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咩……呀咩……呀咩爹!”又覺得咱中國人不說外國話,換成,“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

    我終於明白什麽是……濕了。

    然後他進來的那一刹那——

    “啊——”我算是圓滿了。

    大結局

    他壓在我身上,本就很重,尤其他還在動!

    我囧囧的想著,難怪說摩擦生熱……我現在好熱。

    而一股極其癲狂的快感,讓我一方麵極其痛苦的皺著眉,一方麵又不想他停止,隻能宛若溺水者般,緊緊抱著他這塊浮木,指甲緊摳著他結實的肌肉,本來還想叫嚷些什麽,可是又不想打攪他認真的幹活。

    唉~咱倆都是辛勞命!於是咬牙忍著痛與快感的雙重折磨,時不時也會主動舔舔他胸膛上的汗珠,鹹鹹的……感覺所有的都成了催情劑,全身都有一種緊繃的顫栗感。

    隻能一方麵極力配合,一方麵靜候小說中“極樂世界”的到來……=_=

    然後我們兩個傻傻的轉換了一下姿勢,然後我一邊激情萬分的擺動著,一邊心裏總覺得自己在幹一件很邪惡的事情,但問題是這種邪惡又是很神聖的,有句話說得甚好,原始而古老的律動……

    有道理。

    話還能說到這份上,充分說明我辦事不認真,沒集中精神,下一刻我痛改前非,全心全意投入到原始律動中去了,然後果然去了就……

    丟了o(╯□╰)o……

    **

    折騰到夜深人靜,已是完事後。

    他從後邊緊緊的摟著我,唇輕輕印在我的肩膀上,我安靜的蜷縮在他懷中,空氣裏還彌漫著……什麽來著?激情的味道。

    隻是心裏卻異常的平靜,感覺連唿吸和他都是同步的,這種感覺非常非常溫暖。下一刻我決定破壞這種寧靜,我說,“嚴子頌你聽著,從今天開始你生是我的人,死就是我的鬼,你要是移情別戀我就咬死你。”

    他點點頭,感覺他抵在我肩頭的唇,開始變化成揚起的角度,是在笑吧。

    我眯眯眼,覺得一股暖意……唔,正從我大腿往上摸……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後轉了個方向,壓倒他,撲在他胸膛上問,“以後碰上個胸部比我大的,你怎麽辦?”

    “無視她。”

    “那要是她還比我熱情的呢?”

    “漠視她。”

    “要是她對你無比主動呢?”

    “鄙視她。”

    “如果她還向我示威呢?”

    “仇視她。”

    我點點頭,得意的笑,“很好。”

    過了會他摸著我頭發問,“如果以後我想親你呢?”

    “親吧。”

    他就親了我一下,“想摸摸你呢?”

    “摸吧。”

    他又摸了我屁屁一下,繼續問,“如果想更深入一步呢?”

    我嗯嗯了一聲,“來吧!”

    **

    或許像誰說的,愛能軟化一個人的心。

    我從未和嚴子頌提過他媽的事,但我會有意無意的在他麵前和阿姨通通電話,後來他聽出點端倪,我就告訴他那是我的朋友。

    他應該要相信我。

    他果真也慢慢的知道了我舉措的用意,雖然隱隱還有些不高興,卻並未阻撓我。

    或許對他來說,我已經比他的那些記恨,來得更重要些。

    其實說實在話,拋開成見,他媽是一個很好的聊天對象,視角和想法都和我媽很不一樣,某些時候,讓人受益匪淺。

    我後來告訴嚴子頌,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一樣好運,不是第一次戀愛就能一擊即中。而有些人等不及,在丘比特還沒有找上他的時候,就結婚了。

    於是世上才會有那麽多的遺憾,那麽多的不完美。

    我當時說了句特感性的話,我說,逝者已矣。

    我始終覺得,會在一個人離去後還惦記著他,給他的墳前買上一束花的,再多深的仇恨,終該隨著生命的結束,而煙消雲散。

    嚴子頌畢業後在銀行找了份工作,才發現雖然總說文憑是廢紙,但這廢紙其實還蠻管用的。是份還不錯的工作。

    不過他出社會我才發現,男人長得太好看並不是無往不利,在很多人的眼中,指不定就當他是草包。

    因而小妖怪開始把自己打扮得工工整整,一絲不苟的戴著眼鏡,慢慢的學著讓自己成熟起來。

    也很好看,我甜甜的想。

    嚴子頌不管多忙,都會給我打電話,簡單的說著些發生的事情,偶爾會有些很膩人的話,譬如“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我發誓絕對不是我逼他。

    這樣的日子,過得緩慢而充實,偶爾迴頭,又發現時間早溜走了。

    某天他和我聊電話的時候睡著了,第二天我就提著行李箱,搬出宿舍,決定和他同居。

    我想我果然還是衝動型的女人。

    咪咪說,“看來宿舍結婚最早的人就是你了。”

    小林有些現實,她說,“真的不考慮了嗎?怕隻怕能共患難不能同享福。”

    雷震子倒沒說什麽,她和凰戎總是磕磕碰碰的,不過她祝福我。

    我給他收拾好屋子,然後把飯做好,等他迴家。他迴家後,震驚的看著我,同時也很平靜,隻是眼角有一些濡濕。

    吃飯的時候我還不是很餓,於是開始給他夾菜,原本以為他辛苦了一天會狼吞虎咽,席卷殘雲,結果他隻是一口一口的扒著飯,然後輕輕對我說,“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我點點頭,說,“乖,先吃飯。”笑笑掩飾眼底的濕潤。

    曆史係的課程大多是枯燥,聽說很多師兄姐畢業後還是去當了老師,我從未想過當老師,擔心帶著學生一起瘋,後來我又發現當老師也不錯,至少寒暑假可以好好休息。

    還未來得及策劃未來,我也畢業了。

    嚴子頌那幾個開網店的朋友,籌了一筆創業資金,年前給他打了個電話。當時他銀行的工作其實幹得很穩定,隻是他也學著去積極麵對未知的未來,果斷的辭了工作,帶著他那一筆小小的積蓄,投入創業的激流之中。

    我常常看他蓬頭垢麵的迴家,然後在昏黃的台燈下翻看著采購資料,我偷偷的想,或許他是想許我一個未來。

    想給我一個家。

    **

    嫁給他已經是別無選擇。

    兩年後,我也搭上了“先上船後補票”的時尚列車,挺著肚子嫁的人。

    有小孩在肚子裏的感覺很好玩,我超級有衝動想跑一跑跳一跳,看看他牢不牢固,把嚴子頌嚇得半死,常常有事沒事給我打電話,打完電話他又後悔得要死,說手機有輻射。

    他現在工作也小有成就,換個說法,我現在是殿皇級黃臉婆啦,嗯嗯!他給我買了很多很多書,很多cd,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感覺他既想把我們家小孩訓練成一個音樂家,要不就是美術家,再不也有個什麽專長的。我就不同,我要把他培養成超級腹黑型小孩,和我一起唯恐天下不亂,歐也。

    不過我又很擔心,我對嚴子頌說,“你長得那麽好看,我勉強也是個美女,我們會不會正正又負了,生出個醜八怪?”

    完了我又說,“要是生個醜八怪你說我當初主動找上你幹嘛啊!”

    然後嚴子頌就咬著牙說,“看著孩子的份上我不掐你。”

    你看看你看看,他果然也是要孩子不要娘的壞蛋!

    我們的婚禮很普通,先花了幾塊錢去領了個結婚證,然後選了個日子辦酒席。

    來的人很多,關鍵是我請的人很多,基本上為了使我家嚴子頌名垂千古,我連八竿子搭不上邊的都請過來了。話說嚴子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認識了不少老板,一個個都給我們包了大禮金。

    我爺爺奶奶也來了,拖拉了一大家子,爺爺還色心未泯的摸了摸我的肚子,咳咳……

    一大堆同學圍著我轉悠了一圈,說看不出來啊,你這麽會挑。然後還有女同學提點我要小心,老公太帥容易花心。

    其實花心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不過我和他從大一開始真正相識,到現在,我突然發現其實嚴子頌很了解我,因為我這個人,事實一直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他惹不起我。

    至於婚禮最讓嚴子頌意外的,是我把他媽也請來了。

    她穿著傳統的紅色鑲金旗袍,儼然主事者的樣子,送來迎去,幫忙招唿客人。我過去和她擁抱了一下,讓她也摸了摸我肚子,嚴子頌並沒有阻止,隻是偶爾目光落在她身上,又會迅速閃開。

    席間我瞥見阿姨……唔,好吧,應該是我婆婆,捶了捶大腿,有點疲憊的模樣,我就踢了踢嚴子頌,讓他送張椅子上去。

    你說結婚這麽大的事,我們這些還沒長大的小屁孩懂個啥啊,還不是得老人家操心。

    嚴子頌把椅子送上去沒說話就走開了,但拍合照的時候,他停了停,然後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的婆婆身上。

    我看到她眼眶微微有些泛紅,然後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和嚴子頌相互對望,我感覺,他們之間有些東西終於放下。

    我媽自來熟,突然一把就她拖到自己身邊,手箍著手。我就覺得果然還是基因問題啊,我媽沒我婆婆漂亮==……

    散席後我收到一份禮物,是個很精美的結婚相架,水晶鏡框一閃一閃的,我看了看全是英文的出廠證明書,心想應該是國外特地定做的,我第一感覺就是……有錢人啊!

    但接著不知怎麽的多少有一些些惆悵,那落款雖是空白,但我心知肚明東西應該是大神給我寄過來的,隻是他竟然真待在國外不迴來了……

    再後來我想起我其實最後並沒有把結婚帖寄給他,所以我也不知他從哪得知我結婚的消息,還是他其實依然關心我。我變很邪惡的想著讓我肚子裏這個娃,認他當幹爹。但希望,他別給我娃找個洋鬼子幹媽。

    我其實想生個女兒,可以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以寵著她,可以隨便她瘋癲而不去教訓她什麽叫做“應該做的事”,但至少教會她節製。

    但兒子也不錯,以後他老娘我有事時他幫我擋,最期待看到他雄糾糾氣昂昂的說幫我遮風擋雨。

    隻是生產的時候痛得我什麽都不想生了,無論哪個家夥都好,留在我肚子裏吧,我一輩子養著他。

    我選擇自然產,不為什麽,就是想著試試滋味……

    我……我後悔!

    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我奄奄一息的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我瞥見嚴子頌掉下了眼淚,本來想安慰他兩句,或者威脅他兩句,但我自己沒撐住就倒下了,昏迷前心裏罵了句,媽的有沒人能告訴我,我生半天生下來的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完)

    **

    小劇場1

    我給我兒子改名叫嚴寶貝。

    我兒子老喜歡黏我,然後我就給他說故事,說我小時候的故事。他於是常常把我老公的眼鏡收起來,或者在他洗澡的時候,偷溜進去偷走他內衣內褲。

    我憤慨的把我兒子趕了出房門,然後深刻的覺得這寶貝兒子忒貼心……

    嚴子頌眯著眼睛摸索衣褲的樣子,真tm太迷人了!!

    小劇場2

    我兒子長得特帥,我爺爺特喜歡他,硬生生搶迴鄉下帶了一年。所以寶貝第一次上幼兒園的時候快五歲了。

    他老師瞥見就喜歡得不得了,我都還沒跟寶貝說再見,就已經伸手來抱。

    寶貝自然抱著我不肯下來,吧嗒著嘴一副想哭的樣子。

    把我給得意的,兒子黏我,我特自豪。

    結果第二天寶貝就跳著說要迴幼兒園,坐他爸車上的時候,他爸問他喜歡幼兒園哪一點。

    他說:班裏頭幾個長得挺白嫩的小女孩,都叫我寶貝。

    小劇場3

    嚴子頌有需求的時候,通常會學貓叫。

    然後我兒子就學會了。

    後來他偷溜進我房間,學他爸叫,叫了兩聲就跑迴自己房間睡覺,因為這種情況我會哄他睡覺,他習慣後還蠻自覺的。不過當時我還真沒聽出來,晚上就主動和嚴子頌做了。

    幾個晚上之後,嚴子頌問我:你最近需求量怎麽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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