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二好像想到了什麽一般接著就是說:“柱子哥前兩天破爛侯這老家夥可是找了我一直想要見你。


    好像說是手裏麵有什麽好東西要找你出手,他可是在我這邊出手了不少東西。


    給你的這些裏麵有不少就是破爛侯和他的朋友的,當然還有有一部分是我從廢品收購站尋來的。


    但是這家夥說有好東西要親自和你麵談,也不知道什麽東西,問他他也不說。”


    何雨柱想都沒想就說:“我之前告訴過破爛侯要有什麽事情,當緊的話可以來找我,他又不是找不到我,為什麽就從你這邊找了呢?”


    吳老二想了想說:“聽說找你了,沒有結果,就找我來了。


    這次破爛猴我聽說出手的東西可是硬通貨,反正他就是說找你麵談就是了。


    我想著,這家夥的寶貝肯定不是一般的玩意兒。


    後來在我的一再追問下,他才說,東西太特殊了,就這種事情他更不敢直接的找你了,一旦被查到線索的話,搞不好傾家蕩產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我本身就是廢品收購站的員工,他來找我就顯得有些名正言順,就像別人知道了也說不出來什麽呢,你橫豎不能夠讓人家破爛侯不賣破爛吧,對不對?


    再加上這老東西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所以就更想通過我來找你,也是為了避免被人給查到了,他說現在風起雲湧的還是小心謹慎點比較好。”


    何雨柱聽了哈哈大笑說:“果然呀,能夠在江湖上立足的沒有一個是善茬呀,破爛侯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像是這種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小心一點確實是沒有什麽壞處。


    他不敢到軋鋼廠來找我,不敢來四合院來找我,怕被別人給查到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隻要我知道下次他來找你的話你,明天或者後天,就告訴他去最近的鴿子市那邊去。


    不過僅限於這兩個月,我估計呢鴿子市也就開到這兩個月而已,這兩個月過後估計再也沒有什麽人有心情開鴿子市了,至少得停一段時間再說。”


    鴿子市不可能永遠的停下,去但是暴風雨來臨的時候,肯定有一段時間大家是顧不上鴿子似的,多長時間啥都不好說,但是肯定會停段時間。


    一年半載的不好說,但是三個月肯定是沒有問題。


    至於說現在雖然何雨柱鴿子市去的很少了,但是並不代表他不關注那裏現在在鴿子市那邊的情況。


    糧食,黃金永遠都是硬通貨。


    而且是是有一些人已經知道暴風雨就要來了,所以趁著這個機會趕緊的把手裏麵的一些東西給出手了,要麽就跑到香江那邊去,要麽呢就趕緊收斂起來。


    雖然現在想住也是知道去鴿子市能夠找到不少好玩意兒,但是他也不敢去呀。


    難保有關部門的人是不是已經關注鴿子市了,到時候來個一鍋端。


    他雖然肯定自己就算被圍住了,也不會被查到什麽把柄的,直接的收到空間裏就行了。


    但是一旦被堵到鴿子市多多少少也是一個影響的,怎麽樣都是軋鋼廠的幹部,偷偷地去鴿子市就算了,被抓住了那也不合適。


    所以他不願意在這暴風雨來臨之前給自己多找麻煩,因此鴿子市去的也少了。


    但是如果說破爛猴手裏麵有什麽精品,一定要找自己交易的話,這是大筆的買賣何雨柱還是不得不親自出馬的,鴿子市也算是相對安全的地方。


    這叫做燈下黑。


    在破爛猴看起來吳老二都沒有資格接手自己手裏麵的東西,何雨柱認為肯定是一筆大買賣,而且破爛侯也說得非常清楚,不單單是他手裏麵的東西,他手裏麵的一些火雞蛋都是也是打算趁機出手,這更應該是一筆大買賣。


    所以何雨柱這才同意在鴿子市見麵。


    吳老二聽到這裏以後,馬上點點頭說:“行,如果下次破爛猴再來找你的話,我立刻就派人通知你,迴頭到鴿子市去見一麵,這老小子還防著我一手呢。”


    何雨柱笑嗬嗬的說:“這個是當然了,這次他來找你肯定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他的朋友啊,夥計啊,一些什麽的,你們都是小看破爛侯了,別看他一撿破爛兒的手裏麵有不少好東西啊,上次我去他們家見他們屋子都是古董呀,我都眼饞了。


    更何況他那些沒有拿出來的更是寶貝,能夠和破爛侯在一起做朋友的,基本上都是圈子裏麵的高手,手裏麵肯定有些壓箱底的東西,這些東西估計應該是你吃不下的。


    所以他才想通過你來找我,希望我能夠把東西給吃下。


    行了,你讓人把東西給我送過去吧。隨便有人問的話你就說我用來裝衣服的箱子,其他的就甭理會他們也沒有人敢為難你。”


    現在何雨柱好歹也是咱們廠的幹部,所以說在四合院裏麵,他的威望雖然趕不上三位大爺,但是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都敢得罪的。


    再說了,適合院大部分的人都在軋鋼廠上班,更沒有人敢隨隨便便的去得罪何雨柱了。


    果然的箱子送的也是非常的順利啊。


    何雨柱關上門以後直接的把箱子給收到空間裏麵去,這下算是穩妥了,就等著破爛猴那家夥找上門來,他手裏麵肯定有好東西,比吳老二從廢品收購站的東西要好的多,


    正當何雨柱想著怎麽樣要發財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院子裏麵一陣慘叫的聲音,不用看聽聲音就知道是棒梗,這小子被打了。


    其實棒梗這小子挨打,那完全就是自己作死活該。


    棒梗這個家夥把賈張氏的棺材本養老的錢都給偷走了,結果逼問之下才知道被他花了30多塊錢,當時賈張氏差點沒一下子堅持不住過去。


    但是好歹是自己的親孫子賈張氏,雖然是心裏麵非常生氣,但是到最後還是原諒了棒梗。


    可是很顯然,這剩下的90多塊錢小獎勵必須拿出來才行,這個時候棒梗卻說自己的錢沒有帶在身上,藏在別的地方了。


    本來按照賈張氏的意思就立刻得把錢給拿迴來,但是棒梗卻說現在大白天的人比較多去拿的話,有可能被人給撞到了就不合適了,還是第2天一大早,趁著沒玩的時候直接的去拿比較合適一點。


    沒有想到秦淮茹還有賈張氏居然沒想到這,小子給直接的忽悠過去了,居然相信了棒梗的話。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秦淮茹認為自己的兒子是一個好孩子,雖然有抽到的毛病,但是畢竟是一個孩子呀。


    既然是一個孩子,那就有改正的希望,所以秦淮茹也就沒有多想直接的相信了兒子,至於說賈張氏那一向是非常的寵愛自己的孫子的,所以棒梗都那麽說了,賈張氏猶豫了一下,居然也就答應了下來。


    結果才有了今天的事,棒梗這家夥迴家以後錢沒拿到,直接的就被揍了一頓,鬼哭狼嚎的頓時就驚動了大家。


    就在何雨柱想要出去看個清楚的時候,咣咣有人敲門。閻解放在外麵大聲說:“柱子哥,柱子哥,一大爺和爹,讓你趕緊過去棒梗家,那邊又打起來了。


    讓你過去看看。”


    何雨柱開門以後看了一眼閻解放,然後才說:“怎麽著,解放又開什麽會呀,不是才開的全院大會嗎?”


    閻解放馬上就樂嗬嗬的說:“不是全院大會。一大爺和我爹說了,這次呢不用召開全院大會,算是棒梗家的內部的事情,就說一大爺還有我爹再加上你,你們三個去棒梗家裏麵。


    然後看看這個事情到底怎麽辦。二大爺他不是在醫院嗎?沒有什麽時間過來,所以一大爺和我爹就把你給找過去,希望你也去做一個見證。”


    何雨柱一邊鎖門一邊說:“這賈家的事情,一天到晚的讓人操不少呀,棒梗這小子呀,真是記吃不記打呀,上次偷錢就被狠狠的打了一頓,今天這又是怎麽著惹他媽生氣了,這又被打了一頓了。


    走過去看看到底怎麽了一迴事。”


    其實說是沒有召開全院大會,但是現在還是春節假期的時間呢,所以這個時候棒梗挨打來看的人可是不少,和召開群員大會也是差不多。


    這四合院的人,在賈家門口也是圍到裏三層外三層,想要看到底為什麽棒梗這次挨打了。


    本來一大爺他們是想著在棒梗家裏麵就商量一下這個事情,然後找一個處理的辦法的,但是看到圍觀的人實在是那麽多,在棒梗家也坐不開呀。


    所以一到了最後一大爺幹脆就把現場給搬到院子裏麵來。


    這個也是相當於差不多再次召開全院大會。


    隻是說這次沒有強製性的說,誰可以來誰不用來,但是有熱鬧橋所以不願意看呀。


    反正大過年的也沒有其他的娛樂項目來看看棒梗家的瓜,那也是非常愜意的一個事情。


    這個時候一大爺坐在中間的桌子旁邊端那個老舊的搪瓷缸子,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三大爺看到何雨柱來了,所以他坐下然後說:“行了,本來這次呢是賈家的內部的事情,我們打算是在賈家商量一下看怎麽辦的,但是既然大家夥都來了,就在一旁看看吧,能不能夠出個主意什麽的。


    這個事情呢還是小女兒上次拿他奶奶那100多塊錢說起來的,本來棒梗這小子自己花了30多塊錢,還剩90多塊錢。藏在外麵了就說今天一早過去拿,這樣的話在街上的人比較少容易拿迴來。


    結果呢,今天讓棒梗去拿棒梗,居然一分錢沒拿迴來,後來經過仔細的盤問才知道棒梗居然把這90多塊錢都給借出去了。


    雖然棒梗沒有花著90多塊錢,但是他居然把這90多塊錢都借給別人了。


    而且借給的還不是熟人鄰居什麽的,基本上都是一些街道上的混混什麽的,反正見過幾次麵的一些人跟棒梗借錢的話,他也是毫不吝嗇的就借給別人了。”


    許大茂這個時候在一旁接過話來說:“三大爺,這也有什麽大不了的呀,欠債還錢借給人家的錢算什麽呀,幹脆找別的人給要迴來不就完了。”


    三大爺看了一眼徐家茂,然後無奈的搖搖頭說:“大茂啊。這個的事情要你說的那麽簡單的話,也就沒有今天這個事了。


    關鍵就是說棒梗在繼承的時候根本就沒讓別人打借條,有的呢就是棒梗想讓別人打借條,但是別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直接的是一張借條都沒有打呀。


    現在事情就出來了,關鍵就是說你借給別人錢又沒有別人的借條,那錢憑個人的信用去還別人,就算不還給你錢的話,那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就算打官司的話,那你沒有證據又沒有借條,人家完全可以不承認從你這邊借錢了。


    所以現在這個事情難就難在這裏。


    棒梗借錢出去是一張借條都讓別人打。


    那麽,現在想要把這些錢給討迴來的話,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許大茂聽到這裏立刻瞪大了眼睛說:“棒梗怎麽能這麽做呀?缺心眼啊,90多塊錢都借出去了,一分錢沒讓別人打,這就算是讓警察來幫忙要的話,人家要是舍不得承認借過錢,那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呀。”


    三大爺這個時候才點點頭說:“對呀,就是這樣的一個道理,你借給別人錢連借條都不讓別人打,那想要要迴來就不太容易了。


    之前我作為咱們院子裏麵的管事大爺,也是到時候參加過一些學習班的,派出所的警察同誌呢,也告訴過我一個道理,借錢的時候呢,一定要打借條,日期,還有什麽時候還,借多少,有沒有利息什麽的,這必須都得寫清楚。


    樣的話才行。


    最好有擔保人。


    到時候別人就算想賴你的賬的話都不可能,但是如果不打借條的話,那想要把錢給要迴來,就這麽的憑運氣了。


    所以這個時候咱們今天就商量這個事情,下麵呢,請於大爺講話。”


    一大爺這個時候不緊不慢的放下搪瓷缸子,然後才說:“事情大概就是那麽一個事情,三大爺已經把這個事情都給說的差不多了,我呢現在補充了就是就是說這90多塊錢大概率的是要不迴來了。


    我也是問過警察局的那些人,就像這種事情你連這條都沒有想要迴來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除非是這些人良心發現主動脈,那麽現在可以看出來就傍個花,剩下的這90多塊錢很大的概率是要不迴來的。


    我們也嚐試著要過那麽一兩個人,結果人家壓根就不承認從棒梗這裏借過錢。


    這個就沒有辦法呀,你又沒有借條可以當做證據,也沒有證人能夠幫你證明你把錢借給誰了,那麽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這90多塊錢賠迴來的幾率,至少警察都說了是非常小的,讓我們最好是有個心理準備。


    當然如果警察局那邊追迴來錢的話就迴來多少都會和我們聯係的,讓我們迴家耐心地等待。


    但是這些其實也就是清楚地告訴了我們,這個事情基本上就不要存在什麽僥幸心理,認為這90多塊錢能夠要迴來。


    所以賈張氏這100來塊錢的養老的錢,可以看作即便上是血本無歸了。”


    聽到這裏本來在一旁臉色就不怎麽樣好的賈張氏頓時就失聲痛哭起來,真的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至少這次賈張氏是在行業內的演技爆發。


    她痛哭流涕的拍地:“我的養老的錢呀,我的棺材本呀,那幫人真是沒良心呀,合夥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的,借了我們這個錢居然一分錢不還,還說沒有借,簡直就不是人呀。”


    反正這個時候賈張氏打滾撒潑的在院子裏麵咒罵那些借他們家錢的人,但是沒有用。


    這招也許在四合院裏麵可能稍微有那麽一些作用,大家一般的情況下不願意招惹賈張氏,基本上就是出於這樣一個道理,賈張氏真的是敢撒潑的罵街呀。


    但是這個時候你在四合院的鄰居麵前搞這種事情,而且又不是四合院鄰居借的。


    這個時候賈張氏的這種做法啊,那還是比較引起院子裏麵的鄰居的討厭的。


    而且關鍵就是說賈張氏這麽做對於借出去的那90多塊錢沒有絲毫的作用。


    但是賈張氏也沒有辦法呀,她這個時候如果不能夠把那100多塊錢養老的錢給找迴來的話,那他這後半輩子生活就沒有什麽保障了。


    雖然自己的兒媳婦秦淮茹也是許諾了會,每個月多給自己兩三塊錢直到自己的錢補齊為止,但是這100多塊錢那地補到猴年馬月呀。


    而且也隻有賈張氏一個人知道,她在秦家村還多收了八九十塊錢,那其實她被偷的是200多塊錢,她並沒有說實話而已。


    賈張氏沒有說實話。棒梗也知道那錢是200多塊錢。但是棒梗更不會往外說了,說的話那自己搞不好會承擔更大的罪名的,棒梗這種人自然不會把這個事情給說破了。


    於是現在除了賈張氏祖孫兩人,大家都認為這錢是一百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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