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作為整個四合院最有威望的管事大爺,認為在整個社會上那基本上是屬於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


    聽到何雨柱那麽一說,一大爺有一些疑惑的講:“其實這個時候我也是重點懷疑的是他,但是我沒有那麽大的把握,現在聽你那麽一說,果然就是這小子了。


    雖然報警的是一個小孩子,但是估計是許大茂那小子直接的在大街上隨便找了一個小男孩,花錢雇人家去報警的,這樣的話別人就不會懷疑到他身上了。


    但是其實他忘了,在咱們四合院裏麵就像你還是比較了解他的。


    這個時候,許大茂這樣的一個做法,讓我有一些疑惑呀。


    怎麽樣說,他都是棒梗的姑父啊。


    這麽做他圖什麽啊?”


    何雨柱這個時候馬上就毫不猶豫的說:“圖什麽呀,這很簡單呀,現在許大茂和秦淮茹算是親戚,而秦淮茹他們家呢,仗著許大茂家的媳婦兒秦京茹的原因,所以就想從許大茂那邊吸血。


    畢竟秦京茹那是秦淮茹介紹給許大茂的這一點來說,人家秦淮茹對於許大茂來講是有恩的。


    所以在秦淮茹他們家,不管是秦淮茹或者是賈張氏,或者是其他的棒梗什麽的,都覺得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許大茂幫助他們家應該是理所當然的。


    本來秦淮茹他們一家人是趴在我身上吸血的,我呢其實一開始也是覺得一大爺你說的沒有錯。


    秦淮茹他們家孤兒寡母的挺不容易的,我也是經常帶一些吃的給他們,但是沒有想到他們恩將仇報呀,所以我就不願意和他們家來往了。


    這樣的話他就不可能從我身上吸血了,但是有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呀。


    之前他們賈家是吃的怎麽樣的夥食呀?你想一想我經常從軋鋼廠後廚給他們帶吃的,別的不說,每個星期總有那麽兩三次是有肉的對不對?


    所以他們一家人養的也是白白胖胖的,現在讓他們啃窩頭,喝稀飯肯定是餓不著他們。


    但是他們也不會吃得特別飽特別好,如果想要改善生活想要吃肉什麽的話,那至少現在這一講價的情況來講是比較困難的這樣的事情。


    不管是賈張氏還是棒梗都是不願意答應的,那麽勤快人我就要想辦法提高自己家的生活水平,這樣的話就得重新的找一個目標,我估計秦淮茹選擇的目標就是許大茂他們家。


    一大爺你不也是說了,到底兩家算是親戚啊。


    但是許大茂,可不如我那個時候實在呀。


    我是一個實在人,說幫助他們家就幫助他們家,被他們吸血吸了那麽長時間,結果也沒落到什麽好處,好家夥,到最後反被他們家倒打一耙,這讓我徹底的失望呀。


    許大茂是什麽人呀,從小就是非常精明的一個人,別人從他身上吸血,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別說秦淮茹這個頂多也就是算個遠房親戚,就算是許大茂他爹他的媽想要從許大茂身上吸血,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然我許大爺許大媽他們兩個人那是有退休金的,也不在乎這點養老錢什麽的,反正其他的人想要從許大茂手上撈到好處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任何人,除非你拿出等價的利益來交換,不然許大茂精明著呢。


    所以現在我覺得秦淮茹他們家想從許大茂他們家身上吸血,從而保住自己的生活水平,這個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的。


    兩家關係不就那麽鬧僵了嗎?


    你想一想不管是秦淮茹還是賈張氏,他們是什麽人呀,我們家窮我們就應該理所應當的受到整個社會院的幫助,你們家有錢你們不幫助我,那就是罪過。


    反正估計賈張氏就是那麽想的,更何況許大茂是他們家的親戚秦清如又是秦淮茹介紹過去的,在賈張氏看起來那算是秦淮茹這個兒媳婦兒,對許大茂有恩呀。


    既然算是對許大茂有恩。那麽許大茂應該報答一下吧,應該接濟一下他們賈家壩對不對?


    這些事情都是理所應當的,至少在賈張氏看起來是理所應當的,但是許大茂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能夠讓人吸血的,人想要從許大茂身上吸血的話,至少不可能白白的吸血的。


    那麽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秦淮茹他就不可能達到自己的目標了,那麽在這個時候賈張氏對徐家茂有什麽抱怨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了。


    許大茂可不是那種吃了虧一點兒也不還手的人,賈張氏居然敢在四合院背後說許大茂家的壞話,你想一想一大爺這個時候許大茂能夠善罷甘休嗎?


    肯定是不可能的,這也是為什麽這次開情任大會的貿易值是針對賈家的一個關鍵的原因,畢竟是賈張氏首先說到許大茂家的槐花得罪了許大茂是怎麽樣的一個結果,我不說一大爺你也應該知道的。


    許大茂就是那種瑕疵必報的人,我們兩個為什麽從小就不對付呢?就是因為我看他不順眼,我們兩個其實互相的都是很了解的,這次許大茂不過是小小的使用了一些懲罰的手段而已,其他的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了。


    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時候能夠報警讓賈家那邊忙一陣子,也是許大茂希望賈家那幫人漲漲記性。


    這個事情其實對許大茂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好處,也就是許大茂自己為自己出口氣而已,所以學生們報警,他就是因為自己心裏不爽,其他的沒有任何的理由。


    你也不用去琢磨許大茂其他的理由,他就純粹的報複賈張氏背後說他壞話。


    所以在這個時候,有時候咱們四合院許大茂和秦淮茹他們家是親戚,這個親戚關係是要打引號的,如果有足夠的利益的話,許大茂是不介意承認這個親戚關係的,但是如果沒有太多的好處的話,或者是說賈家繼續想從許大茂家吸血,那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兩個人討論出來的這事情應該是徐家茂幹的,但是沒有證據呀。


    何雨柱跟著就說一大爺,這事情那咱們爺倆說說也就完了又沒有什麽證據,如果正麵說的話,許大媽肯定是不會答應的,這小子狡猾著呢。


    因此呢,這次那沒辦法,隻能夠就這麽算了,隻能抱著小子想要收拾的話,下次有把握了再收拾。”


    一大爺這個時候也是跟著就說:“行了,那事情隻能夠這樣了,對了,今天吃過飯以後你和我去醫院看一看,流光天,這小子,這小子可是比較倒黴呀,大過年的居然被人打的住院了。


    劉光天的小子從小也是挨打長大的,攤上他那個爹呢,確實也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個不小心說錯話就會挨打。


    其實像是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做錯事情那肯定是要挨打啊,沒有做錯事情,三大爺如果心情不好的話,搞不好也是會挨一頓打的。


    現在倒好了,直接的從醫院了,咱們四合院多多少少肯定是要表示一下的。


    本來這個事情其實應該是你三大爺去的,但是你也知道你三大爺那種摳門的人,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來花咱們去醫院看光天的話好歹得買點東西,這就等於要了三大爺的命嘛。


    所以他就推說有事情不願意去了,但是這個時候我自己去的話,多多少少也是要額外的拿點錢買點禮品什麽的。


    你現在不管怎麽樣也是咱們軋鋼廠的領導幹部了,公司也是相對比較高的,我覺得那你要起一個表率的作用,就咱們爺倆過去看一看,看看到底怎麽一迴事。


    不然的話人家孩子住院了,咱們在一個四合院住的鄰居,如果是說一個過去看的都沒有,平白的讓別人給笑話了。”


    其實一大爺本來是不打算去看那個光天的,光天的小子受傷那也不是很光榮的事情,所以一大爺就有些不打算過去看了。


    但是到最後還是覺得一個院子的人,過去看看好。


    何雨柱想了想,二大爺終歸是的二大爺,在一個院子裏麵住著的老鄰居了,如果四合院裏麵事後一個過去瞧瞧的都沒有,顯得是個院比較沒有人情味兒。


    因此想到這裏何雨柱也是天天都是說:“一大爺你都那麽說了,對我來說肯定是沒有問題,我倒也想知道我光天兄弟他,不是那種偷雞摸狗打架鬥毆的人呀。


    這中間咱們去的時候可以問一下到底怎麽這一迴事。


    我劉大爺可未必把整個事情的經過都講一遍,所以咱們去醫院看一看我光纖兄弟問問這個事情到底怎麽著一迴事,平白無故的就把人家孩子的腿給打了,這個確實有一點猖狂呀。


    我覺得警察應該多多少少管一下這個問題。”


    很快兩個人吃完飯,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帶著一大爺直奔醫院,路上還買了點兒花生瓜子兒水果什麽的,反正去醫院看病人工作時候的話那就不合適了。


    哪怕你提著一兜子饅頭過去看看,那也是一個人情。


    這個時候二大爺看到一大爺來了,更多的也是唉聲歎氣,覺得劉廣天的小子那是真不聽話啊。


    二大爺氣勢洶洶的抱怨說:“老易啊,你說這事情我就安排他們休息多少次,不要隨隨便便和別人打架,不要去隨便和別人打架。沒想了,這小子呀大過年的結果把自己給送到醫院裏麵來了。


    自己他受了罪還不說,關鍵他得花錢呀。”


    可能因為二大爺確實是傷心,所以講話的時候就稍微的大聲了一點。


    這個時候進來一個小護士毫不猶豫的就直接的懟上來說:“這老同誌怎麽搞的,這是醫院知道不知道,病房不要大聲說話,不要影響病人休息。


    就算你們家病人不休息,其他的病人也不休息嗎?”


    二大爺這個一把年紀了,為什麽自己都被一個小姑娘給懟了,


    但是人在矮人一下子能不低頭呀,人家護士說的也是很正確的,大家這個時候在醫院裏麵要保持安靜才對,幹脆二大爺直接的就拉著一大爺去外麵商量什麽事情去了。


    而這個點兒,二大媽主要是去食堂打飯去了。


    畢竟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了。


    何雨柱和一大爺都已經吃過了,那麽醫院裏麵,二大爺二大媽還有光天他們也沒有理由不吃飯呀。


    二大媽也是很心疼錢,跟了二大爺那麽多年就算不心疼錢,也慢慢的被培養成心疼錢了。


    但是他媽更是擔心自己的兒子跟不上,所以雖然二大爺想去打飯,但是二大媽直接的就拿了盒飯自己去打了,多多少少要給自己的兒子買點好飯。


    現在在病房裏麵,劉光天這小子看到啥時候以後有一些委屈的,說:“柱子哥這個事情其實真的不怪我呀,我爸說了等我病好了以後迴去得狠狠的收拾我一頓,讓我長長記性,但是這個事情我敢發誓絕對是不怪我的。


    我這是受了無妄之災呀,柱子哥你知道我這個人在咱們身邊,那種裝毛豆狗隨便找人打架的人,大街上我更是不敢隨隨便便找人打架了。”


    何雨柱倒是沒有完全相信劉光天的話,而是這麽說:“那你說的有點不對呀,咱們隔壁吳二大告訴我說確實是看到你打架了呀。


    那大街上那麽多人,別人也是那麽在大街上走,知道為什麽就沒挨打,偏偏的你就挨打了呢。


    光天兄弟你這可得說實話呀,柱子哥這邊肯定是幫你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


    但是要是你不和我說實話的話,那你說我怎麽幫你呢?


    當時你挨打的時候,人家吳二大可是剛剛趕過來看的清清楚楚,結果你現在說自己是無妄之災,你得說一個合理的解釋才行啊。。


    光天兄弟你這可要說實話呀,我這邊肯定是幫你,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但是要是你不和我說實話的話,那你說我怎麽幫你拿?


    當時你挨打的時候,人家吳二大可是剛剛的趕過來看的清清楚楚,結果你現在說自己是無妄之災。


    那得說一個合理的解釋才行啊。”


    劉光天這才委屈的說:“當時我在大街上走著,想去吃一點糖人,一年到頭也就過節的時候我能夠有點錢去買點糖人什麽的,我正往賣糖人的那邊走呢,結果沒有想到呀,大街上人太多了,我走著走著一個物流城,居居然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還是被誰擠了一下,反正就被人給推開了。篳趣閣


    偏巧的在大街上那邊居然有人打架,我呢正好在大街上被人推了一下,這不就遇到了一幫混混在打人。


    那幫混混看我撞過來了,就認為呢我是和挨打的那幫人是一夥的。


    所以就把我給一起打了,你說這是鬧的,我和他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居然就那麽無緣無故的被人給按在地上打了一頓,我招誰惹誰了。


    大過年的,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說:“按照你的說法的話,你不是和人打架呀。這你是挨打了呀。


    這按說你這是好人好事呀,怎麽人家警察也是說你和別人打架才打進醫院裏麵去的,這到底怎麽著一迴事,你小子最好和我說清楚啊,不能夠有什麽藏著掖著的,不然的話你讓我怎麽幫你呀?”


    這個時候劉光天更是感覺到自己很倒黴了,他皺著眉頭說:“柱子哥,你不知道這情況啊,一個人倒黴,喝涼水也塞牙呀,我這不正好被誰推了一下就直接的跌跌撞撞的闖了過去。


    結果呢大街的一旁有人正在那裏挨打呢,不是打架是挨打的。


    我呢,怎麽也就衝動過去他兒子那麽混混呢,認為我和挨打的那個人是一夥的,就把我也給打了。


    到最後為什麽警察來了也認為我們是打群戰呢?


    那是因為挨打的那人呢,我認識我們是同學。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想一想為什麽那麽巧呀,我被人給推了一把直接的就衝了過去,而且我和挨打的那個還認識。


    我們不是一夥的警察也得認為我們是一夥的,挨打的那幫人呢,後來看情況不對,又召集了一幫人馬過去支援,把對方那幫混混也給打了。


    我那正好就在這個過程中挨打,結果人家警察來了把我們都給堵在那裏了,你說我這哪兒說理需要對不對?我這完全是無妄之災呀。


    幸虧警察後來查出來我不是他們一夥的,就這我也倒黴啊。”


    這時候何雨柱聽到這裏以後覺得挑著傻人傻福啊,眼見得的這都起風了,結果劉光天這小子的腿居然被打斷了。


    如果劉光天的腿沒有被打動的話,那很顯然,到時候一旦起風了,去鄉下的名單之中,肯定少不了劉光天這小子呀,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很顯然劉光天是不適合去鄉下的,但是劉光福年齡也太小了,更不適合去下鄉,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好像確實劉光天這家夥傻乎乎的居然躲過一劫呀,


    想一想劉光天小子平時也挺聽自己的話,算是自己的一個跟屁蟲,因此何雨柱就想了想說:“光天兄弟,你可給我記清楚了,下一次如果警察來再問你的話,你就那麽說,就說自己是好人好事,就是說自己是衝上去救人的。


    你是做好人好事,千萬別說自己是被其他的什麽人推了一下或者擠了一下,所以才過去的。


    這樣的話沒有人相信你知道嗎?


    而且你和愛打的那個還認識,哪有那麽巧的事情呀,要不是說咱們那麽熟那麽說我也不相信,你知道嗎?


    所以你要記住了,如果再有警察或者什麽人來問你的話,你就說自己是做好人好事衝上去救人的,其他的你不用太過明白你也不用管,你就一口咬定了,自己過去是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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