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宮仁你跟葛兮之一組吧,你倆不是未婚夫妻的關係嘛,夫妻搭配,幹活不累。”陳習貌似口不擇言的把兩個人的關係說了出來。


    宮仁和葛兮之的臉色陡然間都是一白。


    陳習嘴裏叼著根煙,看兩個人陡然之間變化的臉色,咧了咧嘴角,毫無誠意的開口,“呃……怎麽了?我是不是說錯什麽了?”


    “陳少,沒關係。”葛兮之先打破尷尬的局麵,直接對坐在宮仁身邊的朱秋彤說道:“朱小姐,我們倆換個位子吧。”


    她話音剛落,陳習立馬對變了臉色的朱秋彤招手,“來來來,朱小姐,你坐我這兒,我跟你一對。我一直很欣賞朱小姐的演技,正想著找機會跟你進行更深入的了解呢。”


    陳習逮著機會,舌燦如花對朱秋彤就是一頓誇,後者本來臉色並不太榮光,被他誇著誇著,朱秋彤漸漸臉上也浮現一絲笑來。


    很快,陳習又大手一揮,“薄小姐你就跟霍先生一起吧,他牌技了得,絕對不會讓你吃虧。”隨即又仰頭衝著紀時謙說:“時謙,你就跟你未婚妻一對吧。”


    無視了某人眼底迅速翻湧起的怒火,陳習立馬低下頭,手裏拿著一副剛剛傭人遞來的撲克牌。


    不由得在心裏暗誹,還瞪我?還發火?我他喵都是為了誰?


    薄安安默默無言走到霍琛身邊坐下。


    陳習這個人雖然生性頑劣,看起來玩世不恭,但是絕對不是沒腦子的人,他之所以當眾說出宮仁和葛兮之的關係,怕是為了她。


    今天這場是專門為她而來。


    所以她選擇盡量無視坐在自己對麵的紀時謙以及薄一心,即便知道是逢場作戲,也難免不了心裏膈應。


    眾人落座之後,很快每個人手裏都摸了幾張牌。


    女人拿牌,男人指揮。


    薄安安雖然個子不矮,但是手小,那麽多牌,她手有些拿不住,霍琛看到了,立馬體貼的幫她拿了幾張過來,並且溫聲在她耳邊道:“我幫你拿著,該出牌的時候,我再給你。”


    “嗯。”薄安安點點頭,沒有多言,她怕再多說話,就要被對麵男人的眼神凍死。即便她不抬頭,也能感受到男人那猶如雪山之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冷得人隻想打哆嗦。


    坐在紀時謙身旁的薄一心自然也感受到了,她咬了咬下唇,心裏對薄安安嫉妒的發狂,故意往紀時謙的身上貼了貼,細聲開口,“時謙,你看看我這幅牌該出什麽?”


    紀時謙森寒如冰錐的視線,這才收迴落到薄一心兩手捧著的牌上,薄唇輕啟,“左邊兩個。”


    他現在有點後悔同意陳習的那個餿主意了,看到自家小女人跟別的男人坐起來,他心裏還真是挖心撓肝的緊。


    陳習清清楚楚看到紀時謙陡然之間沉下來的臉色,他也不敢多看,趕緊做自己的任務,他側身貼近朱秋彤,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隻有一厘米,陳習唿出的氣息都吐在了朱秋彤的耳朵上,“朱小姐啊,節日裏打牌打的多嗎?要不要小爺帶帶你?”


    他故意壓低聲音,聽起來磁性又誘惑。


    朱秋彤被他說得耳朵癢癢的,下意識往旁邊縮了縮,餘光卻控製不住的往陳習的身上瞥。


    陳習跟宮仁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類型。


    宮仁沉穩內斂,會讓人覺得有安全感,而陳習危險邪魅,猶如罌粟花一般,卻又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不得不說,對女孩子的殺傷力還是相當大的。


    想著,朱秋彤的臉色就有些泛紅。她在心理評估了一下,其實陳習也不錯,雖然人看著不老實,但是家財萬貫,又是紀時謙好友,如果能攀上他……


    “朱小姐,該到我們出牌啦……”


    “哦……哦哦。”朱秋彤連忙迴神,手裏抽出兩張牌就準備出,卻被陳習伸手按住,後者就抓著她的手,重新夾了兩張k扔出去,語氣裏帶了幾絲輕笑的寵溺,“小笨蛋,發什麽呆呢?人家出了兩個皮蛋,你還抽兩個勾出來。”


    朱秋彤臉色更紅了。


    這一幕看得薄安安一陣無言,再看看一旁的宮仁,那一本正經的麵容僵硬了幾分,連搭在桌子上的手也慢慢握緊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陳習是用美男計挑撥離間。


    連她都能看出來宮仁的情緒變化,跟宮仁從小一起長到大的葛兮之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呢。


    葛兮之微抿了抿唇,臉色冷了幾分,碰了碰宮仁的胳膊,“要還是不要?”


    宮仁視線轉移到她手中的牌上,隨即緩慢的搖了搖頭。


    打牌的途中,一直是陳習帶著朱秋彤壓了宮仁一頭,而紀時謙壓陳習一頭,薄安安也不知是手氣好還是霍琛戰略給的好,竟然一直壓紀時謙一頭。


    打到最後,盡管有美男在身後不停的撩撥朱秋彤,她還是變了臉色,因為每一次無論她出什麽,薄安安都剛好比她大一點。


    看出朱秋彤情緒不好,陳習順勢摟住了她的肩膀,笑稱,“小笨蛋,打牌就打牌,幹嘛帶著情緒?我知道你跟薄小姐之前鬧了點矛盾,想來也是誤會,不必介懷。”


    如果今天換個人對她說出這番話,朱秋彤絕對不依不饒,張口就反駁,但是現在這個人偏偏是陳習。也不知為什麽陳習一開口,她氣就消了一半。尤其是他手還按在她的肩膀上,她覺得自己的半個身子都酥了。


    宮仁看著陳習搭在朱秋彤肩膀上的那隻手,臉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而他旁邊的葛兮之也差不多。


    所以打了幾圈下來,霍琛帶著薄安安贏了兩把,紀時謙贏了一把。


    最後還是紀時謙沉著個臉,將牌一扔,表示不玩了。隻是離席的時候,意味深長的多看了霍琛兩眼。


    散場的時候,陳習把薄安安單獨攔了下來,笑看著她,“悄悄告訴你一件事,其實我們私下裏都封時謙為賭神的。”


    “賭神?”


    “嗯,從來沒輸過,今天不過是看你玩得挺高興,讓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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