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好要給喬夫人送藥,在門口聽到了。


    原來,來的那個女人叫錢明月,是喬遠山打入慕家的一顆棋子。


    錢明月利用美貌成功的勾搭上了慕景天,還生下了一個孩子,帶著孩子進了慕家的門。


    這次這個女人來就是告訴喬遠山,她已經給病重的慕夫人的藥裏加了慢性毒藥,慕夫人馬上就要魂歸西天了。


    喬夫人偷聽到了喬遠山和錢明月的對話之後,害怕喬家會因為喬遠山的事情遭到報應,所以事後跟喬遠山吵了起來。


    她躲在門口,聽到這件事之後,心裏一直揣揣不安。


    果然,不幾天的功夫,報紙上就刊登了慕夫人去世的消息。


    她害怕極了,擔心哪一天喬總發現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後,對她下手。


    所以,她第二天就找了個借口,辭去了工作。


    因為喬夫人一直對她很好,所以給了她一筆錢。


    於是,她帶著自己的兒子去了距離s市很遠的w市讀書。


    打算把知道的一切都埋在心裏,不和任何人談起。


    誰知,兩年前的一天,慕向南輾轉找到了她,跟她說已經查到了慕夫人的死亡原因,不是單純的病故,但苦於沒有證人,所以不知細情。


    出於良心的不安,她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慕向南。


    慕向南為人很好,還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做生意。


    那天,慕向南走的時候,她明明囑咐了他迴到家之後給她打電話的,卻再沒有音信。


    再後來,就傳出他失蹤的消息。


    這件事在她的心裏一直覺得蹊蹺。


    兩年來她都活的心驚膽,直至三個多月前,警方聯係過她,當時她懼怕喬遠山的勢力,什麽都沒敢說。


    兩個月前,她的兒子在d國獲得了一份高薪的工作,想讓她享享福,將她接到了這裏。


    一周前,儲臨風找到了她,跟她談起了慕家的事情。


    因為她已經得知了喬遠山被捕的消息,所以才放心的答應見慕錦她們,也願意給他們作證。


    慕錦一直聚精會神的傾聽著,淚水無聲的順著臉頰滑落。


    喬家的人,怎麽敢這養迫害她們慕家人?!


    她一直以為哥哥是被人害死的,卻不知道,連母親居然也是被人害死的。


    慕錦手指甲嵌入掌心,淚流滿麵。


    “錦兒,一切都過去了,”儲臨風推了推金邊眼鏡,凝著咖色的眸子勸慰道:“你為伯母和向南哥沉冤昭雪,他們若泉下有知,一定會欣慰的。”


    厲沭司伸手將她抱入懷中,緊鎖著眉心,輕拍著她的後背,給她安慰。


    慕錦依偎在他的懷裏,牙齒咬得咯吱直響,“我一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


    告別了張姐,慕錦和厲沭司迴到了酒店。


    休息了一夜之後,第二天就乘飛機趕迴了s市。


    李秘書早已經等在了機場出口。


    剛下飛機,走出了機場出口,慕錦就收到了警察局馮科長打來的電話,“慕小姐,我是馮警官。”


    “馮科長你好。”


    馮科長跟她簡單敘述了案情的發展,“根據你提供的線索,我們從周福成身上入手,順藤摸瓜查到了當年謀害你哥哥的嫌疑人——錢明月。”


    “謝謝你,馮科長。”慕錦的眉心蹙了蹙,“我手裏還有一些證據,還有案子的相關證人的聯係方式,想交給警方。”


    馮科長迴道: “那太好了,我們迴頭再見。”


    “迴見。”


    慕錦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身旁的厲沭司,“我現在要去警察局一趟。”


    厲沭司將手中的行李遞給了李秘書,“先送我和太太去警察局。”


    李秘書接過行李箱,滿口稱是。


    ……


    來到了警察局。


    慕錦把手裏的錄音筆、腕表和證人的聯係方式一起交給了警方。


    關局長組織屬下離開做好了備案,記錄下錄音裏的內容。


    根據目前掌握的證據,正是批捕錢明月。


    警察不廢吹灰之力,就在慕家的客廳裏抓捕到了錢明月。


    當時,她和錢嘉柔還在客廳裏嗑著瓜子。


    警察進來之後,出示了逮捕證,“錢明月女士,警方根據所掌握的證據,你涉嫌謀殺慕向南一案,現在對你進行批捕。”


    聽到警察的話後,錢明月差點把手裏的瓜子皮當瓜子仁咽下去。


    一陣猛烈的咳嗽聲中,她的手上被閃亮亮的家夥銬住了。


    逮捕錢明月的全程,在錢嘉柔的目瞪口呆中完成。


    她怎麽都無法相信,自己的母親竟然會是殺人兇手。


    錢明月被帶走了。


    半天,錢嘉柔才緩過神來,趕緊給慕景天打去了電話,“爸爸,不好了。我媽被警察抓起來了……”


    ……


    警察局的審訊室裏。


    錢明月聽完了張姐的錄音,看著雪白的牆壁上,鮮紅的莊嚴肅穆的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沒用警察采取任何的強硬措施,就通通招供了。


    原來,她是喬遠山養在外麵的情婦。


    因為喬遠山一直野心勃勃想要霸占整個慕氏,所以從二十年多前開始,精心布下了一個局。


    她利用年輕貌美的優勢,和慕景天搞到了一切,在慕景天的身邊生下了喬遠山的孩子錢嘉柔,走進了慕家宅子裏,一下氣倒了慕夫人。


    慕夫人病倒之後,她按照喬遠山的指示,給慕夫人的藥裏加入了慢性毒藥的成分,造成了慕夫人病故的假象。


    成功毒死了慕夫人之後,在慕家獲得了一部分慕氏公司的股權。


    她人在慕家,心卻在喬遠山那裏。


    一直想尋找機會,幫助喬遠山獲得慕氏的最終掌控權,卻苦於沒有機會。


    直到慕向南長大進入公司之後,發現其風頭太盛,所以喬遠山想除掉他。


    後來發現他居然在查慕夫人的死因,所以提前安排人動了手。


    不過,關於慕向南是怎麽死的這件事,當時她真的毫不知情。


    知道時還是一次喬遠山喝醉了酒,在床上跟她說“慕向南已經死了”這句話。


    所以她猜測是喬遠山動的手。


    而喬遠山常常跟她說起,慕氏公司裏唯一的威脅已經不在了。


    那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慕錦,根本構不成威脅。


    他沒興趣去對付一個根本掀不起風浪的弱女子。


    錢明月還供認,從慕錦進入慕氏公司嶄露頭角以後,喬遠山才意識到了新的危機。


    於是,他先從慕景天下手,對慕錦進行打壓,一步一步的褫奪其在公司的職權。


    在慕氏和厲氏公司合作之後,喬遠山又製造輿論說慕景天的弑子兇手。


    接著,他又設計買通兩個虛假證人,牽扯到了厲夫人。


    本以為蠻有把握對慕錦進行迫害,不想自己的女兒喬若兮參與其中,令整件事狀況百出,隻能不了了之。


    再後來,出了喬遠山性侵事件,他就沒有機會下手了。


    將一切全盤脫出之後,錢明月在筆錄上簽字畫押。


    ……


    在警察局的另一間審訊室裏。


    當警察把錢明月的筆錄,一字不落的讀給喬遠山聽完之後,喬遠山差點被氣個半死。


    他多年沉著老練的人設徹底崩塌,竟破口大罵起來,“錢明月,這個蠢貨!”


    自從被關進警察局以來,他一直閉口不言,一問三不知。


    可是今天,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敗了,徹頭徹尾的敗在了自己的女人手裏。


    “喬遠山,你的女人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供了。”馮科長威嚴的掃了一眼喬遠山,厲聲喝道:“你不要再硬撐著了,就算你不交代,警方也已經掌握了你的犯罪事實,一樣可以治你的罪。”


    喬遠山抬眸瞄了一眼馮科長震懾的眼神,整個人萎了下去……


    ……


    錢明月被警方帶走之後,錢嘉柔第一時間給“父親”慕景天打去了電話。


    錢嘉柔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對著話筒說道:“爸爸,我媽被警察抓走了。”


    慕景天一驚,“怎麽迴事?”


    “嗚嗚嗚……”錢嘉柔不知所措的抽噎著,“警察說她涉嫌謀殺慕向南一案,怎麽辦?”


    慕景天喝道:“行了,別哭了!你立刻去警察局看看,我也馬上過去。”


    撂下了電話,慕景天叫來了司機,飛快的下了公司的大樓,開車到了警察局。


    錢嘉柔也開車趕到了警察局。


    當得知了錢明月的供詞之後,慕景天的臉都綠了。


    他苦苦愛了二十幾年的女人,竟然是喬遠山的姘頭。


    更可恨的是,他一直當做寶貝捧著手裏的女兒,不是自己的骨肉。


    這頂綠帽子實在太大了!


    錢嘉柔聽說了母親的供詞,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怎麽可能是喬遠山的女兒?不可能!絕不可能!


    一時間,錢嘉柔六神無主,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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