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看,還不想迴去,還嫌早嗎?想睡在這雪地裏本公子可不會攔著你,真是夠麻煩的,不害臊,一個女人追著一個男人跑,你知不知羞啊!”巫馬嘉煜陰沉著臉說道,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巫馬嘉煜,你兇本小姐,要不是你一直躲著本小姐,至於弄得這麽晚了還在外邊嗎?還有你是不是喜歡剛剛那個女人?本小姐能從你眼中看到你對她的情意,不過本小姐好像是 在哪裏見過她,哦!對了,是在絕王的喜攆上,本小姐在絕王的喜攆上見過,她是絕王妃?”百裏杜鵑特別驚訝的說道,她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絕王成婚當日,她們有去大街上看過,難怪她會覺得眼熟,巫馬嘉煜喜歡絕王妃,這太讓人費解了。


    “她是誰關你什麽事,,你最好不要多嘴,也不要多管閑事,還有你到底要不要迴去?”巫馬嘉煜怒吼道,也不承認,也不默認,被百裏杜鵑猜中了心事,他的心情更是糟糕到了極點,連話都不想說,這母夜叉怎麽那麽囉哩囉嗦的,真愛管別人閑事。


    “她不是讓你送本小姐迴去嗎?本小姐當然要迴去。”看著巫馬嘉煜的表情,百裏杜鵑知道自己猜對了,輕輕咬住下唇,心裏有些難過。


    “你又不是找不到迴家的路,幹嘛要本公子送你迴去,本公子什麽時候送過女人迴家了,你別做夢了。”巫馬嘉煜手插著腰,他非常非常的不樂意送她迴去,要不是惜兒讓他送,他才懶得管她呢?嘴上雖然說著,但還是往百裏府的方向走。


    “哼!爛桃花,你是不是男人啊?有你這樣對美女說話的嗎?啊!你有沒有一點男子氣概啊!動不動就衝女人吼。”百裏杜鵑一邊吼一邊跟上巫馬嘉煜的腳步,她知道這個男人心不壞,隻是心口不一而已。


    絕王府,墨軒居裏,一個時辰過去了,司馬明月坐在*邊,緊張的看著*上未醒的師兄,心裏很是心疼師兄,師兄尋覓了師嫂十年,好不容易尋到了,兩人相愛成為了夫妻,最終還是分開了,上天就是見不得有*嗎?要讓相愛的兩個人受如此多的折磨。


    *上的軒轅孤絕慢慢睜開深邃的眸子,看了看熟悉的房間,怎麽迴事?他是什麽時候睡著的,而且,他好像夢到惜兒迴來了,他好像還追著惜兒在王府中跑……那場景非常的真實……“惜兒……。”軒轅孤絕出聲喚道,四處看了看,可是沒有他想見到的人兒。


    “師兄,你醒了?”看著軒轅孤絕醒過來,司馬明月突然激動了起來。


    軒轅孤絕皺眉,明月怎麽會在他房間裏,他醒了,他有什麽好激動的。


    “嗯!明月,你怎麽會在本王的房間裏?”軒轅孤絕疑惑的問道,心裏非常的疑惑不解。


    “哦!師兄你突然暈倒了,明月很是擔心師兄,便一直在這裏守著師兄。”司馬明月非常的不善於撒謊,一說謊話的時候,頭就會自然的低下去,不敢看別人的眼睛。


    軒轅孤絕看了看司馬明月,知道他是在撒謊,也沒有道破,他怎麽可能會暈倒呢?這裏沒一定有原因,可他更在乎的是,他夢到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真是,惜兒唇齒之間的味道和溫度,他記得十分清楚,那種感覺太真實了,真實到他以為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惜兒真的迴來過。


    “咚咚……。”外邊傳來了敲門聲,驚擾了軒轅孤絕,軒轅孤絕頓時沉下了臉色,就連司馬明月看了都有些滲得慌。


    “進來。”知道師兄是不會出聲的,司馬明月對著門外喊道。


    武躍快速的開門走進,拱手稟報道:“屬下見過王爺,明月公子。”


    “嗯!出了何事?”軒轅孤絕冷冷的問道。


    “迴王爺,四少和莫謙讓明月公子過去給他們看一下,他們現在身體很虛弱。”一提到他們,就連武躍都皺眉,那味道實在是……。


    “好,我這就去,這就去。”司馬明月急急的說道,武躍出現得好啊!在待下去,他怕應付不了師兄了,師兄一向很謹慎,很細心,一定會發現端倪的,師嫂怎麽會把那麽大的難題丟給他呢?


    “四少和莫謙他們怎麽了?”軒轅孤絕好奇的問道,在夢中,他好像夢見端木非花了,就連那臭味他好像都聞到了。


    “哎呀!師兄,沒事的,明月過去看看他們幾個,很快就會沒事的,武躍,我們走吧!”司馬明月不等軒轅孤絕說話,小跑的出了房間,武躍也快速的跟了出去,殊不知,這樣更是引起了軒轅孤絕的懷疑。


    軒轅孤絕扶了扶額,頭有些昏沉沉的,但他腦海裏還是記得很清楚,如果那真的是夢,他希望夢永遠都不會醒過來,那感覺太美好了,惜兒那帶著愛意的眼眸,溫軟的唇,都讓他欲罷不能,軒轅孤絕無睡意,便起身下*,想出去走走,透透氣,剛剛把外衣穿好,就看見了一件白色的大氅放在椅子上,軒轅孤絕迅速拿起大氅,認真的看了看,越看軒轅孤絕的眼眸就越激動,這大氅怎麽和夢裏的一模一樣,不,他不是在做夢,惜兒真的迴來過,軒轅孤絕拿起大氅,快速的往端木非非花他們住的方向走去,明月是唯一能給他答案的人了。


    甄寰院裏,端木非花幾人東倒西歪的,橫七豎八的各自倒在了一邊,連續兩個時辰的泄肚子,讓他們仿佛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唉!我說你們幾個是怎麽了?好好的怎麽搞成這樣了,看看你們,一個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後連給你們下毒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你們還好意思直哼哼,要是給你們下毒藥,那你們幾個早就翹辮子了,那還能在這裏喊天叫地的。”司馬明月覺得他們的警惕性下降了,應該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免得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不過到底是誰這麽惡作劇呢?司馬明月心裏冥思苦想著,對了,今晚隻有一個人來過絕王府,會不會是師嫂呢?


    “我說司馬明月,你能不能別說風涼話了好不好,趕快想辦法把我們治好才是硬道理,你看看我們,哪有力氣和你爭辯啊!你以為我們想這樣嗎?我們這是防不勝防啊!防不勝防啊!知道嗎?”端木非花生氣的吼道,卻因為有氣無力而顯得隻是不滿,他心中鬱悶死了,他們想這樣嗎?不想,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想啊!這份罪,他們受不起啊!還有那糗樣,是他一輩子都不想出現的。


    “是啊!明月,你快想想辦法吧!我們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啊!現在不拉肚子了,可是全身無力,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子桑雲浩開口說道,這樣的無力感讓他覺得恐慌,今天是他們的失誤,就如明月所說,如果那人給他們下的是毒藥,那情況可就真的很難說了 。


    而莫謙,獨孤九天,宇文天凡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隨他們怎麽說,也不和他們爭辯。


    “嗯!知道了?知道了,這就給你們幾個吃藥丸。”司馬明月拿出一個瓷瓶給武躍,讓武躍給他們五人每人發一顆藥丸。


    “我說你們幾個,有沒有說過我師嫂的什麽壞話啊?”司馬明月不經意的問道,目前為止,師嫂的嫌疑最大,不過以師嫂的為人,別人不找她的麻煩,她是不會輕易傷害別人的。


    “司馬明月,你什麽意思?”端木非花抬起頭來忍不住問道,今天晚上就是有人惡作劇的,隻是想懲罰他們而已。


    “字麵上的意思。”他能說出師嫂迴來嗎?不能,要是師兄知道師嫂迴來了,而他有又沒有把師嫂留下來,還不知道師兄會把他怎麽樣呢?


    “字麵上的意思,唉!明月啊!我們也沒有說王妃什麽壞話啊!我們隻是想,王妃走了,想給主子找幾個美人進宮陪陪主子,我們連話都還沒有說完,肚子就開始拉了,你說我們冤不冤呐!”如果就是因為那些話讓他們受了如此大的罪,那他發誓,以後見了王妃絕的繞道走。


    聽了端木非花的話,司馬明月已經確定,他們中的放屁開花就是師嫂給他們下了,師嫂也是一名高級煉丹師,這種惡作劇的藥粉隨身攜帶是非常必要的。“哈哈!那就是你們活該了。”司馬明月幸災樂禍的說道,師嫂那麽愛師兄,又怎麽會讓師兄娶其她的女人呢?


    “他們活該,那就證明惜兒真的迴來過了。”軒轅孤絕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手中還抱著那件大氅。


    司馬明月和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門口,司馬明月看見他師兄手中的大氅時,心中暗道不好,哎呀!看他大意的,他心中當心師兄,就把大氅往椅子上一放,就給忘記了,看來,他這會必須得實話實說了,司馬明月看著軒轅孤絕輕輕的點了點頭,師嫂啊!對不起,明月沒有辦法幫師嫂隱瞞了。


    而端木非花他們幾人看著司馬明月點了點頭,幾人心中都不敢相信,真的是王妃給他們下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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