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的精打細算,那是整個四合院都無敵的,所以他已經料想到如果棒梗真的被送到工讀學校,按照一大爺的德性肯定是會讓整個四合院的人幫助捐款的。


    畢竟是多年的老夥計了,三大爺對於一大爺還是比較了解的,安排好了媳婦這個事情以後山大爺這才慢慢悠悠的趕過去。


    沒想到現在也自己已經是最後一個來的了,這個時候一大爺還有許大茂已經感到了。


    他基本上就是和二大爺前後腳趕到的,因為他聽到院子裏麵何雨柱和二大爺兩個人的講話,所以就知道自己該趕過來了。


    現在也剛剛能進門就看到秦淮茹很快的站出來說:“柱子街道辦那邊到底怎麽著一個情況呀?


    有沒有可能把棒梗給領迴來呀。”


    這個時候何雨柱,卻非常肯定的說:“秦姐這個事情你那是想都別想了,棒梗犯的錯誤,那可不是一點小小的錯誤。


    這不可能和咱們四合院一樣,你去陪隔離道個歉,賠償一下損失,事情就能夠結束了。


    而且這次其實說實在的也沒有給街道辦造成什麽損失,因為棒梗偷了豬肉以後,基本上就是現場被逮住了,那種是髒並獲,所以並沒有給街道辦造成什麽直接的損失......。”


    這個時候坐在一旁不怎麽樣言語的賈張氏終於忍不住說:“那既然街道辦沒有什麽損失的話,趕緊的把我孫子給放迴來就行了唄。”


    何雨柱非常的直接的懟迴去說:“賈大媽,不是你想那樣子,薩日娜說街道辦並沒有什麽直接的損失,那麽不說明棒梗沒有偷東西就可以放迴來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問了街道辦那邊的人呢,街道辦那邊其實也是給出來了一個消息,就是說這個事情,如果棒梗真的給街道辦造成什麽直接的損失的話,那罪過就嚴重了,搞不好三五年工讀學校還是有可能的。;


    但是這一次因為並沒有給街道辦造成什麽直接的損失,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包括嗯我聽說去工讀學校頂多也就是個一年半載吧,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但是街道辦那邊的人也是已經說了清楚了根據。棒梗這次犯錯誤的程度呢,基本上確實就是一年半載左右的,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的話,不會超過一年不會低於半年。


    這還要看派出所那邊怎麽樣給確定這個罪名,反正不管怎麽樣說吧,可能這小子那是根本沒有任何的可能翻身了。這次他肯定是會被送到工讀學校去的。


    當然就想爆梗這種事情,其實他去工讀學校對他來說也是有一定的好處的。”


    這一下賈張氏就有些不樂意了,自己的孫子怎麽被送到公眾學校去,還是有好處呢?


    所以賈張氏毫不猶豫的就諷刺說:“柱子,你這家夥不會是幸災樂禍吧,我孫子被送到工讀學校去你就高興了,對不對我覺得呀。


    你看我們家棒梗不爽,我估計已經很長時間了,恨不得早早的把他給送到工讀學校去,所以打聽消息也沒有怎麽樣的用心,就是憋著壞想把我們棒梗送到工讀學校去了,你這個人啊人品也太差了。


    不管怎麽樣說你也是看著棒梗長大的,結果沒有想到,你這良心簡直真是太黑了,居然想著讓棒梗給我送到工讀學校去,還說這是為了棒梗好。”


    這下何雨柱有些不樂意了,他馬上就說:“賈大媽你說說的是什麽話呀?


    我怎麽就看著讓棒梗去攻讀學校去呀,我說的這是一個事實呀,你想一想棒梗是不是有小偷小摸的毛病,盡管你和我秦姐你們兩個人都不願意承認,但是不管怎麽樣說棒梗,有小偷小摸的習慣,這一點是整個社會上幾乎都知道的,隻是說大家礙於麵子不願意說出來,就算出了什麽事情,四合院開一個全院大會你和我秦姐陪個禮,賠償一下我們的損失的事情也就過去了,根本就不會捅到派出所去、。


    這其實也是對於棒梗的一種縱容,而且棒梗偷了東西,你好家夥作為奶奶,你不但批評教育告訴孩子偷東西是不對的,你是怎麽說的呢?那你還用我繼續學你一下嗎?


    你卻誇獎放歌偷東西是非常有本事的事情,有你這麽教育孫子的嗎?你這個做奶奶的就一定合格嗎?


    你們這是嬌生慣養自己的孩子呀,慣子如害子這種事情你們聽說過沒有?


    現在幫忙出了事情了,你們不但不反省自己,反而怪別人呀,在四合院裏麵偷東西,大家看在鄰裏鄰居的麵子上,你們陪個禮道個歉啊,給他一些損失,也就不把這個事情當成一迴事了。


    但是到了外麵去,那別人可不會慣著你們家棒梗啊,想一想別人憑什麽慣著你們家的孩子呀?再說了,你說棒梗是一個孩子,他也是老大不小了,不算是多小的孩子了,就他這種年紀,在農村已經頂半個勞力掙工分了。


    事情到了這個迪地步你還說什麽棒梗是一個孩子,這事情也虧你能夠說得出來呀。


    就算他年紀不大,但是你們教育的也不夠好啊,現在這種情況,他去偷街道辦的豬肉,可見是你們家庭教育不成功,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如果說你們管教的好的話,那不可能有今天。


    你和我秦姐你們兩個人的教育占絕大多數的因素,當然了我們作為鄰居對於棒梗也是稍微的縱容一些,哪怕我們第1次知道了棒梗有偷東西的習慣報道,警察局那邊讓警察幫著管一下,也未必會有這樣的結果。


    但是我們都覺得鄰裏鄰居的大家私下解決比較好,所以其實也是跟著變相的縱容你們家棒梗,慣著你們家棒梗。


    當然了這些責任,99%的都是你們兩個人的,我們這些鄰居的縱容其實也是占很少的一部分頂多也就是1%左右。


    到後來我一看這種情況不行啊,這樣進行下去的話,搞不好放梗,長大以後會走入歧途的,所以我就慢慢的開始改變了棒梗,去我們家偷東西,我抓到一次就揍一次,現在棒梗看到我就躲著走,在四合院他也不敢隨隨便便偷東西了。


    因為他知道他如果偷東西,尤其是去我家偷的話我會收拾他的。


    他也是安安穩穩差不多半年的時間,但是結果沒有想到,現在他居然沒有在四合院做東西,說吧,去跑到了街道辦那邊偷雞蛋的豬肉,那這個事情想要私下的處理,按照目前的情況看就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我問了街道辦那邊的人啊,這種情況,棒梗其實也是運氣不好,如果是以前的話,可能判的稍微的少一點。但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說是要求年輕人去農村去接受再教育,結果呢可能是有點人心浮動,結果你們也看到了,不是特別的讓領導滿意。


    所以說警察這邊對於治安這一塊抓的也就是比較的嚴格一些,在這種情況下棒梗去偷街道辦的豬肉,那你想一想這是頂風作案呀。


    因此街道辦的那些同事他們已經說了,正是因為棒梗的小子撞到槍口上了,所以這次被抓住以後起步就是半年的時間,搞不好一年也是有可能的。


    那麽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棒梗要收到的處罰差不多我們也知道了,就在這個基礎上我們趕緊的去找一找人,也許還是有那麽一些改變的可能的。


    當然了這個事情我不抱有多大的希望,但是大家還是可以去試一下,萬一有戲呢。


    如果我們找找人疏通你一下,也許一棒可能判個半年就迴來了,如果我們也不管不問的話,那搞不好真的按最高的量刑,一年那也是有可能的一個事情。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呢還是要努力的去找找人創造關係,看看能不能夠讓棒梗,去工讀學校的時間稍微的短一點。


    我之前去的時候已經說了,辦公區工讀學校這個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更改的。


    現在看起來果然也是如此的,那麽現在我們要做的就不是說把幫主人給帶迴來,而是說去找找關係,看看能夠讓棒梗去攻讀學校的時間,能夠盡量的短一些不能。”


    何雨柱這些話,其實讓秦淮茹和賈張氏也是感覺到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自己的孫子,棒梗這小子果然要去攻讀學校啊,這也沒有辦法更改了,那麽在棒梗的檔案之中,到時候肯定也會有這麽濃墨重彩的一筆。


    以後招工參軍什麽的,那肯定是會受盡波折。


    想一想參軍就甭想了,根本就通不過審查那麽,招工的話其實像是國營大廠子,對於有案底的人還是相當的忌諱的,基本上也不會把這種人招到自己廠子裏麵當正式工的。


    所以棒梗以後工作會受到極大的影響的,至於說以後娶媳婦什麽的那都是次要的,在農村,在城市裏麵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大不了去農村找,總是能夠找到一個結婚的。


    但是就因為這個以棒梗後半生的日子,基本上也就可以注定不會是非常的歡快了,甚至是說秦淮茹退休以後棒梗是不是能夠接近懷柔的班,這個都很難說。


    因為棒梗畢竟是被記錄到檔案中的小偷,這樣的一個事情就已經阻礙了他去軋鋼廠這種國營的大廠子。


    而且其實秦淮茹心裏麵也非常的明白,作為一個有政治讀不點的人的話,根本不可能去軋鋼廠當正式工的,頂多也就是在軋鋼廠能夠當一個臨時工就算是廠子裏麵照顧了。


    一大爺聽到這裏頓時也是非常的失望,在他看起來,如果棒梗被送到工讀學校去的話,那麽這個時候還是有可能給自己養老的。


    一旦棒梗這小子被送到公路學校去的話,以後棒梗是不是能夠養活住自己都已經兩說呢,還指望他養老,基本上就是不可能了。


    因此這個時候一大爺其實也是有些情緒低落的說:“算了,算了,這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麽現在這種情況就是說我們要稍微的留意一些比較好。


    既然事情不可挽迴,那麽按照柱子的說法,我們還是找找人看看,能夠在這時間上稍微的短一些。能夠不能守住半年這個基本的目標,接下來我們可以更好的采取有針對性的辦法。”


    何雨柱這個時候倒也是沒有藏著掖著直接的就是說:“其實這個事情來的時候我已經想了,如果我們找人的話,最好去找李廠長,李廠長他認識的人多,而且和街道辦的這種關係也是比較好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們找到李廠長。


    李廠長能夠出麵說個情的話,這也許能夠讓報告在工讀學校的時間維持在6個月這樣的一個時間。


    當然了這僅僅是我個人的想法而已,至於說到底是不是這樣做,就看秦姐你們到底怎麽樣想著了,或者是說大家有更好的辦法的話也可以說出來。”


    一向是比較和何雨柱作對的許大茂這個時候其實也是跟著就說:“對,我覺得呢,找李廠子還是比較靠譜的一個想法的。


    李廠長那可是見多識廣經驗豐富的人,他認識的朋友也是不少,在街道辦有不少和李廠長那是熟人呀。”


    正是因為許大茂,現在投靠的是李廠長,所以徐德茂才知道李廠長的手段和人脈關係,當然也僅僅是知道一些屏幕而已。


    但是就因為徐大媽知道這些皮毛,就讓他感覺到李廠長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呀。


    所以作為何雨柱的是死對頭的許大茂,這個時候不但沒有和何雨柱作對,反而也是一起的讚同去找李廠長。


    一大爺和二大爺,那可都是打工廠的人,其實整個四合院甚至說大半個街道那有一半以上的人基本上都是軋鋼廠的人或者是說和軋鋼廠有直接間接的關係的人。


    就整個食人魚而言,基本上就是在鋼廠的職工宿舍一樣的存在。


    就算秦淮茹自己都軋鋼廠的人。


    這時候,二大爺咳嗽了一下,跟著表示說:“說起來找李廠長。還真的是一個辦法呀,李廠長這種有大本事的人如果能夠幫忙的話呢,那還是不錯的。”


    甚至是說在這種情況下,秦淮茹心裏麵就在琢磨著,如果李廠長願意幫忙的話,是不是能夠把不肯給帶迴來呀?


    一大爺和何雨柱他們辦不成這個事情,但是人家理廠長認識的人多呀,關係好像也是比較在靠近上層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李廠子這種能人也許或者有可能把棒梗給帶迴來一樣。


    何雨柱,許大茂和一大爺他們知不道的事情,那並不代表李廠長如果親自出手的話,就不能夠把這個事情給辦成了什麽。


    在這個情況下秦淮如其實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對李廠長有那麽一些希望的,她認為李廠長如果願意幫忙把辦公給帶迴來,似乎並不誇張。


    所以麵對這樣的一個問題,秦淮茹想了想說:“這樣不錯,我覺得呀,我們這個事情叫李成長辦事還是比較靠譜的。但是我也就是咱們廠子裏麵的普通的職工,說你和李廠長不熟呀。


    我也就是見過李行長幾次,還是開職工大會的時候見過這幾次,甚至說他去在車間視察的時候就根本沒有走到我的崗位上那邊。


    我的崗位怎麽他竟然是比較偏僻靠後的,所以李廠長來視察了,根本就沒有到過我那邊去。


    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就算是去找李廠長的話,我也找不到怎麽樣去托人家辦事情啊。


    而且人家是不是願意答應幫我們這個還兩說呢。”


    一大爺也真的是豁了出去了,為了能夠讓秦淮茹棒梗這兩個人幫自己養老,他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說:“這個事情呢,那其實也是好說的,我怎麽知道也是廠子裏麵的8級工,對於領導還是比較熟悉的。


    李廠長多多少少可能還會給我一點麵子。


    而且柱子和大茂兩個人和李長勝的關係是相當不錯的,你們兩個也多多的想想辦法趕緊的看看能夠不能夠和李廠長聯係上,打個招唿讓他出手,幫著我們把這個事情給辦一下。


    至少你們兩個能經常見到李廠長,這一點總是沒有錯吧?”


    其實李廠長的品行怎麽樣暫且不說,是屬於小人的那一類型的,就是一個大反派一樣的存在。


    如果是說交朋友至少何雨柱是肯定不會交這樣的朋友的,但是不管怎麽樣說,大家有一點不能否認,人家李廠長確實是屬於那種人脈比較廣泛能辦事的人。


    許大茂這個時候突然提出了一個問題說:“這是我們找李廠長的話,那說好找也好找,說不好找也不好找裏成長,我算是比較熟悉的。


    李廠長他這個人吧,其實還是好說話的,隻要是錢到位,辦事情還算是比較利索,關鍵就是錢呀,讓他辦事情你可不能空著手去。


    現在的關鍵就是說看秦姐你們這邊是怎麽樣的表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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