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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年冬天第一場最猛烈的暴風雪把日本關東軍第六師團兩萬八千軍隊困在莽莽的原野上,被寒冷凍壞了的日本士兵也不是一點辦法也不想。


    他們幾個帳篷的士兵匯合在一起,人多了擠在一起互相取暖,這總比幾個人一個帳篷強。


    但是,這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帳篷裏雖然擠滿了人,可看看每一個人的臉就知道凍得有多慘,渾身直打哆嗦。


    隨著暴風雪持續不斷地下,雪越級越厚,日軍許多帳篷終於撐不住被積雪壓塌了,或者被暴風雪吹走了。


    別看帳篷很薄,總比沒有強,至少能擋點風,是吧?


    所以,第六師團的帳篷越來越少,裏麵的人也是越積越多。


    人擠著人互相取暖,第一晚還算不錯,至少沒有凍死人。


    第六師團苦苦煎熬堅持到第二天早晨,暴風雪根本沒有一點停止的跡象,而且越來越猛烈了。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第六師團長阪本政右衛門中將想率部逃走也晚了,連凍帶餓哪裏體力走路啊?


    就算能走,在這狂風暴雪之中,他們又能走去出多遠?


    所以,這個念頭在阪本政右衛門中將心中連想都沒有想,除非他想死的更快一些。


    到了這個地步,阪本政右衛門中將能采取的唯一辦法就是死熬,熬過暴風雪,等待著暴風雪停止的時候,這是唯一的一線希望。


    堅持到底就是希望所在,沒有其他路可走。


    可惜,幸運之神沒有光顧第六師團,第二天還是沒有一點跡象表明暴風雪會停下來。


    阪本政右衛門中將焦慮萬分,如果暴風雪連續三天三夜沒有停止的話,大概後麵已經什麽都不需要作了。


    第六師團兩萬八千人困在暴風雪之中,而且還沒有糧食吃,就算軍中有一部分戰馬,可是,這點食物分攤到兩萬八千人,夠分的嗎?


    第一天的上午,馬肉當早飯幾乎是生吃下去的,根本沒有條件烤馬肉。


    就這樣也是每個人分吃了一點點,根本填補飽肚子。


    冰天雪地再加上肚子裏沒有食物,體力下降的很厲害,人怎麽能受得了。


    第六師團兩萬八千人啊,在這個猛烈的暴風雪中死熬,時間越是拖下去,人的體力越是虛弱,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已經絕望了。


    日本關東軍第六師團能不能沒有熬過這個難關,關鍵要看老天沒有給他們機會。


    按照阪本政右衛門中將的判斷,這場暴風雪最多也就持續一天兩天的,可惜他錯了。


    錯了的代價是什麽?


    除了死亡還剩下什麽......


    暴風雪還在肆虐,被暴風雪壓塌了帳篷的日軍士兵,忍著嚴寒迎著暴風雪奮力衝向附近的帳篷。


    但是,剩餘的帳篷根本容納不下這麽多人,求生的欲望讓這些士兵失去了理智,無論如何也要進去,不能停留在暴風雪中凍死。


    他們拖著被凍僵的身體,向其它帳篷艱難地衝過去。


    但是,大多數帳篷都滿了,不可能再讓其他人進來的。


    亂了,第六師團這支野獸軍隊真的變成了野獸,外麵的人被寒冷凍得發狂,根本不管不顧,進不去也要進。


    帳篷內的士兵,與帳篷外的士兵不可避免地發生衝突。


    “啪”的一聲槍響,帳篷外的一個士兵倒下去了,是被帳篷內的士兵殺死的。


    誰都想活命,裏麵的人也知道這是唯一的一線生機,離開了帳篷,他們也要死。


    短暫的驚愕,僅僅是短暫的一點時間,還在外麵的士兵在絕望中也要拚命,發瘋地衝向了帳篷,甚至不惜端著刺刀往裏衝。


    其中一名日軍士兵無望低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知道自己進不去了,大概自己很快就會被凍死在暴風雪之中。


    突然,這個士兵的眼睛冒出野獸般的光芒,在側翼抓起帳篷的一角猛地拉扯,讓本來就有些搖搖欲墜的帳篷支撐不住,一股狂風吹過來,這一頂帳篷也被掀上了天。


    得,大家都不必爭搶了,要死一塊死吧。


    “嘎嘎......嘎嘎嘎......”


    這個士兵像野獸一樣地狂笑著、發泄著,頻臨死亡的他無所顧忌,發出的笑聲讓人恐懼,直到那些憤怒的刺刀捅進身體,滲人的笑聲才消失。


    這是一幕地獄般的景象,那些失去了擋風帳篷,滯留在狂風暴雪中的日本士兵還在掙紮,很多日軍士兵趴在雪地裏龜縮著,身體有些不能動了。


    一個士兵在暴風雪中跌倒了,再也無力站起身來,他還在艱難地往前爬。


    十幾米遠處就有一頂帳篷,可惜他再也爬不動了,身體開始僵硬,凍僵的四肢還在努力,一隻手臂向前伸,可惜血液已經凝固了,這個士兵就像是雕像一般定格在這種姿態。


    這些沒有帳篷遮擋暴風雪的士兵中,有些人靠著身體強壯還能堅持在暴風雪中掙紮,繼續湧向那些剩餘的帳篷。


    殘存的帳篷似乎是唯一生存所在,整個宿營地時不時地響起了槍聲,那是第六師團的士兵們為了爭奪生存權而發生的角逐。


    為了生存,越來越多的日軍士兵為了占領帳篷而動用刺刀甚至不惜開槍射殺對方,死亡之前的垂死掙紮,讓這些士兵的獸性暴露無遺。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就算是占據帳篷那又如何?


    最終的結局還是死路一條,一定薄薄的帳篷救不了他們的命。


    第六師團這一支野獸軍隊已經落入了封天精心設置的陷阱,他要第六師團在一個特殊的、極其殘忍的滅亡方式下毀滅,以此方式來祭奠那些被這支軍隊迫害的中國人。


    是的,相當殘忍,在這個冰天雪地中有許多日本兵幾乎被凍僵了,卻還在那裏試圖掙紮。


    一切努力都沒有用,身體的熱量在一點點地消耗,最終他們都會走向死亡,而且是緩慢地、痛苦地死亡。


    暴風雪還在繼續肆虐,第六師團宿營地完好的帳篷卻越來越少,在這種狂風暴雪之中,很難保全這些帳篷。盡管如此,幾乎所有的士兵都把生存的希望寄托在這個薄薄的帳篷上。


    剩下的帳篷還能堅持多久,大概誰也不知道,剩下的隻是上帝保佑了。


    日本軍隊在中國犯下的滔天罪行必須償還,封天時刻記住自己的責任。


    既然來到這一世,封天早就思考過,他要有所作為。


    他是封天,如此強大的名字,要不就是死亡,再不然,那就一定會創造驚天動地的大事業。


    天都可以封,何況其他?


    龜縮在帳篷內的第六師團長阪本政右衛門中將目睹了宿營地發生的一切,作為第六師團的最高長官,到了這種地步阪本政右衛門中將一點辦法也沒有,甚至連帳篷都沒有出去。


    這些野獸一般的士兵,在絕望的時候也許會衝進師團長的帳篷,所以,阪本政右衛門中將老老實實地裹著毛毯,龜縮在那裏,盡量不消耗身上的熱量。


    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堅持活下去,哪裏還有心情去管外麵士兵的死活。


    關東軍司令部一直與第六師團通電報,可惜誰也救不了第六師團兩萬八千人的命。


    最後,關東軍司令部收到了阪本政右衛門中將的最後一封電文:“大日本帝國關東軍司令部,大日本帝國軍部,天皇陛下,第六師團長阪本政右衛門中將即將對天皇陛下盡忠。


    我們的對手極其兇殘,手段恐怖,奉天省一地已是荒無人煙之處,這是抵抗軍有意為之。


    據本人判斷,第二十師團死於非戰,與奉天城一起被埋葬。


    第十四師團死於非戰,與鄭家屯一起埋葬於地下。


    而本部第六師團也將死於非戰,即將被被東北一場暴風雪活活凍死,埋葬在茫茫荒野上。


    由此可見,大日本帝國碰到的對手,其心思是何等的可怕。


    他是屠夫,他是大日本帝國的災星。


    第六師團長阪本政右衛門中將發此電文的目的,就是要警示大日本軍隊,沒有把握不可再輕易招惹這個可怕的敵人,切記!第六師團阪本政右衛門中將絕筆......”


    第四天黃昏,這一場暴風雪終於停了,天空中出現了久違了的夕陽。


    但是,第六師團長阪本政右衛門中將以下兩萬八千人馬,最終都被凍成了冰棍,成為孤魂野鬼。整個宿營地就像是地獄的景象,那些還沒有被大雪覆蓋的屍體成各種姿態,外表像是雪雕。


    至於被大雪覆蓋的屍體,不知有多少?


    日本關東軍第六師團兩萬百千人幾乎全部葬送在這一場暴風雪中,緩慢而痛苦滴死去。


    這就是封天的複仇方式,他就是要讓第六師團死的很慘烈,越痛苦越好。


    這是對野獸軍隊最好的懲罰,也是祭奠那一世無辜死難的人最好的方式。


    而散布在奉天之地日軍第十四師團建立的日軍輜重補給站,在暴風雪來臨之前,從南到北一條線也被奉天的胡子們一掃而光。


    至此,整個奉天之地再一次成為荒無人煙的鬼蜮。


    是的,這一片鬼蜮就是日軍短時間無法逾越的鴻溝,除非日軍出動相當數量的軍隊,否則,就像第十四師團和第六師團一樣,一定會被封天玩死。


    與此相對應的是遼西,形勢也發生了巨變,張學良還是撤兵退進了關內。


    “九一八”事變發生後,張學良於9月下旬在錦州重新設立東北邊防軍長官公署和遼寧省政府,一麵通過南京政府,依賴國聯迫使關東軍撤兵;另一方麵也預感到外交前途渺茫,調集東北軍加強遼西防禦。


    張學良判斷日軍僅僅是挑釁,不會長久占領奉天。


    可惜,他大錯特錯了,種種跡象表明日軍有可能占領整個東北。


    關東軍第二師團滅亡之後,駐朝日軍越江作戰,這還不算最壞的結局,日軍本土的軍隊也在陸續登陸東北。


    到了此時,張學良才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因為日軍增兵東北之後,除了向北方進擊奉天義勇軍之外,也沒有忘記錦州這一戰略位置,日軍終於兵臨城下了。


    張學良在錦州成立軍政兩署,使日本侵略者感到如芒刺在背。


    關東軍參謀長三宅光治和板垣即向各地日陸軍特務機關發出指示:“在滿蒙絕不容許錦州政權以及舊政權的任何人存在,對其軍隊一定要討伐。”


    日軍出動空軍飛機轟炸錦州,其中以10月10日最為慘重。


    當日,關東軍派出空軍作戰,出動2個飛行中隊,6架偵察機和5架戰鬥機,對錦州兩署政權所在地交通大學、東北軍駐軍北大營、小嶺子張作相的官邸,以及錦州火車站、錦州東關石柱子街、東大營民居、鐵北民居等地進行狂轟濫炸,投擲75枚炸彈,炸死炸傷無辜平民58人。


    11月,日軍在天津散布傳言,稱日軍將在塘沽登陸,日中將全麵開戰!


    日軍展開心理戰,製造謠言,致使天津不安、華北不安、南京不安,機一部加劇局勢緊張。


    在這個火藥味濃厚、天津城惶惶不安的背景下,漢奸紛紛迎合日軍,土肥原遂在天津策劃了兩次暴亂事件,好在被張學良鎮壓,沒有造成大麻煩。


    張學良雖然鎮壓了叛亂,卻給日本人提供了借口。


    日軍借此事件聲稱平津地區日僑受到威脅,以此為借口進攻錦州。


    日軍也不是隨便說說,的確有派出軍隊士兵從塘沽登陸的計劃。


    11月下旬,日軍調集兩個混成旅團沿北寧鐵路向錦州方向進犯。


    日軍的迫近,逼迫東北軍不得不反擊,11月27、28日這兩天,在白旗堡、饒陽河一帶,日軍終於遭到東北軍阻擊,雙方展開激戰,東北軍裝甲部隊參加了戰鬥,日軍不支,後撤。


    12月中旬,日軍軍部增派出兩個師團外加兩個混成旅團近四萬軍隊再度進攻錦州。


    關東軍兵分三路,沿北寧、打通、營溝三線西進,拉開侵占錦州的序幕。


    麵對日軍的進攻,雖然東北軍一些軍隊在田莊台、大窪、盤山、胡家窩堡、溝幫子、大淩河等地英勇抗擊,卻難以阻擋日軍的前進步伐。


    戰鬥持續到31日,東北軍大勢已去。


    同時,日軍企圖出兵天津、山海關等地,夾擊東北軍,有數千日軍從塘沽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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