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封天借用媒體的手段警示日倭軍隊會發動戰爭,侵占整個河之北,但是,沒有鳥用。


    政治是複雜的,不是靠媒體宣傳就會改變政治人物的觀點,除了引發民眾的恐慌,造成河之北民眾逃離家園規避戰亂之外,沒有扭轉局勢的發展。


    河之北的最高統帥宋哲元很懷疑蔣委員長的抗戰決心,宋哲元曾經說過:“誰再相信蔣介石抗日,誰就是傻瓜混蛋!”,可見心中怨念極深。


    作為高層人物,大家都清楚老蔣的手段。


    對於日倭的軍事威脅,宋哲元還心存僥幸和幻想,希望和平解決,曾說過:“能平即能和”的話,可見其心態一斑。


    封天寄希望通過媒體發揮作用,大概要全部落空,頂多讓一些敏感的人避免戰亂。所以說,在政治層麵上封天還略顯稚嫩。


    1936年,日倭華北駐屯軍以卑鄙的手段占領豐台,將下一個目標定在了盧溝橋。


    七七事變爆發前夕,北平的北、東、南三麵已經被日軍控製。


    北麵部署關東軍一部,西北麵,有關東軍控製的偽軍8個師約4萬人,東麵,是偽“冀東防衛自治政府”及其所統轄的約17000人的偽保安隊,南麵,日軍已強占豐台,逼迫中國軍隊撤走。


    這樣以來,盧溝橋就成為北平對外的唯一通道,其戰略地位更加重要。


    為了占領這一戰略要地,截斷北平與南方各地的來往,進而控製河之北當局,使華北完全脫離中國中央政府。


    日軍不斷在盧溝橋附近進行挑釁性軍事演習,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1937年7月7日下午,日倭華北駐屯軍第1聯隊第3大隊第8中隊由大隊長清水節郎率領,荷槍實彈開往緊靠盧溝橋中國守軍駐地的迴龍廟到大瓦窯之間的地區。


    晚7時30分,日軍開始演習。


    到了晚上22時40分,日軍聲稱演習地帶傳來槍聲,並有一士兵誌村菊次郎“失蹤”了,立即強行要求進入中國守軍駐地宛平城搜查,中國第29軍第37師第110旅第219團嚴詞拒絕。


    日軍一麵部署戰鬥,一麵借口“槍聲”和士兵“失蹤”,假意與中國方麵交涉。


    半夜24時左右,冀察當局接到日倭駐北平特務機關長鬆井太久郎的電話。鬆井稱:日軍昨在盧溝橋郊外演習,突聞槍聲,當即收隊點名,發現缺少一兵,懷疑放槍者係中國駐盧溝橋的軍隊,並認為該放槍之兵已經入城,要求立即入城搜查。


    中方以時值深夜,日兵入城恐引起地方不安,且中方官兵正在熟睡,槍聲非中方所發,予以拒絕。


    不久,鬆井又打電話給冀察當局稱,若中方不允許,日軍將以武力強行進城搜查。


    同時,河之北當局接到盧溝橋中國守軍的報告,說日軍已對宛平城形成了包圍進攻態勢。


    河之北當局為了防止事態擴大,經與日方商議,雙方同意協同派員前往盧溝橋調查。


    此時,日方聲稱的“失蹤”士兵已歸隊,但隱而不報。


    7月8日晨5時左右,日軍突然發動炮擊,中國第29軍司令部立即命令前線官兵:“確保盧溝橋和宛平城”,“盧溝橋即爾等之墳墓,應與橋共存亡,不得後退。”


    守衛盧溝橋和宛平城的軍隊是第219團第3營,在團長吉星文和營長金振中的指揮下奮起抗戰。


    7月9日、11日、19日,日本華北駐屯軍與河之北當局三次達成的協議,都被盧溝橋時斷時續的炮聲證明是一紙空文。


    “現地談判”使日軍贏得了增兵華北的時間,但它卻蒙蔽了河之北當局的視線,遲緩了第29軍部兵應戰的準備,給平津抗戰帶來極大危害。


    到1937年7月25日,陸續集結平津的日軍已達6萬人以上。


    日倭華北駐屯軍的作戰部署基本完成之後,為進一步發動侵華戰爭尋找新的借口,又在7月25日、26日蓄意製造了廊坊事件和廣安門事件。


    7月26日下午,華北駐屯軍向第29軍發出最後通牒,要求中國守軍於28日前全部撤出平津地區,否則將采取行動。


    宋哲元嚴詞拒絕,並於27日向全國發表自衛守土通電,堅決守土抗戰。


    同日,日軍陸軍參謀部經天皇批準,命令日本華北駐屯軍向第29軍發動攻擊,增調軍隊5個師的兵力,大約20萬人增援河之北戰爭,並向華北駐屯軍司令官香月清司下達正式作戰任務:“負責討伐平津地區的中國軍隊。”


    日倭一方精心準備,有預謀地實施戰略意圖,而另一方則毫無準備,還在幻想著通過談判解決問題,預先設定日倭軍隊不會大舉進犯的美好願望。


    更何況,日倭兵力雄厚,增援二十萬軍隊足以摧毀第二十九軍的抵抗。


    這樣的戰爭結局,怎麽看怎麽不靠譜。


    類似的手段,日倭人已經用了好多次了,中國一方依然麻木不仁。


    九一八事變是如此,錦州失守也差不多,接下來是山海關失守,一步步走到今天,中國一方對於日倭軍隊的侵略性質,還是沒有提高警覺做出必要的布局。


    之所以封天不再警示國民政府,也是有點怒其不爭的味道,媒體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聽天由命。


    北地的防區也麵臨日倭軍隊的壓力,但是,封天有充足的準備,戰略上都有應對之策。


    日倭軍隊若從熱河進軍,北地義勇軍會利用熱河山區的有利地形,堅決頂住日倭軍隊的進攻。


    除非日倭軍隊決心用屍體鋪平熱河山區,封天是絕不會在熱河退卻的。


    而在東部平原戰場,封天利用無人區廣闊的縱深節節抵抗,假若參與進攻的日倭軍隊數量少的話,絕對會被封天陰掉,至少三五個師團以下的兵力進攻北地義勇軍,封天絕對會讓日倭軍隊有來無迴。


    封天雖然無力反攻日倭軍隊,防範日倭軍隊進攻北地防區,卻有應對之策,並作出最壞的打算。


    反觀國民政府一方,包括宋哲元,壓根就沒有戰略上的布局,還在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麻痹自己。


    這就是當時的現狀,封天對此也無能為力。


    說服一個人接受自己的觀點,實在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哪怕封天知道結果,但是,蔣委員長有自己的打算,人家憑什麽聽封天的勸告呢?


    不要說蔣委員長,就連宋哲元恐怕也會嗤之以鼻,一個毛孩子懂個屁!


    發展才是硬道理,隻有北地義勇軍發展到一定的程度,才會有能力影響趨勢的發展,在沒有足夠實力之前,封天憑什麽能影響別人呢?


    封天暫時不打算摻和進去,靜待河之北的局勢發展。


    危機二字,有危才有機。


    河之北淪陷已成定局,封天就站在河之北的北方,靜靜地看著河之北淪陷。


    我艸,這心腸也夠狠的!


    不錯,封天就是靜靜地看著河之北淪陷,至少目前不會插手其中。


    當然,隨著日倭軍隊大局進攻,等到強弩之末的時刻,也就是機會的到來。


    封天有自己的戰略,沒有十足的把握,封天絕不會出手。


    兵兇戰危,封天作為北地義勇軍的首腦人物,不可能輕舉妄動。他的每一個軍事決策,都會關乎到北地義勇軍的生存,也關乎整個防區數千萬人的安危。


    但是,從全國抗戰的角度講,封天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妥呢?


    血戰平津已再所難免,中國軍隊隨之奮起抵抗,血染平津路,壯士報國恨。


    1937年7月28日上午,日軍按預定計劃向北平發動總攻。


    當時香月清司指揮已雲集到北平周圍的朝鮮軍第16師團,關東軍獨立混成第3、第13旅團,中國駐屯軍步兵旅團約1萬人,在100餘門大炮和裝甲車配合、數十架飛機掩護下,向駐守在北平四郊的南苑、北苑、西苑的中國第29軍第132、37、38師發起全麵攻擊。


    第29軍將士在各自駐地奮起抵抗,譜寫了一首不屈的戰歌。


    南苑是日軍攻擊的重點,第29軍駐南苑部隊約8000餘人,其中包括在南苑受訓的軍事訓練團學生1500餘人浴血抵抗,第29軍副軍長佟麟閣、第132師師長趙登禹壯烈殉國,不少軍訓團的學生也在戰鬥中獻出了年輕的生命。


    1937年7月29日,第29軍第38師在副師長李文田的率領下,發起天津保衛戰。


    隨後第38師攻擊天津火車站、海光寺等處日軍,斬獲頗眾,但遭日機的猛烈轟炸,傷亡亦大,遂奉命撤退。


    侵略與反侵略戰爭已經在河之北全麵爆發,整個河北硝煙彌漫,戰爭的規模急劇擴大。


    7月30日,天津失守。


    顯然,日倭軍隊已經啟動了全麵侵華的戰略,在九月底,徹底占領河之北,比之原曆史提前了一段時間。


    曆史又迴到了原來的運行軌跡,到現在為止,封天隻是改變了局部,並沒有影響到戰爭的整個全局,小蝴蝶雖然還在頑強地煽動,影響到底有多大,現在還很難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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