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消息一旦被爆出去,不管蘇羽兒的表麵身份是皇甫家的外孫女還是她是皇甫夙寒的女人,她都毀了。


    隻是,怎麽會沒有消息?


    她可是記得離開的時候看到了皇甫夙寒,她大膽猜想蘇羽兒是和皇甫夙寒在一起,所以正好趁皇甫夙寒不在的時候安排人處理,當然,就算皇甫夙寒迴去也沒關係。


    因為,隻要蘇羽兒把果汁喝了,她就會發作,皇甫夙寒在的話,並且兩人有什麽關係的話在包廂裏就會纏在一起,她會安排客人進去,舅舅和外甥女搞在一起的事就會被爆出去。


    蘇羽兒也毀了。


    但如果皇甫夙寒不在,那也有她的人等著。


    她的計劃可以說很完美,照計劃來看,現在更是應該有消息,怎麽會沒有消息?


    “沒弄錯,媒體那邊的確沒消息。”


    女人皺眉,思考一番,問道,“會不會是皇甫家壓下了?”


    電話裏的人沉吟了下,開口,“可能,皇甫家是絕對不會讓這種醜聞出現的。”


    她點頭,“那就是了,你繼續幫我看著,有消息了立刻通知我。”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看蘇羽兒被輿論淹沒的畫麵。


    掛斷電話,她繼續擦頭發,突然,拿過手機。


    “曉曉。”溫柔的聲音傳來,林曉曉起身來到吧台,拿出酒瓶倒了一杯酒,“弦月,我迴來了。”


    ——


    黑夜寂靜。


    車子停在老宅,皇甫夙寒抱著蘇羽兒下車,大步上樓。


    南風緊跟在後麵,開燈,開門,直到看著皇甫夙寒把蘇羽兒抱進臥室,他關上門,等在外麵。


    今天發生了那麽大的事,二爺絕對不會放著。


    隻是,這個節骨眼,有誰還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動手?


    而且還是這麽下作的手段!


    臥室裏,皇甫夙寒給蘇羽兒清洗好,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


    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凝了她好一會,才轉身出去。


    南風聽見開門聲,趕緊轉身,“二爺。”


    “人在哪?”血色在眼裏劃過,南風心覺皇甫夙寒已經怒到極致。


    “扔到倉庫了。”低聲答。


    車子行駛,停在一個倉庫外,綠色的漆在車子的大燈下顯得有些詭異。


    皇甫夙寒下車,大步走進去。


    那被綁在柱子上的人聽見聲音,立刻看過來,但他眼睛被蒙住,什麽都看不到,隻能憑聲音,頭麵向這邊。


    皇甫夙寒停在他麵前一步遠的位置。


    保鏢立刻抬了一個凳子過來。


    皇甫夙寒坐下,手招了下,保鏢便把瘦高男人眼睛上的布給扯了。


    燈光一下找來,男人眯起眼睛,很快,一陣陰影覆蓋,他一僵,抬頭去看。


    看見一張俊美無比的臉,但臉上去是攝人的冷,眼裏是嗜血的紅。


    他嚇的發抖,整個人往後縮。


    但身後就是柱子,他還能往哪縮?


    “不……不要殺我……”知道退無可退,並且從皇甫夙寒眼裏,他讀到了明顯的殺氣,隻能求饒。


    皇甫夙寒沒有像往常一樣慵懶的坐著,而是雙腿微張,上身前傾,雙手交叉,眼眸黑沉的看著男人,“你哪隻手動過她?”


    這個‘她’男人不用想都隻是是誰。


    他搖頭,“不……”


    話沒說完,冰冷的刀刃便貼在他臉上,皇甫夙寒陰冷的聲音傳來,“是左手還是右手?”


    刀子反射出殘忍的光,男人嚇的說不出一個字。


    皇甫夙寒卻也好像不用他迴答般,刀在他臉上一下下的輕拍,聲音不緊不慢,“還是左手和右手都碰了?”


    說著,刀尖落在男人左手上,似乎一用力就會插進去。


    當你經曆了生不如死時,你會特別想要死,立刻死,並且最好一刀斃命。


    這是男人此刻的想法。


    但他知道,眼前的俊美男人不會讓他死的這麽情鎖,所以,他不受控製的尿失禁了。


    “不……不……”腥臭味傳來,南風皺眉。


    皇甫夙寒卻想沒感覺到似的,刀尖繼續在他手上劃,聲音低低,“是我告訴你,還是你親口說出來?”


    話落,皇甫夙寒抬眸。


    這是怎樣一雙眼睛,黑的無邊無盡,像置身在黑暗裏,你什麽都看不見,這樣的恐懼,比生不如死還要折磨。


    男人嚇的一抖,頭一歪,暈了過去。


    皇甫夙寒沒動,看著男人歪在一邊的頭,清清淡淡的說:“這樣就能逃過?”


    “做——夢。”


    眼眸一轉,手指如電,寂靜的夜響起刺耳的痛叫。


    啊——


    男人睜大眼,脖子青筋因為疼痛脹起,額頭上瞬間冒出冷汗。


    他在抽搐,劇烈的抽搐。


    皇甫夙寒皺眉,似乎閑他的聲音太大,眉頭劃過不耐,開口,“很吵。”


    南風看一眼地上的斷手,抬手。


    保鏢拿過一團紗布塞到男人嘴裏。


    男人嗚嗚的叫,眼睛在瞬間布滿血絲。


    是痛的。


    尤其現在手上還是血流如注。


    不一會地上便落了一大攤血,把哪隻手侵染成血紅。


    皇甫夙寒看一眼那血紅的手,隨隨的說:“一隻手不成事,應該還有一隻。”


    男人搖頭,皇甫夙寒拿起刀,這刀是把好刀,即使生生把一隻手砍掉,上麵也隻留下淺淺的一絲紅。


    此刻,皇甫夙寒看著刀刃上的那絲紅,嘴角微勾,眼裏溢出詭異的光,妖冶至極,“我已經很久沒親自動手了。”


    他說著,視線緩慢的落在男人臉上,似要把他記住,刻進骨子裏似的記住。


    “你很榮幸,讓我親自動手。”話落,男人隻覺眼前一花,劇痛從另一個手傳來,然而這次不像剛剛的齊斷,而是半吊著,像砍了一半的豬肘子,因為男人的顫抖而抖著,更是加劇了他的痛。


    他嘶吼,大叫,卻全都卡在喉嚨裏。


    叫不出,隻能發出困獸的嗚咽聲。


    皇甫夙寒站起,眼都不眨的欣賞著男人的痛苦,嘴角微彎,在血的映襯下,絕美,致命。


    好一會,他開口,給他解開。


    保鏢便把捆著男人的繩子解掉,男人立刻滾在地上,好似這樣就能減輕身上的痛苦。


    皇甫夙寒抬眸,燈光照進他漆黑的眼睛,這次不再是無盡的黑,而是詭異的紅,讓人心驚膽戰。


    他上前一步,腳踩在男人的那要斷不斷的手上,然後重重碾下。


    “唔唔……唔唔……”男人痛的臉色煞白,恨不得暈過去。


    而皇甫夙寒像知道他行蹤所想,聲音幽幽,“不要讓他暈了。”


    “是!”


    保鏢立刻去裝一桶水來,潑到男人身上。


    冬天天冷,這水就更是冷。


    一桶水潑下,男人一個激靈,暈眩的意識瞬間清醒。


    新一輪的疼痛襲來,那冰水像一根根尖細的針,紮進他的傷口,他痛的在地上翻滾。


    南風站在後麵,看著地上被折磨的沒有一點血色的男人,皺眉。


    雖然早料到二爺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男人,但當看見二爺的處置後,他的心變的沉重。


    尤其此刻,那雙漫出腥詭的光的眼睛,讓他心沉重。


    二爺十幾歲出來,手上沾了多少血,他心裏有數,但像這樣的處置人,他卻是第一次見。


    可見,二爺對蘇羽兒的在乎已經到了一種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那……秦風呢?


    想到那個剛正血氣的男人,再想到二爺對秦風說的話:我不會就這麽算了!


    心砰砰跳,南風再次看向皇甫夙寒。


    幾秒後,他心裏生出一個想法,悄然轉身。


    秦風是無辜的,可以說,今天如果沒有秦風,蘇羽兒早就被玷汙了。


    但二爺不這麽想,他碰了蘇羽兒,他會對秦風動手。


    二爺不理智,他不能跟著不理智!


    蘇羽兒很累,不隻是身體的累,還是心。


    而心的累,是她在做一個噩夢。


    她夢見自己被那個惡心的男人壓著。


    這次她沒有被撞到頭,她意識很清醒,她清楚的看見男人扯掉她的衣服,親眼看著他惡心的嘴落在她身上,她惡心,厭惡,大聲叫,用力掙紮。


    可她叫不出,推不開,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她哭,她絕望,費力的叫:“皇甫夙寒……救我……救我……”


    就在她恨不得自己死掉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鈴聲傳來。


    蘇羽兒猛然睜開眼睛,漆黑的臥室讓她全身發抖,一把抓住被子裹在身上,瑟瑟發抖。


    她不要,不要被人侮辱,不要!


    蘇羽兒抱緊自己,頭不斷的搖。


    她腦子像開啟了隔絕模式,所有的聲音離她遠去。


    她閉上眼,把自己縮小,縮小。


    南風聽著手機裏的聲音從嘟聲變成機械的女聲,心裏越發焦急,手上動作卻不變。


    今天晚上不管怎麽樣,他一定要打通蘇羽兒的電話。


    因為,除了她,沒有人能阻止二爺。


    手機還在響,一聲又一聲,蘇羽兒的腦子清醒了些,她看向四周,漆黑一片,唯有窗外熟悉的燈光照進來。


    她看著這燈光,好久,一把捷凱被子,打開燈。


    熟悉的臥室,熟悉的味道,是她和皇甫夙寒的臥室。


    那……之前發生的都是夢,對嗎?


    心砰砰的跳,蘇羽兒抓著頭發,兀自點頭。


    是夢,絕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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