性骨折。又成了這個城市的又一爆炸性新聞。現在醫院接受治療。隻有我清楚是為什麽。我跳下去的時候,我分明又看見了給我木質雕塑的老奶奶,她就站在樓頂。那個害死我丈夫的人,終於出現了。這讓我有點興奮。總覺得她的到來,所有謎底都將會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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