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何雨柱多少也是感覺到氣氛有些變的嚴肅起來,楊廠長接到通知先卸任廠長,說是另有任用,李副廠長直接扶正,許大茂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麽門路,何雨柱猜想是孔方兄開路,反正是抱上了李廠長的大腿,也是開始抖起來了。


    大約是升官的原因,許大茂似乎都有點瞧不起何雨柱的意思,但是想想何雨柱的戰鬥力,還有和李廠長的關係不比自己查,到底是沒有敢真的挑釁。


    但是此刻何雨柱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因此,做事情的時候也是開始收斂不少。


    甚至老嶽父家去的都很少了,一個是怕摻和他們家事情,他一個做女婿的主動做什麽都不合適。


    因此整個人也是苟起來了。


    這一天,天氣晴好,媳婦上班去了,何雨柱剛剛的推出來自行車打算去上班。


    突然就看到院子裏麵賈張氏直接的把棒梗手裏麵的掃把給奪過來,扔到地上說:“孫子從今以後咱們祖孫兩個人也不用掃地了,你呢?就安心的玩兒去吧,有什麽事情啊,奶奶給你當家作主。


    奶奶可是三代貧農,根紅苗正的誰敢把我怎麽著呀?


    我都在大街上聽那些年輕人說了,我們要當家做主。


    還懲罰我,咋反了天了,我是誰呀?我是無產者呀。


    誰敢懲罰我的話,迴頭我寫了大字貼牆上,揭發他們去。”


    直到從賈張氏的口中說出來這句話以後,何雨柱才意識到,暴風雨真的是來了,居然已經開始影響到四合院看,這邊了就連一向不怎麽要關心外麵的事情的賈張氏,都已經知道寫大字要揭發別人了。


    其實要是真的說起來賈張氏確實是根紅苗正的無產者。


    但是這個時候有人不樂意呀,有人看著賈張氏突然的就翻身了,心裏麵很不舒服。


    許大茂神出鬼沒的出現,馬上就在一旁說:“賈張氏你還寫大字你會寫大字嗎?你知道毛筆字怎麽樣寫嗎?


    我不是看不起你呀,別說你寫大字了,就像牆上的那些大字,你能夠認得全嗎?你認識字不認識字,也沒那文化就別從那個大頭蒜。


    我勸你呀,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掃地去,不然的話我有你好看的。”


    這下賈張氏可就有些不樂意了,她在掃大街的時候可聽了不少,年輕人鼓動說要鬥地主來著。仿佛賈張氏覺得自己能雙王這種頂級王炸。


    這個時候賈張氏頓時就覺得自己應該是抖起來了,畢竟自己可是無產者呀,整個四合院那就自己沒有錢呀,現在自己是真正的無產者。


    自己兒子的撫恤金都被孫子給偷去,結果敗家敗光了那麽自己徹徹底底的就是無產者了,而且定的成分的時候,自己也是無產者,成分的絕對是沒有問題。


    所以賈張氏覺得在整個四合院,自己現在應該昂首挺胸起來。


    看到死對頭之一的許大茂如此沒良心的諷刺自己,賈張氏頓時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指著許大茂毫不猶豫的就說:“姓許的你算什麽玩意兒呀你,別以為你那點破事老娘我不知道,就你辦的那些事呀,把你抓到監獄裏麵蹲三五年的都不能夠說委屈。


    你小子,你給農民兄弟放個電影,還得索要人家的蔬菜瓜果雞鴨魚肉什麽的,你這點破事兒,我要真的捅出去,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你信不信?


    你還敢惹老娘,你信不信明天我就寫你的大字貼到軋鋼廠的牆上去,讓你乖乖的從軋鋼廠滾蛋,我是不能寫大字,我也不認識大字,因為我是無產者呀,小時候家裏窮也沒上過學,但是我孫子他認字呀,他會寫字呀。


    惹急了我讓我孫子寫大字貼到軋鋼廠的牆上,我看你怎麽樣的收場。”


    就是那麽豪橫,就是那麽霸氣。


    許大茂也是毫不客氣的反擊說:“賈張氏你就別在我麵前張牙舞爪了,你什麽人我能不清楚嗎?


    就按照你孫子的所作所為,鐵定的要抓監獄裏麵去呀,沒有被抓進去,那算是他僥幸逃脫了人民的懲罰,還他給我寫大字,我不是看不起他,就他上學那學的知識都學到狗身上了,他能夠寫一份完整的大字,我這個許字倒過來寫,你信不信。


    我告訴你,我可是咱們在工廠領導小組的副組長,知道我們軋鋼廠領導小組現在組長是什麽組長,就是我們李廠長知道嗎?


    現在李廠長已經成一把手了,而且還是領導小組的組長,我就是李長島手下的第一幹將,也是領導小組的副組長,可以說整個軋鋼廠,除了李廠長之外,那就是我許大茂說了算了。


    還敢跟我鬥,你信不信我今天下午就找人來收拾你,你這個人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無產者,好吃懶做,整天什麽都不幹,挑撥鄰裏關係,占便宜沒夠,胡攪蠻纏的,就你這每個罪名都可以批你多少次你知道嗎?


    別以為在外麵聽幾個名詞兒就覺得自己了不得了,我告訴你,這個時候還輪不到你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你那乖乖的給我掃大街去,今天你要敢不掃,我就讓軋鋼廠保衛隊的人過來收拾你。”


    頓時這個時候賈張氏偃旗息鼓起來,整個就有些驚呆了,她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許大茂這混子居然也能夠混成領導了,你在哪兒說理去呀?


    賈張氏確實是有點胡攪蠻纏的意思,尤其是見到許大茂更是恨得牙根子癢癢。


    現在雖然他也是一樣的非常恨何雨柱,但是至少何雨柱最近這段時間沒有針對他們呀,當然每天接幾的飯菜盒飯什麽的已經沒有了,但是這些現在賈張氏已經習慣了。


    似乎沒有何雨柱接濟的飯盒,她們全家也沒有餓死,可能就吃的稍微的檔次下降了一點,但是其實也就那麽迴事了。


    所以賈張氏雖然也是非常的恨何雨柱,但是現在至少最近這段時間小眾好像沒有針對她們家,而且在孫子的事情上麵人家想住,多多少少還是稍微幫了一點忙的。


    雖然這個幫忙大約是看在一大爺的麵子上,但是人家至少幫忙了,可是這個許大茂真不是東西呀,不止一次的針對自己家,但是就這樣的一個人,居然當了領導這讓賈張氏心情非常的不爽呀。


    但是想一想軋鋼廠的領導,那確實有可能管得著自己呀,畢竟自己兒媳婦還在軋鋼廠上班呢。


    但是賈張氏,也不是那種輕易忍受的人呀,轉頭想了一下,好像自己掃大街,那是街道的安排呀。


    因此賈張氏馬上又抖起來說:“你還管我許大茂,你算什麽東西啊,你不過是軋鋼廠的副組長而已,我掃大街那是街道辦安排的,根本就輪不到你們軋鋼廠來管,你還好意思說管我,你管一個試試看。、


    許大茂頓時就樂了,說:“我猜猜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最近這段時間,領導可能覺得加上有那麽一些不穩定,所以呢,就讓我們家裝廠和街道辦聯合起來組成巡邏隊去掃大街,你看你今天下午我怎麽收拾你,你要不相信的話盡可試試看。


    這也就看在鄰居的麵子上,我提前知會你一聲,不然的話我直接的就讓人把你給抓起來,你信不?”


    看到許大茂說的這番話跟真事一樣,賈張氏頓時就有一些忐忑不安了。


    難道真的是街道辦要和軋鋼廠進行聯合巡邏,要真的這樣的話似乎徐長茂和街道辦的領導說兩句的話,還真的有可能管得著自己呀。


    但是賈張氏並不願意,就因為這個在許大茂麵前認輸了,所以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說:“有種你欺負別人去啊,有人是不把你放在眼裏麵,就會欺負我一個孤老婆子,算什麽本事呀?


    有本事的人在你後麵站著呢,你欺負一個我試試看。”


    好嘛,這個時候許大茂轉頭一看,何雨柱推著自行車過來了。


    其實此刻何雨柱心裏麵也是有一些膩歪啊,吃瓜不成,反被瓜,


    居然牽扯到自己了,當下何雨柱馬上就說:“賈張氏你別來這一套,我和許大茂那是革#命同誌,不要挑撥離間呀。你去掃大街,那是領導對你的一種懲罰,懲罰沒有完成之前你乖乖的給我去掃大街去,不然的話到時候加重懲罰或者是直接的把杠杆給弄進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別怪我沒有告訴你,還有你背後挑撥離間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自己琢磨去吧。”


    說完何雨柱直接的就推起來自行車走人了,但是其他毛病沒有,因此而放過賈張氏,立刻就對賈張氏說:“賈張氏,你這個人,我發現丫最近總是有挑撥離間的嫌疑,柱子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呀,我們可是革@命戰友啊,不是你一個沒有文化的賈張氏能夠挑撥離間的現在柱子那也是軋鋼廠的紅人,後勤的主任已經退休了,現在柱子可是後勤部的主任一把手。


    而且還兼著街道辦那邊的巡邏隊的副隊長的職務呢,我們兩個關係好著呢,不是你一個賈張氏能夠挑撥離間的,我們之間的友誼那是經過戰火考驗的。


    我警告你呀,今天乖乖的給我上大街去,如果我發現你沒有少的話,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最後賈張氏終於還是有一些懼怕,拿起來掃把拉起來棒梗,嘀嘀咕咕的說:“你們一個兩個的就會欺負,我這一個孤賈張氏就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唄,掃就掃,有什麽大不了的呀,我就不相信了,你們兩個混小子沒有犯錯的時候,別讓我抓住機會,抓住機會的話寫你們的大字。”


    許大茂以得勝者的姿態,至高氣揚地離開了,也沒注意賈張氏在一旁嘀嘀咕咕的說什麽東西。


    何雨柱走到半道上居然被人給攔住了。


    一道黑影就像神出鬼沒一般直接的竄了出來,把何雨柱也給嚇了一跳。


    他眼疾手快直接的就把自行車給停了下來,看清楚來人以後頓時就有些惱火了:“侯爺你這辦事情辦的可不地道呀,你這不是第1次了吧,你真的要找我,你去家裏麵或者去廠子裏麵,對不對?


    咱們這正大光明的又沒幹什麽壞事,你這猛的跑出來,這幸虧我演技手快呀,我要慢一點撞的你算誰的呀?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


    破爛侯非常無奈的說:“抱歉呀,何主任這個事情我真的是沒辦法,我現在也不好去你們院子裏麵找,你去現在的那幫年輕人鬧的也挺厲害的,我怕被他們給注意到我的成分,也不是特別好對不對?


    怕給你帶來麻煩。


    要去你們廠子就更甭說了,我根本就進不去呀,也不是你們廠子的人,門口的保衛他也不可能讓我進去,也不會幫我傳遞消息。


    所以我真的隻能夠在這裏等你呀。”


    傻豬愣了一下,說:“你去廠子裏麵找我,居然有人敢不通報,以前好像不是什麽大事情的話,應該有人幫你通報呀,之前你不是沒找過我的窮人告訴我一聲就完了唄。


    大不了我出來。”


    破爛侯搖搖頭說:“之前還好,但是最近才改的規矩,好像說聽你們的人說是領導把你們廠子給保衛起來了,我也不知道咋迴事。


    反正你們你們廠子突然就嚴格起來了,我現在根本進不去,你們廠子以前還好說,找個朋友也許能進去了,現在根本進不去,嚴格的很,所以才在這裏等著你呢,這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嗎?


    你看這事情鬧的。”


    聽到這裏何雨柱這才想了想說:“好像確實聽說廠子裏麵整改了一下,也沒太注意,反正我上下班都已經習慣了,也沒有人敢攔著我,猴眼睛有什麽事情就說吧,什麽十萬火急的事情,值得你半路攔截我。”


    破爛侯稍微有那麽一些有尷尬,但是最後還是有那麽一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還是關於那些朋友的問一些問題。之前我不是說過嗎,我有一些朋友聽了我的忠告,他們早早的就去南邊早一點。


    但是有些人他畢竟不是說一定能夠聽我的話,我把你的那些推斷告訴他們以後,他們並不是特別的相信認為自己可以應付現在的局麵,結果現在這種情況看起來他們基本上來說是應付不了現在的局麵的。


    就算是現在他們想走都不可能走了,因為外麵真的查的挺嚴的,結果這幾個人就找我來問,說你有沒有其他的辦法,現在能夠離開這裏。”


    何雨柱,十分肯定的搖搖頭說:“這個真不是,我駁你麵子,這個我真的沒辦法,我隻不過是一個廚子而已,我又不是說收人通天的主,現在這個時候還能敢把人給弄過去,我是做不到的之前我也是屬於一種猜測,因為我之前接觸的一些人接觸得到的一些消息可能比你們要廣泛一些。


    畢竟我要到處做菜,有的時候也會給領導做菜,所以就我多多少少會知道一些你們可能接觸不到的消息。


    所以順嘴說了那麽兩句聽不聽的話,那都是你們的事情,所以我對我的那些推斷不負責。


    走不走的話,那其實也是你朋友自己拿主意。


    我也沒圖你們感謝我,咱們之間隻不過是一個正常的交易而已,你現在讓我說,侯爺這個事情如果聽我一句勸,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現在,這種情況你就別多管閑事了,管好自己就已經不錯了,就你的那些破爛你妥善安置了沒有?


    你還有心思管人家的。”


    這個時候破爛侯也是感覺到有那麽一點不好意思嘿嘿的傻笑了兩聲說:“當然了,我和你在關係肯定是很了解,你這種人你不會無地放失的,你說了那些話之後,我就把我那些比較我看重的破爛給藏起來了,剩下的那些就他們都弄去也沒意思,都是破爛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cascoo


    我本來就收破爛的,迴頭賣給廢品收購站也無所謂,現在表麵上訪的不重要,我並不心疼。


    因此我本身的問題。”


    何雨柱想了想說:“侯爺這個事情呢,咱們既然說開了,你也拿我當朋友,我也不拿你當外人,我就勸你啊,這種事情以後不要多管閑事。


    因為這一次可不是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能夠解決問題的,你要做好長期鬥爭的準備,所以說不要多管閑事,在這樣的一個關鍵情況下,你能夠保持你自己都已經非常不錯了。


    你能夠保證你一家人不出什麽大問題就已經可以了。


    至於說其他的人,當時你勸說他們,他們不聽現在就告訴他們自求多福吧。”


    其實現在何雨柱心裏麵也是有一些後怕,呀,好家夥,賈張氏都學會寫大字了,這玩意兒肯定已經開始刮風下雨了,肯定要小心翼翼的才行。


    結果破爛侯還敢在這裏麵上他的料找麻煩,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還是這麽的。


    所以看在朋友的立場上麵也是稍微的點撥了他兩句,至於說破爛侯是不是聽那就看到自己的造化了。


    何雨柱覺得自己媳婦家還有一攤子事兒呢?他哪有心思去管別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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