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的男人迴來了,發現自己準備換取新老婆的獸皮都沒有了,沒了新老婆那還得了。家庭矛盾是必不可少的,雖然原始人還不會養雞,但是雞飛狗跳的原始人正在整座山上上演全武行。男人的吼叫,女人的尖叫,聲聲不絕於耳。


    姚然當然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又不是我的老婆本被換走了。看著背後的魚有些怕原始人跑來被來退貨。如果真的退貨那就沒地方放了。結果姚然高估了原始人的維權意識。


    走上山坡才發現也不是一個找來的人都沒有。一個黝黑的屁股正對著姚然。腦袋衝著姚然的爐灶看著什麽?左右晃了晃頭,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土渣抬起頭來。


    “是村長啊”姚然自以為創下了禍心裏有點發虛,說話自然少了底氣。


    “你這個土堆上怎麽會有水,還是熱的?別最熱的天氣曬的水還要熱。”河木說著話,揚著紅彤彤的手指。姚然一看就知道是鍋裏的魚湯給燙的。河木也發現了被姚然盯著手指,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爐灶後麵正扯著繩子的一個毛團。


    “狗?!”姚然興奮的大叫出來。“什麽狗,這是狼,今天追一頭野豬跑到了,他的洞穴附近就,石頭看見了就給抱了迴來。看你要不要?你要是要就把魚給石頭送去。”說完話河木轉身就走,還一步三迴頭的看著,燙壞自己手指頭的奇怪土堆。姚然已經跑上去抱起了那隻灰色的小狼。小狼看到有人接近感覺到了危險,本能的撒腿就跑。怎奈小短腿跑不快還是讓這個惡人個捉住了,並被抱了起來。姚然抱著小狼,衝著還沒下去土坡的河木喊道,“村長快迴來,我這土堆上有好東西給你。”河木的好奇心戰勝了一切,迴頭看了看姚然,就走了迴來。迴過頭之後才發現溪水邊的小雨正在向溪邊的大坑裏倒著一大串的大肥魚。這麽多魚,這得有多少啊。河木現在隻會用手指來表述數量。


    目瞪口呆的河木還是走到了更加好奇的“土堆邊上”姚然放下小狼拿起帶木柄的泥碗。搗起一碗煮了一天的魚湯,並把木柄遞給了河木。“嚐嚐!”河木結果泥碗看了看底下看了看側麵看了看木柄,最後又津了津鼻子聞了下手裏湯的問道。被燙過後有了教訓便小心翼翼的把泥碗放到嘴邊,“吸溜,哈~啊”河木的目光呆住了。好像在迴憶什麽,又好像被使了魔法。“好喝吧,這是我燉的魚湯。”


    “嗯,好喝!”河木憨憨的順著姚然的話迴答道。


    姚然跑到新的“魚缸”邊上拿了一個繩子,又捉了幾條大魚正在往繩子上穿魚。又小聲告訴了小雨幾句什麽。


    等五條魚穿好,見小雨也拿著兩條不知死活的白魚走到了近前。姚然把五條魚交給了河木說這是給石頭的,有迴手接過小雨手裏的兩條魚,遞給了河木這是給你的。河木表示我沒有活物給你,不能拿你的魚,姚然卻搖頭表示,你幫我介紹了生意,這幾條魚還是要作為酬謝的。河木雖然有的詞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但大體的意思是明白了。幫傳播消息和跑腿也有東西給。這大傻個子還真厚道。


    姚然當然不知道此刻河木正在想什麽,要是知道自己的智商也被原始人鄙視了一番的話非要哭暈不可。


    河木提著兩串大白魚向山上走去。火紅的夕陽已經隱去了半邊,山上的吵鬧聲也漸漸的小了很多,美味的鮮魚肉也許就成了家家戶戶的和平使者。


    送走了河木姚然迴頭去找小灰狼,原始社會的狼跟人類是同一食物鏈的存在,他們同樣群居生活,共同覓食,區別在於他們沒有創造的智慧,沒有使用工具的雙手,姚然記得現代社會有人把出生13天左右的幼狼圈養起來是可以馴服的,有過多年養狗經驗的姚然準備嚐試馴服這隻小狼,當然如果馴服不了姚然不介意吃點狼肉火鍋。用繩子結了一個自己印象裏遛狗用的胸繩給小狼套上。接著姚然又搗了些魚湯在地上扣了一個小坑把魚湯倒在了裏麵,把小狼放在了坑的邊上,可能是一天的時間沒有吃喝還有些溫熱的魚湯它喝的不滴不剩。姚然覺得這些已經夠了,自己養狗的時候聽過寵物醫院的人說幼犬是不知道飽的給多少吃多少,吃的太多會吐出來。小狼吃幹淨了坑了的魚湯又四處找著魚湯是哪裏來的,嘴裏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姚然心裏一動把魚湯喝到嘴裏又吐在自己的手上,小狼遁尋著氣味找到了姚然的手聞了聞,伸出濕熱的小舌頭,舔了個幹淨。姚然又重複了一次,後抱起小狼走迴鋪滿幹草和獸皮的山東把小狼放到了獸皮上。輕輕的撫摸安撫它睡去。


    除了做漁網繩子的作用有很多,比如說綁縛......綁東西。固定物品,原始技術小哥當時不就是拿繩子和木棍做了一個半自動立鑽嗎?動手小達人,看著自己這幾天因為勞作而起滿繭子的胖手,開始無比的懷念起剪刀鉗子鋸子等物。自己應該做更多的工具出來改善自己的生活,君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住山洞可不是什麽長久之計應該蓋一棟,還應該有圍欄,不然用什麽來保護自己的財產和長腿。看著爐灶裏升騰的火焰,心想明天這兩隻新鍋可以跟找嚐過了魚湯的河木換點肉吃。總不能一直吃魚吧,我又不是水鳥。鹽的下落還要擴大範圍去問。小雨說過月圓後的第二天是高山村出去交換得日子,聽說生活在大湖邊的村子很是富足人也更多。當然還不會計數的原始人,也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人生活在湖邊的村子裏。


    向爐灶裏添柴的姚然正計劃著自己眼前的日子,和未來的生活。小雨則在篝火旁借著火光編繩子,看著火爐旁邊姚然的輪廓沒有理由的微笑著。記得有人說過女人是一種需要滿足的動物。而此時此刻的小雨就像是被倒滿了蜜的玻璃瓶,所有的甜都能看得見。姚然愣愣的低頭看著手裏的樹枝,又湊到的火光前仔細的看了個遍,這不是竹子嗎?帶著滿臉的幸福呢跑到了小雨跟前,問這小雨竹子是在哪撿到的。小雨被姚然突如其來的問題問蒙了,抬起手指著大湖的方向,“在那邊采甜果的樹林那裏,不遠。”小雨疑惑的又問道“這個能幹什麽?”


    “這是竹子,竹子可是好東西,有韌性不易折斷,還能蓋房子、作圍牆”


    “房子是什麽?”


    “房子就是我們睡覺的地方啊!”


    “那山洞怎麽辦“


    “睡山洞會得風濕的。”


    “什麽是風濕?.....呀..好癢~“


    ”別亂動,乖聽話!風濕就是.....嗯“


    就這樣一夜無話,就是一夜無話。


    第二天,姚然出來檢查燒製的陶鍋(泥鍋)燒裂了一個,但還有一隻麽問題,也不算特別可惜,裂了的一隻找了一個塊弧度比較大的瓦片留給了小灰灰當飯盆。雖然早上姚然還是用那種惡心的方式喂它喝了魚湯,但以後總是要讓他自己吃飯的。


    吃過了早飯姚然就走上了山,手裏拿著一口陶鍋。屁股後麵還有一個不大的獸皮袋子,袋口由一根繩子收緊於出一圈大小的洞口。小狼“灰灰“被裝在了裏麵正伸出頭在四處觀望。走到了河木的山洞口,姚然看到了女孩大魚還有她的媽媽們正圍在火堆旁吃飯,額坐在中間的河木正伸出一隻手指,手舞足蹈的說著什麽。見到姚然來了,馬上起身迎了上來。


    姚然直接了當的問道”昨天的魚湯怎麽樣,還想再來點嗎?“


    姚然算是來的正是時候,河木正在和家人說昨天是怎麽被鮮美的魚湯燙到了手指,並且重點說的是魚湯的美味。


    看到姚然手裏的陶鍋,河木有些不解。”這就是昨天給你喝魚湯用的鍋。“


    ”這個鍋給我?“河木驚喜的問道。


    ”對給你的,但是你要用今天一半的獵物來換,魚我可以給你兩條大的。“姚然說著又看了看空地上的女人和孩子,


    “讓他們幫我起一壘一座火爐。”


    河木想到原來昨天可以燒火的土堆叫火爐。惦記著鮮美的魚湯,河木沒有任何猶豫的頭如搗蒜點頭應是。


    “還有就是幫我找一下牛馬羊的幼崽“說著在地上畫起來圖,並指著帶犄角的是牛,腿長的是馬,身上卷毛的是羊。


    我願意用三倍重量的食物來換取這些幼崽。河木仔細的看了圖之後,大致明白了牛馬羊的樣子,說道這牛他見過就在平時狩獵的林地就有,羊則是有高山的另一麵有見過了。而馬確實河木從來沒有見過的生物。記下了姚然說的三種動物


    看著自己女人忙東忙西的撿石頭扣黃泥,不一會的功夫土火爐就已經做好。彰顯了一句諺:語男女搭配幹活不理。


    姚然囑咐不到晚上別用泥鍋做東西,泥鍋都是很容易碎裂。說完就跟著河木一起向山下走去。走到了家門前的土坡時看到,或鼻青臉腫,或者趾高氣昂的捕獵隊員。姚然仿佛看到了昨天傍晚的戰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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