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媗最後看著玉子風離開了喜房,她確實是有些餓了,摸了摸幹癟下去的小肚子,她走到桌邊,開始吃著桌子上的飯菜。


    她一想到剛才玉子風所對她做的,臉色紅的就跟煮熟了的蝦子一樣。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這樣會害羞,按理說,她應該比玉子風還大膽次啊是啊。


    可是現在……


    自從跟玉子風在一起後,她都變得有些不像她了。


    葉媗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便繼續吃著東西。


    這時,喜娘從外麵進來了,看著葉媗正在吃東西,不由得驚唿大喊:“新娘子,殿下還沒有迴來,您怎麽就吃起來了?”


    哎呦喂,這個太子妃,原來是這麽不好管啊。


    葉媗擦了擦手,吃的滿嘴都是油,便接著擦了擦嘴,說:“就是殿下讓我吃的,他說我餓了就可以吃,你不用大驚小叫的,我不會吃太多就是了。”


    雖然她還是很餓,但這個喜娘一直盯著她,而且她要是吃很多,就好像很罪大惡極一樣,她自然是不敢繼續吃了。


    沒辦法,葉媗隻能住了嘴,但是她心裏還是很不高興的,因為她還是很想吃的。


    而且這桌子上的飯菜味道都不錯,她不吃,那就是在暴殄天物啊。


    等玉子風迴來了,這些菜到最後還不是都涼了?


    等涼了再吃,那就不好吃了。


    況且等涼了再吃,那味道也就不會太好了。


    可是又能有什麽辦法?


    葉媗在心裏歎了口氣。


    算了,她忍吧。


    誰讓她今天是新嫁娘呢?


    理應是該守著新嫁娘的規矩的。


    她乖巧的重新走迴床上坐著,那喜娘心裏才算是鬆了口氣。


    喜娘走過去把蓋頭給她蓋上,說是太子殿下沒有摘,她就不能動。


    葉媗也懶得和她理論,更不想說這蓋頭就是玉子風親手拿下來的,雖然有些於理不合。可葉媗一旦說了,這個喜娘就更得理不饒人了,為了不讓自己心裏添堵,葉媗決定自己什麽都聽不見她的話。


    不管這個喜娘說什麽,她都不想迴應了。


    喜娘見葉媗默不作聲,還以為她是學乖了,便也住了嘴,安心的站在一旁。


    夜色深濃,玉子風被人灌了好多酒,還有更多的酒都是他的屬下幫喝的,洛璃已經被灌得跑到一旁吐去了,玉子風看著就有些心疼,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就算是心疼,也不能說什麽。


    隻能日後再彌補洛璃了。


    皇帝在這裏待了沒多久就迴去了,他是不想打擾他們,也和其他皇子寒暄說話去了。


    玉子風身邊站著夜禦瀾,夜禦瀾看著玉子風有些微醺,不由得挑眉,“還喝嗎?”


    玉子風苦笑擺手,“不喝了,媗兒還在房裏等我,我該迴去了。”


    “誒,等等。”


    叫住玉子風的人是一個國家的皇子,那皇子不是多麽出名,但與玉子風也算是有些交情的。


    他叫住玉子風,擺明就是想喂玉子風酒喝,玉子風還不能說不,隻能喝了一杯。


    可這一杯下肚,他也有了一種想要去吐的感覺。


    但是玉子風硬生生忍住了,因為他不能子啊這些人麵前丟了麵子。


    而玉子風的酒量在他們看來也算是很好的了,可玉子風不想再喝了,這些人卻不想趁著他大喜的日子放過他。


    要說是以前的話,他們是不能這樣灌玉子風的,可現在的情形顯然是不一樣的。


    玉子風的是新郎官,怎麽樣也不能推辭掉他們的酒。


    如果隻是和玉子風關係一般的,甚至很遠的,就直接是玉子風的屬下代替喝了。


    但如果是和玉子風關係還不錯的,他就要親自去喝了。


    就好比楚天寒,也灌了玉子風好幾杯的。


    慕染情沒有混跡在男人堆裏,但離老遠她就看見玉子風被他們灌酒,她想阻攔,但她一個女人又不好意思上前去阻攔,隻能讓別人去。


    那些人裏麵自然也是有駱晚洵的,隻不過駱晚洵不愛說話,也沒有去灌玉子風的,但他抬起杯子,玉子風也是會喝的。


    玉子風不會不給駱晚洵麵前,就算駱晚洵不說,他也是要喝的。


    畢竟駱晚洵會來參加他的婚禮,就已經算是給他麵前的了。


    夜禦瀾轉過身,看見慕染情站在不遠處,一臉不悅的看著他們。


    他眸子一眯,立即抬步向慕染情走了過去。


    慕染情看著夜禦瀾過來,一動不動就站在原地。


    “你怎麽來了?”慕染情喝了口手裏的茶水。


    夜禦瀾看著她道:“你若是覺得倦了可以先迴去,我晚些迴去陪你。現在這裏閑人太多,自己多注意點。”


    慕染情點頭,“你們少灌玉子風一點酒,怎麽說今日也是他大喜的日子,你們不能這麽不地道,該洞房也是應該讓人迴去洞房的。別到時候媗兒再怪我們身上,聽見了沒有?”


    夜禦瀾點頭,“好情兒,我都知道,你先迴去吧,帶著擎封和少蘭。”


    “好。”慕染情也是不想再留在這裏的了,現在婚禮已經結束了,她留在這裏也是沒有什麽意義的了,倒不如早早迴去休息呢。


    現在媗兒應該是在房裏麵等玉子風吧?


    一看到還在被人灌酒的玉子風,慕染情就覺得有些不忍。


    她能體會媗兒那種等待的心情,因為她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


    但夜禦瀾和玉子風不一樣,因為沒有人敢灌夜禦瀾的酒,他隻要一句話,這項儀式就可以不要了。


    但玉子風是個翩翩君子,他不會省略這個步驟的,隻是苦了還在房裏等待他迴去的葉媗啊。


    慕染情看了駱晚洵一眼,好在駱晚洵沒有向她看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是什麽樣的表情了。


    她叫上少蘭和擎封,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她不知道,在她離開後,駱晚洵往她消失的方向瞥了一眼,那一眼,諱莫如深。


    就好像從前的駱晚洵看慕染情的目光一樣,那麽深情,卻又包含無數晦暗。


    夜禦瀾沒有注意到駱晚洵的異常,僅是在桌前慢條斯理的品著酒,也不去玉子風湊什麽熱鬧,隻等玉子風過來了,他才與玉子風共酌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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