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山又叫大北頂,位於太行山脈之中,距離夏小宇家所在的天龍嶺直線距離也就是四十多公裏,是鳳山市聞名全國的一處五a級景區。天雲山上麵的玄帝宮雖然眼下名氣不大,但是在當年可是與武當山玄帝宮齊名,道教中的“南頂武當,北頂太行”中的北頂,就指的是天雲山。


    聽老者提起天雲山玄帝宮,夏小宇還沒有什麽異常反應,龍一卻在夏小宇的腦海裏驚叫起來。


    “天雲山玄帝宮?這個地方現在還存在?”


    “對啊,這個地方一直都存在啊!”夏小宇在腦海裏迴答道,不明白龍一為何龍一表現的如此驚訝,他問道:“龍一前輩,你知道天雲山玄帝宮這個地方?”


    “知道,我當然知道。真沒有想到天雲山玄帝宮竟然現在還存在啊!要說起來呢,這天雲山玄帝宮和我們玄門之間還有很深的淵源呢!”


    夏小宇還是第一次聽說和自己師門有關的東西,當然是非常感興趣,連忙追問道:“龍一前輩,你能跟我詳細講一講嗎?”


    “好吧,我就簡單跟你說一說吧!”龍一也顯得非常興奮,經過數百年的沉睡,他原來熟悉的東西大都湮滅掉了,這時候出現一個和他當初世界有關的東西,自然要緬懷一番,“天雲山玄帝宮的第一任主持就曾經在祖師爺門下當過幾天記名弟子,祖師爺教了他幾手醫術和簡單的法術,他離開玄門之後,就去了天雲山,在上麵創建了和南頂武當齊名的玄帝宮,在凡俗世界也算是赫赫有名。隻是我沒有想到,玄門的傳承都湮滅了,天雲山玄帝宮倒是流傳到了現在。”


    “原來如此啊!”夏小宇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前因後果。如果是存在這樣的淵源的話,現在天雲山玄帝宮的主持能夠老者的兒子被人下了詛咒,需要鎮煞衝邪符來解除詛咒,倒是也不算是什麽令人奇怪的事情了。


    “小師傅,小師傅!”


    老者本來以為自己講出這些事情之後,夏小宇會往下問一些詳細的情況,卻不料夏小宇站在那裏發起呆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耐心地等了一兩分鍾,見夏小宇還一直是那種發呆的狀態,無奈之下,隻好開口叫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老板!”夏小宇聽到老者的聲音,這才想到身邊還站著一個人,連忙中斷在腦海裏和龍一的交流,對老者說道:“聽你說起天雲山玄帝宮,我想起一點事情,就走一點神。”


    “哦哦,沒關係,沒有關係!”老者聽夏小宇這麽一說,也有點不好意思,連忙道歉道:“是我有點心急了。”


    “咱們繼續往下說吧,老板。”夏小宇說道,“既然玄帝宮主持大師能夠看出來你兒子被人下了詛咒,需要用鎮煞衝邪符來解除,你為什麽不請他繪製一張鎮煞衝邪符呢?”


    老者無奈地笑了一下,說道:“主持大師說了,他們玄帝宮當年的傳承中本來是有繪製符籙這一項技能的,隻是不知道什麽原因,這個傳承在一百多年前忽然間就斷掉了,隻是留下了繪製符籙需要準備什麽材料,至於這些材料該怎麽加工運用,又怎麽去繪製符籙,主持大師就不知道了。”


    “從主持大師那裏,我知道了繪製符籙需要的材料有需要用純構樹皮紙和柘黃精製而成的符紙,所用的符液是用朱砂或者雞血石配製而成的。主持大師為了防止我急著救治兒子上那些江湖騙子的當,還特別叮囑了我,真正懂得繪製符籙高人,首先所用的符紙必然是用純構樹皮紙和柘黃製作而成的,如果是使用其他紙張,那必然是江湖騙子。”老者苦笑著解釋道:“我跑遍了全國名山大川,遇到自稱會畫符的人很多,可是一看見他們使用的亂七八糟的所謂‘符紙’我就知道遇到了江湖騙子,到最後連一個真正會繪製符籙的高人也沒有找到,無奈之下,隻好在咱們鳳山市書畫院這條街上開一家美術文化用品商店,抱著萬一的心態,看看有沒有可能遇到真正會繪製符籙的高人。沒有想到上天可憐我一片誠心,終於讓我在今天遇到了小師傅你。因為除了要製作繪製符籙的符紙之外,我再也想不到還有誰會用純構樹皮紙和柘黃這兩種東西”


    原來是如此啊!


    夏小宇點了點頭,說道:“好了,關於你怎麽看出我會繪製符籙的事情就講到這裏吧。你下邊說一說,你兒子的情況。他究竟是得罪了什麽人,又怎麽被人下了詛咒的?”


    “我兒子沒有得罪什麽人,這件事情的源頭是我。”老者一臉後悔和慚愧。


    “這麽說,老板,是你得罪了什麽人?然後這個人把這個詛咒下到了你兒子身上?”夏小宇問道。


    “哎,怎麽說呢!我也不是得罪了人,而是去了一個不該去的地方。如果事情能夠重來一次,我說什麽也不會進那個鬼地方了!”說到這裏,老者停了一下,望著夏小宇,“小師傅,這件事情說起來很長,要不你跟我坐下來說話,老這麽讓你站著,不合適。”


    說著他搬出兩把椅子,放在店角的一張木桌旁讓夏小宇坐下,又給夏小宇泡了一杯茶,然後才坐在書桌旁邊慢慢的講述起來。


    這個老者看著年齡五十出頭,其實已經六十五歲了,他姓鍾,叫鍾鳴山,是鳳山礦業大學采礦係的一名退休教授,在煤礦的開采方麵很有建樹。他的兒子也不是一般人,而是鳳山市的一名副市長,叫鍾遠峰。


    鍾鳴山退休之後,在家一直閑不下來,因為他在煤礦開采方麵的建樹,經常會有一些想收購煤礦的老板慕名而來邀請他去對一些煤礦的狀況進行評估。


    三年前,一位京城的富豪準備到內蒙的紅峰市收購一家煤礦,通過鍾鳴山當年的一名學生出麵邀請鍾鳴山過去評估煤礦的狀況。因為紅峰市距離鳳山市比較遠,鍾鳴山本來不想去的,但是架不住自己學生的軟磨硬泡,最後就隨著那名富豪到了紅峰。


    那家煤礦雖然開采沒有幾年,但是卻毗鄰紅峰市的老礦區,當年島國人侵華期間,就在這裏開掘礦井,大肆掠奪煤炭資源。


    鍾鳴山是一個對待工作態度非常認真的人,他仔細研究過礦方提供的書麵材料之後,還提出要到井下現場去看一看。對於鍾鳴山的要求,礦方本來是不太情願,但是見鍾鳴山如此堅持,無奈之下,治好安排礦上的技術人員和一名采礦隊長跟隨鍾鳴山下井,鍾鳴山沒有想到,正是這次下井,讓他兒子遭受了接下來的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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