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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鋼鐵對鋼鐵(四)


    保定號司令塔。


    東北麵的俄國裝巡已經在望。


    巴揚號,格羅莫鮑依號,俄羅斯號,留裏克號,以及四艘俄國驅逐艦:吉祥號,勇武號,威猛號,無助號,以二十節的速度猛撲華軍航線前方,試圖搶占t字頭。


    許波扶著望遠鏡,看著前方在水柱叢林中上演生死時速,狼狽逃竄的兩艘日本防護巡洋艦,又看了看東北方向氣勢洶洶的俄軍戰列,淡淡地說道:“想把我們誘引到東鄉的麵前,再由毛子斷我後路,真當我們是三歲孩子了……既然毛子想立功,我就給他機會。參謀長,傳令全隊,跟隨旗艦右轉十六個羅經點。想抄我的t頭,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麽叫高速機動。”


    謝江潮興奮地應了一聲:“右轉十六個羅經點,發信號,跟隨旗艦,第一戰速……”


    一聲令下,保定級的飛剪式艦首在海麵之上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劈開白浪,從西北航向轉向東南。後續各艦依次順時針轉向,借助二十七節的高速,整個編隊艦列很快就與東北方向猛撲過來的俄艦呈九十度夾角。


    試射展開。


    俄第一裝巡戰隊旗艦,格羅莫鮑依號。


    看著戰艦周圍方圓百公尺範圍內爆起的水柱,俄軍編隊指揮官聶鮑嘉托夫海軍少將臉色陰沉:“這麽快……這到底是什麽船戰列艦級別的火力,驅逐艦的速度,這算什麽……這些黃皮膚的撒旦,上帝詛咒他們”


    旁邊的參謀長輕聲說道:“閣下,我們是否該轉向……中國人利用航速優勢搶占了t字頭,又可以在遠距離進行準確射擊,他們有十二門十二寸炮,而我們隻有十四門八寸炮,而且他們還有那三艘變態的二等防護巡洋艦,每艘有八門六寸炮。無論如何,我們沒有勝算。不如也轉向到西麵,隻要日本人的主力編隊上來,我們在轉身切斷中國人的退路。”


    聶鮑嘉托夫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交戰後撤離?我們已經快要挨直擊了……傳令,本隊左轉八個羅經點,第一戰速……”


    華軍第一集群旗艦,保定號司令塔。


    謝江潮冷笑一聲:“想跑?十九節的老牛破車,想和帝國二十七節的戰巡玩航海比賽?這可真是個有意思的決定。”


    “想把我們牽到東鄉的麵前罷了。”許波冷哼了一聲,“既然如此,全隊左轉十四個羅經點,迴到西北航向上去”


    很快,開足馬力的華軍編隊再次迴到了最開始的西北航向,以超過俄軍編隊八節的航速與東北方向的俄軍平行行進。


    華軍試射再次展開。


    俄軍殿後的留裏克號巡洋艦第一個倒了黴。


    這艘1890年在波羅的海船廠開工的裝巡曾經一手掀動了歐洲的巡洋艦競賽。


    時值英俄兩國在阿富汗和波斯展開了激烈的殖民爭奪,為了震懾英國,俄國建造了一係列“高航速”的破襲巡洋艦。留裏克號,在那個時代,以其19節的“高速”,一萬一千六百九十噸的驚人排水量,四門二百零三毫米主炮的強大威力,曾經讓不列顛的海上護航兵力風聲鶴唳,直接刺激英國人發展了新一代九點五寸主炮的裝甲巡洋艦。


    隨著海軍戰艦技術的日新月異,在華軍新型戰艦麵前,這艘老艦已經是日薄西山。


    華軍兩艘保定級在第五輪齊射就宣判了留裏克號的死刑。


    傷痕累累舉步維艱的留裏克,被一枚保定級發射出的穿甲彈正中腫部主裝甲帶,三o五毫米穿甲彈的軟鋼風帽脫落,內部的尖錐形穿甲部狠狠地鑽進了裝甲防護中的輪機艙,華軍穿甲彈以石灰漿浸透的木製自爆防止筒阻止了tnt裝藥的提前爆發,零點二五秒的延時引信在輪機艙內引爆了這枚重彈,猛烈的爆炸把這艘巡洋艦變成了一條死魚。


    全艦喪失動力,水泵失靈,冰冷的海水從破口處洶湧而入。


    又是密集的火力,留裏克號,沉沒。


    隨後遭殃的是俄羅斯號。


    這艘標準排水量一萬兩千一百噸,和留裏克同時代的產物,目睹留裏克的慘狀,早已恨不得肋生雙翅。但十九節的航速,麵對著那邊以二十七節的速度打出密集火力的華軍保定級戰巡,收獲的隻能是絕望。


    留裏克號之後五分鍾,俄羅斯號燃起大火,航速驟減,已經是日薄西山。


    保定號和安陽號,三艘戰刀級如風般飛掠而過,身後的四艘驅逐艦狼一般圍攏過去,抵近發射魚雷,俄羅斯號在連續的巨響中化作數段。


    華軍第一集群旗艦,保定號。


    喇叭裏傳來貓眼瞭望員的吼聲:“方位三百,敵裝甲艦八,航速十八,距離兩萬,航向……一百三十五”


    “來了嗎,東鄉……”許波臉色一正,“全艦繼續集火射擊右翼俄二號艦。”


    排水量僅僅七千九百噸,航速二十節,裝備了兩門六寸單裝炮的巴揚號,顯然不是華軍保定級二艦的對手,隻用了五分鍾,這艘俄國裝巡已經難以支撐。


    最後一艘格羅莫鮑依號已經成了驚弓之鳥,麵對華軍的試射,早已嚐過苦頭的聶鮑嘉托夫發出歇斯底裏的咆哮。


    日俄聯合艦隊主戰本隊東方。


    在空中飛艇的指引之下,華軍林泰曾集群在北,許凡集群在南,以最大戰速猛撲了過來。


    對此,缺乏戰場偵察能力的日俄方麵一無所知。


    由於俄戰列艦本隊中有航速十五節的納瓦林號拖累,而東鄉的艦隊已經全速前進,俄戰列艦本隊和南方的日本聯合艦隊第一戰隊的間距已經達到十四海裏。


    廣州號。


    “全隊執行甲一號案。”


    許凡放下手中的蔡司軍用望遠鏡,淡淡地說道。


    一聲令下,兩個集群三十五萬噸的鋼鐵開始了複雜隊列變幻。


    從空中看去,下麵的華軍南北兩個輪型陣開始了分解。外麵一圈圈的輕型戰艦開始解鎖,分裂為縱隊。


    鋼鐵戰艦犁開浪花,白浪翻滾,各戰隊旗艦的主桅頂部打出複雜的燈光信號,指引著本站對待俄一艘艘戰艦轉向,調速,各就各位。


    從空中看去,華軍的輪形陣列如同蓮花盛開,輕型艦隻組成的層層外環如同花瓣般綻開,被包裹在中間的戰列艦橫空出世。


    許凡編隊中,兩個戰列艦隊列相聚兩海裏,各艦前後相距五百碼,隨著右翼縱隊的廣州號打出信號,廣州號率領著福州號,溫州號和漳州號一馬當先高速前衝,左轉八個羅經點,變為正南方向行進。而薩鎮冰指揮的四艘裝巡隨後跟進,一條四海裏長的鋼鐵長蛇迅速成型,搶占俄國馬卡洛夫集群的t頭。


    在其左翼,華軍輕巡第三和第四戰隊,以及第一水雷戰隊已經以最大戰速向西南方向前出,攻擊南麵的日軍驅逐艦部隊,並防禦艦列的左翼安全。在右翼,第二水雷戰隊則猛撲俄軍第二驅逐艦戰隊,並隨時準備搶救戰列艦艦列的傷損。


    林泰曾編隊,則按照計劃展開了另一條鋼鐵戰列,位於許凡編隊的北麵,在馬卡洛夫的東北方向,依然以正西向高速行進。


    在林泰曾的東北方向,以最大戰速飛速向西的防巡第一,第二戰隊和第三雷擊隊,正惡狠狠地猛撲俄軍集群最北麵的驅逐艦第二戰隊。


    在林泰曾隊列的南側,魚雷第四戰隊與其並肩行進,提供掩護。


    水上飛機母艦飛鷹號已經放飛了一半的水上飛機,也在第四魚雷戰隊的屏護之下隨隊行進。


    俄軍馬卡洛夫編隊。


    正在轉向東南的俄軍戰列艦,突然遭遇了從未想象過的打擊。


    “上帝這是末日審判嗎?中國人的浮空怪物……太多了我的上帝,這是*禍”


    瞭望員驚恐萬狀的聲音讓整個艦橋中的人員毛骨悚然。


    “我們的飛艇,不,是日本人的……著火了該死的日本人,他們在中國人的麵前不堪一擊……他們來了,奔著艦隊來了聖母,他們想幹什麽?”


    馬卡洛夫海軍中將皺了皺眉頭。


    參謀長莫拉斯已經衝到瞭望窗,很快也驚唿了起來:“太多了……中國人想幹什麽?據說他們在陸地的戰鬥力已經使用了飛艇轟炸,莫非是……”


    俄軍戰艦臨時安裝的高平兩用機槍,以及改造後的三十七和四十七毫米速射炮開始了射擊。


    這些龐大的中國飛艇卻仿佛閑庭信步,從四千米的高空慢悠悠地轉動著身子,似乎對下麵爆開的一朵朵彈花毫無興趣,隻是慢慢地調整位置。


    這一切,在下麵幹瞪眼的俄軍看來,卻更多了一種沉重的威壓。


    “他們似乎投下了什麽東西……是炸彈嗎?上帝,似乎是左舷右舷也有”


    水麵之上,俄國戰艦劃出亂七八糟的水花


    華軍飛艇扭動著肥胖的身軀,打開底艙的拉門,五十公斤航空炸彈如同下雨一般落了下去,延時引信把炸彈大體控製在五十米到水麵的位置上炸開,彈片橫飛,巨*洶湧,密密麻麻的水柱中,俄國戰艦龐大而臃腫的身軀時隱時現,偶爾爆起一團烈焰。


    發泄之後的中國飛艇,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又投下了一麻袋一麻袋的傳單。麻袋在空中開了口,紙片紛飛,很多飄到了俄國戰艦之上。


    好奇的俄國水兵撿起來,隻見上麵寫著俄軍在北方慘敗,克羅帕特金被活捉,沙皇已經被圍困在伊爾庫茨克,俄國就要戰敗了,現在前麵是中國海軍的強大力量,還有一百艘飛艇,五十艘潛艇在隨時準備圍殲他們……


    一片混亂之中,已經潛至俄國艦隊附近的幾艘中國潛艇投著發射了魚雷,頓時又引發了另一陣混亂。剛剛擦了擦汗的俄國人,又開始抽了風一般地轉動船頭,幾艘戰艦險些相撞。


    當俄國人總算控製住了局麵,清點損失,才算鬆了口氣。真正算得上損失的不過是些皮毛,中國人高空投下的炸彈準頭實在差得驚人,潛艇趁亂發射的魚雷也沒有命中,整個艦隊的死傷加在一起還沒有五十人。


    不過,這個時候,瞭望員卻已經找不到南麵的東鄉編隊。


    但這已經不是最重要的問題,現在關鍵是重新編隊。


    否則,龐大的艦隊根本無法前進。


    三笠號。


    “巴揚號起火了停航了,他停航了是驅逐艦……支那驅逐艦四艘,魚雷……完了,腫部兩雷命中,艦尾一枚,傾斜……沉沒了太快了俄羅斯第一裝巡戰隊隻剩旗艦格羅莫鮑依號”


    “格羅莫鮑依號著火了太快了……支那人的戰刀級,他們圍攏上去了,危險了……”


    眼睜睜地看著敵方在自己眼皮底下從容地一艘艘敲掉友軍戰艦,而自己卻因為不到有效交戰距離而無力可使,艦橋內的日本海軍軍官幾乎成了一群怨婦。


    “支那人在轉向,他們在幹什麽……順時針轉了八個羅經點……他們在搶占t字頭開火了一萬四千碼,支那人開火了全艦注意防衝擊”


    東鄉平八郎臉色蒼白,死死地抓住扶手。


    中國的造艦技術,怎麽已經發展到了如此的水平原本兩艘廣州級,兩艘獵豹級已經是棘手到極點,現在又多了這麽個怪物。速度奇快,火力兇猛,又能夠遠距離開火和校射


    華軍第一集群旗艦,保定號。


    謝江潮此刻已經是滿麵紅光,壓抑不住的興奮:“幹,幹,幹啊真是做夢都想不到啊,這麽快就可以直接和日本人的八艘主力艦對撼,帝國海軍戰史上一定會留下我們的大名。不,不僅僅是留下名字,我們本身就是曆史如果能打爆兩艘,哪怕隻要一艘就好……”


    許波此刻也有些微微的眩暈。


    指揮這樣一個強大的快速編隊,甚至展開艦列主動攻擊日本海軍的精華戰力,與八艘一流的海上戰艦對戰,這是什麽樣的光榮,什麽樣的幸運


    此時此刻,這位一路平步青雲的海大狀元的聲音也有些微微的顫抖:“繼續保持戰速……把交戰情況通報許凡元帥。”


    此時此刻,華軍的兩艘保定級,正展開總計十二門三o五火炮猛轟日本第一戰隊旗艦兼先導艦薩摩號。


    薩摩號,其有效交戰距離最大號稱一萬二千碼,實際上比較有把握的交戰距離也不過九千碼。受限於對海戰的理解,以及火控指揮和觀瞄係統發展上的落後,在一萬碼以上的交戰中,薩摩級無法進行有效的射擊。


    薩摩號。


    “第三輪就打出了跨射嗎……看來z字航行也不能完全解決問題。”島村速雄臉色鐵青,“司令官閣下,開火吧……哪怕隻是幹擾一下地方的觀測和射擊也好。”


    “繼續。”東鄉平八郎此刻卻是格外鎮定,“請相信薩摩號的防護……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沒有弱點。敵人有兇猛的火力,很高的航速,那防護上就會有問題。我們要的,是一舉摧毀他們,或者至少讓其重傷減速,吃掉這支艦隊。否則,留著這個機動性和火力驚人的編隊,這場決戰就艱難了。”


    一旁的秋山真之佩服地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全隊保持戰速……”島村速雄吼了起來,“為了天皇陛下,為了大日本帝國……”


    一聲天崩地裂樣的巨響打斷了島村速雄慷慨激昂的演講,整個艦橋中的人都猛地震離了地板,隨後又重重活下。


    “左舷艦首附近近失彈,船底進水……一號損管區,全體注意”


    “右舷高爆彈……著火了”


    二十分鍾後。


    許波的保定號為首,華軍誘敵集群完成了敵前l型大迴轉,正在以z字航法,最大戰速向東南方向行進,身後的東鄉平八郎編隊正在緊追不舍,以及正在緩緩下沉的巴揚號和垂死掙紮中的格羅莫鮑依號。


    薩摩號。


    “我編隊損傷確認,我艦薩摩號左舷小破,破口已初步封閉。右舷三號副炮塔受損,兩門三寸炮損傷,前主甲板直擊彈一枚,四號和五號水密門損傷。人員陣亡三十四,傷五十二。”


    “安芸號艦首中穿甲彈一,航速下降半節,排水清理中,預計航速可以恢複正常……”


    東鄉平八郎握著望遠鏡,輕聲問道:“參謀長,你怎麽看?”


    島村速雄神色凝重:“司令長官,我覺得我們不能就這樣追趕下去。敵人先是主動挑釁,可在交火中並沒有遭到沉重的打擊,現在又突然掉頭,恐怕是要吸引我們上鉤。一旦敵軍主力艦隊在前麵埋伏,展開t字頭,我軍先導艦隊速度又不如對方快,和主力之間的距離也比較大,與其如此,不如減緩速度,同時主力艦隊以最大速度跟上去,縮短兩個編隊間的距離,並且觀察敵軍的反應。如果敵人隻是單純來破襲的,想必不會減速挑釁我們。如果他們也跟著減速,或者又來挑釁,那恐怕就是個誘餌,我們要加倍小心。”


    東鄉平八郎轉向秋山真之:“淳五郎你看呢?”


    “參謀長所慮甚是,不過我還有一點疑慮。”秋山真之皺著眉頭,“中國人的飛艇既然始終在遠遠綴著我們,沒理由不知道我們的兵力。那他們就不可能用區區這幾艘船來向我們挑戰,更大的可能,確如參謀長所說,這隻是誘餌,吸引我們追趕上去,撞到敵軍的堂堂之陣上。但這就有點奇怪,根據我的測算,中國人的位置不太可能還在我們的東南,那是威海衛方向……難道他們會把主力艦隊留在威海衛,把孤零零的登陸船團派去仁川?總覺得有些古怪。如果我是他們,主力是否應該再靠北一點……”


    北線。


    華軍水雷戰隊,防護巡洋艦部隊和俄軍側翼驅逐艦的戰鬥率先打響。這些勇猛的輕型戰艦,如同兇狠的豹子前出到了俄軍集群和難免東鄉平八郎集群的中間,以及俄軍集群的北麵,如同兩把鉗子,首先剪除對華軍主力艦艦列威脅很大的俄國驅逐艦部隊。


    在南線,四艘五百五十噸級別的俄國驅逐艦在華軍第一水雷戰隊的一艘戰刀級輕巡,六艘春雨級驅逐艦的麵前首先敗下陣來。這些俄國驅逐艦,是俄國歐洲的船廠生產主要部件,通過西伯利亞鐵路運輸到遠東的阿穆爾船廠和弗拉迪沃斯托克海軍船廠進行組裝,噸位普遍較小,按照中國海軍的標準隻能算是大型魚雷艇。


    麵對對麵無論是火力,噸位,裝甲還是速度都占據絕對優勢的華軍,這些小船一邊拚命打出燈光信號,一邊如同受驚的海鳥向主力艦艦列快速奔跑。


    行進中的俄國艦隊以為華軍又是來發動雷擊的敢死隊,迅速展開炮火,但華軍並不戀戰,在一千六百碼之外向俄軍射出魚雷後迅速轉向撤了下去。激戰之中,俄國第一驅逐艦戰隊的忘卻號被擊沉,而主力艦戰列在一陣亂七八糟的轉向之後,居然幸運地毫無傷損,倒是讓南麵的馬卡洛夫鬆了口氣。


    但下一刻,馬卡洛夫的血液瞬間凝固。


    此時此刻,馬卡洛夫的編隊正向西南方向行進,而許凡編隊則已經轉向正北,並且進一步轉向了東北。


    由於許凡編隊全部采用燃油驅動,日本海又總是籠罩著一層薄霧,馬卡洛夫編隊直到一萬四千碼的距離上才發現了敵艦桅杆,或者說,是那麵旗幟:巨大的血紅戰旗高高飄揚在廣州號寶塔型主桅的頂部,上麵巨大的金色漢字仿佛熊熊燃燒的火焰:


    “決”


    第一百二十五章鋼鐵對鋼鐵(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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