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姍滿臉的不可思議,再低頭看自己手背上剛剛濺到紅酒的地方,依舊白皙如常,沒有肌膚粘上腐蝕性液體後的灼痛感。


    再摸摸臉,臉頰也是清清涼涼,沒有任何異常。


    剛剛是她太慌亂了,隻以為自己要被毀容了,甚至沒有確切的去感受紅酒落到肌膚上時的感覺。


    她,竟然就這樣著了薄安安的道!


    “薄安安!賤人!你陷害我!”秦子姍氣得破口大罵,全然無視了現場還有那麽多看全程的工作人員以及演員導演。


    將手裏的杯子重重的放到了空乘手捧的托盤裏,薄安安冷哼,清麗的嗓音淩厲如冰,“到底是誰陷害誰?還要我告訴大家嗎?”


    薄安安完全沒想到到這個時候了,秦子姍竟然還倒打一耙。


    她真是高估了秦子姍的智商,卻低估了她的無恥程度。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工作人員從外麵進來,手裏拎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這個是我剛剛在外麵的垃圾桶裏翻到的,我打開扇聞了一下,不能確定是不是硫酸,但是很刺鼻。”


    陸導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一巴掌拍到旁邊的備用桌上,聲如洪鍾,“秦子姍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這是怎麽迴事!”


    “不是我!這不是我做的!”秦子姍僅僅是慌亂了一秒之後便決定矢口否認。


    “不是你,你怎麽知道紅酒裏麵有硫酸?”剛剛那位女配角嗆聲道。


    在場所有人員都覺得她百口莫辯了,秦子姍竟然還依舊梗著脖子喊:“那是因為我看到了,你們有誰能證明這硫酸是我買的嗎?”


    陸明夜不想再在這裏聽他們爭辯,直接叫人報了警,而警察局那邊也很快派了人手過來,將秦子姍帶走。


    秦子姍臨被帶走的時候,還很囂張,叫囂著,“你們無憑無證,憑什麽抓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得罪了我,我爸不會饒了你們的!”


    這邊的拍攝被秦子姍攪的一團糟,陸明夜頭疼欲裂,在劇組裏麵發了好一頓火,表示以後再有人做出這種事情來,別怪他親自把人送到警察局裏去。


    今天是不可能再繼續拍攝了,薄安安和尹冉自己坐車迴了下榻的酒店。


    “安安姐,秦子姍能被定罪嗎?”尹冉兩手抱著暖水壺,眉頭擰成了一個山疙瘩,憂心的瞅著薄安安。


    相比較她,薄安安的平靜多了,隻淡聲道:“不一定。”


    秦子姍既然敢這麽做,那麽就不會留下證據,指紋什麽的肯定沒有。但是她遺漏了一個人證,那就是化妝師。


    薄安安讓尹冉想辦法去聯係到秦子姍之前的化妝師,她自己先進了酒店的房間。


    她前一秒踏進房間,後一秒就接到電話。


    看到手機屏幕上閃爍的“紀混蛋”三個字,頓時心底一柔。


    一接通,那頭就傳來紀時謙低沉好聽的嗓音,“去陽台。”


    薄安安一愣。


    難不成紀大少又悄咪咪的潛入了她的房間嗎?


    心跳怦怦,疾步奔上陽台,卻沒有看到期盼的身影。


    一顆期待的心頓時落下。


    手機那邊卻是傳來了一聲低笑,“再往前走走,到欄杆邊。”


    薄安安細眉揪成團,“你最好不要耍我。”嘴上雖然這麽說,但還是按照他的話走到了欄杆邊。


    “往下看。”


    薄安安依言往下看了過去,就見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正對她陽台的位置。而賓利車前斜靠著一個身穿酒紅色翻領西服的男人,男人帥得人神共憤的俊臉上,掛著一抹迷死人的笑,他一手握著手機舉在耳邊,另一隻手微微抬起,朝她招了招。


    他薄削的唇動了動,薄安安就聽到聽筒裏傳來他清潤的聲音,“下來。”


    一顆心又重新咚咚咚鮮活地躍動了起來。


    嘴角抑製不住的往上揚,薄安安快速轉身進了房間,準備直接衝出房門的時候,卻又止住腳步,折身迴來,換了件幹淨的衣服,又戴上帽子口罩,這才奔出了門。


    一見到人,薄安安就直接撲進了紀時謙的懷裏。


    紀時謙微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將懷裏的人抱得更緊,心情愉悅的湊到薄安安耳邊輕哼,“怎麽突然之間這麽主動?”


    薄安安在他懷裏拱了拱,吸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悶聲道:“有點想你。”


    說完之後,她又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著急的想從紀時謙懷裏起身。


    畢竟在電話裏麵說和當著麵說是兩迴事,而且她一直都不是粘人的女人,突然說這種親昵的話後,稍覺困窘。


    然而某人剛把佳人摟進懷裏,怎麽可能會撒手?


    紀時謙勾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聲音誘惑的低哄,“嗯,乖,爺很滿意。”


    雖然他這段時間飽受相思之苦,但是那句話叫什麽來著……小別勝新歡!果然不錯。能讓這女人主動起來,他覺得這兩天不見都值了。


    所以紀大少心情美滋滋的,就這樣一手摟著佳人進了車裏。


    紀時謙直接驅車將薄安安帶到了一個別苑。


    下了車之後,薄安安看著金色雕藝大門後恢弘的建築,有些驚到了。


    這別苑是一棟中式的莊園,風格古樸大氣,就這麵積,估摸著也比她那小別墅大個五六倍,似乎比她原先去過的紀家莊園還要大些。


    她心裏疑惑重重,所以就直接問出了口,“紀時謙,你怎麽在a市還買了這麽大的別苑?”


    紀時謙讓她吃驚的麵容,長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裏,劍眉微挑,“不僅僅是a市,隻要是一線城市,都有我的房產。”


    薄安安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拿小手推了一下紀時謙的胸口,半揶揄半嬌嗔,“每到一個城市,豔遇一個美人,然後來個金屋藏嬌。”


    薄安安之所以這麽說是有原因的,當初她還沒能和紀時謙認識的時候,就聽聞蒼城盛霆集團的少爺是個頂流的花花公子。每到一個城市,碰到一個美人兒,便大手筆的買下一座樓送給相好。


    當初蒼城還流傳了一句話,“睡得紀時謙,便得一棟樓。”


    好久沒聽這小女人用這種陰陽怪調酸不溜溜的口氣跟他說話了,紀時謙哭笑不得,低頭便在女人唇上懲罰性的咬了一口。


    “我若是金屋藏嬌,那個嬌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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