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廠長他也不是頭腦簡單的人,頭腦簡單的人也不可能當好配件廠的廠長,聽到這裏洪廠長不敢怠慢,馬上就追問說:“看起來這個何雨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比的了的。


    小王,你那麽極力的推崇這家夥有什麽過人之處?”


    小王想了想,並沒有直接的說出來,何雨柱有什麽過人之處,而是非常的淡定的說:“如果說他有什麽過人之處的話,那麽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鍾躍民你知道吧,也算是我的發小,和我一起長大的,我可以那麽告訴你,有些事情鍾躍民未必就能夠很利索地辦成,但是如果換成讓何雨柱去辦的話,那就會非常容易辦成的。


    可以那麽說鍾躍民這小子,有些事情想要順順利利地辦成的話,都得找何雨柱去辦,就那麽一迴事兒,這個事情呢,反正你自己掂量就行了。


    當然有些事情得你自己琢磨,他們家本身並沒有什麽背景,三代貧農,父親呢也是一個廚子,認識一點人,但是僅限於認識而已。


    但是他有能力的是他這個人,你也不用給我麵子,他就說了就讓我先先搭橋而已,我那頂多也就是把你給拉過去,你們兩個認識一下。


    他就說,隻要是你能夠過去就算我完成任務了,所以呢,我的作用也僅限於牽線搭橋的中間人而已,洪叔叔你千萬不要因為我這邊的關係說是讓步什麽的,這個沒有必要。


    何雨柱既然敢那麽說,我估計他肯定有說服你的足夠的理由,所以說什麽理由他沒有說,反正到時候咱們到地方。就知道何雨柱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麽藥了。”


    鍾躍民啊,這小家夥洪廠長也是比較熟悉的,鍾躍民的父親是自己的老上級啊,也是專業過來的。


    懷著十分好奇的心情,洪廠長和小王來到了東方飯館。


    這個時候東方飯館其實人也不太多,雖然是吃飯的點,但是因為要麽就有單位的食堂,要麽都在家裏麵吃,所以說在飯館裏麵吃的並不是特別多。


    畢竟現在也隻不過是工作時間而已,出來吃的當然不會是特別多了。


    進來以後小王直接的就招唿說:“柱子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呢就是你一直要找到配件廠的洪廠長,洪叔叔,這位呢就是我一直向你提起來的何雨柱同誌,在軋鋼廠工作,是軋鋼廠後勤的副主任。”


    最後的一句介紹道,也是讓洪廠長對何雨柱有些刮目相看。


    何雨柱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居然能夠混到幹部的行列,已經算是相當的了不起了,正因為洪廠長自己是體製內的人,所以他更加的了解一個年輕的工人,想要混到體製內,想要混到幹部的這樣的一個身份是多麽的不容易。


    反正至少他們的配件廠啊是沒。沒有那麽年輕的副主任。


    雖然副主任,算是最低級別的幹部,但是能夠混到這一步也就足夠證明了,何雨柱還是相當的有能力的。


    所以這個時候就算是看在何雨柱這麽年輕的份上,洪上漲也沒有擺出來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


    當然也是有小王的因素在裏麵的,雖然小王在一旁也就說了自己隻不過是一個中間人,不用看著他的麵子上太過客氣,但是既然是小王介紹的,能把小王的因素考慮在裏麵嗎?當然是不可能啦。


    小王的人情已經給了你再何雨柱麵前,如果洪廠長再擺出來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的話,那就這個人挺等於沒賣麵子給小王呀。


    所以洪廠長也是十分的客氣和何雨柱打招唿,還是稍稍的吹捧一下,說什麽英雄出少年呀。


    這個時候,小王突然看了一下時間,就是說:“柱子哥,你看事情鬧得我呢,本來就是說是今天和你還有洪叔叔,我們一起吃頓飯的。


    結果呢,這事情上有一些不湊手,就今天中午的時候中,葉明他們找我,有一點急事說是讓我無論如何在1點之前趕過去,你看現在就已經快1點了,所以你們這個事情呢,我就不能陪在這裏了。


    有什麽事情你們談,我呢就先到中葉明那邊過去了,聽他們那話那邊還是一個急茬,不趕過去的話就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這個事情呢,如果洪廠長案時準時的過來,那麽,在這個時候小王陪著一起吃過飯,然後再去鍾躍民那邊去也是有足夠的時間的。


    但是因為洪廠長在廠子裏麵有些事情說也就耽擱了多半個小時,因此這個時間上就有一些在檔期上分配不開了。m.cascoo


    小王本來想陪著也是沒有足夠的時間了,畢竟那邊也是已經說好了,說是要在1點之前過去。


    此刻小王一看這時間確實是有一些等不得了,就立刻表示自己有點事情先走了。


    而且何雨柱也是說明白了,小王過來也就是當做中間人件事情的事情,他可以自己去談。


    果然何雨柱也是很隨意的說:“行,既然你那邊有事情,你現在。走吧,我呢,在這裏和洪廠長稍微的談一下,放心你先忙你的去吧,迴頭呢我再找你玩兒。就你說的那事兒,你放120個心。我呢,迴頭打個電話差不多呢,兩三天就能夠把事情給搞定了。”


    小王確定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頓時覺得,何雨柱,靠譜。


    走了以後,洪廠長這邊的氣勢稍微的又上升了一些,雖然何雨柱是一個副主任,但是在洪廠長麵前也沒有什麽優勢呀。


    所以可能那個嚐試就明顯的上升了一點。


    此刻洪廠長也是開門見山的說:“小何同誌啊,我剛才聽董小芳也說了就是,你們是和那個賈梗同學的事情對不對?


    其實這樣的一個事情說實在的,我們也是並沒有打算過多地去追究,但是我夫人對這個事情並不是特別滿意。


    而且呢,我婦人也是給我下了最後通牒,說今天要不把這個事情給搞定,迴頭呢肯定是和我沒完的。


    我其實也是沒有辦法,而且你們院子的那個小孩子下手也確實比較狠,雖然沒有給我兒子留下太過沉重的傷勢,但是畢竟也是要休養一段時間的,這對他幼小的心靈也好,對他的學業也好,確實也是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這個也是難怪他母親會生氣的,所以這樣的一個事情,我在中間也是有些左右為難呀。”


    洪廠長並沒有馬上的拒絕,因為畢竟是小王牽線搭橋的,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就算是拒絕的話要給出對方有足夠的理由,不然的話小王那邊就不好交代了。


    但是這個時候洪廠長也是非常的幹淨利索的說出來了自己心中的一些小麻煩,一口咬定就是說自己的夫人對這個事情就不怎麽樣願意放手,必須想讓那個打人的賈梗受到法律的製裁什麽的。


    反正一切的事情呢,都推到自己的媳婦身上就完了。


    這些話題都是場麵上的話,沒有什麽營養,也沒有什麽太過重要的信息。


    但是何雨柱也是一點沒有生氣,因為他非常的明白,洪廠長能夠坐下來跟自己說,這個事情就已經算是一種進步了。


    所以這個時候何雨柱非常的淡定的說:“共產黨這個事情其實我也是聽說了,我對這個事情整體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你兒童建築確實是被打的不輕,但是也沒有特別嚴重的上,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男孩子們打打鬧鬧是非常常見的,當然棒梗,也就是賈梗,這個小子下手比較狠一點,說受到一定的懲罰也是應該的,也是完全理所應當的一個事情。


    但是特殊情況他都沒帶嘛,這個賈哥跟同學家裏麵和別人不一樣,他父親因為工傷意外找到的就沒了,他一家人就靠著他母親在軋鋼廠做工支撐著呢,上有老下有小,一個年輕的寡婦帶著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婆婆在四合院,艱苦的度日,其實這樣的情況也是非常的悲慘的。


    我呢,肯定是讚同收拾棒梗同學的。這小子也是該管管了,如果不管的話肯定會出問題的。


    但是棒梗同學雖然是有錯誤,並不是說這種錯誤一定要鬧到警察局去,錯誤懲罰歸懲罰,我也讚成懲罰,但是這種事情最好不要鬧到警察局去。


    因為我也了解到了,你兒子,雖然傷勢比較的嚴重,但是沒有嚴重到一定程度,確實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是完全可以休養好的那種傷勢。


    要報警的話,當然棒梗肯定要去工讀學校的,如果真的鬧到警察局讓這小子到工讀學校去的話,那麽可以說他的後半輩子基本上就毀在這上麵了。


    懲罰棒更肯定是會乘法棒梗這我作為這小子的長輩,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對這小子的教育呢,他母親做的也不是特別的好,這一點我也承認。


    所以呢,我就提出來了一個條件,就是說這個事情如果了解了以後,那麽棒梗必須到農村去上兩年學,改一改他在城市裏麵養成的這種嬌生慣養的毛病。


    如果他母親不答應的話,我是不會插手這個事情的,結果到最後他母親也是向我保證這個事情結束以後肯定會把他兒子給送到農村去學兩年。


    我也覺得人家孤兒寡母的挺不容易,沒有必要就這個事情呢,一定要毀掉那小子後半輩子的生活。


    所以呢,我也就過來想和洪廠長稍微再商量一下,看看這個事情是不是能夠不驚動警察,在不驚動檢查的情況下把這小子趕到農村去,他在農村好好的待兩年,反省反省自己,也算是對自己的錯誤做出來一定的認識。


    當然了我那其實一開始也不是特別了解這個事情的,因為之前的一段時間我呢,是會被我們軋鋼廠委派到香江,在香江呢需要購買一些關於鋼鐵的技術還有設備,技術我已經買來了,我已經交給我們軋鋼廠的領導了。


    當然那是關鍵技術的一部分,並不是所有的技術,但是對於我們軋鋼廠來說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一個開頭了,香江那邊也是答應我,一旦我們這邊支付了足夠的錢,設備還有全套的技術資料會隨後直接的發到荊門港口的。


    到時候讓我們直接的去提貨就成了。


    所以呢,我也不說其他的話,這個事情我聽說你們配件廠也是需要這種技術和設備的。”


    說到這裏最為關鍵的時候,何雨柱直接的就不說了,反正你自己猜想就成了。


    本來一開始其實何雨柱說的這樣的一番話,洪糖漲並沒有特別放在心上,哪怕是說讓棒梗這小子去農村讀,兩年學,在洪塘看起來也不算是多大的懲罰,估計自己的夫人未必就會滿意。


    但是到了後來何雨柱直接的就說了他最近這幾天完成的一個任務。


    這樣的一個任務是什麽,洪廠長當然是知道了,雖然這是一個秘密,但是洪廠長畢竟是參與到這個計劃中的廠子裏麵的一把手之一,所以他很了解這個事情的重要性。


    而購買的技術還有設備是眼前的這個何雨柱去完成的,那麽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何雨柱說出來這種事情一個案就表示自己對這個事情並不是特別地摻和,所以不是特別的了解。


    還有一個就是有一種威脅的成分在裏麵,反正何雨柱的意思很明白,這些技術和設備是我搞來的,我對這些事情都有一定的安全,如果你們配件廠想要順利的使用我購買的設備和技術的話,那就要表達一定的誠意,就要給我一定的麵子。


    什麽叫做給麵子的,那就肯定是在棒梗這樣的一個事情上麵做出來一定讓步。


    如果不讓步的話,雖然何雨柱沒有自己的說,但是洪廠長心裏麵非常明白,如果不讓步,雖然何雨柱並沒有權利不讓配件廠的人用買來的設備還有技術,但是他在中間稍微的搞鬼的話,那麽讓這邊晚幾天使用,那些技術和設備這一點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畢竟這些技術還有設備是何雨柱子。自己親自買過來的,所以在某些方麵其實何雨柱還是用一定的壞事情的權利的。


    任何一個人隻要是表現出來足夠的價值他肯定是會得到足夠的尊敬的,就比如說在洪榜的麵前,其實住著個大工廠的副主任並沒有太大的麵子,如果不是小王的話,他們甚至根本沒有資格去見洪廠長。


    基本上在軋鋼廠也隻有楊廠長才能夠和洪廠長對標,至少也得是李主任這樣的一個級別的算是軋鋼廠的2號承載著楊長長的對話,但是現在中的事情,就是說你也是表達出來了自己足夠的價值來了。


    這個價值足夠引起洪廠長的重視,而且洪廠長心裏麵非常明白這是何雨柱在自己麵前示威呢,別人買不來的技術和設備,我去了一趟就能夠買來了,這就是我在領導麵前的價值。


    這就是我在你洪廠長麵前有足夠的底氣談判的籌碼。


    洪廠長這個時候開始有些為難了,他有一些尷尬的說:“這個事情怎麽說呢,我夫人確實對這個事情非常的不滿意呀,對不對?


    我兒子畢竟被打成那樣了,她一個做母親的如果說不高興是很正常的。”


    何雨柱長長的配合的點點頭說:“對啊,確實這個事情是棒梗那小子做得不好,他下手比較黑,但是你兒子他畢竟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傷害,如果真的受到嚴重的傷害的話,你該怎麽叫警察叫怎麽叫警察,這個我絕對不管,該負的法律責任還是要負的。


    但是雖然你的兒子受到一定的傷害,但是我也問了醫生那邊了,說是並沒有什麽永久的傷害,調養一段時間就差不多了。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過來看一看,看看有沒有什麽緩和的餘地的。


    如果你兒子真的被打成重傷的話,那我也沒臉過來說這句話對不對?


    當然了,這是你們家裏麵的事情,你們怎麽辦可以自己去處理。


    你那也可以完全就當做我沒有來過,這個無所謂了,但是呢你在這個時候也是要考慮一下人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對不對?


    大家都有不容易的地方能高抬貴手放一把就最好放一把比較合適一點。


    我想按照洪廠長你的家庭地位還是可以說服貴夫人。”


    雖然何雨柱並沒有說在這個時候如果洪廠長不答應,那會造成什麽樣的結果,但是那意思也是表達出來了,如果洪廠長這邊不給麵子那麽,到時候何雨柱自然會有一定的方法來應對這個問題。


    什麽方法,洪廠長非常的明白,肯定是在技術和設備上搞一定的手腳。


    畢竟這些技術和設備都是何雨柱自己從香江買過來的。


    他想直接的就把分發技術和設備的時候想拖延一點時間,這個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的問題的。


    所以這個時候洪廠長也開始正視起來何雨柱提出來的這個問題來了。


    、他必須要重視啊,不重視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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