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全不費功夫!


    薄安安幾乎聽到這句話之後,就立馬打車去了北區的三習醫院。


    北區很偏,後麵都是山,三習醫院就在山腳下。等到了之後,薄安安才知道三習醫院,是家私人醫院,很高檔。難怪她之前讓林素找了那麽久都沒找到。


    她這次很謹慎,戴了帽子,頭發也散下來,垂在臉邊。


    一路問過去,終於在三樓找到了薄錦辰的病房。估摸是顧忌著他是她的弟弟,顧明忠安排的這個病房也相當高檔。


    隔著道門,薄安安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薄錦辰。


    隻能模糊的看到他那張清俊的臉,薄安安眼眶有些熱,趴在玻璃上,喃喃的說:“阿辰,等著姐姐之後帶你出去。”


    薄安安咬咬牙,出了醫院。


    她去了省立醫院看望蘇媚,後者剛好午睡了,薄安安也就沒吵醒她,而是把林素拉了出去。


    “林素姐,我找到弟弟了。”


    林素驚訝,“真的?”


    “嗯,在北區一家私人醫院。”


    “那你怎麽不把他接迴來?”


    “我想這次把弟弟接迴來,就把他送到私立醫院去。”


    以前她都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正是因為把弟弟放在公立的醫院,所以才讓薄一心有機可乘。


    這一次再把弟弟接迴來之後,一定要把他安排在一個極其隱蔽的私人醫院裏,絕對不能再給薄一心第二次機會。


    但是私人醫院,費用自然而然也高出許多……


    既然都已經出了薄家,行動範圍不再受限製,那就繼續迴到金夏會所工作。


    這麽想著,薄安安就麻利的給蕭豔打了個電話,後者也爽快,表示今天下午就過去上班,並且會幫她宣傳。


    到酒吧看她表演的人越多,她拿到的錢自然也就越多。


    薄安安消聲滅跡了一段時間,現在一複出,買票的人又多了很多,會所一下子就爆滿了。


    薄安安連續跳了近一個半小時,下麵的觀眾還是不讓她下台。她去了衛生間,上個廁所,簡單的補了下妝。


    出衛生間的時候,跟一個喝醉了的女人撞到了一起,她說了聲抱歉,那女人卻是不走,盯著她的臉看,她連忙將麵具罩上。


    再一看那女人,把薄安安嚇了一跳,竟然是顧雙雙,隻是此時她喝的臉頰桃紅,一雙本就不大的眼睛時不時眯一下。


    薄安安不敢多做停留,避開她走了出去,心想著就她醉成那個樣子,應該沒認出來她吧。


    然而她卻不知道,她前腳剛走,後麵顧雙雙就攥緊了拳頭。


    次日,薄安安聽到顧家的傭人說,顧明忠最近很忙,似乎是公司出了事。


    她心裏猛地就想起紀時謙的那些話,他還是不肯放過顧氏嗎?


    就在她想紀時謙的時候,有場鴻門宴已經設好在等著她了。


    傍晚,薄安安按時來到了會所。會所裏的人似乎比昨天還多了一些,甚至她好像還看到了一些人熟悉的麵孔。


    可是細一想,又記不起來,隻以為是經常來看跳舞的那些客人。


    表演時間正常開始,薄安安戴上麵具,換好舞服,跟著一群舞者上台。


    前半支舞的時候,現場的氣氛很火熱,可是到中途的時候,突然人群裏有人推搡起來,緊接著幾個不明身份的人翻上舞台,二話不說就去摘她們臉上的麵具。


    現場混亂一片。


    下麵有人忽然叫嚷起來,“聽說這些舞者裏麵有一個前段時間被封殺的小花!大家就不好奇是誰嗎?”


    唰!唰!唰!


    突然,有許多記者從角落裏衝出來,還有攝像師扛著攝像機的。


    薄安安腦子轟得一下就炸了,難怪她剛剛看下麵有許多熟悉麵孔,原來那都是曾經可能采訪過她的記者!


    她下意識的轉身要跑,下麵的人群忽然跳出一道身影,顧雙雙麵目猙獰的衝過來,一下子就掀了她臉上的麵具,緊緊抓著她的胳膊,然後朝著下麵大喊,“快來看!就是她!”


    攝像頭刷刷的,就朝她拍了過來。顧雙雙舉起胳膊,顯示胳膊上那道新傷,“這個薄安安,被封殺之後不僅來會所跳舞,還勾搭上了我的爸爸,我爸都是50多歲的老頭子了,你們說她不是為了錢,還能為了什麽?我不同意,她就拿刀傷了我。


    這個女人心腸太毒,愛慕虛榮驕奢淫逸,你們一定要曝光她!讓她永無出頭之日!”


    薄安安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原本那些癡迷她的觀眾,此時看她的眼神都變了,透著厭惡和鄙夷。


    那種感覺就像是,你竭力要掩蓋的醜事卻被當眾掀了出來。


    薄安安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往臉上衝,顧雙雙鉗製著她的那雙手,還沒鬆開,她低喝一聲,“鬆手!”


    用力想甩開那隻手,顧雙雙這下卻變得手無縛雞之力起來,“啊”得一聲尖叫,直接被甩下了舞台。


    眼看著顧雙雙被她甩下舞台,下麵觀眾的聲討聲大了起來。


    紛紛罵著賤人、小三、社會敗類,就像是薄安安做了天大的壞事,對不起他們每一個人一樣。


    這些人捧你的時候,可以把你捧到雲端,但是一旦發現你哪怕一個汙點,就會立馬把你從雲端上摔下來。


    在薄安安怔愣的時候,台下已經有人衝上來,情緒激動的對著她動起手來。


    一個開了頭,下麵立馬又有其他人衝上來,揪著薄安安的頭發或者衣服,嘴裏說著最難聽的話。


    薄安安想要掙脫,卻有人拽住她。


    第一次,她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絕望。


    而會所,對著舞台的二樓裏,一道欣長健碩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


    他看著底下混亂不堪的場景,黑眸看似靜默,裏麵卻有暗流湧動。垂在身側的大手,也不自覺的握緊了幾分。


    心裏叫囂著這個薄情的女人是活該,但是仿佛又有另一種聲音在說,不是這樣的,你其實別扭又難受。


    勒森看著,雖然他討厭薄安安,但是看到她被這麽多人毆打,心裏也過不去,“boss,要叫人下去製止嗎?”


    紀時謙黑眸眯了又眯,拳頭緊了又緊,忽然又鬆開了,聲線薄涼,“不用了。”


    此時舞台上,不知什麽時候衝上來一個男人,他手下帶著兩個保鏢,將薄安安護在了身後。


    薄唇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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