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不管是胡攪蠻纏還是巧取豪奪,其實都是為了他的大孫子棒梗,這可以說是賈張氏生活的幾乎所有的意義了。


    人老了特別喜歡自己的孫子,那這也是正常的現象,但是像是賈張氏這種把孫子看得非常寶貴,把孫女幹成賠錢貨,這還是比較少有的。


    所以,秦淮茹這個時候讓賈張氏少去招惹柱子賈張氏有些不高興,聽到自己的孫子想要接手兒媳婦在工作崗位就不太容易,所以賈張氏更加不高興的說:“我不去招惹他,他就不在這個事情上麵幹壞事了嗎?


    就你這個工作崗位也說實在的,就我大孫子能夠有資格繼承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繼承,所以到最後還不得是我孫子的?


    橫豎你們廠子裏麵你的工作崗位不可能讓外人去繼承吧,我不去招惹住著這個行沒問題,我現在也不樂意招惹他,咱們四合院裏麵敢招惹他的人也沒幾個。


    就算許大茂那孫子和傻柱子鬥了那麽長時間,現在也不敢去招惹他了,至少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許大茂現在不敢招惹柱子。至於說我的話的話,我不去招惹他,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也不丟人。


    咱們四合院沒有人現在敢去招惹柱子,但是你的這個工作崗位必須得是我孫子的,柱子不在中間搞破壞,那就一定是我孫子了唄?”


    秦淮儒這個時候倒也是真的就挑明了,馬上就說:“這個,也是未必,我剛才說了也是要通過政審的,必須得廠子裏麵的一個大領導點頭才行,我們廠子可不是一般的廠子,我們廠子可是國營的廠子,而且是半個軍工的廠子。


    就我們廠子很多的事情都是非常保密的,基本上來說我們廠子就是隻屬於部裏麵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想要進我們廠子當一個普通的工人,哪怕是掃地的工人,那也得通過政審,就是那麽嚴格。


    如果我們找找人,棒梗能夠通過政審的話,那麽這個工作崗位是他的沒有錯,但是如果他通不過的話,那就不可能是他的了。


    我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孩子,小當和槐花也是我的孩子呀,他們兩個也是有可能繼承我的工作崗位的棒梗,這小子如果不能夠繼承我的工作崗位,隻能夠從小當和槐花這兩個小丫頭中間挑選一個了。”


    本來還是不怎麽樣在乎的賈張氏聽到這裏以後馬上氣唿唿的說:“小當和槐花這兩個就是賠錢貨,長大了就是要嫁人的,怎麽可能爭奪我們賈家唯一的一個正式工的工作崗位呢?


    想得美這兩個賠錢貨,我們能讓他長大就已經算是不錯了,還想繼承我兒子的工作崗位,美死他們。


    賠錢後終究是要嫁人的,他們嫁人了以後就不是我們賈家的人了,或者還想把我們家的工作崗位給帶走不成,這有地兒說理去沒有呀?”


    秦淮茹倒是哼哼唧唧的說:“媽這個事情你還真別說,從法律上來說,隻要是我的孩子繼承,我的工作崗位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你以為還是老封建的時候呀,重男輕女這樣的一個事情可是要不得的。


    至少在我們廠子裏麵,在法律上來講,我兒子和我女兒他們任何一個人繼承我的工作崗位都是沒有問題的,廠子裏麵都是允許的,所以你也別說這個工作崗位一定是棒梗的棒梗。


    這小子如果他能夠通過政審的話,我當然是願意把工作崗位給他,我最疼愛的也是我兒子,但是如果說我兒子不能夠通過政審的話,那你說怎麽辦呢?


    難道這個工作崗位我們不要了,讓廠子裏麵把這個名額給收迴去不成,所以不能夠讓我的工作崗位被廠子裏麵收迴去,把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考慮一下小當她們那還是非常的有必要的。


    她們兩個可以當做備選的人選,如果說棒梗實在是不能夠繼承我的工作崗位的話,到時候讓槐花或者是小當,大概率的是可能是小當。


    槐花,年齡還比較小,它可能性也不是特別大,到時候再說唄,反正事情就那麽一個事情,我也是專門的問了草裏麵負責相關工作的人,了他給我的差不多就是這種情況,那家夥也算是比較了解我們家的情況,知道棒梗檔案上有汙點,所以政審不是特別的容易通過就給我出了這麽一個主意。


    小當和槐花都是我女兒,他們兩個去接我的工作崗位,場子裏麵也不會有任何的阻攔的,反正隻要給子女就行了唄。


    賈張氏滿麵怒容的,說絕對不可能,要是這個工作崗位不給我孫子的話,那我找廠子裏麵去,我找你們領導去,誰辦的我找誰,敢把我兒子的工作崗位給那兩個賠錢貨,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大不了我吊死在你們廠門口。”


    就這種威脅在四合院基本上就是非常的有用的,沒有人願意隨隨便便的去招惹賈張氏,就是有這樣的一個因素。


    動不動就潑婦罵街,動不動就吊死在別人門口。雖然知道最後一句是嚇唬人,但是到時候也是惡心人呀。因此其實院裏麵的一些鄰居非常的討厭賈張氏,但是也不願意隨隨便便的去招惹賈張氏。


    所以他賈家這個孤兒寡母在四合院裏麵其實也不怎麽樣的被欺負啊,就是因為有一個惡毒的賈張氏。


    但是這一招在四合院有用也許,偶爾在街道辦也是有那麽一點用的,但是如果這招用在紮鋼廠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秦淮茹可是非常的了解這一點,所以聽到婆婆那麽說,她立刻就皺皺眉頭說:“媽,這個事情你們是怎麽樣想的呀,腦子呢?你這種威脅如果在咱們四合院,如果在街道的話也許還是有點用的,但是如果說這種事情你敢用在軋鋼廠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軋鋼廠的那些保衛科的人可不是咱們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可不慣著你呀,人家那些保衛科的人可都是有家夥的,你敢說吊死在我們廠門口,你以為我們廠子是什麽地方呀?


    那是國營大廠子呀。,敢隨隨便便在這裏鬧事,那些保衛科的人不說直接擊殺鬧事吧,但是把你壓下去送到公安局,讓你免費的住最少三年還是絕對沒問題的。


    所以你那招在咱們四合院管用,在街道偶爾也能管用,但是一旦到了我們廠子裏麵的話,這可你千萬別用用的話,那絕對是讓你非常的倒黴。


    我們廠子你也不是沒去過,你以為我們廠子門口站那三個保衛科的人都是擺設嗎?


    人家那是真家夥,而且裏麵是真有子彈的。前兩年上麵說是要消滅麻雀什麽的,為什麽我們紮鋼廠成績最好呀?那就是因為我們廠子裏麵專業的人多呀,不少是退伍的軍人擔任保衛科的領導和隊員。


    你想一想在這種情況下,你敢去我們廠子裏麵,去找事去鬧事,那肯定是不可能呀,為什麽我們廠子裏麵沒有其他的人敢去鬧事啊,那就是因為沒人敢啊,敢動的都進去了,你說在這種情況下,你敢去我們廠子裏麵鬧事嗎?


    棒梗他爹那次呢,那是例外,那是一條人命。咱們去鬧了一場,那是廠領導不和我們一般見識,畢竟我們家出了人命嘛,也是廠子裏麵有那麽一些責任的。


    所以咱們去鬧一場場領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不去追究了,但是如果你無緣無故的去鬧事的話,那廠子裏麵保衛科的人絕對不會慣著你。


    而且我告訴你,咱們廠子裏麵保衛科,那和柱子是穿一條褲子的,老劉家那小哥倆可都在保衛科呀,柱子讓他們往東他們就絕對不會往西。


    所以你去廠子裏麵鬧事那就要仔細的掂量一下。


    關鍵就是說你真去鬧事你真沒道理呀,我的工作崗位也給我兒子棒梗那是最好的,但是按照廠子裏麵的規定,不給棒梗給小當或者是給槐花,那也是可以的,誰讓他們都是我的子女呢,對不對?


    我假設棒梗通不過政審,那麽結果隻能夠把工作崗位給小張或者懷化,這個事情是不可能更改的,我也沒說一定給他們姐倆呀,對不對?


    我是說假如萬一如果棒梗通不過政審的話,這個工作崗位可能就不會給他了,所以你要真的去鬧事的話呢我也不攔著,但是你得考慮一下,你真的鬧事的話是不是能夠承受得起這個鬧事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那沒問題,你隨便去,但是如果你覺得不可以,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考慮一下,不要和我們廠領導作對。


    尤其是現在這個比較緊張的關頭,那你要真敢去鬧事的話,搞不好可能比其他的人會更慘一些,實際上現在事態比較緊急呢,我們廠子裏麵管理估計會更加的嚴格。


    秦淮芯這樣的一番話,讓賈張氏頓時有些偃旗息鼓呀,為自己的孫子去鬧一把那沒問題,但是把自己給搭上的話,這個賈張氏就需要考慮一下了。


    換句話說,賈張氏還是屬於那種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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