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然冷酷的命令,被無條件的執行,身邊的郎毛,蟲等人帶頭搭弓射箭,隻見對麵跑來的人,還沒跑出十米就被箭矢射中了身體,上身一頓,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肚子上插著的箭,箭的尾部還有漂亮的羽毛。


    中箭的人用手握住了箭矢,用力拔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唿吸瞬間變的粗重。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嘴裏發出嗚咽的聲音。這一刻並沒有被姚然身邊的其他人憐憫,又一波箭雨射來,木箭入肉的聲音像是在此刻被無限的放大,震撼著周身所有的人,包括包圍著大河村的人,也就是姚然收編的,狼、蛇兩部。目瞪口呆的表情,眼神中的恐懼暴露出對死亡的認識。


    中箭的男人跪在了地上,著片刻間的變故,大河村村民僅有的鬥誌,被男人跪在了雙膝之下。所有手裏拿著武器的人跟隨著身邊的人放在了地上。叫花的少女看到了沒有危險了,一個箭步衝向了巫師剛剛走出的洞穴,並且邊跑嘴裏邊喊著什麽。“小岩!~在哪?”


    姚然低頭看向已然有進氣沒出氣的男人,搖了搖頭走向黑白臉巫師,黑白臉老男人看到姚然走了過來,腿有些軟不知道姚然要幹什麽?自己是巫師。他不會殺自己的,但是自己要給他什麽東西交換村子的安全。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姚然還在饒有興趣的觀察著這個,算得上是自己來到原始社會見過的唯一一個智商不低的人。


    姚然問道“你這老頭,很聰明啊。不僅教會了你兒子撒謊,自己還學會了暗殺奪權。我想知道你要這權利幹什麽啊?”


    老男人張著嘴不知道如何迴答隻是發出“額、這個......”他當然不明白姚然問話的意思。隻是手裏的骨刀握的緊緊的。準備隨時暴起共計姚然。但是還沒有起身發難卻,耳朵裏就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老男人身後的洞穴裏麵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和廝打的聲音,姚然迴頭示意華佗和蟲進去看看。兩人去而複返蟲手裏還提著,今天白天見過的小村長。華佗跟在後麵,擋住了花,而花的手裏正抱著一個孩子的身體。看到軟垂的四肢,應該是已經死透了。姚然的眼睛微眯,走向了華佗身後的花。


    姚然,走近少女身旁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花抱著的屍體,眼睛被挖出了兩個大大窟窿。胸口上滿是鮮血,一滴一滴的還在滴落下來。花滿手是血。看到老男人正在姚然的身前,花放下了孩子的屍體,跑到了老男人身前,大聲質問道“我弟弟怎麽了?你怎麽殺了他?他的心呢?他的眼睛呢?”


    而老男人則是找到了機會,低頭在懷裏像是找什麽的樣子,但是蹲著的身子一點點站起了一些,雙腿一弓一條。抱住了花的脖子。拿著骨刀的斷茬頂著花的脖子,姚然大喝一聲小心,背對著老男人,這老男人以為,能威脅他的隻有對麵拿著弓箭的那些人,並沒有把姚然這個壯漢算在有威脅目標之列。


    姚然當時也不算是不顧人質的安危,隻是這個黑白塗臉的老男人,沒有幾根頭發的後腦勺正對著自己,脖子上的皮膚像是幹旱已久的河床似得,姚然實在是沒忍住一個大巴掌就拍了下去。清脆的聲響像拍鐵皮的聲音似得。老男人一個標準的葛優癱,雙眼望天,緩緩的堆堆下了身子歪在地上,顯示是讓姚然一個五毒大手掌給拍暈了,恩!宅男手勁都大。姚然抱著自己的右手又搓有甩,雖然打的手疼但是,但是爽啊。姚然叫來一臉憤怒的華佗,讓他把這老東西給綁上,最後還叮囑綁結實一點,繩子勒到肉裏那種。


    迴過身雙手放在花背後的肩膀上,安慰著花,說到“別怕,有什麽事有我替你做主。”一臉的豬哥像。別看姚然豬哥樣色色的,但是還真沒把小姑娘辦了。一個是小姑娘看上去太蘿莉了,姚然心內的道德底線還有沒跌停。再有就是沒有機會啊,原來的宅男生活,使姚然不好意思當著牙的麵,就提槍上陣啊,所以一直也沒辦成。


    昏了老的,還有小的。姚然發下了一連串的指令,聚攏村裏的村民,男女分開看守,但是也都還是圍在火堆的附近。下完命令,姚然帶著幾個壯漢還有華佗走到了,老巫師的山洞裏麵。這裏麵寬敞的很。屋裏還有一個女人,身上沒有一件衣服,見人進來也不羞臊。隻是笑著看著姚然等人也不說話。


    姚然指著裏麵的女人問,被摁在地上的少年這人是誰?少年把頭一擰,不去看姚然的眼睛。姚然輕哼了一聲,活動了一下手腕,一臉的壞笑“不說是吧,嗬嗬!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求著我聽你說。”說這把手裏的繩子扔給了摁著少年的壯漢。“把嘴撬開用繩子困住嘴,別讓他喊出來嚇到別人。”從腰間拿出了,老巫師剛才掉在地上的骨刀。看到繩子捆好,姚然大喝一聲“把他摁在地上!”姚然從大漢手中接過少年的一隻胳膊,一隻腳才在少年的手上,蹲下身子將骨刀的斷茬塞進了少年的指甲裏麵.....嗯~~~嗓子裏麵聲嘶力竭的低吼嚇的小灰灰都是一個勁的後退。


    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姚然鐵青著臉走出了山洞,跟姚然進去的壯漢臉色發白的走了出來,不知道他們是看到了什麽嚇得。還是聽到了什麽讓身體如此不適。手裏推著反手綁俘的少年。少年同樣是臉色慘白如霜,汗水淚水在滿是泥灰的臉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原本安靜的篝火堆旁邊,被姚然等人的出現打破,但是又不敢大聲一輪,低小的議論聲求饒的聲音,在姚然耳邊響起,視網膜係統這對順風耳千裏眼,當真不是蓋的啊。


    姚然揮手了揮手朗聲說到“我是姚氏族長,今天到咱們大河村就是來打抱不平,懲惡揚善的。順便可以帶上想去姚氏族地生活,加入姚氏家族的人,帶上你們跟我們一同前往姚氏族地。”


    姚然清了一下嗓子:“出發前,我準備先來公開審問一下,關於地上這個孩子的死。”姚然指著腳下的死屍,“這孩子你們應該並不陌生,這是你們村子原來村長的獨子。對吧?”火堆旁的大河村村民,都默默的點頭,看見這個孩子死了,都覺得很奇怪,而且還死的這麽慘。跪坐在屍體一邊的花怨毒的盯著,反手綁在地上的少年。


    接著姚然停頓了一下,一揮手老巫師,被人推了過來,將他摁在少年的屍體邊上。姚然指著老頭朗聲說到,“就是這個男人,殘忍的殺了這個孩子,活生生的挖了孩子的眼睛和心。”姚然憤怒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


    火堆邊的村民也是噓聲一片,小聲的議論,說到這熊孩子,平時雖然調皮搗蛋了一點,但也不用這麽狠吧,挖眼碗心。剛剛信奉神靈靈魂之說的原始人,覺得這是魔鬼的懲罰啊。


    姚然又指著老男人,大聲說道“這個巫師,他並沒有做到一個巫師應該做的事情,而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他利用巫師的身份,哄騙原村長的女兒花去祭祀河神。結果河神很不滿意,要懲罰你們的村子但是被我攔住了。已經殺掉了。明天我們的人就會把河神的屍體來過來,給大家看。”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姚然。


    姚然又說道,“既然這對父子做出了如此,虐殺孩童的罪行。我今天就在這裏替天行道,殺了他們二人以平天怒。免得降下神罰,禍及整個大河村。”一聽說神罰,禍及整個大河村。所有的村民就不再是看熱鬧的心態了。開始群情激奮,說要殺了巫師父子二人。兩人絕望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少年雙眼流出了淚水。嘴裏綁著繩子說不出話,隻能亂嚎亂叫。姚然不聞不問少年的掙紮,示意身前的蟲等人,上來行刑殺掉二人。


    姚然心想,就算你們仇恨滔天,但是你們不該惹我,而且都是互相交織的仇恨沒完沒了。


    原來花的爸爸,是個種馬,老巫師是有兩個兒子的,其中大兒子的老婆,身體健壯是原始人公認的美人,原村長見色起意,與其私通,暗自給那女人更多的吃的。但是好景不長一次天黑兩人在村子不遠處的土丘後麵山震的時候,被巫師大兒子撞破。兩人扭打起來。最後當然是原村長贏了,而且巫師的大兒子再也沒有起來。恰好當時大河村的糧食緊張,那女人結果勸告原村長一起吃了巫師的大兒子。這一切,都被同大哥一起來的巫師小兒子看在了眼裏。小子躲在山坡上咬破了嘴也沒有發出聲音,迴到村莊後日子還照常過,大兒子死了,大嫂子就成了小兒子的老婆,沒過多久大嫂子就生下了一個男孩,結果剛生下來被村長要走了,說是自己替他們養著。巫師一家什麽也沒有說,最後在一次村長和大嫂子偷腥時被巫師父子兩人殺死在樹林裏。而大嫂子就是山洞裏麵的光溜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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