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美麗而短暫的歡娛卻是無盡災難的開始,當我和你師娘酒醒之後便去找他們,我們在不同的房童間裏找到了他們,當我找到執守時,那驚人一的一幕讓我終身難忘,隻見執守全身裸露,迷離恍惚地和一個絕色姑娘縱情交、歡,一邊喝著合歡酒,用花露澆淋著他們,他完全瘋了,完全沉迷在其中,忘了我們的情義,我們的誓言……。我當時隻感到五雷劈頂,一陣昏厥,不想看見讓人惡心的那一幕,隻想離開那個房間,隻想離開傷心的地方。我不知道怎樣跑出那房間,那美麗的小酒店不再漂亮,也不再浪漫……”

    “當我衝出來時遇到你們師娘,隻見她亦是哭著出來,我想她也和我一樣的遭遇。我們一出來,一時也沒有了主意,我們便去找蕭俊友,他此時在一個小花園裏喝茶,我們告訴了他,他一點不驚訝,他告訴我們,男人就是這個樣,對女人隻時一時的熱情,沒有執著,沒有堅貞……”

    “我們氣極了,我們再次衝迴到房間裏……”

    “我們就這樣中計了,其實那蕭俊友就是‘三毒相公’伍庚辛,他在與我們接觸中,慢慢地給我們下了他的特製毒‘縱歡紅’,他每次用量極少,我們根本沒法察覺,他這種毒是一種情緒控製的毒,在沒出事之前,我們之間沒有爭執,沒有情緒上的波動,根本不知道自己中毒了。當我們之間的憤怒到了極點時,我們體內的毒也積累了一定量,毒也開始發作了。我們中了毒,也知道蕭俊友就是日夜尋找的‘三毒相公’伍庚辛。”

    “這種毒我們無法解,體內功力,根本解不了,功力愈強,它的反抗力愈強,我們隻能用體內功力阻止它到處亂竄,阻止它毒性發作。”

    “不久‘三毒相公’伍庚辛很快向我們攻擊了,‘三風十愆功’是一種極其陰邪的功法,他有六姬四護法,六姬是:舞姬、歌姬、貨姬、色姬、遊姬、畋姬,四護法是:侮護法、逆護法、遠護法、比護法,個個武功怪異,匪夷所思,但是‘三毒相公’伍庚辛也低估了我們的勢力,以為我們中了他們的毒就不堪一擊,他們不知我們的功法雖然有許多是自創,但功法純正,正能克邪,能壓邪毒。我們鎖住了體內邪毒,沒讓它在我們的體內竄動,但是功力卻是減了一半。”

    “那一戰甚是慘烈,我們打了近兩天兩夜,雖然我們是一死三個重傷,但也將他們的主力滅盡,六姬四護法全部被我們所殺,所幸武林誌士趕來,‘三毒相公’伍庚辛才受傷而逃。我和執守因為是主戰‘三毒相公’伍庚辛,受傷很重,幾乎是百骸盡斷,不是各大武林掌門及時給我們續真元將毒壓製,我們早已性命不保。”

    “在我們拚死一擊時,你們師娘替你師父受了一掌,你師父才受傷較輕,你們的師娘也為此送命,想想你們師娘,也是為情而死,當她看到你師父縱欲那一幕時,她就不想再活,當她知道是我們中計後,她不願過多地抱怨你師父,也不能接受你們師父的背叛,她選擇了死亡,我看見她死在你師父懷中時,甚是滿足。”

    “你們師父是我們苗家的武士,是我父親最器重的幹將,他因仰慕執守而終身追隨。當我們落得如此結果時,他便帶著我、執守和孩子們來到恆山,從此隱姓埋名住了下來,建立了恆山派,傳授武功。”

    “你們師父在恆山苦心經營,收了你們這些弟子,才有一些起色。但是執守不肯將’執子追劍’傳授下來,他認為’執子追劍’有缺陷,他認為連‘三風十愆功’克製不了,不能將‘縱歡紅’毒除盡,是他的巨大的恥辱。”

    “執守一直閉門苦思,總是解不,他多次將各大掌門邀集在一起,甚至讓各大掌門聯手運功驅毒,也無法解,直至他含恨而死也無法驅之。”

    眾人聽到這裏,無不動容……

    “為什麽欽弘大哥救了前輩?”吳青正感歎之後,輕聲問道。

    郭婆婆歎道:“因為這小兄弟將我身上的‘縱歡紅’毒除盡了。”

    “啊!?”郭婆婆說出來時聲音不大,卻如驚雷炸頂,讓眾人驚愕,眾人不相信一代武學大師窮盡終身,與各大掌門聯手都破解不了的毒,竟被欽弘用與此毫不相幹的佛經所破解。

    郭婆婆道:“大家一定會很奇怪,其實他無心破了是很有道理的。他順應了天地之道。當時我是存心而死,在耗盡我的功力後,‘縱歡紅’毒再也沒禁錮了,迅速漫延了我的全身,我也閉上眼睛等死。”

    “就在這時小兄弟念起了‘往生咒’,他開始為我超度,但是由於他進入了佛武互參的境界,他的每一個音,如同鼓聲,震蕩我的心,開始我很絕望:執守帶著遺憾先我而去,唯一的兒子又如此不爭氣,’執子追劍’從此再沒傳人,自己心愛的人對自己的不貞,讓自己羞愧,這一生處處是絕望。”

    說到這裏時吳立崖已是羞愧滿……

    “絕望過後,我感到了死亡的來臨,我此時已感到無力,周身暖洋洋,仿佛看到太陽,我要奔它而去,此時不斷的咒語不斷震蕩我的心,我已不再悲傷了,震蕩的聲音讓我釋懷了:我執念這一切,意義很大嗎?人來世上為什麽要有這些要求,為什麽要有這些煩惱,擁有是一生,沒有也是一生,我何不將這些放下,快樂地走,此時,我真正放下了,我在開心地等,開心等我去奔向的地方,此時我心裏舒服極了,我徹底放下了……”

    “這時‘縱歡紅’毒對我的吞噬越來越小了,身上的痛苦在慢慢地減輕,難道這就是死亡?我覺得我的意識還清晰,此時我不再害怕死亡,我感到全身舒暢,每個毛孔都充滿著溫暖,開始,這些溫暖在毛孔中放大,身體上的痛苦在減小,最後完全消失,而這些溫暖都變成了暖流,它們開始移動,慢慢向我心口匯集,慢慢地,慢慢地越匯越多,越來越多……,最後變成像燃燒的火,從我嘴中急湧而出。我吐,我拚命地吐,將心中的積淤吐出,將多年的執念吐出……,當吐完這些汙穢,那丹田中一股暖流又在湧起,那是久違的‘執子真氣’,我沒死,那‘縱歡紅’毒已經在我身上消亡……”

    眾人雖然看到郭婆婆身體的變化,但聽到她的描述,還是情不自禁地嘖嘖稱奇……

    欽弘上前合禮道:“阿彌陀佛!婆婆,您是因為您的苦難讓您頓悟,已修成佛性,是您自己救了自己。非我之功。”

    郭婆婆道:“小兄弟,你千萬別這樣說,沒有你充滿罡氣的佛音,何能引我參悟自己,跳出自己。”

    欽弘道:“沒有您的參悟,‘縱歡紅’還一定利用您的弱點賴以生存,誰也救不了您!”

    郭婆婆道:“小兄弟,你說的也沒錯,多少武學大師都救過你執守伯伯,都因沒悟清毒性的原理而徒勞。但是這次多虧你的佛音引我參悟,讓我頓悟人生,治病先治心,誤打亂撞擊中了‘縱歡紅’的弱點,才讓我重生。”

    滿腦子都是想法!寫呀寫呀寫......第二天起來一看,什麽都不是!寫呀寫呀寫.....有個人怎麽說了地,記不起來了!寫呀寫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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