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什麽不知道,”原中澈漂亮的眉一挑,“就你那幾根花花腸腸子,老夫還摸不清,”原中澈說到這裏站起身,“老夫話已說完,你想找老夫就找,不找,你自便就可,”說完抬腿走人。


    蕭潛無語的看著原中澈,——娘的,這老賤人還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半點不把他蕭潛當盤菜。


    不過他更矛盾的是,到底要不要找原中澈,鄉試,府試他都考了,但來年的春闈會試,蕭潛肯定要參加的。


    蕭潛為了這些目標,幾年來,刻苦再刻苦,努力再努力,因為沒有個好老師,他不知走了多少彎路,比別人多付出多少,這眼見著就差幾個月就是來年春闈,蕭潛雖然對自己的學問有些底氣,但不代表,到時就一定行啊。


    何況他現在有這樣的成績,還是占著他知道考題的情況下。


    而已經和自家主子出了莊子的原道一,突然問道:“老爺,覺得蕭世子迴找您嗎?”他知道原中澈想教蕭潛的用意,隻是看著蕭潛如今變化太多,既沒了年少時的奉迎之態,武功更是一日千裏,更別說他還是易家出身,不知有什麽底牌。


    還有蕭潛的容貌本身也是個大殺器,誰見了不多生幾分喜歡。原中澈過分在意蕭潛的舉動,讓原道一有些不安。


    “會……”在原道一陷入思考的過程中,原中澈不帶猶豫的迴道。事實也如原中澈所料,十天後,蕭潛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悄悄的潛入了原中澈的書房。


    而正在書房金絲檀木桌邊,看著文書的原中澈似是若有所感,利目寒光一閃,看向了蕭潛所在的方向,發現是蕭潛後,“是你……”言語中很是意外。


    “怎麽,義父不歡迎,”蕭潛如是說著,邊走近原中澈。


    “……”原中澈不說話,他隻是在思考,明明蕭潛可以正大光明的來原府,為何現在選擇偷偷摸摸進來。就見蕭潛走到他麵前,突然一把抱住他。


    “義父,實話實說,這一兩年來不見您老人家,我還怪想念您的,”蕭潛嘴上說著敬語,卻放肆的湊過頭去親吻原中澈。


    原中澈先開始有些僵硬,但是他位高權重,加之做為天下文人之首,高處不勝寒,寂寞太久,此刻蕭潛的結實溫暖懷抱,讓他很想依賴、依靠。


    蕭潛顯得很主動,在親了一會後,眼看著一向孤傲的原中澈在他懷中軟成一團,蕭潛看了看書房中的臥榻,直接把很是清瘦的原中澈抱了過去,壓在床上,開始其它動作。


    蕭潛開始不想來找原中澈,雖然李守財已經教不了他了,但不是還有紀嵐那個太傅嗎?隻是,他幾次到已成端王的十六皇子府,都發現紀太傅沒有去。問了一下,才知道,紀太傅如今被皇上重用,已有別的差事,而十六皇子的課業在紀太傅看來也已很好,不需單獨輔導。


    “過幾日,本王會請新夫子過來,到時本王會和他提前說好,讓你旁聽的事,”十六歲,已長得人高馬大的明逸霄自有想法,而且他也不想看著蕭潛一直旁聽。


    如今蕭潛已是舉人,用實力證明了他不是酒囊飯袋,天下文人是該對他,及做為他主子的自己改觀了。


    “不用,卑下有了新夫子,王爺不用勞心,”蕭潛拒絕了。


    “哦,是誰?本王怎麽不知道這事,”明逸霄狹長銳利的眼睛掃向蕭潛。


    蕭潛顯得十分淡定,並不懼明逸霄帶著壓迫的眼神,“原大人,原中澈啊,因他是我義父,我死去白賴的求了一下,他老人家答應教我了……”


    ………………


    迴憶著昨日的事,蕭潛手下的動作更快,衣冠楚楚的原中澈很快被他扒了個幹淨。蕭潛心裏有氣,他明白,原中澈肯定一早就知道紀嵐不再教端王的事,卻不告訴他,把他耍得團團轉。


    蕭潛氣憤難當中,又生出一股邪火,——他現在就要拿下這老賤人,蕭潛狠狠道,反正都是正常男人,要是每次都隻動動嘴,動動手,豈不太對不起自己,而且也太便宜這老賤人了。


    原中澈雖然開始也意亂情迷,但當蕭潛的手,摸到後麵時,他猛顫了一下,睜開眼睛,“放手!”


    蕭潛不為所動,手下動作更大,“義父,你身體可不是這樣告訴我的啊,”說著手用力深入,就見原中澈,“嗚”的一聲,軟倒床上,身體也很誠實的表現出他的反應。


    “嗬嗬……”蕭潛笑得有些邪肆,還有些自嘲,——娘的,他過去該有多傻,明明這老賤人就喜歡被摸後麵,他還費力不討好的用嘴,每次都多出很多力。想著這些,蕭潛更是手下不留情。


    “很……疼…老夫難愛…”原中澈意亂情迷,也許真疼,他漂亮的眼睛都開始泛紅,溢出淚滴,痛訴著蕭潛的粗魯。雖然原中澈發燙,激動,顫抖的身體,依然說明著他的興奮。


    蕭潛聽著,麵上不溫柔,手上卻放輕了動作,“義父,哦不,澈,你看來到是享受,那憑著我們如此親密的關係,是不是更該無間一點。”


    蕭潛說得把原中澈翻了個身,他身體俯下,某些部位緊貼向原中澈,順便揉了一把原中澈渾身上下,讓他最喜歡的臀部,“就這裏還有點肉,”又挺又翹。


    原中澈屬於一有情|欲,就意識渾亂的人,典行的脫了衣服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但蕭潛的動作,無疑讓他覺得危險,“豎子,爾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蕭潛擁住原中澈,就準備做點什麽。


    “你再動作,老夫就喊人……”原中澈聲音嚇得有些發抖,怕自己真被蕭潛上了,走入萬劫不複。


    “那你就喊啊,”蕭潛一點也不怕原中澈的威脅。正如原中澈明白他向上攀爬的決心一樣,他同樣明白,原老賤人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臉永遠比屁股大,好麵子,重臉麵,要他這副樣子暴露在手下麵前,不如讓原中澈去死。


    當然不光這樣,原中澈的屋子還被蕭潛加了一層結界,阻止屋內的任何聲音傳到屋外。蕭潛這兩年發現了古玉帶給他的好處後,怎麽會不知去研究利用。


    “啪……”蕭潛不過沉思一會,就突覺臉上一陣溫熱。


    原來是原中澈掙紮著扭身給了蕭潛一巴掌,雖然原中澈此時手軟腳軟,這一下完全沒有任何力度。但這一巴掌還是把蕭潛打醒,讓蕭潛瞬時僵在原地。


    “你敢打我……”蕭潛暴怒,一拳砸在原中澈的耳邊床板位置,“信不信我現在讓你生不如死……”蕭潛越想越氣,不僅氣原中澈這個老賤人裝模做樣,明明就是個*的心,卻一直裝著假正經。還氣自己,他是不是瘋了,竟然要強上這個老賤人。


    原中澈被蕭潛調起了*,此刻如發情的母狗般落在床上,粉麵如桃花,吐氣如蘭的微張著嘴,身體還不時噌噌床麵。


    蕭潛扭過臉,不想再看原中澈,而是整好衣服,坐在床邊。


    一時屋中的氣氛很是尷尬可笑。蕭潛平複了身體上的燥熱,地了一會,才迴頭看向原中澈,就見臉上潮紅褪去的原中澈,再次抬手扇向他。蕭潛哪能如他的願,一把扣住原中澈的胳膊,然後把原中澈狠狠甩到床上,


    “不是沒上你嗎,發什麽瘋,還是你找我過來,不是想讓我與你做這等齷齪的事。”


    “無恥!”原中澈被蕭潛甩到床上,連束發的青色絲帶都散開,滿頭保養很好,如黑鍛般的烏發鋪了一床,加之原中澈肌膚若雪,若不是他那豆芽菜象征,簡直要被蕭潛錯認成女人,“老夫的身體,豈容你這個孽障胡亂褻瀆。”


    “褻瀆,我呸……義父,你剛才的浪樣,可不是這樣告訴我的,”蕭潛說完,見原中澈又要動手的樣子,急忙先一步拉住他。原中澈不死心,拿腳踹蕭潛。


    “你有完沒完,婦人做派,”蕭潛諷了一句,就看到原中澈的眼中怒火像要噴出,“好啦,說得玩的,你要是不高興,我們以後隻安安心心做學問還不行。”


    原中澈看著蕭潛像是先服了軟,甩開蕭潛的手,心知自己的弱點被這個人渣知道了個清楚,而他又……。他垂下眼想了一會,突然道:“伺侯老夫更衣。”


    “切,義父您尊貴的……”話雖這麽說,蕭潛還是給原中澈穿了起來。如蕭潛所知,原中澈卻實是嬌貴的,不僅是模樣嬌貴,在生活上,原中澈這個人,從小到大也是樣樣講究。反正他們原家也就他這根獨苗了。而原安棟,雖說也姓安,但是他的血脈卻和原家族人,八杆子打不到一塊。更別說原家的那些家生奴才了。


    原中澈整理完後,大爺似的讓蕭潛給他束了發。蕭潛心知原中澈本性,此時並不想再惹他,也就事事順著他。


    隻是伺侯了半天,剛要問原中澈什麽時候給他授課時,就見原中澈走向門口,“轟“的推開門,對著門外站著的幾個守衛道:“本官要沐浴,快讓人準備。”


    “是……”一個小廝急忙去通知。


    蕭潛很無語,——得,這主才穿完就又要脫,就算原中澈自己不嫌棄麻煩,他蕭潛都替他麻煩。心裏想著,蕭潛手上不停,把立在房子角落,成陣型的幾根禁煞白幡收入袖中。


    這是他剛才啟動禁製所用的媒介,不過也隻能起到隔因作用,在原中澈推開門的一刹那,做陣眼的符咒自燃成灰,禁製自動消失。


    折騰了一晚,蕭潛算是什麽也沒幹成,好在原中澈說話算話,蕭潛再次找原中澈時,,原中澈沒有為難他,開始實現他自己的承諾。


    蕭潛心裏定下來,安心的學習,一邊也經常會到端王府做些事。就這樣,轉眼到了來年二月,雪消冰融,萬物複蘇,而蕭潛在這春風似剪刀,還略寒的天氣裏,隨著不少各地的考生,進入了考場。


    作者有話要說:又是一場考試,窩們天天在學業上奮鬥的渣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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