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對於院子裏麵的這點事是徹底的不願意再管了,一大爺被拿下來之後,何雨柱真的就像是院子裏麵的透明人一樣,哪怕是召開全院大會的話,也是坐個板凳在一旁就當雕塑一般,不怎麽樣的發表自己的意見,也不會針對什麽人。


    當然就算許大茂這家夥也沒有傻乎乎的去招惹何雨柱,畢竟何雨柱,這家夥看樣子是一門心思的就想當自己的後勤主任,也沒有向上爬的野心,所以現在許大茂也是懶得去對付何雨柱這家夥了。


    畢竟何雨柱其實也是李廠長看中的人,這要是和何雨柱鬧騰起來的話,那算是窩裏鬥李廠長是不樂意看到的,再加上何雨柱這家夥確實是沒有什麽上進心,在許大茂看起來不會威脅自己上升的勢頭,所以也是不會去得罪何雨柱這家夥了。


    現在四合院裏麵二大爺家裏,那可是非常的熱鬧,其實二大爺三個兒子老大出去了,老二也是基本上奔著自己一個人單過的這樣的一個方向去的。


    在軋鋼廠劉光天那也是混的風生水起。


    現在二大爺自然是不能夠再打流劉光天了,畢竟劉光天是掙錢的,家裏麵的工資現在差不多已經和二大爺相當了,當然按照工齡來說還是二大爺的工資高,但是人家劉光天作為軋鋼廠裏麵的保衛人員各種補貼多呀,所以每個月工資雖然不如自己老爸但是那也是家裏麵頂梁柱一般的存在了。


    既然這樣的話,二大爺那就不能夠隨隨便便的打劉光天了。


    那麽接下來挨打的自然就是劉光福了,劉光福在家裏麵小日子過得可是非常的艱難,經常性的無緣無故的挨打,甚至說有時候多吃一口窩頭就會挨打。


    這小日子過得實在是非常的悲慘呀。


    因此這個時候劉光福覺得自己實在是過不下去了,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呀。


    所以他也是學著自己的二哥,找一個機會在大街上攔住了何雨柱,撲通一下給跪下了。


    何雨柱這個時候可是有些納悶呀:“光福你小子再來哪一套呀?


    這不年不節的你跪什麽跪呀,給我站起來老爺們兒的跪什麽跪呀。


    這就算是春節的話,他也輪不到你給我拜年啊?”


    劉光福馬上就說:“柱子哥我這是真的沒辦法了現在,我爸基本上是天天的打我,我要是再不想想辦法的話那我這小日子可就過不下去了,總有一天我會被我爸給打死的。


    你就行行好給我想想辦法,接下來我該怎麽辦才好。”


    其實劉光福在家裏麵挨打,那也是盡人皆知的事情。


    不過二大爺一向是棍棒出孝子,這樣的一個道理,再加上老子打兒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是人家二大爺家裏麵的家事,那麽別人要想插手的話,沒有足夠的理由是不行的。


    三大媽自己都不管不問任由二大爺打劉光福,那麽別人想要過問這個事情基本上就沒有資格。


    所以雖然何雨柱也是知道二大爺喜歡把自己的兒子現在能夠被二大爺打的,基本上隻有劉光福一個人了。


    所以劉光福挨打的次數多一點那也是非常正常的。


    今天現在也高興把劉光福給打一頓,明天二大爺不高興,又把劉光福給打一頓。二大爺把劉光福給打一頓天經地義的事情呀。


    隻不過說劉光伏挨打的次數可能稍微的要多那麽一點點而已。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說:“光福兄弟,你看你這是你們父子經的事,你別說是我了,你說就把這事給鬧到街道辦去,街道辦的王主任我估計也不會隨便插手你們的家事的。


    這老子打兒子往哪說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想就算是王主任他都不好插手這個事情,我這也不太好插手你家的事情。”


    劉光福苦著一張臉說:“柱子哥,我知道這事你不好管,但是在咱們四合院也隻有你能夠幫助我了,你要是幫不了我的話,那我覺得我就有可能被我爹給打死了,就我爹那脾氣打人,可是真往死裏麵打。


    現在我兩個哥哥他是不敢打了,也沒有理由打了,畢竟人家都掙錢了,所以就剩下我一個人不愛打,不管我爸高興不高興,甚至說我爸閑得慌的時候都有可能打我一頓。


    甚至連理由都不早就是想打我就打我一頓,老子打兒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你也不可能說一點道理都沒有就把我壓對不對,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


    你這無辜的一點道理都沒有就打我,純粹的為了打我打我,這是你說誰能夠忍得下去呀。


    柱子哥,你幫我的話,我不讓你白幫忙,我是有東西給你的。”


    何雨柱直接的把劉光福給拉起來哼了一聲,說:“你有東西給我,你有什麽東西給我呀,再說了你柱子哥是為了那點東西幫不幫人的那種人嗎?


    實在是說你們家這事情我確實不好插手呀,畢竟二大爺是你老子呀,老子打兒子那我要是插手的話,我走了以後,他還不得照樣收拾你呀,對不對。”


    劉光福馬上就說:“對啊,就這個,我就是想讓你給我想一個既治標又治本的辦法來,咱們院子裏麵我也是看明白了,就你辦法最多,別看許大茂那家夥喳喳唿唿的,現在鬧騰的挺歡實,早晚有人收拾他的一天,那家夥就是真小人一個,我也不願意去找他想辦法。


    我知道柱子哥你喜歡收藏一些老物件什麽的,我呢就知道有一個地方老物件特別的多。那個地方應該是以前某個上級單位的出版社的倉庫本來就有很多的好玩意兒,再加上之前那些紅色小年輕鬧騰起來收走的一些老物件,基本上都扔那個倉庫裏麵去了。


    有好些個金銀銅器什麽的都扔到各鋼鐵廠,金屬廠什麽的迴收了,但是剩下一些字畫呀,書籍啊什麽的,還是有不老少的,現在那地方基本上就屬於沒人管的地兒。


    你不是和廢品收購站的破爛侯他們非常的熟悉嗎?要找機會讓那幫人收廢品的去看看那個倉庫找找人,把那些當做廢品給買迴來也是廢物在利用。


    這年頭國家可是提倡這個廢品迴收再利用的,所以讓廢品收購站的人過去的話,那是絕對會沒有問題的。


    而且都是公對公的事情,能倒騰出來不少的東西。西櫻桃街13號那是曾經咱們國內最大的出版社的一個倉庫,後來人家搬了新的地方去了那個老倉庫呢就留下來了。


    那裏關注的人也不是特別多,所以你去的話那裏麵肯定有好處,我一個同學他爸爸就是那裏看到門的,所以這裏麵還算是比較了解,也知道裏麵有有一些老物件。


    但是到底有什麽老物件我可沒進去過。


    但是我那同學可說過之前的一段時間那些紅色小年輕鬧騰起來的時候,搞到的一些東西,可是幾卡車幾卡車的往倉庫裏麵扔,就跟扔垃圾一樣,我估計就算好玩意兒再少多少也得有點吧?”


    何雨柱看了劉光福一眼,倒是覺得這小子真有心了,自己喜歡收藏一些老物件,這也知道的,可是不多,當然同為四合院的劉光福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畢竟自己也拿迴來不少桌椅板凳什麽的,現在家裏麵還有不老少這種東西呢,當然作為歌紅苗正的新一代給自己置辦一些家具什麽的,這個總沒毛病吧。


    你總不可能說來了客人讓人蹲地上做一板凳之類的弄一些。


    其實隻要你成份上沒有問題,其他的人倒說不出來什麽來。


    所以何雨柱把這些交易板凳拿迴來的時候也是拿的光明正大,從來沒有背著個人,你越是拿著光明正大,越是心裏麵坦坦蕩蕩的,越是沒有人來找你的麻煩。


    所以劉光富不知道何雨柱喜歡一些老物件倒是很正常的,但是劉光福這個家夥能夠打聽到何雨柱和破爛候的關係不錯,而且知道破爛侯是在廢廢車不在那邊工作,這確實是用心了。


    這就求人的態度呀,所以何雨柱愣了一下倒也是點點頭說:“行,你小子這次看來是真的用心了,就看在你那麽用心的份上,我也不管你說的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照著你這種態度,我呢就告訴你一個辦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出了這個胡同,我就不會承認這話是我說的。


    其實呢,你如果不想讓你爸這樣的一天到晚的打你,你離開你爸不就完了嗎?


    雖然你現在找工作是不太好找工作,比如說正式的工作了,現在臨時的工作,你這年紀也找不到呀,根本年紀上不是特別的符合,現在也沒有什麽工廠要你,不找工作的話那就去農村吧。


    反正你們家早晚得有一個去農村的名額的,這個名額早晚也得給你,你大哥二哥肯定是不可能去農村了。


    因為人家都有正式的工作,就你一個人沒有,早晚街道會讓你去的,等到街道讓你去倒不如說你自己主動說要去,我告訴你一個辦法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那就沒什麽問題了。


    至於說願意不願意聽,那就看你自己的了,多多少少你還是要賭一把的。”


    劉光福實在是被自己的,老子也是打的怕了,想到這裏以後總不能說真的被自己老子打死吧,咬咬牙說:“行,我聽柱子哥的,那我幹脆也是到農村去吧,不過你這個消息他準不準呢。”


    何雨柱馬上就說:“這事你說的,反正我告訴你的這個事肯定是準的,但是到時候你到底會有怎麽樣的一個遭遇,那我就把握不住了,畢竟我也不是當地的人對不對?


    他們對這個事情怎麽樣看法,那是他們領導自己的決定的,我做不了主。


    我隻能告訴你,我告訴你的這個辦法肯定是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至於說最後結果怎麽樣,那就看你自己的運氣了,所以這個事情我也不強迫你,我就告訴你這個事情,看你自己如何去選擇。”


    劉光福其實也是沒有辦法呀,再不走的話真的就被自己的腦子給打死了,一天打三頓這誰受得了呀,所以他雖然對何雨柱說的這個辦法不是特別的有信心。


    但是這個辦法到底也是一個辦法呀,再加上何雨柱在四合院那也是赫赫有名的,雖然現在不怎麽樣管事了,但是就算鬧騰的最厲害的許大茂也不敢隨隨便便的找何雨柱的麻煩,就能夠看出來傻住在四合院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哥雖然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依舊是有歌的傳說,這也是為什麽劉光福願意來找何雨柱的一個關鍵的原因找別人,這事幫不上忙的樣子,能夠找何雨柱這家夥來出出主意。


    所以劉光福聽到何雨柱的這樣的一番話,也是點頭,終於同意了下來,至於說到底劉光福能夠冒險賭一把了。


    如果真的能贏話那就萬事大吉,如果不能的話那運氣不好,在農村多呆兩年就完了。


    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這歲月更替時間匆匆而過,四合院這邊該鬧騰的繼續鬧騰,該平靜的過日子的還是平靜的過日子。


    三大爺三個兒子算是徹底的鬧翻了。


    於麗也是因為他哥哥借錢不還和娘家人幾乎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一大爺自從被拿下了一大爺的位置之後,整個人也是變得清閑起來,真的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就在工廠裏麵幹自己的活。


    畢竟是8級工,能手搓蘑菇彈不能這個難說,但是到了八級工,那也差不多了。


    反正一大爺根紅苗證也沒有人會去隨便的找他麻煩,就算是李廠長,那也知道易中海那是整個軋鋼廠的寶貝工人,技術杠杠的,有些事情軋鋼廠還必須得指望一大爺這種廠子裏麵很稀少的8級工的。


    所以一大爺不管是在軋鋼廠還是在四合院,那小日子過得也算是不錯,就是整個人清閑了不少。


    畢竟現在外麵鬧得熱熱鬧鬧的,家長裏短的一些小事情就不太明顯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棒梗這小子初中畢業上了高中,結果他上了高中以後就要麵對一個問題,就是去農村去接受農民的再教育。


    因為兩年時間已經過去了,何雨柱的兒子何衛國都已經快會打醬油了,棒梗這小子他雖然是想上高中,但是畢竟他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他悠閑的在城裏上高中啊。


    因為他必須去農村去接受農民的再教育,這是把它從工讀學校放出來的條件之一。


    因此街道方麵已經下了通知,讓幫忙在今年秋天跟著其中的一批青年去農村去接受農民的再教育。


    而且來下通知的街道辦的人已經說了,棒梗這是沒有選擇的餘地的,他必須得去,不去不行。


    這下可是感覺要了賈張氏的命啊,賈張氏在四合院裏麵哭天喊地的,覺得自己的孫子棒梗受委屈了。


    其實棒梗最近這兩年還真的沒有受多大的委屈,他也是跟著街麵上的一些玩主在那裏幫著放放風什麽的,上學倒是沒有很用心。


    但是跟著那些玩主一起去混卻非常的有天賦,仿佛打開了世界上另外一個大門一般。


    隻不過因為現在街麵上那些紅色小年輕鬧得非常的熱鬧,所以一些有各方麵呢就不特別注意界麵上的這些頑主幹的事情了。


    這倒是讓豹棒梗這幫人呢僥幸的逃過了一劫,但是也隻是暫時的有幸逃過一劫,並不是說就一定不會去後算賬了,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說來其實棒梗在街麵上也算是跟著玩主混的一個小混混了。


    隻不過,不是不報時刻未到,時刻一到什麽都報,棒梗在拘留所裏麵認識的虎哥,因為鬧騰的太厲害,直接的被打靶了。


    並不是說上麵不管,如果是說有人鬧騰的太厲害了,肯定還是要管的。


    但是像是棒梗這種放放風,這樣的一類危害性不是特別大的,那真的是沒有時間去管了,


    畢竟那些紅色小年輕鬧騰的也是很厲害的。


    因此其實棒梗雖然也是一直在上學,卻也是學業不怎麽樣的好,到時生活上雖然在家裏麵吃的不是特別的好,但是他在跟著頑主混的時候,那也是雞鴨魚肉的,跟他蹭吃蹭喝也沒有少吃多少。


    反正小日子過得還是有酒有肉的,至少他過的日子比他家裏麵的人要好的多。


    但是這樣的日子到底也是到頭了,他甚至連上高中的機會都沒有,是真的沒有了,因為棒梗上高中的話,年紀也算是差不多了,就是能夠去農村去接收農民兄弟的再教育了。


    這下算是直接的就被安排送到農村去接受農民兄弟的那邊鍛煉一下。


    棒梗的奶奶賈張氏在院子裏麵哭天喊地的,覺得自己的孫子委屈。


    而這個時候棒梗也是十分無奈的坐在門檻上,一旁站著想要抽煙,但是琢磨了一下,到底沒有敢把口袋裏麵的香煙給拿出來。


    他的心情當然是非常的鬱悶啊,怎麽樣就忘記這茬了,得向劉光福多多的請教一下才是啊。


    當下棒梗直接就說:“三哥,你教教兄弟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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