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血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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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血崩
林夢看了一眼床上虛弱的劉美香，心裏也真替她喊到可憐。
自己辛苦拚了命生下了孩子，卻一點不得婆婆的好，隻留下她躺在床上沒人管。
劉玉蘭正要過去，林夢拉著她出去了，出去就看到秦香菊和林自海抱著孩子歡喜的緊，全然忘了屋裏還躺著一個。
“你拉我出台幹啥？你大伯娘還在裏麵呢。”劉玉蘭對自己閨女將她拉出來有些生氣，再怎麽說都是一家人，該幫著的時候還是要幫著。
劉玉蘭本就是老實性子，從不會玩那些小伎倆，但林夢看著就是不爽。
她自己家人都不管，她們上趕著去算怎麽迴事？
興許還落不到好！
“她自己男人都不管，我們管個什麽勁兒！”林夢故意把這句話說的很大聲。
從房間裏出來的產婆聽到這句話，看了林夢一眼，隨後去廚房清洗一下，剛才接生弄的身上到處都是汙穢。
暗暗搖搖頭，嘴裏嘀咕著：“這一家人也真是的，產婦一個人在房間裏竟然沒人願意管。”
林夢聽見了產婆的話就裝作沒聽到。
逗弄孩子的林自海聞言表情一愣，好像這時候才想起來劉美香的存在一樣。
把孩子遞給秦香菊抱著，自己則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林夢心想，還算有點良心。
“小孫子，哎呀，我孫子長得真俊。”秦香菊滿心滿眼都是這個剛出生的孩子，直笑的合不攏嘴。
林夢撇眼看了一下，真不是她嘴碎，真是這孩子實在長得太……
太像方大明了！
本來剛出生的孩子都很難看，皮膚皺皺娃娃的，還是紅色兒的。
隻是那眉眼真的太像方大明了，若是等日後這孩子長大了些，那長相就更加明顯了。
到時候就有好戲可看了！
林夢不禁想到那天到來，劉美香會怎麽做？
“哐當！”
房門猛的被打開，摔的啪啪作響。
這一動靜頓時把坐在堂屋裏的眾人嚇了一跳，嚇得懷裏的孩子身子一抖，秦香菊抬起頭來就罵到：“老大，你作死啊，嚇著我孫子了！”
說完連忙輕輕拍著孩子的背安慰著，還在孩子的額頭上親了兩口，然後吐掉。
這是為了不讓孩子受驚。
“媽，媽！產婆呢？”林自海沒理會秦香菊的咒罵，一臉著急的詢問產婆的去向。
林夢發覺林自海身子都有些發抖，再看他臉上是一臉的驚恐害怕，她突然意識到什麽。
連忙跑到房間裏一看，隻見床上躺著臉色蒼白虛弱的劉美香，而她的下身正不斷地流出鮮血。
不好！是血崩！
“媽，大伯娘血崩了！”林夢跑出來說道。
雖說她不喜歡劉美香，但是也不希望人死在自己的房間裏，而且還是難產死的，這得多晦氣。
“什麽？那我去叫產婆。”劉玉蘭也慌了神，跌跌撞撞的往後廚房跑去。
此時產婆正在清洗自己衣服上沾染的血跡，突然伸出一隻手揪住她的胳膊，將她拖起來就走。
“誒誒誒……這是幹啥子嘛？”產婆都還沒站穩就被拖著走。
也不知劉玉蘭哪來的這麽大力氣，頭也不迴的說道：“我大嫂血崩了！”
產婆聞言一驚，沒有多想，跟著劉玉蘭就來到劉美香的房間裏。
當看到房間裏的場景時，著實嚇了一跳。
她上前查看了一番，最後搖搖頭道：“隻能送醫院了，再晚一點人就不行了！”
遇到這種事，產婆也沒了辦法，畢竟劉美香的這孩子是有些問題。
聽到要送醫院秦香菊立馬整張臉就拉成驢臉一樣長，但想到劉美香變成這樣還是為了給她老林家生孫子，便隱藏起了不愉快。
但還是說道：“現在送醫院哪裏還來得及，再說了我哪裏有錢？”
林夢一陣鄙夷，她不是沒錢，她就是不想給劉美香治。
她才不管她給不給劉美香治，死了也是他們家的事。
“媽，你這說的都是什麽話，美香這樣還不是為了我，為了這個家！”林自海聽到母親這樣說，立馬就不樂意了。
見大兒子發火了，秦香菊癟癟嘴，心裏暗罵劉美香這個害人精，她剛攢下來的一點養老錢，就被她這麽糟蹋了。
轉身就要迴去拿錢去，卻在一轉頭就看到靠在一邊牆上的板車，一愣！
她可是知道老三家是買不起板車的，那這板車是誰的？
她知道板車隻有村長家裏有，難不成？
林夢見她望著一旁的板車發愣，心說壞了，這下準要問東問西的了。
果然，秦香菊突然停住腳步，轉過頭看著林自江問道：“老三，你這板車哪來的？”
自己母親是什麽尿性，林自江非常清楚，偷偷看了林夢一眼，見她微微搖頭，他便對秦香菊隨口說道：“別人放我家的，等會兒就會過來取。”
秦香菊是誰？又怎麽會相信林自江這個一點不像謊話的謊話。
村裏誰不知道，隻有村長家裏才有板車。
既然他們不願意說，她有的是法子知道。
走過去把板車放倒，衝著林自海招招手，“快把你媳婦弄上來，我們先去醫院！”
林夢心說，得！
這下就是想瞞著也瞞不住了。
都怪朱英那個死妮子，非不要她去把板車給村長家還迴去，還說讓他們著急兩天。
這下沒把村長急著，倒是她自己都快急死了。
林自海把已經陷入昏迷的劉美香報上板車，和秦香菊一起推著往村口走去。
林夢看著他們遠走的背影，連忙拉著劉玉蘭和林自江進了屋子，產婆早就走的沒影了。
“媽，我也得去縣城一趟，隻是等會兒他們迴來你千萬別告訴他們。”林夢一進屋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因為她沒有時間說廢話。
“你去縣城幹啥去？”劉玉蘭剛才一直擔心劉美香，所以並沒有注意到秦香菊臨走時那一臉陰險的笑。
“奶奶這次應該很快就會知道我進城賣菜的事，所以我要去把錢存起來。”
她太清楚秦香菊的為人了，現在她已經知道板車的事，隻要她上村長家一問，就什麽都知道了。
“對，那你快去，我閨女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可不能便宜了他們。”林自江竟也符合著說道。
“他們畢竟是夢子爺爺奶奶，你的親爸親媽，這樣做真的好嗎？”劉玉蘭還是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
“親爸親媽？他們這些年是怎麽對你的，又是怎麽對小夢的，難道你都忘了？”
說起這些，林自江都忍不住義憤填膺。
誰家的爺爺奶奶能做出把親孫女往火坑裏推，隻是為了換取錢財糧食的。
試問誰能做得出來？
可秦香菊和林生就做得出來。
劉玉蘭不說話了，她也恨那老兩口做出來的事，被林自江這麽一提醒，她便也不再糾結。
“那行吧，你快去快迴。”劉玉蘭對林夢說道。
林夢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她太了解秦香菊了，要是她不把錢交出來的話，她真能把她家的房子給掀了，直到找到錢為止。
林夢在他們後腳上了車，來到縣城裏的郵政局。
這個年代存錢還隻是存折，不像後世都是卡很方便。
林夢把掙來的兩千塊錢加上林傑走時給的那一千，一共三千全都存了起來。
落款寫的是林自江的名字，等以後需要用到錢的時候再給他們。
存好錢之後，林夢沒有在縣城裏溜達，生怕在街上碰到秦香菊等人，所以很快就迴去了。
而此時正在醫院裏等待治療的劉美香，臉色越發慘白，林自海有些害怕她就這麽去了。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媳婦。”身邊路過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連忙拉住醫生的胳膊哀求道。
“這位家屬你別急，馬上就會給你老婆治療的，不過她這個有些嚴重，需要住院，你們先去把住院手續辦好吧。”
醫生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秦香菊一直抱著孩子，對於劉美香治不治療可不管她的事，關鍵在於要不要她出錢。
林自海聽了醫生的話去辦住院手續，卻被告知要預交兩千塊錢的住院費。
他一下子沒了注意，躊躇著來到秦香菊的麵前說道：“媽，需要叫兩千塊錢住院費。”
“什麽？”秦香菊聲音突然拔高，本來嘈雜的走廊頓時被她這一嗓子嚇得成功靜了聲。
“這位家屬，請安靜，這裏都是病人需要休息。”小護士走過來警告秦香菊。
“沒錢！要這麽貴，他怎麽不去搶啊！”被小護士警告，心裏十分不爽，但還是壓低著聲音吼道。
盡管如此，小護士還是聽見了，知道遇見不講理的了，便翻了一個白眼，裝作沒聽到。
“媽，現在是美香的命要緊，錢沒了還可以再掙。”林自海苦口婆心的勸到。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自己選吧！”秦香菊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樣的做派。
林自海一陣抓耳撈腮，遇到這麽個不講理的娘，他也十分苦惱。
“媽，你有多少錢先拿出來，不夠我再想辦法。”林自海沒了辦法，隻能先退一步。
“我都說了我沒錢，等會兒！”秦香菊突然想起來在林夢家院子裏看到的板車，眼珠一轉衝著林自海招招手。
示意他挨著點，然後小聲的說道：“你要錢，反正我是沒有，不過你倒是可以去問你三弟要。”
“三弟能有什麽錢？”其實他想說，林自江都快要吃不上飯了，哪裏會有錢。
“你還記得板車是從他家推來的，你想啊，他家借板車幹什麽用？”秦香菊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林夢看了一眼床上虛弱的劉美香，心裏也真替她喊到可憐。
自己辛苦拚了命生下了孩子，卻一點不得婆婆的好，隻留下她躺在床上沒人管。
劉玉蘭正要過去，林夢拉著她出去了，出去就看到秦香菊和林自海抱著孩子歡喜的緊，全然忘了屋裏還躺著一個。
“你拉我出台幹啥？你大伯娘還在裏麵呢。”劉玉蘭對自己閨女將她拉出來有些生氣，再怎麽說都是一家人，該幫著的時候還是要幫著。
劉玉蘭本就是老實性子，從不會玩那些小伎倆，但林夢看著就是不爽。
她自己家人都不管，她們上趕著去算怎麽迴事？
興許還落不到好！
“她自己男人都不管，我們管個什麽勁兒！”林夢故意把這句話說的很大聲。
從房間裏出來的產婆聽到這句話，看了林夢一眼，隨後去廚房清洗一下，剛才接生弄的身上到處都是汙穢。
暗暗搖搖頭，嘴裏嘀咕著：“這一家人也真是的，產婦一個人在房間裏竟然沒人願意管。”
林夢聽見了產婆的話就裝作沒聽到。
逗弄孩子的林自海聞言表情一愣，好像這時候才想起來劉美香的存在一樣。
把孩子遞給秦香菊抱著，自己則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林夢心想，還算有點良心。
“小孫子，哎呀，我孫子長得真俊。”秦香菊滿心滿眼都是這個剛出生的孩子，直笑的合不攏嘴。
林夢撇眼看了一下，真不是她嘴碎，真是這孩子實在長得太……
太像方大明了！
本來剛出生的孩子都很難看，皮膚皺皺娃娃的，還是紅色兒的。
隻是那眉眼真的太像方大明了，若是等日後這孩子長大了些，那長相就更加明顯了。
到時候就有好戲可看了！
林夢不禁想到那天到來，劉美香會怎麽做？
“哐當！”
房門猛的被打開，摔的啪啪作響。
這一動靜頓時把坐在堂屋裏的眾人嚇了一跳，嚇得懷裏的孩子身子一抖，秦香菊抬起頭來就罵到：“老大，你作死啊，嚇著我孫子了！”
說完連忙輕輕拍著孩子的背安慰著，還在孩子的額頭上親了兩口，然後吐掉。
這是為了不讓孩子受驚。
“媽，媽！產婆呢？”林自海沒理會秦香菊的咒罵，一臉著急的詢問產婆的去向。
林夢發覺林自海身子都有些發抖，再看他臉上是一臉的驚恐害怕，她突然意識到什麽。
連忙跑到房間裏一看，隻見床上躺著臉色蒼白虛弱的劉美香，而她的下身正不斷地流出鮮血。
不好！是血崩！
“媽，大伯娘血崩了！”林夢跑出來說道。
雖說她不喜歡劉美香，但是也不希望人死在自己的房間裏，而且還是難產死的，這得多晦氣。
“什麽？那我去叫產婆。”劉玉蘭也慌了神，跌跌撞撞的往後廚房跑去。
此時產婆正在清洗自己衣服上沾染的血跡，突然伸出一隻手揪住她的胳膊，將她拖起來就走。
“誒誒誒……這是幹啥子嘛？”產婆都還沒站穩就被拖著走。
也不知劉玉蘭哪來的這麽大力氣，頭也不迴的說道：“我大嫂血崩了！”
產婆聞言一驚，沒有多想，跟著劉玉蘭就來到劉美香的房間裏。
當看到房間裏的場景時，著實嚇了一跳。
她上前查看了一番，最後搖搖頭道：“隻能送醫院了，再晚一點人就不行了！”
遇到這種事，產婆也沒了辦法，畢竟劉美香的這孩子是有些問題。
聽到要送醫院秦香菊立馬整張臉就拉成驢臉一樣長，但想到劉美香變成這樣還是為了給她老林家生孫子，便隱藏起了不愉快。
但還是說道：“現在送醫院哪裏還來得及，再說了我哪裏有錢？”
林夢一陣鄙夷，她不是沒錢，她就是不想給劉美香治。
她才不管她給不給劉美香治，死了也是他們家的事。
“媽，你這說的都是什麽話，美香這樣還不是為了我，為了這個家！”林自海聽到母親這樣說，立馬就不樂意了。
見大兒子發火了，秦香菊癟癟嘴，心裏暗罵劉美香這個害人精，她剛攢下來的一點養老錢，就被她這麽糟蹋了。
轉身就要迴去拿錢去，卻在一轉頭就看到靠在一邊牆上的板車，一愣！
她可是知道老三家是買不起板車的，那這板車是誰的？
她知道板車隻有村長家裏有，難不成？
林夢見她望著一旁的板車發愣，心說壞了，這下準要問東問西的了。
果然，秦香菊突然停住腳步，轉過頭看著林自江問道：“老三，你這板車哪來的？”
自己母親是什麽尿性，林自江非常清楚，偷偷看了林夢一眼，見她微微搖頭，他便對秦香菊隨口說道：“別人放我家的，等會兒就會過來取。”
秦香菊是誰？又怎麽會相信林自江這個一點不像謊話的謊話。
村裏誰不知道，隻有村長家裏才有板車。
既然他們不願意說，她有的是法子知道。
走過去把板車放倒，衝著林自海招招手，“快把你媳婦弄上來，我們先去醫院！”
林夢心說，得！
這下就是想瞞著也瞞不住了。
都怪朱英那個死妮子，非不要她去把板車給村長家還迴去，還說讓他們著急兩天。
這下沒把村長急著，倒是她自己都快急死了。
林自海把已經陷入昏迷的劉美香報上板車，和秦香菊一起推著往村口走去。
林夢看著他們遠走的背影，連忙拉著劉玉蘭和林自江進了屋子，產婆早就走的沒影了。
“媽，我也得去縣城一趟，隻是等會兒他們迴來你千萬別告訴他們。”林夢一進屋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因為她沒有時間說廢話。
“你去縣城幹啥去？”劉玉蘭剛才一直擔心劉美香，所以並沒有注意到秦香菊臨走時那一臉陰險的笑。
“奶奶這次應該很快就會知道我進城賣菜的事，所以我要去把錢存起來。”
她太清楚秦香菊的為人了，現在她已經知道板車的事，隻要她上村長家一問，就什麽都知道了。
“對，那你快去，我閨女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可不能便宜了他們。”林自江竟也符合著說道。
“他們畢竟是夢子爺爺奶奶，你的親爸親媽，這樣做真的好嗎？”劉玉蘭還是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
“親爸親媽？他們這些年是怎麽對你的，又是怎麽對小夢的，難道你都忘了？”
說起這些，林自江都忍不住義憤填膺。
誰家的爺爺奶奶能做出把親孫女往火坑裏推，隻是為了換取錢財糧食的。
試問誰能做得出來？
可秦香菊和林生就做得出來。
劉玉蘭不說話了，她也恨那老兩口做出來的事，被林自江這麽一提醒，她便也不再糾結。
“那行吧，你快去快迴。”劉玉蘭對林夢說道。
林夢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她太了解秦香菊了，要是她不把錢交出來的話，她真能把她家的房子給掀了，直到找到錢為止。
林夢在他們後腳上了車，來到縣城裏的郵政局。
這個年代存錢還隻是存折，不像後世都是卡很方便。
林夢把掙來的兩千塊錢加上林傑走時給的那一千，一共三千全都存了起來。
落款寫的是林自江的名字，等以後需要用到錢的時候再給他們。
存好錢之後，林夢沒有在縣城裏溜達，生怕在街上碰到秦香菊等人，所以很快就迴去了。
而此時正在醫院裏等待治療的劉美香，臉色越發慘白，林自海有些害怕她就這麽去了。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媳婦。”身邊路過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連忙拉住醫生的胳膊哀求道。
“這位家屬你別急，馬上就會給你老婆治療的，不過她這個有些嚴重，需要住院，你們先去把住院手續辦好吧。”
醫生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秦香菊一直抱著孩子，對於劉美香治不治療可不管她的事，關鍵在於要不要她出錢。
林自海聽了醫生的話去辦住院手續，卻被告知要預交兩千塊錢的住院費。
他一下子沒了注意，躊躇著來到秦香菊的麵前說道：“媽，需要叫兩千塊錢住院費。”
“什麽？”秦香菊聲音突然拔高，本來嘈雜的走廊頓時被她這一嗓子嚇得成功靜了聲。
“這位家屬，請安靜，這裏都是病人需要休息。”小護士走過來警告秦香菊。
“沒錢！要這麽貴，他怎麽不去搶啊！”被小護士警告，心裏十分不爽，但還是壓低著聲音吼道。
盡管如此，小護士還是聽見了，知道遇見不講理的了，便翻了一個白眼，裝作沒聽到。
“媽，現在是美香的命要緊，錢沒了還可以再掙。”林自海苦口婆心的勸到。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自己選吧！”秦香菊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樣的做派。
林自海一陣抓耳撈腮，遇到這麽個不講理的娘，他也十分苦惱。
“媽，你有多少錢先拿出來，不夠我再想辦法。”林自海沒了辦法，隻能先退一步。
“我都說了我沒錢，等會兒！”秦香菊突然想起來在林夢家院子裏看到的板車，眼珠一轉衝著林自海招招手。
示意他挨著點，然後小聲的說道：“你要錢，反正我是沒有，不過你倒是可以去問你三弟要。”
“三弟能有什麽錢？”其實他想說，林自江都快要吃不上飯了，哪裏會有錢。
“你還記得板車是從他家推來的，你想啊，他家借板車幹什麽用？”秦香菊臉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