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覺就要在一起,這兩個人睡一起自然是有前提的,於她來說必須有感情,不然那算什麽?


    而聽皇甫夙寒口氣像是可以隨便睡女人一樣。並且隨便睡了也就沒事。


    這……就是現在說的一夜情?或者是約炮?


    蘇羽兒不由想到皇甫夙寒強健的體格,每次用不完的力氣……


    他需索這麽大,那在自己之前……


    心裏一緊,看著皇甫夙寒的眼光也變的不善。


    皇甫夙寒眉頭一擰,捏住蘇羽兒下巴,眯眸危險的看著她,“想什麽?”


    眼前人臉容俊美,眸色深黑,一眯眸一挑眉間是讓人數不盡的風華。


    這樣的人之前怎麽會沒有女人?


    蘇羽兒不信,怎麽都不信。


    下巴傳來痛楚,揪散蘇羽兒的胡思亂想。


    而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皇甫夙寒厲冷的聲音便落進耳裏,“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什麽叫亂七八糟的?


    蘇羽兒大眼一瞪,扭開他的手,快速朝樓上跑去,“我去看看小玉!”


    嫉妒心作祟,她怎麽跟他說自己這些想法?


    蘇羽兒,連皇甫夙寒的以前也開始計較了,你真是沒救了!


    皇甫夙寒眯著的眸透出陣陣寒光,讓掛斷電話走進來的肖墨霖疑惑重重。


    “怎麽了?”隨著皇甫夙寒的視線看去,樓上什麽都沒有。


    但見周圍沒有蘇羽兒的身影,他心裏大概猜到了幾分,“鬧矛盾了?”


    這滿身的寒氣,也就隻有蘇羽兒能讓皇甫夙寒有這樣輕易的神色變化。


    眼眸微動,視線落在肖墨霖身上,“安排好了?”


    肖墨霖出去便是打電話安排醫院。


    阮玲玉這樣的身體情況必須去醫院。


    “嗯,最好 越快越好。”他已經了解了情況,阮玲玉當時被東西絆倒,肚子磕在花壇上,孩子受到撞擊,隻有剖腹。


    剖腹後因為孩子搶救無效死亡,她情緒激動,不吃不喝,身體垮掉。


    不僅如此,孩子被安葬後她沒迴醫院,而是迴家,一個人呆著,很快傷口發炎,病情惡化。


    剛剛醫生的已經跟他說了具體情況,不趕緊醫治對身體會形成創傷,後麵即使治好也會落下病根。


    不由的,肖墨霖想到韓楓揚對他說的話,眉頭擰緊,“我有點擔心。”


    “什麽?”皇甫夙寒看了眼樓上,有些煩躁,從包裏掏出煙盒,抽出兩根,一根扔給肖墨霖,一根自己夾了點燃。


    肖墨霖看著手中的眼,轉了下把玩,隻是眉眼沉著,“楓楊這次怕是要把那些人弄翻。”


    阮玲玉這次意外,不是別人造成,就是韓楓揚的家人,那個這幾年被韓楓揚打壓到底的大哥。


    因為當年那場意外,導致韓楓揚和阮玲玉分開,他心裏有氣。


    “早該弄了。”淡淡出聲,皇甫夙寒抖了抖煙灰。


    肖墨霖有些驚訝,很快明白,搖頭苦笑,“哪那麽簡單。”


    皇甫夙寒皺眉,聲音依舊不鹹不淡,“舍不得而已。”


    如果舍得,置之死地而後生,那就不會有現在的事。


    肖墨霖一頓,仔細看皇甫夙寒,隨之笑道,“也就隻有你,手段雷厲風行。”


    說舍就舍,不隻是說說。


    忽的,他想到什麽,看了眼樓上,問道,“你們這次迴來呆多久?”


    蘇羽兒現在在皇甫家眼裏已經是死人一個,他相信皇甫夙寒也必定讓‘蘇羽兒’這三個字徹底消失。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阮玲玉出了這樣的事,蘇羽兒和皇甫夙寒都不可能不管。


    但現在兩人迴來,皇甫夙寒倒還好,怕就怕蘇羽兒被人發現。


    眉心一擰,青煙更濃的彌漫在皇甫夙寒俊美的臉上,迷迷霧霧,朦朦朧朧。


    蘇羽兒迴到臥室,把門小心關上,坐到床沿。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見,按理說小玉懷孕該是臉蛋圓潤,白裏透紅,哪裏想到會是現在這樣臉色蒼白,了無生氣。


    她歎了口氣,想到皇甫夙寒對她說的話,心裏針刺一樣的疼。


    早知道是這樣,當初怎麽都要讓韓楓揚離小玉遠遠的。


    腦海裏不由浮起秦風那張俊朗沉穩的臉,那個人是個好人。


    胡思亂想間,手機鈴聲響起。


    蘇羽兒一頓,趕緊把手機拿起來掛斷。


    小玉好不容易睡著,她不能把她吵醒。


    小心的去看阮玲玉,眉頭輕皺,臉色越發青白。


    這時手機再次響起,蘇羽兒不敢再呆,拿著手機出去。


    離的臥室遠了些,蘇羽兒這才看向手機,眼睛瞬間睜大,手指也不斷收緊。


    好一會,鈴聲便要掛斷時,她接了。


    “我還以為你不敢接了。”悠悠的聲音傳來,蘇羽兒手指摳緊褲縫,小臉冰冷,“你不是說讓我考慮的嗎?”


    她相信皇甫軒烈不會亂動。


    畢竟皇甫夙寒的身份擺在這,一旦把兩人的關係曝光,尤其還是皇甫軒烈曝光,以皇甫夙寒的性子,一定會報複。


    皇甫軒烈應該知道,所以很早知道了兩人的關係卻一直不說,而是威脅自己。


    想到這,蘇羽兒沉著的心安穩了些。


    隻要對方有顧慮,那她也好辦。


    “當然,我很大度的。”皇甫軒烈聲音邪魅,好似就在蘇羽兒耳邊。


    蘇羽兒抿緊唇,眼裏劃過一抹堅韌。


    “皇甫軒烈,你威脅我是要讓我幫你做一些事吧?”他不說那她就說。


    電話裏的聲音停頓。


    蘇羽兒知道自己猜中了皇甫軒烈心中所想,一個想法在腦子裏形成,“你直接說,我會考慮。”


    皇甫軒烈眯眼,坐直身體,嘴角淺勾的弧度一點點加深,“答應了?”


    蘇羽兒靠到牆上,冰冷的牆麵侵襲身體,讓她腦子越發冷靜。


    越是害怕緊張就越不能亂。


    “我隻說考慮。”


    對方再次沉默,蘇羽兒也不急,平穩心緒,等著皇甫軒烈的迴答。


    她相信,他會給她答案。


    “好了,這兩天她都會睡著,你們不用擔心。”趁阮玲玉睡著,韓楓揚和皇甫夙寒把阮玲玉送到醫院,蘇羽兒再次戴了口罩帽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


    這裏不是京城,是和京城相鄰的宿城。


    但小心一點,她還是捂了。


    還好這是冬天,戴口罩的人並不少,倒也就沒人注意她。


    韓楓揚拿著筆做了記錄,看一眼床上的人,隨之看向皇甫夙寒和蘇羽兒,“你們在這,我出去一趟。”


    皇甫夙寒‘恩’了聲,蘇羽兒看向他,真誠的說:“謝謝你肖醫生。”


    帶著口罩說話都不大清楚,肖墨霖知道她顧慮什麽,笑著說:“不用謝,現在這裏沒人,口罩可以摘下來了。”


    皇甫夙寒微張的唇閉上,隻是劍眉依舊冷蹙。


    從剛剛把阮玲玉帶走時,蘇羽兒臉色就不太好。


    一隻手落在蘇羽兒臉上,把她還沒摘下來的口罩拿掉。


    蘇羽兒一頓,看向皇甫夙寒。


    “有我在。”潛台詞就是有他在,她不用戴。


    心裏一暖,眉眼綻開笑,小手拉住皇甫夙寒,甜笑,“你有什麽事去忙,我在這陪著小玉,哪也不去。”


    皇甫夙寒垂眸,深黑的眸子鎖著她的淺笑瑩瑩,見裏麵的煩惱似一掃而去,他沉沉的心也輕了許多。


    “想吃什麽?”他沒迴答她的‘賢惠’,而是握了她的手,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


    這裏是肖墨霖特意囑咐用的單人病房,裏麵什麽都有,很方便。


    蘇羽兒搖頭,她沒胃口。


    一隻手便捏住她下顎,眉眼沉冷,“想吃什麽?”


    同樣的話,不同的是語氣。


    蘇羽兒知道自己要再搖頭,皇甫夙寒就真的要生氣了。


    眨了眨眼,仔細想了下,說了幾個菜,皇甫夙寒這才放開她。


    “別亂跑,有事給我打電話。”把她放到沙發上,自己站起來。


    蘇羽兒看著他像囑咐小孩子一樣的語氣,有些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見某人當即沉了的臉,趕緊說:“好啦,我不亂跑,就在這等著你。”


    皇甫夙寒這才轉身離開。


    看著關上的門,蘇羽兒臉上的笑一點點消失,腦海裏浮起一段清晰的對話。


    你要我做什麽不用拐彎抹角,說吧。


    爽快,既然你這麽說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說什麽?


    你聽到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她腦子懵了。


    在這之前她以為皇甫軒烈會提什麽條件,苛刻的,不講理的,她做不到的。


    卻怎麽都想不到是這樣一句話。


    她整個人驚呆了。


    而皇甫軒烈似乎不知道她的心思般,繼續說:“這件事你能做到,很簡單的,對不對?”


    對,是很簡單,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可是,這卻比那些她所猜想的答案要可怖無數倍。


    她問:“皇甫軒烈,我是跟你說真的!”


    她不相信皇甫軒烈會這麽簡單的放過這次機會。


    不然,他不會一直纏著自己。


    “真的啊,我說的就是真的!”


    蘇羽兒握緊了手機,咬牙切齒,“皇甫軒烈,你是玩我嗎?”


    “啊,你才知道啊!”


    “皇——甫——軒——烈!”


    “呃,讓你恐慌真是抱歉,沒有下次了。”


    那像孩子一樣的話,蘇羽兒氣的肺都要炸了,可就在她氣的要掛斷電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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