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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在聶楓大急之下準備再次提醒之時,忽然那股悉悉索索的聲音竟然一下子戛然而止,荒林中再次呈現出原本的靜默,這幾乎讓聶楓驚訝不已,隻不過遠處的嚴莊卻是一臉的肅穆,眼睛更是緊緊盯著眼前的地麵,就仿佛那裏麵即將跳出兇煞滔天的巨獸一般。.


    突然,潛藏在巨樹之上的聶楓,目光不由得緊跳了跳,因為他清楚的發現,在嚴莊的麵前竟然真的一下子冒出了數個土包,每個土包都有人頭大小,而且仿佛還在不斷變大,那般情景就仿佛泥潭之中冒出的巨大泡沫一般。


    “這是……啊不好,快逃,快逃啊……”


    聶楓原本的疑‘惑’忽然一下子變作了歇斯底裏的喊叫,因為他清楚的發現,在距離嚴莊最遠之處的土包背麵,終於有著一隻巴掌大小的灰‘色’身軀冒了出來,那竟然是一隻暴‘露’著尖銳利齒的老鼠,而這隻老鼠竟然還拖著一條金光燦燦的尾巴,其情狀煞是妖異,尤其這隻老鼠望向嚴莊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飾的透‘露’著貪婪和渴望,那副模樣就仿佛見到了天底下最親最愛的美食一般,一看就是極其不好惹的家夥。


    而嚴莊身前的土包竟然多達十數個,也就是說很快嚴莊就將麵對著數十隻這般兇惡的怪鼠,那簡直就將是一場屠殺,一場毫無遮掩的人類被怪鼠的屠殺,一想到自己的朋友即將麵臨這般兇惡的險境,聶楓的臉龐都有點變形了起來。


    “快!快捏碎血符啊!”


    眼下,或許隻有血符才有可能保住嚴莊的i命,當然即便捏碎了血符,嚴莊也必須依仗手中的長劍抵禦片刻方才能挨到救援的到來,而這般兇惡的怪鼠到底會不會給嚴莊這絲機會,也隻有天知道。


    情急之下,聶楓一個翻身便從巨樹之上落下,匆忙間一個抖手便脫下了自己的外衣,他準備點一把火,然後扔到嚴莊身旁,為嚴莊爭取一點救援的時間,但很可惜,他手中的火石尚未引燃,那些十數個土包便是齊齊爆了開來,而數十隻拖著金光燦燦尾巴的怪鼠便仿佛見了鮮‘肉’的蒼蠅一般,不要命的朝著麵前的嚴莊撲了過去。


    其實在聶楓剛剛從樹上躍下之時,嚴莊便已經發覺了怪鼠的存在,他不是莽夫,隻不過血氣方剛的他不想剛剛踏入峽穀,就被眼前的兇獸嚇倒,所以這才想跟這第一隻所遇的兇獸較量一番,但當怪鼠的身形出現之後,他便是有些後悔起來,及至見到了飛身躍下準備趕過來救援的聶楓,他才明白,麵對眼前的怪鼠他不可能有絲毫抵抗之力,而逃跑,才是唯一保身的選擇。


    但很可惜,當他的身形剛剛後躍數丈距離時,已經被紛紛湧至的金尾怪鼠給團團包圍了起來,雖然憑借手中的長劍,他似乎刺中了三隻怪鼠,但怪鼠的外皮強悍的不得了,三重天修為的攻擊甚至連破開怪鼠的防禦都做不到,因此他的三劍也隻是將那三隻怪鼠撞飛一段距離而已。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現在的嚴莊所麵對的,乃是數十隻怪鼠的瘋狂惡口?很快,嚴莊已經無法顧及到身體四周了,就在第一隻怪鼠突破嚴莊的防禦圈之後,那些剩餘的怪鼠更是仿佛決堤的洪水一般,朝著嚴莊的身體迅速撲了上來。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宣告著嚴莊已經放棄了防禦,而撲倒的身軀之上幾乎完全成為了怪鼠的領地,望著嚴莊身軀之上紛紛攢動的數十隻怪鼠,聶楓幾乎驚恐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死了?就這樣死了?”


    而就在聶楓一陣愣神之間,忽然有著數隻怪鼠猛然抬頭似乎發覺了不遠處還有著人影的存在,這幾乎讓聶楓冷下來的麵皮不由得再次微微緊了緊,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陣冷汗,雖然他為嚴莊的死不甘心,但對嚴莊的遭遇也著實無能為力,同樣的,憑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這些怪鼠的一合之敵,為了保命他也隻好放棄救援,並再次縱身翻上了身旁的巨樹。


    現在的聶楓一肚子的喪氣和怨氣,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敢相信嚴莊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死去,但不遠之處嚴莊那直‘挺’‘挺’的身體卻是讓他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實,他幾乎有種要破口大罵的衝動,這算哪‘門’子考核啊,這裏根本就是處絕地,是讓他們這些‘毛’頭小子喪命於此的絕地!即便是自信有著豐富荒林生存經驗的他,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衝出這般絕地,更遑論其他人?


    難道青山‘門’費盡辛苦尋找來他們這些所謂的記名弟子,也隻是為了給這個破爛的荒穀留下點‘肥’料不成?聶楓越想越想不通,而內心則是越來越憋悶不已。


    望了望好友淒慘的身軀,聶楓終於再也不忍睹視的扭轉過頭去,剛才的那股破口大罵的衝動也早已變作了一陣陣的淒涼和心痛,幾乎讓他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蠅蠅攢動的灰‘色’怪鼠終於掃‘蕩’完了嚴莊的軀體,留下一地的狼藉,而後再次紛紛鑽入土中,向著更前方徐徐遁去。


    聶楓的視線終於再度踱迴到嚴莊的軀體之上,那群怪鼠雖然嗜殺無比,但似乎對嚴莊的軀體破壞的並不嚴重,唉,人死不能複生,不管如何,也總得讓死者入土為安才好,更何況嚴莊還是他聶楓的一位不錯的朋友。


    可就在聶楓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挨近嚴莊的軀體之時,突然,嚴莊的手臂似乎輕輕動了動,這幾乎讓聶楓猛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不相信世上有鬼怪的存在,可倘若這般已然死去的人突然複活,任誰都會一時間接受不了,聶楓也不例外。於是異常驚恐的他,隻好迅速停下腳步,並使勁‘揉’了‘揉’眼睛。


    不對,這真的不是幻覺,因為嚴莊的雙手都輕輕活動了起來,甚至身體一陣扭動之下,竟然緩緩坐了起來。一時間,聶楓隻覺得後背上有著冷汗淌過,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過度緊張之餘,飛金劍隻一晃間便到了手中,但他除了手掌緊張的微微發熱之外,雙腳卻絲毫未動,不知是驚恐到忘了逃跑,還是藝高人膽大想一探究竟。


    忽然,隻見嚴莊的軀體竟然緩緩張開了眼睛,待四下巡視一番毫無所獲後便再度迴到了聶楓的身上,竟然對著聶楓嘿嘿“笑”了起來。


    “你……你是人是鬼?”


    聶楓並不敢向前,而是緊張萬分的緊緊盯著這對於他而言,算是再度活過來的嚴莊,異常i惕的詢問了一聲。


    而望著聶楓如此的模樣,那剛剛活過來的嚴莊終於忍耐不住,捂著肚皮放聲大笑了起來。


    “我又沒死,你看你嚇的那樣!真想不到,一向勇猛穩重的聶兄,竟然也有如此模樣的時候,笑死我啦,哈哈哈……”


    這幅熟悉的麵孔和腔調,終於讓聶楓長長鬆了一口氣,這絕對是嚴莊本人無疑,否則又怎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揶揄他呢,隻是他實在想不通,那般兇惡難擋的惡鼠,竟然真的沒傷到嚴莊分毫嗎?


    哈哈大笑了一會,嚴莊終於再次恢複了平靜,望著靜靜坐在一旁正一臉疑‘惑’和苦悶的聶楓,不由得再度輕聲笑了笑,這才將剛才有驚無險的一幕娓娓道了出來。


    原來,那群貌似兇惡異常的金尾怪鼠,在撲到嚴莊身上之時,竟然隻是將他的長劍啃食的絲毫不剩,而對他的血‘肉’之軀連一點興趣也沒有,當然金尾怪鼠在搜索他的身體之時,自然沒有放過他的衣服,這便造成了最終嚴莊的衣服被金尾怪鼠銳利的牙齒撕扯的狼藉萬分,而他身上更是沾染了許多泥土汙穢,這才讓聶楓誤以為他已遭了殺身之禍。


    而嚴莊並不是沒想過要捏碎血符,隻是當他在緊急關頭拿出血符之時,卻又有些猶豫起來,捏碎血符便代表著他放棄了晉入內‘門’的資格,這等同於葬送了他的劍道未來,這不由他不微有遲疑,而當他發覺金尾怪鼠並未對他的血‘肉’之軀有絲毫侵犯之時,心裏不由一陣驚喜,隨後更是一動也不敢動,直到金尾怪鼠再次匆匆離開。


    嚴莊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油乎乎的汗水,頗有感慨和無奈的微微笑了笑。


    “倘若我所料不錯,這些有金‘色’尾巴的怪鼠,應該就是那種比較罕見的噬金鼠!”


    聶楓也是頭一次聽說這種奇怪的名稱,隻好耐心的向著嚴莊請教。


    “噬金鼠?這是什麽怪物?”


    “嗬嗬,所謂噬金鼠,正是那種專‘門’喜好食用金屬的怪老鼠。這種噬金鼠一般情況下不攻擊人畜,但若是被它們發現了某種金屬,那可等同於是發現了美食美味,除非是實力非常強悍之人,不然根本無法逃脫這些家夥的口‘吻’,最後手中的兵器連同身上所攜帶的任何金屬之物,必將被這些噬金鼠吞入腹中!所以,我的長劍就這樣消失了……”


    嚴莊同樣憋悶的撓了撓頭,沒了長劍,在後麵的行進之中就等於損失了幾分實力和銳氣,雖說赤手空拳也能發揮出大半自身的實力,但這又怎能跟手執長劍的情況相提並論呢!


    “這些可惡的噬金鼠,有可能還是咱們這青山‘門’刻意放養在此地的也說不定!不然幹嘛要一開始就吞掉你的長劍呢!不過倘若真是他們放養的,這可真他娘的夠可惡的,剛進峽穀便失去了手中長劍,這不等同於一開始就折損了我們的銳氣嘛……”


    聶楓不由得一陣憤憤不平起來。


    “唉,倘若真是他們放養的,也隻能算我倒黴了!不過……有噬金鼠存在的地方,也等同於有寶貝出現!”


    嚴莊突然微微一笑,頗有神秘的向著聶楓眨了眨眼睛。


    “寶貝?”


    “嗯,就是寶貝!你等著……”


    嚴莊伸手就朝著他的身後,也就是噬金鼠離去的方向用手刨了起來,地麵原本還比較堅硬,但正是由於噬金鼠的鑽動,導致現在的地麵已經顯得疏鬆無比,因此嚴莊並沒有費多大力,便刨開了近兩丈距離,而正當聶楓疑‘惑’不解之時,突然嚴莊哈哈一笑,伸手撈起了一個小巧的物事。


    “哈哈,找到了!就是這個,正品鐵i!”


    嚴莊伸手一攤,隻見一個透閃著燦燦金光、約有指甲大小的小球出現在掌心之處,隨著茂林漏下的陽光,正放‘射’著熠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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