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這裏以後終於不再說什麽了,直接的就隱藏到人群中間。


    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先是棒梗說劉光天這小子在大街上亂花錢,結果劉光天就算在醫院裏麵居然也提供了消息,說棒梗也是拿著錢在大街上瘋狂購物呢。


    何雨柱覺得劉光天他在大街上亂花錢,那是因為人家父親真的是有錢呀,畢竟二大爺怎麽樣也是七級工呀,雖然比一大爺工資要少,但是至少比賈家要有錢的多。


    所以劉光天有一點壓歲錢這是很正常的。


    那麽大過年的劉光天拿著壓歲錢在大街上買東西,也是屬於這個年代比較正常的消費,畢竟是大過年的,這種事情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是避免不了的。


    也就是說給孩子錢多錢少的問題,有錢人家可能會多給一點,孩子的壓歲錢加起來有那麽一兩塊的就算是比較富裕了。


    如果家裏麵不太寬裕的,那這個小孩一年下來壓歲錢也就是那麽七八毛一塊的也是很正常。


    關鍵還是看每個家庭的經濟能力。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何雨柱覺得已經沒有必要自己再多摻和了,隻要是自己安靜的在一旁做個吃瓜群眾就行了,有了這樣的一個消息助攻的話,四合院其他的人肯定不會隨隨便便的放過棒梗的,畢竟棒梗這小子他也是有偷盜的前科。


    果然,在這個時候許大茂果然是第1個就站出來說:“大家夥看見沒有看見沒有,我就說過這個事情是有問題的。棒梗這小子可是一向喜歡湊熱鬧的,開學大會基本上他每次都會來參加,除非這次全員大會適合他自己有關係的,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躲出去的,剛才我還見棒根子小子呢。


    結果現在怎麽著,把坑躲迴家去了嗎?


    情節我看為了證明辦公室不是清白的,你還是把它給喊過來,大家仔細的問一下比較好。


    畢竟這大過年的,如果大家互相猜忌誰是小偷,這過年也過不好呀,大家心裏麵就像有一根刺兒一樣,我覺得呀,還是把這個事情可以搞清楚比較好一點。”


    秦淮茹有點慌啊,真的不見了棒梗,還真的是有可能是他啊,因此她想著怎麽樣應付眼前的局麵,沒有搭理許大茂這家夥。


    而此刻許大茂也是迅速的調轉槍口說:“一大爺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因為秦京茹已經嫁給許大茂了,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秦淮茹和賈張氏兩個人就想著如果這個時候許大茂家能夠幫一把自己的話,那自己家的小日子應該能夠過得更好一點,畢竟兩家是親戚嗎?


    而且賈張氏一直認為秦淮茹還是許大茂的媒人,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許大茂一家人幫助一下賈家自己家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的問題的,親戚之間互幫互助總比何雨柱那小子幫自己要好的多吧。


    俗話說得好,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親戚總歸是親戚,所以其實最近這段時間,秦淮茹還有賈張氏都想著能夠從許大茂家手裏麵能夠弄點東西。


    比如借點錢借點白麵玉米麵什麽的,反正就是想著吸許多毛家的血。


    但是許大茂是什麽樣的人呀,比何雨柱要聰明的多,他們可以吸何雨柱的血,棒梗也能夠偷何雨柱家的東西,反正何雨柱路以前自己願意,這個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怪不得別人叫何雨柱為傻柱呢?就這種人叫他傻柱就是一點不委屈她呀。


    但是許大茂可不是這樣的人,從小就精明的狠人,是那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現在媳婦已經取經來了,誰還在乎秦淮茹這個媒人呀。


    秦淮茹和賈張氏還想著其他的血,在許大茂看起來那簡直是做夢的事情。


    所以今天休息大茂,這家夥根本就不可能讓秦淮茹和賈張氏一家人吸血。


    那麽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賈張氏自然這裏麵就沒有什麽好話啦,就說許大茂這家夥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什麽的,自己那麽高的工資居然也不照應一下賈家這個窮親戚。


    在賈張氏看起來,其實四合院裏麵的這些工資高的人都應該幫助一下自己家才對,更何況許大茂這個親戚呢,更應該好好的幫一下啦,不幫的話那就是無惡不赦大逆不道之類的。


    反正在賈張氏看起來自己家窮,四合院裏麵那些有錢一點的幫助自己家,那是理所應當的,尤其是許大茂家這個親戚,幫忙更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呢。


    結果許大茂那可是精的跟猴一樣不會隨隨便便的打大出血的,因此根本就沒有怎麽樣幫助賈家。


    這賈張氏如何能夠忍受得了,經常在鄰居麵前說許大茂家的壞話,讓許大茂本來在四合院就不怎麽樣好的口碑更加的差了。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其實許大茂是非常的痛恨賈張氏的,認為賈張氏在詆毀自己的名聲,所以反正隻要是有機會,能夠收拾假假的話,那麽許大茂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哪怕他和秦淮茹是親戚,但是在許大茂看起來,是你們先不把我當親戚先詆毀我的名聲的,那麽在這個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所以把住這樣的一個機會需要帽子,直接的就要求棒梗出來,當麵把這個事情給說清楚。


    而且許大茂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輕,雖然工資是不低,但是在四合院裏麵確實地位不怎麽樣的高,而且名聲不怎麽樣的好。


    但是許大茂也是開始學會道德綁架呀了,他直接的就道德綁架一大爺和三大爺兩個人。


    認為一大爺和三大爺兩個管事的大爺,應該把這個事情一管到底,既然召開全院大會了,那麽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就應該把這個事情給搞清楚才行。


    如果不搞清楚的話,在許大茂看起來那麽大家都過不了一個好年;。


    這個也是顯得有些虎頭蛇尾的。


    這個全員大會就白白的召開了。


    一大爺及時想要臨時的召開這個全院大會,那也是考慮到自己在室內外的權威是稍微的有那麽一點受到了挑戰,而且現在何雨柱也是成了軋鋼廠的領導了,如果不鞏固一下自己,這個一大特在四個太陽的權威的話,搞不好何雨柱這小子有可能搶奪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呀。


    雖然傻柱這小子從來就沒有說過要狄大爺這個位置,但是隻要是想就在軋鋼廠的位置逐漸的提高,那麽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整個四合院的人有什麽事情都讓何雨柱去調節,去主持大局,自己這個一大爺的位置肯定也就保不住了。


    所以一大爺就想著能夠盡快的樹立一下自己的微信,重新的樹立一大爺的權威。


    所以他就想著借助這次全院大會的機會,讓大家看一看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100多塊錢,畢竟也不是一個小數,真的判刑的話,三五年三年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一大爺在這次全員大會上也是有自己的追求的,就是想著找著小偷,能夠重新一下樹立自己的權威。


    結果他沒有想到鬧了半天,到最後這個小偷居然很有可能就是賈家棒梗自己呀。


    這些事情就讓他感覺到有些難辦了。


    他並沒有想著要對付賈家,畢竟賈家是他在四合院樹立的兩個牌坊之一。


    一大爺在四合院裏麵樹立的第1個牌坊其實就是聾老太太。


    這個人聾老太太是烈屬家庭。丈夫兒子都是為了革命英勇犧牲了,那在四合院,甚至說整個街道甚至紮鋼廠都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


    所以一大爺常年的照顧聾老太太,那就是給自己樹立一個牌坊,使得自己有一個好名聲,他給自己樹立的第二個牌坊就是賈家。


    他雖然想要樹立自己一大爺的權威,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並沒有想著把賈家直接的給一棍子打倒呀。


    如果這次證明棒梗投的這100多塊錢的話,那賈家的名聲可就有些臭大街了。


    所以一大爺想了想說:“這個事情如果真的是幫忙的話,那就應該是賈家的內部的問題呢,我覺得既然是賈家的內部問題,倒不如說讓秦淮茹他們迴家自己去處理。


    問問是不是棒梗,人家賈家自己家的事情,我覺得我們就不要跟著瞎摻合。


    棒梗這小子也是從小沒了爸,秦淮茹一個人管教也是挺辛苦的,我覺得如果是賈家內部的事情的話,人家家孤兒寡母的我們再摻和一腳就顯得有些欺負人了。”


    這很明顯的就是在偏向賈家呀,如果不是棒梗偷錢的話,那這事情有可能報警的,到最後小偷就有可能被判刑什麽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結果當於大爺聽到這個小偷有可能是棒梗的話,居然想著讓賈家自己內部處理。


    而且還道德綁架什麽的,這一點,可是手段玩的相當的高明的。


    關鍵這種道德綁架很多人現在還真的吃這一套,許大茂也是有一些感覺到棘手呀,如果不同意的話好像就有點欺負孤兒寡母的意思。


    但是如果就那麽同意的話,這很明顯是收拾賈家的一次絕好的機會就那麽放過了許大茂,可是有些不甘心呀。


    因此在這個時候,許大茂猶豫了一下,想找個辦法來反駁,結果他愣是想不到什麽合理的反駁的辦法。


    畢竟許大茂也不想著落下,能夠欺負孤兒寡母這樣的一個名聲呀。


    不得不說一大爺在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綁架別人,確實這招玩的非常的絕呀。


    這個時候何雨柱看到這個事情如果自己不在開口的話,那可能會真的讓棒梗這小子逃脫。


    因此何雨柱馬上就站出來說:“一大爺,你不能那麽說呀,剛才咱們說的好好的,不管是誰偷了錢,肯定就不能那麽善罷甘休。


    而且100多塊錢可不是一個小樹丫,如果換成別人偷的,我們就得送到警察局讓警察去辦,怎麽著換成棒梗有可能是了,我們就輕鬆的揭過了。


    這樣我覺得有些不公平呀,而且如果真的是棒梗是小偷的話那麽你想一想,大家夥就那麽算了嗎?


    到時候棒梗是不是會改正呀?


    上次半個人偷其他毛家的老母雞的時候都說要改正了,結果也沒有改正呀,還把自己奶奶的100多塊錢給偷走了。


    這樣的時候你放心和有偷盜習慣的人住在一起呀,就大家夥家裏麵放一些錢呀,值錢的東西啊什麽的,以後不得整天的提心吊膽呀。


    我覺得這個事情這樣的處理是不是有一些不合適呀?”


    本來這個時候一大爺到的,大家覺得讓賈家自己來處理的話,這個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大家也就沒有再說什麽,認為這算是一個比較好的結果了,但是現在聽到何雨柱說的這些話似乎也是非常有道理啊。


    這年頭誰也不希望和一個賊住在一起呀,還得整天防備自己的東西會被偷走著,可不是大家夥願意的生活呀。


    因此都覺得何雨柱這小子這個提議還真的是非常的正確的。


    這個時候看到情況有些變化,賈張氏時也是不再迴胡鬧,直接的趁大家不注意就退出人群迴家去了。


    很顯然這是要去問一下這事情是不是棒梗這小子做的,如果是的話那就隻能夠家庭內部解決了,就不能夠繼續再鬧下去了。


    但是就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許大茂這小子也是很雞賊地退出了人群,直接的就走出去了。


    一大爺道德綁架的時候,許大茂就感覺到這個事情,可能會就這麽稀裏糊塗的算了。


    畢竟一大爺還是一大爺,在四合院這邊還是有相當大的發言權的。


    一大爺這個時候說偷錢的問題,有可能讓賈家自己內部處理,那麽很大的可能就有可能說是讓秦淮茹和賈張氏他們兩個人在家裏麵內部處理就完了。


    前提就是說這個小頭是棒梗的話,而且事實證明這個偷錢的小偷有很大的概率就是他們家棒梗自己,所以這次四合院全院大會8成就有可能是虎頭蛇尾的。


    雖然何雨柱,這小子站出來反對,但是許大茂這個事情是不是能夠繼續進行下去也是持有懷疑的態度。


    畢竟一大爺也在整個社會員威望很高,雖然何雨柱這個時候反對了,但是何雨柱的反對是不是能夠造成局勢改觀的一個關鍵原因,這就很難說了。


    所以許大茂覺得不能夠隨隨便便地指望一大爺和何雨柱兩個人收拾幫自己,應該想別的辦法才是。


    而這個時候何雨柱的一番話讓一大爺也是有一些為難呀,他可是一向是自喻為公平公正的,在四合院裏麵有那麽高的威望,也正是因為他作為管事的大爺裏麵的一大爺的基礎。


    管事大爺,那基本上就保持了公平公正處理事情的這樣的一個工作態度,所以大家夥才那麽尊敬他。


    但是在這個事情上麵,其實一大爺處理是非常的有私心的。


    這一點許大茂和何雨柱兩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


    而這個時候何雨柱居然公開的指出來,要自己一碗水端平,公開公正的處理這個事情,那就很有可能就是說把棒可能給交到派出所那邊去,讓警察來處理了。


    抓住小偷以後,很顯然是四合院裏麵都不能處理了,他沒有這個權利啊。


    那就有可能得交給派出所,真的交給派出所的話100多塊錢,好的我棒梗這次公路學校那是去定了。


    上次差點都沒有去公共學校,現在在出了這種事情的話,100%的得去工讀學校呀。


    但是現在不讓辦過來問清楚的話,估計是合院的其他鄰居還有何雨柱等人呢,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頓時一時間讓一大爺也是有一些左右為難呀。


    他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樣做比較好一些。


    一邊是自己公平公正的名聲,一邊是自己樹立的一個牌坊。


    兩邊他都不想隨便的去破壞,因此何雨柱那麽一問一大爺就顯得有些為難。


    此刻一大爺他猶豫了一下說:“法理之外還不外乎人情呢,我們這是一個人情社會,既然是人家賈家自己的錢的話,我認為讓他們講價自己處理比較好。


    柱子你小子也不能說我不公平都能呀,如果是外人偷的那肯定就是真偷錢了,但是如果是棒梗的話,人家偷他自己奶奶錢這事情能一樣嗎?


    兒子偷爹不叫賊,這老話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如果換成別人那就真的是道歉了,但是自己家人也許是棒梗拿錢的時候,忘了給他奶奶說了,這都是有可能的,隻能和外麵的人要麽根本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事情啊。


    我這處理事情也是考慮到賈家的實際情況來處理的,可沒有什麽偏著誰向著誰這一說。”


    一大爺果然是一大爺處理這種鄰裏這個糾紛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果然手段也是相當的高明。


    何雨柱那樣的一番話也是直接的,說一大爺不公平公正,但是一大爺居然這話之所以把這個事情給圓了過來,還說什麽兒子偷爹不算賊。


    其實仔細的想一想的話,還真的就這麽一個理,做兒子的偷老子的那叫賊嗎?


    那不叫賊。


    老話都是這麽認為的,那麽這樣的話,如果真的偷他自己奶奶的錢,也許是人家棒梗真的忘了和賈張氏說了也不一定。


    所以說這個事情真相到底是怎麽樣,這不好說,但是孫子偷奶奶的好像,似乎也不能算賊吧,一大爺說的好像似乎也不是說一點道理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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