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玉純點頭說道,“就在大前天。”


    “大前天?也就是六月五號那天?”這迴該輪到我驚訝了,“是在什麽地方看見的他?”


    “是六月五號。”玉純點頭說道,“就在這附近的一家餐館裏麵。”


    “純哥,你剛剛那驚訝的表情,可不是這一兩句話就能夠解釋清楚的。”我說道。


    “我確實有些驚訝。”玉純說道,“摩訶大師的能力,在玄界是有目共睹的。”


    “我當時看見摩訶大師出現在這裏的時候,也覺得非常驚訝。”


    “但我沒想到,你口中那個失蹤了許久的朋友竟然就是摩訶大師。”


    “摩訶大師的精神狀態怎麽樣?”我繼續問道,“是自己一個人,還是一起好多人?”


    “他們一共有六七個人左右吧,我也沒有細數。”玉純說道。


    “精神狀態倒是很正常,我之前跟摩訶大師見過一麵,五號那天再次見到,就上去打了一聲招唿。”玉純說道,“沒想到,摩訶大師竟然還認得我。”


    我看了眼一旁低頭幹飯的鄧傅,然後迴過頭說道,“這麽說摩訶大師應該是沒出什麽事。”


    “可他徒弟為什麽要告訴我摩訶大師失蹤了呢?”


    “你沒有聯係過摩訶大師的手機嗎?”玉純不解的問道。


    “吳梔這個小子出門從來不帶手機。”一旁的鄧傅說道,“要不是聯係不上他,他的那些個徒弟也不能這麽著急的找到我們。”


    “哦,這麽看來,你們跟摩訶大師的關係很好?”玉純問道。


    “生死之交。”沒等我開口,鄧傅再次搶話道,“我們幾個一起經曆了幾次生死,所以現在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隻有生死之交能夠形容了。”


    “摩訶大師這個人,平時有事的時候不願意麻煩別人。”我說道,“但是別人隻要是對他有恩,請求他幫助,他不管有沒有時間都會過去的。”


    “純哥知道跟摩訶大師在一起的那些人都是什麽人嗎?”我問道。


    “不知道。”玉純搖頭說道,“那些人我從來沒有見過,當時因為這些人都是跟摩訶大師在一起的,所以我也沒有去調查。”


    “不過隻要人在長白山,我們總是能夠找到他們的。”玉純說道。


    “那這件事就留麻煩純哥了。”我說道。


    “沒問題。都是小事情。”玉純說道,“找人這個事情,交給我們就對了。”


    “找摩訶大師這件事情,我答應你。”玉純說道,“我的那件事情,也希望你們記在心裏。”


    “放心吧。”我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個人說到做到。”


    “不過那件事情不急。”玉純說道,“這種殺手鐧,我們就留在長白山裏麵就好了。”


    “我知道的。”我點頭說道,“孰輕孰重我還是能夠看清楚的。”


    “那我就去處理我的事情去了。”玉純說道。


    “純哥再見。”我說道。


    玉純來得快,走的也快,看來剛剛狐狸進來在他耳邊說的話裏麵應該是找到了一些線索。


    不過這件事情跟我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摻和進去了。


    但有一件事情讓我非常奇怪,那就是最先撲向我的屍體,是怎麽消失的?


    來到天台之後,鄧傅已經第一時間去檢查周圍的環境了,並沒有發現活人。


    所以那具屍體消失的方式,真的有可能是趕屍人做的。


    趕屍一脈的話事人趕屍陳當初跟黃三千同歸於盡一次死在了酆都。


    趕屍陳的死亡,導致趕屍一脈最近非常活躍,甚至有一種重新爭奪話事人的趨勢。


    所以趕屍的人來長白山,我也不是那麽的覺得驚訝。


    “應該是趕屍一脈的人做的。”鄧傅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說道,“除了趕屍人一脈,我不覺的有誰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


    “聽玉純的意思,似乎他的手下裏麵也有趕屍一脈的人存在。”我說道。


    “趕屍陳死了之後,趕屍一脈被壓製這麽多年就算是徹底的解放了。”李玉甫說道,“玉純手下的那些人,等我們晚上迴去之後,我找人調查一下。”


    “畢竟要跟玉純合作了,我們也要知道一些他的底細。”


    “那個叫做獅子的人,應該就是趕屍人一脈的。”我說道,“玉純第一時間沒有把那個人帶過來,很可能因為那個人在趕屍一脈小有名氣。”


    “所以我們才沒有把那個人帶來,就是怕我們認識他。”


    “這些都是小問題。”李玉甫說道,“趕屍一脈出名的就那麽幾個人,我一會讓人查一查就好了。”


    “最好小心一點。”我說道。


    “放心吧,你就算放心不過我,也一定要放心我們李家。”李玉甫拍著胸脯說道。


    李家的效率還真是快,我們吃完飯迴到酒店房間的時候,李家的資料就已經發到了李玉甫的郵箱當中了。


    “狐狸,南疆人,五色苗族族人,擅長蠱術,手段高明,身材火辣,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李玉甫照著電腦上的資料念道,“不過從來沒有露出過自己真的樣子,是一位職業殺手。”


    “狐狸就是那個高挑嫵媚,帶著狐狸臉麵具的女人。”李玉甫解釋道。


    “這個不用解釋,我們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我說道,“下一位吧。”


    “老羊,就是那個白頭發老頭,年齡不詳,東北出馬弟子,跟鄧傅一樣,身負鬼堂,但據說不是登仙堂,而是赴獄堂。”李玉甫繼續說道。


    “赴獄堂?怪不得那群殺死了玉純手下的人,還要把他的手下神魂都粉碎了。”鄧傅說道,“原來這玉純竟然找到了身負赴獄堂的出馬先生。”


    “有什麽講究嗎?”我看向鄧傅問道。


    我雖然也是出馬先生,但對於五仙家之外的鬼堂並不是很了解,我師傅林大海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鬼堂的事情。


    我了解到的鬼堂還都是從鄧傅這裏聽來的,畢竟鄧傅也算是少有的背負鬼堂的人。


    “登仙堂顧名思義就是為了成仙。”鄧傅說道,“那赴獄堂在名字上麵不就體現出來了嗎?”


    “下地獄?”我問道。


    “沒有那麽誇張。”鄧傅說道,“而且你的理解也有錯誤。”


    “鬼堂的成員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清風,一種是冤魂。”


    “清風多是生老病死的大善之人,死去的時候並沒有多少怨恨。”


    “而冤魂的怨氣極大,所以理應的能力也就非常強。”


    “登仙堂的成員大多都是清風,而赴獄堂的成員基本上都是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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