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年。


    對於零陵郡的秦羽來說,這一年並沒有多少值得提起的東西。


    現如今的零陵郡在他的治理之下,已經初步產生了一種獨特的正向自循環。


    張昭這兩年在秦羽手下的能力成長也實在算得上是令人咋舌。


    他本身就有【管仲之謀】的詞條。


    對於經濟學本身就有高的離譜的天賦和領悟力。


    很多秦羽都僅僅隻是根據後世的經驗似是而非的說出來的東西。。


    落在張昭手中。


    都能夠很快的根據現如今這個時代的供需關係落到實處。


    這能力就非常厲害了。


    如果讓秦羽自己去操盤的話,他有信心憑借自己強橫的金手指,勉強維持住零陵郡的經濟命脈運轉不至於崩潰。


    但跟張昭現如今治理之下的零陵郡自發形成的經濟運轉,那是根本沒有什麽可比性的。


    泉陵城這個曾經零陵郡的郡治。


    現如今已經徹底成為了懸空城的附庸城市。


    在這兩年間。


    秦羽的實力也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懸空城的等級也成功的提升了一級。


    此時的懸空城,占地麵積變的比之前來的更大。


    為了避免懸空城的擴張影響到了一旁的深水河以及泉陵城的所在。


    秦羽在選擇升級之前,專門又給懸空城重新挪了一個位置。


    於是。


    已經在懸空城中定居的將近十萬百姓,這一日全都被秦羽一紙命令從懸空城中離開。


    然後親眼見證了一場在他們眼中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神跡的大事件。


    偌大的懸空城從消失,到出現,再到憑空擴張。


    那隆隆的響聲以及由遠及近,朝著他們每個人麵前滾滾推進過來的厚重高聳的城牆。


    帶著一種絕強的壓迫力,鎮壓在他們心頭。


    不少百姓因此難以抑製的跪倒在地,心中對於給他們創造了今日這般生活的秦羽敬若神明。


    原本一直留在丹塔之中煉丹以及修煉的左慈此時也正獨自一人站在那泉陵城的城牆之上。


    他目光複雜的看著那飛速擴張的懸空城。


    一時間驚駭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秦道友的真正實力?”


    “這種手段,簡直是聞所未聞……”


    “實在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以為這段時間我自己的修行速度已經很快了,最多再過半年之後,我便能夠突破當前的境界,進入到那個從未有人踏足的領域。”


    “可現在看來,這位秦道友,怕是早就已經……”


    左慈搖了搖頭,他輕歎一聲。


    眼中旋即帶上了一抹深深的疑惑。


    “倘若秦道友早就已經達到了那種境界,那為何他從來不曾說過,也不見他去往那個地方?”


    想了片刻之後,左慈沒有想到什麽合理的解釋。


    於是隻能將這個疑惑暫時壓在心中,等到秦羽一會忙完了之後,他再前去叨擾一番。


    “話說迴來,至今為止我竟然都還沒有與這零陵郡守見過一麵。”


    “秦道友每次見我都會有一大堆事情請我去做,而那位郡守也像是總剛好與我錯開了時間。”


    “現如今都已經住了這麽長時間,再去尋那位郡守的話,反倒是讓我覺得頗有些為難。”


    “總不能這其中竟然還有什麽隱情吧?”


    左慈喃喃自語。


    他縱然此時就站在那些同樣一臉震驚的泉陵城守軍的身邊。


    他們這些人對於左慈的存在也是毫無所察。


    “應該不至於有什麽隱情才對,我也沒有從秦道友的身上察覺到有什麽不對。”


    “若是那位郡守對我有什麽意見的話,我當會有所察覺才是。”


    “難道說……”


    “此事要麽是秦道友故意這樣的安排,要麽就是那位郡守的授意。”


    “興許在這背後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緣由。”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我便暫且不問了,反正短則半年,長則一年,我境界應該可以突破,到時候便是我立刻此處的時候。”


    左慈心中已然做了決定,便將這事情拋到腦後。


    而那不斷向外擴張的懸空城也很快停了下來。


    等到那些懸空城的守軍開始引導原本就居住在懸空城中的眾人重新迴去懸空城之後。


    左慈也隨之迴到了丹塔之中。


    他最近並沒有一直在煉丹。


    而是一邊修行,一邊整理自己這些年的修行領悟。


    秦羽之前有一段時間時常來與自己論道。


    左慈也十分清楚的察覺到。


    秦羽似乎對於正統的道家修行功夫懂的並不算多,甚至可謂是極少極少。


    但秦羽卻又擁有現如今這般強橫的境界。


    這讓左慈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左慈也沒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秘,秦羽顯然也有。


    他既然不想說,左慈自然也不會那麽不識趣。


    隻是這段時間他的確是得了秦羽給他巨大的恩惠。


    如果沒有秦羽提供給他的這近乎不限量的靈草藥材。


    他也不可能煉製出數量如此之多的凝靈丹和鑄魂丹。


    他在這懸空城中短短兩年時間,服下去的丹藥數量比他此前這輩子加起來的數量還要多的多。


    也正是因為這絕對算的上奢侈的行為。


    才讓他在這短短兩年時間內實力就取得了長足的進步。


    甚至達到了此前他有可能終其一生都達不到的境界。


    既然秦羽對於正統道家的修煉方式不甚清楚。


    而他看起來又像是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


    那左慈確實也沒有什麽好藏私的。


    便將這些年自己的修行領悟在重新梳理的同時,整理成冊。


    將其順便留給秦羽,作為自己的報答。


    如果未來他真有幸能進入到那個地方的話。


    這些東西可能也就算不上什麽了。


    到時候在那邊遇到了什麽事情,日後可能還會需要秦羽再來助他一臂之力。


    畢竟秦羽乃是這世上少有的幾個能讓左慈看的入眼的修道者。


    此前張角曾經也是其中之一。


    他在修道一途有著絕頂的天賦。


    隻可惜,他的心太大,這個世界容不下他。


    至於江東的那個於吉,左慈對他並不怎麽能看的上眼。


    其人實力是不錯。


    但未免有些心術不正。


    日後注定難成氣候。


    加上秦羽,這三人都是選擇了入世修行之人。


    隻是現在看起來,唯有秦羽才算是找到了成功的希望。


    張角已然身死,於吉的下場也恐怕好不到哪裏去。


    未來能與他並肩而行的,那自然就隻剩下秦羽而已。


    秦羽雖然對於左慈心中這具體的謀算並不清楚。


    但他也能感覺的到,左慈對於自己的態度還是頗為友善的。


    而且看起來以後他們兩人之間應該還會有不少的交集才對。


    現如今左慈經常與他論道,給他傳授這些道家的修煉經驗。


    這也的確讓秦羽大受裨益。


    畢竟在與左慈經常論道之後。


    他也領悟出來了一個最新的技能。


    初級道術!


    這個技能與那之前自己以玩鬧的心態弄出來的初級印法不同。


    想要得到這初級道術的修煉,光靠他自己還真是做不到。


    即便秦羽在蔡邕帶過來的那四萬卷經卷的收藏中也找到了一些道家的經典。


    通過閱讀那些道家經典之後。


    秦羽果斷發現,自己確實是個廢物。


    別說從讀書裏麵獲得什麽經驗值了。


    他就算是想要將那經典讀的順暢都是個大問題。


    興許。


    如果自己真能明白這些經典其中的含義的話。


    不斷閱讀下去,他還真能在這方麵增長一些經驗值出來。


    可問題是這確實是他的弱項。


    古文本身就晦澀難懂,寥寥幾個字中就引經據典,有著超出尋常人理解的深度。


    再加上又是道家的經典,讀起來更是玄之又玄,玄的沒邊。


    秦羽能有所領悟才怪了。


    也就是遇到左慈那樣將自己的親身經驗跟秦羽說出來之後。


    他才能將那些東西轉化成為自己的經驗值。


    不過缺陷就在於,從左慈口中聽來的東西,讓他的道術經驗值的確是一截一截的暴漲。


    可當他自己想要修煉的時候,這些從左慈口中聽到的東西就沒有辦法提供給他重複的經驗值了。


    果然他的這些技能想要提升起來的話,難度不大。


    但卻有著必須要是自己親自修煉的限製。


    不過好在他這大半年來與左慈之間的交流屬實不少。


    從獲得了初級道術之後。


    經過左慈的不斷傳授。


    他現如今的技能也都已經提升到了高級道術的程度。


    而這道術技能並沒有如同他想象中的那樣,給他帶來精神屬性的增加。


    而是給了他一個之前並沒有過的東西。


    真元!


    與武人的真氣還不一樣。


    初級道術每天隻會給他增加1點真元。


    到了中級道術的時候,每天增加的真元數量提升到了3點。


    如今他是高級道術,每天增加的真元數量已經達到了10點。


    起初秦羽還覺得這所謂的真元應該是跟真氣一樣。


    存在於自己體內,但是肯定是會受到自己本身的實力影響。


    在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就會直接達到上限。


    就像是他在初級的時候,1點真元就是上限。


    如果不是的話,最多可能不會超過10點之類的。


    結果一直等到了今天。


    秦羽隻看著自己的係統屬性裏麵,真元的數量每天都在增加。


    每天都固定的提升10點。


    但卻始終都沒有看到有什麽要提升到頭的跡象。


    這玩意簡直就跟他得了三分歸元氣的詞條之後的情形是一樣一樣的。


    天天都會給他增加1點元氣。


    至於這元氣到底有什麽用,上限到底是多少,秦羽現在一無所知。


    反正有總歸比沒有強。


    能攢著就先攢著吧,說不定到了哪一天就突然有用了呢?


    畢竟他本身就是這麽一個樸素且普通的倉鼠啊。


    而經過這兩年時間的積累。


    秦羽手中的凝靈丹和鑄魂丹的數量毫無疑問是要比左慈手中的要多的多的多。


    隻是凝靈丹和鑄魂丹這兩種丹藥都是在短時間內沒有辦法服用太多的。


    就算是不計算服用丹藥所帶來的損耗問題。


    對於秦羽的身體來說,他也是完全沒有辦法承受得住那股強大藥力的作用。


    他曾經吃多了之後,整整兩個月都沒緩過勁來。


    前前後後將近半年時間,他都沒有在服用丹藥的時候達到過最佳的效果。


    從那之後,秦羽就果斷吸取了教訓。


    在麵對左慈煉製的這種強力丹藥的時候,他必然是小心翼翼的服用。


    但是在麵對他自己煉製的那些劣質丹藥的時候,那就沒有這麽多講究了。


    如此。


    到了現在,他的精神屬性也成功的突破到了90點。


    連同之前懸空城升級的時候獲得的那10個紅色碎片。


    他現在身上的紅色碎片就達到了20個之多。


    不過最讓秦羽感到激動的並非是這20個紅色碎片。


    而是他最新更新出來的成就任務。


    【成就任務十:全屬性達到100點,獎勵任意能力進階一次】


    這個任意能力秦羽現如今雖然還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意思。


    但想來武人的能力也應該算是這樣的能力吧?


    那他隻要等到全屬性都達到100之後,選擇提升自己的武人實力。


    到時候豈不是直接就能將自身的實力提升到真氣武人的境界?


    恐怕這一下子他就能夠變的比之前強大太多。


    直接達到實力逆天的境界。


    興許,等他在真氣武人的境界上繼續前行下去的話。


    他日後都有可能會成為自己這邊實力最強的武人。


    以他現在這般超模的屬性來看。


    就算是呂布,迴頭都沒有辦法真正站在他麵前跟他抗衡吧?


    一想到日後呂布看著自己的那驚訝的模樣,現在的秦羽就感覺有些爽起來了。


    不過這些事情畢竟還是後話。


    他想要將精神屬性提升到100的路還長著呢。


    如果就按照現在的速度來計算的話。


    他保守還需要五年時間才能將屬性提升上去。


    那凝靈丹和鑄魂丹的效果對他來說也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在不斷的降低的。


    哪怕他現在身上確實儲備有足夠他五年時間消耗的丹藥。


    可這時間實在是拖的有點太長。


    讓秦羽稍稍的感覺有些不爽。


    秦羽現在麵對的這些事情,不過是他自己所麵對的一些小事。


    而且這些小事對他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如果將目光放在整個大漢朝的疆域上。


    那又是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涼州叛亂此時還沒有結束。


    非但沒有結束,此前更是因為涼州刺史耿鄙的錯誤判斷,加上他自己的一些問題,導致叛亂非但沒有結束,反倒是比之前的情況還來的更加嚴重了許多。


    同年,張純,張舉聯合烏桓在幽州地界也發動叛亂。


    先後斬殺了護烏桓校尉,右北平太守,遼東太守。


    叛亂之事一度鬧的很兇。


    這還是其中鬧的比較出名的。


    剩下的各地小打小鬧的叛亂更是數不勝數。


    從秦羽麾下飛魚軍眾人那裏收集來的消息來看。


    這些世家豪強果然沒有讓秦羽失望。


    他們可真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盡管他們也都極為聰明的判斷出了從秦羽手中獲取的糧食隻有是在重新種植的情況下才能獲得最大的收益。


    可經過這一年的種植之後。


    最終的結果卻是原本本就生活的十分艱難的老百姓過的比之前還更加艱難了許多。


    糧食的產量雖然比之以往是提升了很多的。


    但等到這些地主豪強以及各地的官員在橫征暴斂之後。


    最終留給這些老百姓的糧食數量甚至還不如以往。


    之後更是因為糧食產量的提升,再加上零陵郡的秦羽不斷的收購糧食,讓各地的糧價隻有很小程度的波動。


    為了充分對衝從秦羽手中購買糧種時候所耗費的錢財。


    這些世家對於土地的渴望更是超出了以往的程度。


    以至於本就已經很嚴重的土地兼並變的越發嚴重起來。


    三年前的黃巾起義本就留下的那種危險的理念又開始有了重新被點燃的跡象。


    十一月,黃巾餘部再次發動起義。


    郭泰於西河白波穀起事,攻略太原郡,河東郡等地。


    四方各處人心惶惶。


    外部有這些黃巾餘黨作亂。


    大漢朝的內部也不怎麽安穩。


    朝堂之中,暗流湧動。


    有許多士人都不滿劉宏的所作所為。


    王芬試圖擁立合肥候,閻忠想要說服皇甫嵩自立。


    這些事情雖然到最後都是無果而終。


    但也足以說明朝堂之中的人心向背。


    劉宏也深感壓力與日俱增。


    但他從年輕時代一直養成的習慣讓他一時間也沒有辦法立刻就變的勵精圖治起來。


    且勵精圖治這四個字放在他身上本身就有一種莫大的違和感。


    那些士人也不會真心想要去配合他。


    終於,在他與日俱增的緊迫感的壓力之下。


    便有人開始給他出謀劃策。


    而這一開口,就給劉宏送過來了一個極大的驚喜。


    他也沒想到,原來自己所麵對的情況竟然還有這麽一個破局的辦法。


    而且給他出謀劃策之人還是以一個讓他極為信任的漢室宗親。


    大家都是親戚,你總不至於害我。


    害我對你也沒什麽好處嘛。


    要是我現在連親戚都不能相信的話,那這世上我又能去相信什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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