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終於舍得和她分開。


    這貨從她身上爬起來,從旁邊撿起他的褲子。


    納蘭狐心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噩夢終於醒了,白軒終於要放過她了。看,這賤人心滿意足,不是要穿褲子了嗎。


    可誰知道,白軒壓根就不是穿褲子的,而是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一根煙,點上,舒坦的抽了一口,吐出個煙圈,然後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納蘭狐很討厭這個目光。


    這個眼神中,有玩味,有報複性的快感,有厭惡……


    唯獨缺的,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剛剛屬於自己的女人的疼愛。


    納蘭狐眼睛一下子紅了。


    她才不不稀罕白軒是不是疼愛她。白軒討厭她才好呢。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哭,覺得心裏特別難受。


    白軒沉默不語,是懶得和納蘭狐說話。


    納蘭狐也沉默不語,這妞是屬於心思太複雜,腦子亂成一團。


    白軒嗬嗬笑起來,問道:“妞,現在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你嘴上雖然不情願,但剛才看你的反應,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嘛……”


    羞辱!


    赤果果的羞辱!


    納蘭狐無地自容,隻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她當場就翻臉了,大聲嗬斥罵道:“賤人!你就是個賤人!天底下最賤的賤人!”


    白軒一下子冷起了臉:“你再罵一句試試。”


    剛剛,就是她罵白軒賤人,一言不合,被白軒幹暈了過去。


    現在還敢罵,這就是找死啊。


    但這妞向來心高氣傲,哪裏受得了這種氣啊。


    納蘭狐咬牙切齒,憤憤不平,罵個不停:“賤人……賤人……賤人……賤人……唔……”


    她不罵了。


    因為她的嘴,被白軒堵住了。


    當然不是用舌頭!


    真要是算起來,白軒身邊美妞無數,曖昧最多的,反倒是納蘭狐。


    第一次在果園後的觀景八角亭,被桃**著,摸了納蘭狐的胸。


    第二次在納蘭家後院祠堂的地下室,被白軒摸遍了全身,用皮帶狠狠的打了一頓屁股。


    第三次是現在。


    但從頭到尾,白軒從來沒親過她。


    就算是現在換了十幾種體位姿勢,把這妞曰哭了好幾次,曰暈過去一次,他也沒親過納蘭狐。


    用來堵納蘭狐那張嬌嫩柔軟的小嘴的,是白軒重見猙獰的丁丁。


    納蘭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大腦一片空白。


    那東西在她嘴裏進進出出好一會兒,有幾次,甚至頂到了喉嚨,越加的張揚跋扈。


    納蘭狐恨得直咬牙,她想一口把這作惡的東西給咬掉。


    可白軒早就有提防,捏著她的小臉,納蘭狐根本沒法咬。


    這麽過了片刻,白軒剛拔出來,納蘭狐就忍不住一陣幹嘔。


    她這邊還在幹嘔,那邊已經被白軒攻城拔寨。


    托起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兩條大白腿盤在腰上,白軒再次發瘋了。


    納蘭狐這次真的懷疑人生了。


    兩次發泄之後,白軒忍耐性越加強悍,第三次,足足比前兩次加在一起時間還久。納蘭狐隻覺得自己被曰的天昏地暗,她敢肯定,什麽一夜七次一夜八次,全都是騙人的。至少白軒肯定做不動。


    因為這男人,一夜三次,就能占用整整一夜的時間。


    結束的時候,白軒又拔了出來,這次則是捏開納蘭狐的小嘴,直接噴的滿嘴滿臉都是。


    納蘭狐哭的一塌糊塗。


    一邊擦著小臉,一邊嗚嗚啜泣。


    嘴角還掛著一絲白軒的液體。


    白軒:“你嘴巴髒,我給你洗洗,下次再敢罵人,我同樣這麽治你。”


    納蘭狐不理他,接著哭,梨花落雨,委屈的不行。


    白軒也不哄她,開始在四周仔細檢查。


    牆壁,地板,頂上,每一寸地方,他都看得認真仔細。身在絕境,仍有一顆求生的心。這種素質,在槍林彈雨之中,是活到最後必不可少的。


    不放棄任何一絲希望,即便是明知道虛無縹緲。


    況且,白軒這份希望,絕非空穴來風。


    斷龍石落下,這走廊密不透風。按理說,他們兩個人困在這裏麵,就算沒有窒息而死,也早就空氣稀薄,唿吸困難了。


    但經過這麽久,前前後後,已經差不多有十個小時,這裏的空氣,依舊充足!


    有空氣能進來,就證明並非是絕境。


    白軒仔細檢查斷龍石與地麵的接觸,這裏的機關精細程度,絕對你比現代科技,要更勝一籌。斷龍石與地麵接觸的地方,根本沒有空氣能進來。


    那麽,空氣流通,到底是哪裏有空隙呢?


    如果這空隙處比較薄弱,未必就沒有辦法逃出去。這裏不是失落的文明,這裏的機關,很多已經失效了。


    白軒不知道原來發生過什麽,但失效了就是失效了。


    或許,以前真的有什麽大的變故,或許,這個死門,早就出現了一絲生機。絕處逢生的生機!


    納蘭狐不知道又抽了什麽風,哭著罵道:“看什麽看,賤人!再看也是死。你就等著死吧……”


    白軒:“嘿……小妞,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納蘭狐兇巴巴的望著他。


    白軒又點上一支煙,道:“從前有個獵人,去山上打獵。發現一個山洞,進去後遇到一頭黑熊。黑熊把他非禮了。但是並沒有吃掉他。獵人迴來後,越想越氣憤,準備充分,再次找到那個山洞,結果又被黑熊給非禮了。獵人迴來後,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第三次去找黑熊決鬥。結果黑熊笑著說,嗬嗬,你是上癮了嗎?”


    納蘭狐聽的麵紅耳赤。


    這故事一點都不好笑,但用在此情此景,實在太貼切了。


    她第一次罵白軒,被白軒活生生幹暈了。


    她第二次罵白軒,又被白軒弄了一臉一嘴。


    現在,她一時心裏氣憤不平,又罵了一次。


    仔細想想,似乎是真的欲求不滿,很希望白軒對她那什麽。


    白軒成全她了!


    摟著她的腰,直接拉過來,從後麵就準備大刀闊斧。


    位置不對……


    納蘭狐疼的眉頭緊皺,忍不住一聲呻吟,焦急道:“錯了錯了……不是那裏……”


    錯了嗎?


    白軒笑的陰沉,一點都沒錯。


    你不是喜歡女人嗎?你不是絞盡腦汁,耍盡陰謀要讓哥死嗎?


    現在,哥就要奪走你所有的第一次。我要讓你,以後就算是心想事成,遇到心愛的姑娘,情到深處做那種荒唐事的時候,也會想起我。


    隔江猶唱後庭花,後庭花,是什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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