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欣很是坦然的跟我一起吃了謝衍生一頓。


    吃過飯之後,葉雨欣感慨萬分,“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我笑。


    正好全修傑給我打電話,我接了電話說我在華氏酒店門口,他說他也在,就過來找我了。


    天也晚了,全修傑問謝衍生是不是還要膩著我,跟我一起迴家。


    謝衍生瞥了全修傑一眼,“單身老男人,少說風涼話。”


    全修傑一腳踢過去,“你不也是三年前才破了身!”


    我差點被口水嗆到,咳咳的咳起來。


    謝衍生眼角黑了黑,像是故意說給我聽得似的,“別聽他瞎說,我才不是守身如玉的人。”


    我斜了他一眼,“你可以守身如玉。”


    謝衍生一手將我推到全修傑的車上去,“行了行了,這麽晚了,都迴家。我幫你把你的朋友送迴去。”


    我吩咐謝衍生別搞亂飆車之類的,就跟葉雨欣道別,紛紛上了車。


    就看見車外,謝衍生一手摁住全修傑,在他跟前叨叨咕咕的說什麽,那表情一副要殺之而後快的模樣。


    我其實不太信謝衍生三年前才破了身。


    對於謝衍生這種看起來就不是太自愛的人,要是真守身如玉那還就奇怪了。


    全修傑上車的時候,滿臉堆笑,十分得逞的模樣。


    車開出去,他還在笑。


    我問他笑什麽。


    他斜了我一眼,“是不是特別不信阿生三年前跟你是第一次。”


    我怔了怔,這個話題跟他討論,心裏總覺得有負擔。


    他笑,“你肯定不信,心裏沒準怎麽覺得他花天酒地。”


    我說:“是肯定是,畢竟阿生浪蕩慣了,從哪裏看,都不像是一個正經人。”


    “那你不知道他沒法不正經。謝家祖訓嚴格,謝氏子孫如果被發現在外麵胡搞亂搞,是不允許繼承家業的。”全修傑解釋,“謝恆升跟他哥之所以很少露麵,就是因為胡搞,被謝爾頓知道了。那個老爺子嚴厲的很,這一點除非隱藏的深刻,一旦被知道了,絕對不會姑息。”


    我一聽倒是有些驚奇。


    “從來富家子弟,不是都隨意玩的麽,我可沒聽說過誰家要求這麽嚴格。”我還是有些不信。


    全修傑說:“謝氏能做大,就是不允許有女人在裏麵胡亂參與。如果說結婚之後,發現還跟其他女人來往,那就必定會遭到譴責。因為謝爾頓心裏明白,有了小三,必定會導致家庭不和。這樣並不利於一個男人的發展。”


    我想想也是。


    小三帶著私生子找上門的伎倆本來就多,更何況很多時候私生子多了,就意味著爭奪的人多了,各懷私心,不用想,必定家庭不和。


    我感慨,“謝爾頓倒是個目光長遠的人。”


    “所以謝氏才有今天的成就,雷打不動。謝爾頓的第一個兒子謝王生其實更有大將之風,但是他情欲看的太重,掌管謝氏的時候出過岔子,整個謝氏集團才落入謝馮生的手裏。謝馮生偏溫和,所以謝氏當時算是有驚無險。但是謝衍生——”


    全修傑嘖嘖,“謝衍生則是個浪徒子,他跑的太快,又從來不走尋常路,將謝氏光耀了不少。”


    我也算是頭一次聽說了謝氏家庭的簡史。


    “沒想到謝氏還有這麽一出子曆史。謝王生現在難道沒有想過重新掌權嗎?”我問。


    “謝王生有沒有想過我並不清楚,但是謝恆升謝有升必定有其他心思。”全修傑說。


    我想想有其他心思也正常。


    都是謝氏子孫,謝衍生掌管整個謝氏的命脈,可是謝恆升謝有升卻隻是公司的小主管。


    上次謝有升說要升值營業部主管的事,到現在也並沒有聽聞,很可能還會被謝衍生打壓下去。


    張碧春跟謝衍生對謝恆升兄弟的厭惡,都看得出來,兩人必定十分憤恨這個不公平。


    跟全修傑嘮了一道,也算是知道了一點謝氏內部爭鬥的內幕。


    “這些消息外部是不可能知道的,都是猜測。我跟阿生認識很多年,知道這一點也都是他不樂意說被我炸出來的。”全修傑笑。


    果然高手該跟高手過招。


    到家之後,謝衍生還沒有給我打電話,也不知道葉雨欣送迴去沒有。


    我倒是有點驚奇,葉雨欣家好像更近來著。


    我進屋之後,就炸了點果汁,想著要不要剝皮,一發呆,小刀不小心割到了手指頭,我輕哼了一聲,全修傑就一腳踢開門從廚房外麵進來了。


    “怎麽了?”全修傑立即追問。


    我說沒事,就是手指頭破了流血了。


    他皺著眉頭,“這還沒事,你這不是逗我呢麽!”他說著,就將我的傷口在水下稍微清理一下,然後不由分說將我的手指頭放進了嘴裏。


    我登時就怔住了。


    手指被他抓著,我下意思的想抽開,他卻用了用力,沒給我動。


    氣氛一下子溫熱到了極致,甚至尷尬的有些叫人吃驚。


    我心想這算怎麽迴事,這不太好吧。


    我心裏想著,嘴上打個哈哈,想解圍,“誒,你別嚇我啊,你這樣是不是吸我血呢?真叫人擔心。”


    我說著,趕忙將手指頭從他嘴裏抽出來。


    他嘿嘿一笑,“我看著像資本家?吸血的都是你的男人好不好。”


    我轉過頭去,有點不敢看他,嘴上還是說:“等我一會榨了果汁的,你要不要吃點什麽,別大半夜的再叫我去煮麵條,我可是會收費的。”


    他哼哼,“嘖嘖,就說你跟你男人都是資本家。那你給我煮點麵條吧。”


    我嗯了一聲,他就走了。


    我盯著我的手指頭望了一會,告訴自己別亂想,全修傑畢竟是謝衍生的兄弟,關係那麽好,關心我一下隻是對兄弟負責任。


    我咽了咽口水,給全修傑去煮麵條了。


    因為知道全修傑經常會餓,我就經常在冰箱裏準備一點青菜啊啥的,會切點肉絲放裏麵。畢竟天天在外麵吃也傷胃。


    麵條多煮一會才不會傷胃。


    心裏想著,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繼續跟謝衍生住一起。


    那會同居的時候,每天給他煮麵條,他還嫌棄我煮的不好,太爛了之類的。


    麵條出鍋了之後,十分燙,我端著碗匆忙朝外走,一出去,就撞到了全修傑。


    湯水一歪就燙到了手,一碗麵條差點撒了出去,我忍著燙,沒叫碗掉到地上。


    慌忙跑過去放到桌子上,甩著手叫起來,“燙死了燙死了!”


    迴頭瞪了全修傑一眼,“你說你怎麽在廚房門口看書呢!”


    全修傑笑,“我滿屋子走,哪知道就那麽巧,走到廚房門口,你就出來了。”


    我哼了一聲,跟他說:“你這得賠償我醫藥費,我手可是燙得不輕。”


    他哈哈笑,“行行行,明天就賠償你,看你要什麽。”


    我哼哼,“這還差不多。”


    全修傑乖乖地坐在沙發上吃麵條,我說我就先去睡覺了,明天早上要早起去公司。


    他嗯了一聲,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我白他,“有話明天說,不著急。”


    他才安穩的接著吃麵條。


    進屋之後,我將手機從口袋裏拿出來,才有點奇怪。


    按理說這個時候葉雨欣肯定送迴家了才對,怎麽一直沒給我打電話呢?


    我想著先去洗個澡吧,沒準謝衍生臨時有事了。


    我衝了個澡,順便洗了頭發。


    出來的時候,一手拿著電吹風一手看手機消息,謝衍生竟然還是沒有打給我。


    我才開了浴室的門,全修傑從他屋裏正好出來。


    本來在一個屋子裏住著也需要避嫌,所以我穿的都很保守。


    他臉上卻好似紅了,看了我一眼說不好意思,又轉身迴去。


    我心想,我又沒光著,你不好意思啥。


    這時候,他又拉開門跟我說:“景文,你明天想要什麽補償?”


    我被他問的怔住了,全然忘記剛才被燙跟他開玩笑的事了,“什麽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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