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何雨柱也是給一大爺五塊錢,算是何雨水的夥食費。


    自己去羊城出差,到時候星期天讓雨水跟著一大爺家吃飯,反正自己不在家,讓雨水去一大爺家吃飯也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何雨柱是沒有多少錢,都貼補賈家了,一大爺其實也沒有說什麽。


    但是現在何雨柱有錢了,自然是不能虧著別人。


    這個前,一大爺倒是沒有客氣,迴頭給小雨水做點好吃的,補迴來就完了,在一大爺看起來,何雨柱給雨水買點好東西吃補一下,那是非常的正常的。


    長兄為父,在一大爺看起來,老何走了以後,何雨柱就要承擔的起來照顧何雨水的責任來。


    一大爺走了以後,過了不多時劉光天和閻解放,兩個人前後的過來了。


    這兩個小子,麵色都是不怎麽樣的好啊,估計是被教訓了一頓。


    當然這兩個小家夥就是給自己送錢啊,何雨柱也不會餓小孩子一般計較。


    而且也沒有空著手來,都給帶了倆雞蛋,估計應該是一大爺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二大爺和三大爺的。


    這個時候,何雨柱想一想,三大爺那摳門的人付出了兩個雞蛋的代價,估計今天晚上可能那地睡不著覺了,這閻老摳呀,一分錢能掰成兩半花,平白的花費了兩個雞蛋,可不得心疼半天呀。


    這個時候其實傻柱的事情,在賈家其實也是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震動。


    賈張氏聽到了這個消息,有一點不甘心的就說:“淮茹,我聽說柱子這個家夥明天可要去什麽養成啊,參加什麽會?


    咱們院子裏麵可有不少的人都委托他買東西了,聽說那裏買東西要便宜很多,要不咱們家也托他給買點什麽?


    棒梗這兩天可是明顯的見瘦了,我孫子要再不補充一下營養什麽的,那你看瘦得讓我有點心疼啊、


    要不讓柱子幫我們買點奶粉什麽的,這樣給棒梗補一補?”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婆婆是十分的偏心的,一點也是沒有吧這些話當成一迴事,毫不猶豫的就是說:“媽,你看你放工都多大的人了還喝奶粉,你說槐花喝還行。


    你說棒梗還喝奶粉,他那麽大人了他有意思嗎?


    棒梗,給你奶你喝不喝?”


    棒梗多少也是有點自尊心了,盡管是非常的脆弱的自尊心,但是不管是怎麽樣總算是有的。


    因此,棒梗馬上就搖頭說:“我可是不喝奶,我們同學六子喝奶,被笑話了半年多呢,我可是丟不起這個人。”


    秦淮茹馬上就聳聳肩膀說:“媽,你看,我說什麽來著。


    而且別人委托柱子買東西那都是給了錢的,順便還給了雞蛋蘋果什麽的作為答謝禮,你說我們家現在是有錢呀,還是有雞蛋蘋果什麽的給柱子送過去呀,你要說這兩樣都有,行那我就給他送去,托她買點奶粉那是不太現實的,我們家現在沒有人喝呀。


    但是托他買點麥乳精什麽的,這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那個叫做廣交會,全國的很多的西漢的產品都會到廣交會上進行交易的,而且我聽說價格也確實便宜,但是再便宜的話,就像奶粉外入精白糖紅糖什麽的,那也算是緊俏物資,價格也不可能便宜太多。


    而且你托人買東西,你不得搭上人情啊,


    雞蛋我都有點舍不得給孩子吃了,你說要送過去你舍得嗎?你要真的有的話或者說舍得,那我肯定沒問題,我馬上就去找柱子,我可知道你手裏麵應該有點錢的,但是你願意拿錢嗎?


    反正你別指望我,我的工資還不夠還賬的呢,這個月我還不知道怎麽過呢,所以呢,你要是想買奶粉呀,買賣麥乳精什麽的,這個我都不攔著,但是你老得自己出錢。”


    賈張氏聽到自己出錢馬上就蔫兒了,這跟從她身上割下來一塊肉有什麽區別啊。


    就她自己那點錢可是她的棺材本啊,沒有想到兒媳一份盡快如總是想打她棺材本的主意。


    所以賈張氏馬上就信誓旦旦的說:“我手裏麵可沒什麽錢,我一個老太婆我又不掙錢,我手裏麵怎麽會有錢?


    而且真有雞蛋的話,我還得給我孫子吃呢,送給柱子?做他的深秋大夢去吧。


    給我們捎帶一點東西怎麽樣了,街裏街坊的,傻柱也是好意思要東西。”


    秦慧茹這個時候馬上就跟著反駁說:“還是要你自己都那麽想你,連個雞蛋都不舍得給人家,還不舍得拿錢,那你買什麽賣乳金啊。


    我的工資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那麽一點錢固定的,也沒有什麽太多的額外收入,咱們家欠了那麽多賬,還賬以後一家人就那麽點兒,不精打細算的話,那就得喝西北風去了,就這,我都要找一大爺借點糧食,不然等著餓肚子吧。”


    秦淮茹不拿錢,賈張氏就不再說什麽讓傻柱幫著買東西了,畢竟讓她出錢的話,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今天到是天公作美,應該是有人監視婁家,但是因為今天下雨了,所以監視婁家的人應該撤走了。


    大半夜的,有下雨,關鍵是婁家是重點關注對象而已,也是沒有在調查的名單上呢,所以說稍微監視一下就成了,上麵也沒有說必須二十四小時監視。


    因此,下雨天,監視的人就撤掉了。


    畢竟這是街道工作人員在這邊監視的,算是臨時頂上來的,也沒有多專業。


    何雨柱10:30左右直接的趕到婁家的別墅,這個時候婁董事已經帶著老婆女兒打點好了行李。


    這一看,何雨柱也算是比較的欣慰,他們倒是聽話,這一次真正的就是每個人兩個箱子。


    都不是很大的那種箱子,每人提了一箱,然後剩下的三個箱子就扔在汽車的後備箱中。


    這樣的話,其實就算遇到了熟人也可以說出去探親或者旅遊什麽的,不過這大半夜的應該是遇見不了什麽什麽人。


    婁董事也是非常的無奈啊,這事情,和他想的是不一樣的,他有點舍不得自己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別墅。


    但是,有些事情是很無奈的,暫時的撤到香江去,其實也是非常的有必要的。


    在上車之前,何雨柱直接的塞給婁董事5條華子說:“嶽父這東西你帶著路上,你們的證件肯定是沒問題,我通過關係辦的。


    但是有時候也可能是有較真的人呀,那麽這時候這些華子就非常的有用了,有時候甚至比錢更有用。”


    華子,也算是官方的一種標誌了,能抽這種煙的人,基本上就可以看做普通人眼裏麵的那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那種。


    婁董事見多識廣,當然是知道華子的含義了。


    此刻就有些震驚了,華子呀,他可知道這種煙可是非常的難以購買,能買到一條的話,都已經算是相當的了不起了、


    除非你去友誼商店,但是那地方是收外匯券或者外幣的,一般人,可是沒有這東西,除非你海外有關係。


    不然的話想要購買華子,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


    不過想一想這些香煙這中途肯定還是有大用的,這確實比前更加的有用,有時候用錢辦不成的事,一盒華子直接的塞過去,那這就是一份人情,等閑就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


    正如何雨柱說的,證件是證件,人情是人情,有時候縣官不如現管。


    婁董事也不和他客氣,直接的收下來,這小子把自己家養了二十多年的白菜都給抱走了,收幾條煙的話,那算是便宜他了。


    當下婁董事說:“那行這些東西我就戴上了,如果我們的行李你帶走真的不會有什麽麻煩嗎?


    真的不行的話這些東西就舍棄算了,也不是什麽特別貴重的東西。


    不要到時候給你造成麻煩,這就不合適了。”


    這個時候何雨柱信誓旦旦的保證說:“嶽父你放心,人家都說破家值萬貫,更何況你們這可不是普通的家庭,這些東西放心好了,我會很輕鬆的把他帶到香江去的,這個保證是沒有問題。


    軋鋼廠可是直屬企業,我們廠長都是廳級的,外放那也是主政一方的角色啊。


    等閑的人是不會輕易的查我們的車的,我們可是京裏麵的企業。”


    婁小娥走出來,則哭的是稀裏嘩啦呀,她雖然是沒心沒肺的,但是此刻也是感覺到了悲傷。


    去了香江,什麽時候能迴來啊。


    但是到最後還是被婁夫人直接的給帶上車了。


    沒有辦法,反正這又不是什麽生離死別,何雨柱隔著窗戶說:“蛾子,你放心過幾天呢,到羊城我肯定會去送你的,用不幾天我們就能見麵了,安心的跟著你爸媽去。


    都那麽大人了,要乖乖聽話。”


    說完,何雨柱直接到就走人了,走得幹脆利索一點,不拖泥帶水的。


    婁夫人坐在汽車後麵說:“柱子這個人我有點看不透呀,你就那麽相信他?”


    婁董事毫不豫地就直接了當的說:“不相信能怎麽樣辦呢,而且他提醒我的事情也是一一的實現了,如果沒有柱子的提醒,我們家大半的家產都是不能轉移走的,能轉移走的隻是說很少的一部分。


    這表示柱子不是我們想的那麽簡單他是上麵至少有人能了解消息的那種。


    我都看不透的人你能看得透嗎?


    不過柱子這家夥到底怎麽樣,就看這一次了,他說居然能夠把我們的行李給帶走,好家夥,你們娘倆那些東西一般的人可能不走呀。


    如果柱子真的能夠帶走的話,那就表示他背後有我們想不到的力量。


    那個時候這個女婿我們就得重新的估計了,行了,走吧。”


    秋風秋雨,入夜微涼。


    何雨柱這個時候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在秋雨中緩緩地前行,有一種第1次生離死別的味道。


    這種天涼好個秋的天氣,再怎麽著也沒有他內心深處感覺到更加的淒涼、


    本來小朱認為自己算是一個很豁達的人,但是到了真的那種生離死別的時候,他內心深處的那一抹不輕易展現的感動,重新的展露頭角。似乎自己比想的要茜露的多呀,而且何雨柱心裏麵非常明白,這一別很有可能短時間內就很難長期的和自己的媳婦兒生活在一起了,很有可能就是長期的分別呀。


    第2天跟著廠長出去嘛,當然要早早的過來集合了,在次何雨柱是足足在火車站等了半個多小時,這是必須的,你沒有爬上去,總不能讓領導等著你何雨柱吧?


    要是那樣何雨柱是永遠上不去的。


    這個時候,何雨柱都把報紙看三遍了,楊廠長他們才慢悠悠的趕過來。


    當然一起來的還有上級領導。


    集合號,清點認輸,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了火車,接著呢就有人給大家上課。


    當然了,這個上課主要就是講一下組織紀律,要服從領導,這其實還算是簡簡單單的講解一下,如果是出國的話,那得提前好幾天培訓。


    反正這個上課的意思就是說領導讓幹什麽就幹什麽,領導不讓幹什麽,那我們就堅決不幹什麽。


    其實這一次何雨柱收獲最大的並不是說見了上麵的領導,而是說何雨柱知道了李主任為什麽在廠子裏麵那麽的有能力,可以說是楊廠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原來是上麵有人呀。


    難怪這樣呀,過兩年等風起了,李主任到時候可就主抓軋鋼廠的全麵工作了,這上麵要是上麵沒人的話,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而且在暴風過後,李主任還能全身而退,能夠做到這一點,那個就是了不得了。


    在何雨柱看起來李主任這種人妥妥地就是人生贏家的那種。


    幸虧這次買的是硬臥呀,何雨柱也算是沾了領導的光,不然他一個小小的副主任就未必能夠搞到硬臥。


    唉,在車上晃晃悠悠的,差點沒把何雨柱給晃吐了,吃什麽都是不香的。


    就這,何雨柱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幸福了,畢竟他不是那種暈車的人,沒總是想著吐。


    跟著來的有一個老先生,吐的一塌糊塗,躺在那裏都不願意動彈了。


    不管怎麽說吧,何雨柱也是慶幸,自己一行人總算是安全的來到了羊城這邊,不然那位老先生是不是能堅持下來都難說啊。


    到了羊城火車站,撲麵而來的熱風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好家夥,京城昨天都下雪了,雖然小,但是到底是下雪了啊。


    可這裏的人,看上去還穿著背心呢,這確實是祖國廣大啊。


    下了火車以後,帶隊領導直接的把大家給領到了訂好的賓館,然後讓秘書去廣交會組委會那邊報道一下。


    這次領導倒是比較貼心,說是先讓大家休息一下,明天去布置展廳。


    因為廣交會是要大後天才會召開,所以帶隊領導就宣布明天布置完展廳以後,後天可以自由行動一下,可以放鬆放鬆,在羊城這邊到處參觀一下。


    這個也算是給參加廣交會的同誌們一個隱形的福利。


    其實布置展廳什麽的,這個還算是比較的輕鬆的,半天就布置完了,何雨柱為年輕同誌的代表,自然十分賣力的參加布展的工作,這個讓帶隊的領導很是高興啊,口頭提出了表揚,認為何雨柱是一個積極勤奮的好同誌。


    布置完了展廳,留下來兩個倒黴蛋看著,何雨柱僥幸漏網了。


    主要是領導剛表揚了,沒有人敢隨便壓他。不然你就是打領導臉。


    如果不是這樣,何雨柱覺得自己百分百的被留下來看展廳。


    之後帶隊領導一看這時間還夠就宣布今天下午呢就可以開始自由活動,明天自由活動一天,但是記住了,晚飯前一定要迴到賓館,這是紀律。


    帶隊領導自然有自己的朋友圈子,要去拜訪一下自己的一些朋友。


    領導不跟著的話,那其實咱們這邊倒也是活躍了一點。


    畢竟在領導麵前吧,有些時候就要注意一下影響啊,不可能顯得放的那麽開,所以領導走了以後,大家頓時也是變得輕鬆起來,楊廠長招唿大家,說:“羊城這邊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我們京城那邊現在已經是深秋,還下過一場小小的雨夾雪,但是這邊你看人家還穿夏天的衣服呢,我的意思呀,今天下午咱們呢軋鋼廠這邊的人集中的去幾個比較熱門的景點去參觀一下。


    明天呢大家就可以自由的行動,看看有什麽需要買的紀念品什麽的,可以稍微的買一點,但是領導也說了,明天下午晚飯之前也就是6點之前一定要迴到賓館,這是組織紀律。


    今天下午也是一樣,今天下午晚飯也就是6點之前,一定要準時迴到賓館。”


    對於沒有怎麽樣來過羊城的人,看羊城的風景可是非常的稀罕,但是何雨柱已經看過以後繁華的羊城,那小蠻腰,那珠江兩岸的繁華,對於60年代的羊城,他沒有什麽特別大的興趣。


    當然了,羊城的碼頭什麽的海灘之類的,那個時候還是相當的幹淨的,這倒是引起了何雨柱不小的興趣。楊廠長可能也是知道大家看到過海動不動就帶隊,特意來到港口這邊溜達一下,欣賞一下大海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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